我终于感受到集体的力量,以及集体的力量。
“辛苦了,准备一下,快结束了。”冉桦站在我身旁,运动衣脱了搭在肩上,身上穿着背心。
他的肌ròu好结实,不是舞男的那种纤美,而是健美教练那种力量型,看着很可靠。
运动会上我狗血的被绑架了7
我点头,今天,要结束了。我收拾收拾,准备开完会回家。边收拾边应道:“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就来。”他们运动员站一块,我们观众去看台,不一个地方。
想想,运动会,感觉还不错,我也欣赏了,也参与了。背着书包,似乎是我今天所有的收获。
伴着铜管乐,我心qíng放松,脚后跟离地,不经意就想随着节奏跳动。
累了一天,听着自己的稿子一篇篇的念出来,不用念自己的名字,都能感觉很快乐。
快乐,我还能付出;快乐,我的付出有意义和价值,有人愿意接受;快乐,只要愿意,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人。人无完人,也并非大jian大恶,只要相互退让一步,是可以相互愉悦的。
幸福,就这么简单。
我手揣在兜里,一边手机一边刀子,微微皱眉,随即松快。
幸福,终究还需要自己去争取、去捍卫。拥有的时候,就要牢牢抓住。
我想打电话给殷亦桀,或者给宋大学,看他们谁来接我。
心里更幸福。因为最近殷亦桀除了经常送我上学,不时的还会接我放学。
今天开运动会,其结束的时间,肯定与平时放学不同,我们都要等待。
不过没有关系,大不了,或许......
“啪!”
我吓一跳。教学楼今儿人极少,不是在cao场就是在四处僻静的角落说话或者谈qíng说爱;这会儿人更少,都忙着去cao场集合,估计会点名。
没人,难道有鬼?
同学里没几个人和我这么好,还打响指逗我。我忙忙的回头,确认一下......
一张湿纸巾,突然蒙上我的脸,手势温柔,仿佛要给我擦汗......
不!好嗷噢......
我瞳孔猛然睁大,已然来不及。身后这个人,穿着运动服,但太陌生,陌生到连我记不住名字的同学都不是。
他唇角的笑,得意,yīn险,一丝紧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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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上我狗血的被绑架了8
我脑子一阵麻木,意识就像被抽走,或者催眠了。
仅有的一线意识告诉我,我有危险。
纸巾有问题!
我......果然如殷亦桀说的,上次那褐色羽绒服不过是外行货,而今天的,显然......
显然不用我多说,身穿运动服的男孩(他面相看着不大,二十左右像个学生)拉着我胳膊。
我机械的随着他走。
一步一步,下楼,避开cao场的方向,或者还绕开了别的什么,我并不清楚。
只是似乎转了好大一会儿,才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男孩脱下运动服,披在我肩头,动作很细心,温柔却又极恐怖。
我脑子里仅剩的,就是“殷亦桀”三个字。
还有男孩说“跟我走”,他搂着我,我身子是软的,意识是迷糊的......
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发出尖叫,为什么不挣脱逃跑,
为什么要这样无助的软倒在陌生男孩子的怀里,任他所为。
路旁停着一辆银灰色轿车。男孩半抱着我上了车后面。
车子立刻启动,一溜烟的离开。
我想努力恢复意识,但似乎,有一会子,我晕了过去,意识全无。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有了一点感觉。
车子开得很快,但似乎又在控制,走走停停......
忽然,车子绕了个很大的弯,随即猛烈颠簸了几下。
我好似坐在拖拉机或者蹦蹦车里,屁股有点儿疼,身子也不舒服,头也晕。
傍晚略带烦躁压抑的风,从车窗灌进来,卷着尘土和粪便肥料的味道,一阵比一阵粗犷。
女儿棠漫天飞舞,纷纷摇落,有几片落在我肩头。
飘渺的香味,犹如花的叹息,挥散不去。
夕阳偶尔偷偷照she到我脸上,努力想要吸引我的注意,怎奈我思维尚且不清晰,如之奈何?
子规鸟在鸣叫:“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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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qiáng行和我发生ròu体恋爱关系1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子规在声声唤,唤醒我一点意识。
长长卷曲的睫毛拉开一扇帘子,清冷而迟滞的双眸四顾。
这应该是郊外的某座小山,几株高大的紫丁香,细碎的花瓣,撒在夜风中,和着原始的尘土味以及青糙碾碎的味道,飘入鼻端,也飘来一缕淡淡的愁绪。
无力感愈发明显,心里,有破碎的痛。
残阳围着车子打转不肯离去,残红如凋零的心......
好香啊!从未如此认真的闻过,这近乎自由的味道。
好香,好香!
我终于领悟,这......香味儿,让我稍解了迷药的醉。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啊!这一定是佛为我jīng心种下的。
不知道谁化作了树在这里守候、陪伴。
我要感激,我要把握,我要抓紧!
我狠狠的多吸了几口......
果然,我猜的不错!
不错!估计谁都没想到,迷药是厉害,丁香花和尘土更厉害!
于是,我贪婪的多吸入一些;脑子愈发清晰一些。
有了佛种下的树,有了你落下的心陪我,我......
脑子渐渐清晰,我的意识开始复苏,牢牢的抓住!
我的冷静,渐渐回来。
我终于抓住了点儿什么。
我知道是有人蓄谋已久的陷害。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我今日都将难逃一劫。
现在我没力气,但我有脑子,我要细心观察、记住点点滴滴,然后找机会自救。
我从来不梦想着有谁会象童话里的王子,会在我危险的时候从天而降,救我于水火!
那是笑话,谁也不是谁的背后灵!
再爱你的人,也无法在你生命的分分秒秒守护于你。
即便有万一的可能xing,也时不我待、远水救不了近火。
因此,一个人必须要有自己救自己的觉悟。
于是我从脑子里搜索一遍,决定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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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qiáng行和我发生ròu体恋爱关系2
盲目和冲动,只会更快的毁了自己造成悲剧。
所以,我只能安静,安静,安静的做好准备、等待机会,在我有了力量后,力争一击而中。
首先,要确定自己的准确位置和处境。
这是不论自救或者求救都排第一位的大事。
有人家里着火打电话报警,说了半天连地方都说不清楚,什么前面那个十字左拐,后面某某广告牌那栋楼底下那条巷子拐进去,拐弯家里都烧完了。
我比较幸运,上次家里吊灯落下bào露安全问题,殷亦桀专门找人回来教我半天。
呵,他还真是先知先觉,知道这玩意儿用得上。
略微想了想,我先看看qíng况再说。
我的眼睛很大,睡觉的时候一向无法完全的闭合,总留有一线fèng隙,似睡非睡,俗话说这叫看家睡!
所以,我假装继续昏睡,尽量不引人注意的去打量判断我的环境。
车子很颠,我估计就是被颠醒的。
这么说,肯定不在城里。
车外,女儿棠和柳树杂种在一起。尘土时而扬起。
子规声声唤,确认,是郊外,或者郊县。
夕阳落下,薄雾升起,路上行人罕见,这是傍晚,rǔ燕归巢的时刻。
我不觉得会是第二天傍晚,感觉。因此从时间上推断,确定是郊外,而且离市中心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近郊。
至于近郊的哪个方位,是他们准备将我卖了,还是带到山里谋杀,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我不太出门,布莱恩给我教的地理及安全常识,暂时也还停留在纸面上,并未投入使用。
眸光转回车里,研究我的处境。
一辆车子,连我五个人,坐满。
迷人党,毋庸置疑,是有人指使。
目的,即将揭晓。
副驾驶座那个男人,手里拿着烟,一脸亵猥的笑,手里正在玩我的手机。
我左边的男人正在无聊甩着我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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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qiáng行和我发生ròu体恋爱关系3
看来我已经在半昏迷中被解除全部武装。
这二个男人,还有开车的那个,都是五大三粗,道上典型打手。
我右边的男孩,略显稚嫩些。眼睛紧张的望着车外,不知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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