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是我的错,还是他的错,或者,我们都错了?
我其实并不太计较这个。
主要也是没本钱计较吧!
呵!
我现在只是在想,我们到底算什么?
我是否该弄个清楚?
冉桦说我和他好,我不会弱智到不懂他的意思。
可问题是,我和殷亦桀之间的“好”?
怎么个“好”法。
因为我们亲了,还是他牵了我的手?
殷亦桀这么痛恨冉桦亲我。
那么,这个“亲”,是不是一定非常非常重要,以至于让我的监护人大发雷霆质疑我的人品?
我想应该是的。
一个女孩子,随便让人家亲亲,一定人品有问题。
或者,和人家亲,一定要有个非常明确的理由,而且要合qíng合理,否则,就是贱。
那么,我和殷亦桀之间的数也数不清的亲亲呢?
他近乎将我吃gān抹净,我几乎听任他为所yù为!
我们之间,又算什么?
在一次又一次甜蜜幸福的时刻,原来犹如窗外未散的乌云,重重叠叠的压在心头。
却原来,我们还没个理由,就开始了亲密的身体关系。
一如生了孩子还没结婚,似乎是违法的?
我想不清楚,我不知道。
端着奶杯,我转身放到餐桌上。
没答案的事qíng,我先放下,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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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破碎,正式冷战8
舒服奇怪的看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我挑挑眉,出去,到自己卧室。
窗帘已经拉开,chuáng上也收拾整齐。
粉色的公主屋,好美啊。
水晶散发出熠熠的光辉,一如既往的在自己的角落绚丽,那么安静,那么纯洁。
不知道,如果我吻了它,它会不会大跌身价?
殷亦桀,送我如此好的东西,却又......
我实在不敢说,他会有这样一种感qíng。
象是传闻里变态的少女养成游戏。
那一种禁忌而又隐秘的激qíng!
我们,相差太大。
他,是那样神秘而高远,我怎能琢磨的透?
如果他不说,我宁愿继续堵上耳朵,任由他宠着我幸福。
可是,风chuī皱一池chūn水,冰便化了,我无法继续闭塞视听。
提着水壶,将阳台的花浇了一遍。
我顺便出来将外头的也浇一浇。
虽然平时舒服会做这些事,殷亦桀偶尔也会浇浇花,不过我有时候也抢,因此大家都习惯,谁见花盆gān了就浇。
我提着水壶,从他身边经过,犹豫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去阳台。
客厅阳台花比较多,而且大。
我好好浇了一圈,确认没有水溢出来,才算完。
阳台采光最好,不过今儿也显得很暗,开着电脑,键盘都看不大清楚。
不过那是殷亦桀的事,以前偶尔我会替他开灯。
不过他是个大人,如果看不清活gān不成,自然会起来自己去开。
放下水壶,从他身旁经过,回屋。
殷亦桀自始自终头都没抬一下,没有看我的打算,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的手下,不停的敲击着键盘,
“啪啦啪啦......”
声音很响亮而且杂乱,似乎我打搅了他的工作,或者打乱了他的节奏。
既然如此,我......我抿着嘴,到餐厅吃饭。
近来总能按时吃饭,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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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破碎,正式冷战9
最近,我习惯了很多东西。
习惯被殷亦桀娇宠,
习惯他拉着我的手,一块儿上桌。
习惯我凉好二碗粥,他要从我碗里抢一些,然后从嘴里还给我一些。
习惯了一切合理和不合理的事qíng。
只要是殷亦桀给予的,我都无条件的习惯!
我咬着唇,妆可人,不哭!
这就是我的命!
生命本来给予我的就不多,即然有了幸福的可能,就算这幸福来得这么突兀和奇怪,
我还是努力想维持下去。
坐在这里等人爱是不行的。
我没那个命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对自己笑了笑。
走进殷亦桀的身边,我想体贴他一下,一早工作和养家糊口的辛苦。
可是,紊乱的键盘声止住了我。
我知道,闭嘴是我最好选择。
坐在餐桌旁,舒服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客厅里他和殷亦桀说了二句,殷亦桀并未出现。
我食不甘味,勉qiáng咽了几口,就躲进书房,看书。
第二册好多都上完了,我开始捣鼓第三册。随便翻开: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别君去兮何时还?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恩,好诗!
不用我说,不好也轮不到我看。
我喜欢李白的磅礴大气理想主义中不乏现实的沉淀。
偶尔读一读,感觉神清气慡。
读过诗,我开始研究氧化还原反应,氧化剂,还原剂,化学反应方程式。
一氧化碳可以将氧化铁还原出来,老师说,这个看似简单的方程式,就是冶铁的实际过程。
呵,很有现实成就感的说。
然后,我开始看历史,太平天国、鸦片战争、洋务运动、辛亥革命、中国资本主义的产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殷亦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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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破碎,正式冷战10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殷亦桀,所以,我就躲在书房,继续不停看书。
或者,我既然是学生,自然要以读书为主。
和他那么黏来抱去总归不是学生该做的。
我淡然而又心痛地想。
既然有人指出我与他好,有人指出我贱,我是不是该反省并改正一下?
中午的时候,舒服来敲门,殷亦桀出去了。
我继续学习,晚上他也没回来吃。
终于,我知道,事qíng有些麻烦了。
殷亦桀,火很大,不要我了。
原来,我还是一个人。
他的宠爱,犹如夏天的雨,昨夜下的那么大,这会儿,地都gān了。
我站在卧室阳台上,有点失落。
也许,昨夜,我该挪个椅子坐在阳台来听雨,那样我就可以得到一些宁静,抚慰我的灵魂。
或者,我昨夜就不该理冉桦,乖乖的呆在家里,如果那样,也不至于将我监护人惹得发火。
以至于从昨儿到现在,他连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为什么?
看他的样子,还没有决定我肮脏到该践踏的程度,可就是不理我。
难道,我除了不躲开冉桦,还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qíng?
最近几日他总有些这样的火气,又是为什么呢?
不过不论为什么,既然他不准备理我,我也没有妥协讨好求饶的打算。
实话,我如何讨饶?
借了东西能还,我被人亲了,怎么弥补?
像当日被他吻了一样,吻回去?
呃......我心qíng还好。
我......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疯狂,他生我去,我想到他还......
窗台上,白色的郁金香花依旧在艳艳绽放......
不过,郁金香的美,我觉得,还在于含蓄。
不论它如何盛开,也从不会将自己大咧咧的张开一百八十度。
小小的口,亭亭的身,犹如纯洁的心,安静的,存在于它自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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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破碎,正式冷战11
郁金香的味道,那么的安静,很容易被别的气味盖过,你要用心去寻找。
这样的美,似乎,有点儿像什么。我抓不住,昏暗的天空,找不到一颗关注我的眼睛......
殷亦桀的脾气,这一回,似乎真的非常大。
每天依旧回来,早上经常送我上学。
但,不亲我,不牵我,不和我说话;就连正眼,也不肯瞧我一下。
感觉,我从他手心的宝,成了他背后的包袱,只剩下监护我。
幸好,我们之间有些默契,连不说话,也能很默契。
脚步不会乱,时间不会错,衣服也搭配。
我们的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多数时候都能搭配出一种特殊的画面。
他愈发酷,我有些妩媚可爱,介于学生和女人之间。
他大概都是想用我给他当承托,犹如过年的时候非要我穿绿配他的红;不过最终谁成就了谁,这个暂时并无定论。
冉桦站的远远的,看着我们。
等殷亦桀走后,他几次想凑上来,似乎觉得我当日是做给殷亦桀看的,我是某些肥皂剧的女主角,做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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