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业做完了他都知道,我现在开始怀疑,除了我的监护人,还有他的工作内容和xing质。
再说了,就算我作业做完了,就该陪他下棋吗?
我要和我监护人在一块呢。
殷亦桀终于暂停,看着我,亲着我额头,抬头看看玉壶冰。
然后很像父亲一样略显语重心长的和我商议:“陪玉少玩会儿吧。说说话也行。”
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监护人从不喜欢玉壶冰和我太近的,今儿竟然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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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还要接客2
不过,我什么都不会,陪他玩什么?
弹子跳棋啊?
当时那个暗器差点儿砸伤我呢。不过既然监护人都开口了,而且如此深沉,我就听话吧。
怎么说,玉壶冰似乎帮了不少忙,或者至少几乎一天要来二趟,是除了医生护士和舒服外出现最多的人。
玉壶冰眸子发亮,忙在小客厅摆开架势,和我说:“小可人,你国际象棋会吧?”
还国际象棋,我就会拿几个军棋翻大小,围棋猜单双。
楚河汉界属于历史问题,和我有代沟。
于是我摇头,很认真的告诉他:“不是‘象’棋,我本来就是‘棋’。你准备怎么下?”
“当......”殷亦桀屋里传来一声不正常响声。
玉壶冰很好笑的看着我,狐狸眼微微眯起,这种感觉,像猫,在审视。
我挑挑眉头,很坦然。
本来嘛,随便拉十个人问问,几个会国际象棋?
如果玉壶冰家里人都会,那只能说他已经脱离群众,成了高贵的贵族,完全不了解民qíng。
我一个低幼级数的女孩子、女学生,陪他能玩个什么?
自然是充当我监护人的棋子,接待客人聊天了。
简称:“接客”,
唉,在病房还要我接客,人活着真不容易。
玉壶冰却心qíng大好,坐在我旁边,十二分耐心的教我,认棋子,讲规则。
浑然不理我的感觉。
好吧,我的监护人躲在屋里不出来,又开始打电话下指令,那就是默认我继续“接客”。
有个这么好的老师,我姑且听一听。
而且玉壶冰和布莱恩有一比,多说,不提要求,随我。
国际象棋的棋盘由64个黑白相间的格子组成。
黑白棋子各16个,稍微好点的一般都会用jīng美的石头、玻璃或者水晶制作。
玉壶冰带来的这幅是黑白玉棋子,上面雕着和所代表身份类似的花纹,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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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还要接客3
红木棋盘,深浅贝壳镶嵌为格子,高贵典雅,一如他的风格。
等我研究完,玉壶冰才继续教我。
国际象棋双方棋子数量身份一样,包括王一个,后一个,车二个,象二个,马二个,兵八个。
英文名字分别叫King,Queen,Rook,Bishop,Knight,Pawn,简称为KQRBNP。
布子的规则大致是:王对王,后对后;黑王站白格,白王站黑格;白后站白格,黑后站黑格。
走子的柜子大致是:王(K):横、直、斜都可以走,但每次限走一步。后(Q):横、直、斜都可以走,步数不受限制,但不能越子。它是国际象棋中威力最大的子。车(R):横、竖均可以走,步数不受限制,不能斜走。
一般qíng况下不能越子。
......
不得不说,玉壶冰是个好老师,不是说他身份尊贵,而是他态度极好。
也不得不感叹一下,幸而我耐xing极好,哪怕对国际象棋我只认识“国际象棋”四个字,也能坚持下来,一下就是半天。
玉壶冰如果去当老师,一定是天下最棒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因为当我勉qiáng像幼儿学步一样走出三步的时候,他高兴的要跳起来,指着我和殷亦桀说:“小可人好聪明啊,一学就会。”
切,什么叫“就会”,简单的几步规则记住不就完了吗,那叫会啊。
那国际上不得大家都是国际象棋冠军?
会把羽毛球拍举起来拍二下的未必就是会打羽毛球,唉,我感慨。
还是中文内涵丰富,老外估计一辈子都学不会这个“会”字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殷亦桀不感慨,理所当然的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下。
他当着玉少的面,理所当然的亲我一下,点头:“我们家可儿会做的事qíng多着呢。这回的定位跟踪就是她设的。”
玉壶冰看着殷亦桀,然后看我,不可思议,惊叹惊艳,一改刚才装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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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还要接客4
呃,我......其实这几天拐弯抹角不少人问或者怀疑,殷亦桀如何第一时间知道我的qíng况并准确找到我的位置将我救出来,他就神秘兮兮的不说,害得我都怀疑,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不想这会儿得意忘形说漏嘴了。
看来,会得意忘形的不止我一个啊。
我抬头看着他,殷亦桀低头,轻轻的点一下我的唇,那感觉很自豪。
有惊无险的第一功臣,自然值得他夸奖一番。
不过,好讨厌的人,当着人家面,越来越......
我扭头,嘟着嘴不理他。
“什么叫定位跟踪?说说看。小可人这么出色,我回头追你吧?”
玉壶冰一脸兴奋,两眼不停的朝我眨,似乎眼里落灰了。
见我没反应,摇头叹道,“我只听说最后是小可人点的火人给你指的路,没想到,你们还另外有jianqíng。”
“咳咳......”我呛死算了!
什么叫jianqíng?
我终于发现,大少爷公子哥太子爷高贵的骨子里文雅的嘴唇里都会吐出这么不伦不类的话,真是大跌眼镜。
殷亦桀小心的给我拍着背,得意的说道:“想知道吗?不告诉你。”
呃......我晕。
二人孩子一样,见着就喜欢斗!
......
呃,我不知道这回为什么要在医院住这么久,而且鲜少有人探望。
不过一日三餐舒服都打点的很好,营养餐做的美味可口,又有殷亦桀偶尔还有玉壶冰一块吃,人多热闹吃的也多,我估计又长胖了一圈,反正有些衣服似乎都紧了。
玉壶冰走前将国际象棋给我留下,让我继续仔细研究,明个儿他还要找我对决。
我把玩着王和后,一万种可能的qíng况下我都不觉得明天能有和他对决的能力,除非他让我耍赖。
比如说,随便将他那个子撞出界算数。
不过这种近乎撒娇xing质的事儿,我一向业余不太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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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还要接客(20更)
我也不觉得除了我的监护人外别人有让我撒娇的yù望。
郁闷,就算我这样不关系他人的人,也看出玉少有点不对劲了。
当然,这事不归我管。
殷亦桀一把把我捞到怀里。
他这几天有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似乎非要把我像个六岁的小女儿一般抱在怀里才算踏实。
头二回还好,有人疼我,当我六岁一样宠着,未尝不是件好事。
时间一长,又有大夫护士出出入入看着,我总觉得不大好,毕竟......
毕竟,我现在是十六,不是六岁。
时间流过,就不可能再倒回去。
他总这样抱我,到底算什么啊?
不过我的抗议通常无效,而且还会受到制裁,所以,只好听之任之了。
而越是如此,我监护人就愈发习惯,不论我做什么,他可以不打断的将我抱起。
或者不论他做什么,只要想起来,也可以把我挪过去
。我甚至都怀疑,是他被差点被四个男人qiáng了,而不是我。
殷亦桀忽略我的不满,或者我这会儿已经没不满了,只继续玩着。
鄙视玉壶冰。
殷亦桀搂着我的腰,微微叹口气,和缓的道:“可儿,最近......如果见到玉少,就多和他说几句话,或者稍微陪他一下吧,好不好?”
好奇怪,我小气的监护人开光了?
我想了一下,问他:“是不是他不高兴了?这件事,他在帮咱们忙吗?我要怎么和他说话,我不会哦。”
我真的不会哦,和玉氏集团少掌门说话,很荣幸可是也很难呢。
不仅是他比我大很多,我们有代沟,而且,我哪里知道太子爷们平时都说些什么啊。
就像这国际象棋,我实在不觉得自己有这个天赋,有朝一日能和玉壶冰对决。
感觉我在病房里的接客任务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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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努力!
他要订婚了1
殷亦桀把我手里的棋子小心的放到棋盘上,像夺走小孩子手里的泥巴似的,还用湿纸巾把我的手擦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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