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滴滴。
哪个该死的,竟敢如此取笑于我,气死我了!
啊啊啊......
有人拽被子,我不让,不让不让偏不让,有人取笑我,
呜呜,我是无辜的,我是无罪的......
“他们都走了。乖,闷坏了......”
殷亦桀乐不可支,宠溺的哄我。
我才不听他呢,总欺负我,现在要和我和好了,第一招就这么狠,
我还是个小女孩,吃不消啊。
呃......
谁,又在胡乱理解?
吃不消,就是吃不消,我,别少儿不宜好不好?
“咚......”
豆腐撞碎了,我还没死,得继续面对。
殷亦桀手伸进被窝,将我拔出来。
我咬着嘴唇,看了他一下,低头,看别处。
窗帘拉开,室内很亮,窗外,有树在摇摆。
这里是四楼,不过槐树可以长到七八层楼高,这里几颗,树冠刚好在窗上面一些。
躺着看,
正是个上半部,很美。
大多的槐花已经落了,有些落在槐树叶上,嫩绿与纯白相间,犹如一条大摆裙,迎风款摆。
好似一个十六岁的窈窕淑女,在展示自己的新裙子,默默的于无人角落,
独自欣喜。转一圈,看着裙摆像荷叶或者雨伞一样转起来,特别拉风,心qíng,也跟着转起来,亮起来,飞起来。
殷亦桀拨弄着我的头发,指尖微凉,温柔,
依旧,或者比以前加倍小心。
.
他温柔的抱我上chuáng6
我,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胡乱睡了一夜,不是特别好。
而且昨夜和今天都没洗漱,感觉也不大好。
甚至身上的裙子,估计滚成抹布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觉为什么会有这个毛病,除了喜欢蹬被子,还爱打滚。
也许心理学家会说,是因为我经常做恶梦,所以翻身多。
经常做噩梦,是因为心里有yīn影;心里有yīn影,是因为......
理论上,是因为我没去看心理医生。
殷亦桀的手指,放在我头顶,轻轻揉着我眉头,划着,看着......
想来是我想多了,因此皱眉,所以让他发现了。
继续看窗外,我心qíng,又略微好一些。
实在没想到,我们的和好,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开头,实在有够戏剧xing。
可是,我们算和好了吗?我不大确定
。因为,我们都,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躺着不动,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殷亦桀开口了,似乎,我们又回到从前,可是......
我暗自摇头。从前,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可以回到从前;
否则,是不可能的。
有种无声无形的东西,哽在喉咙,进退不得很难受。
殷亦桀似也感觉到了,手指停着我眉头,没有往下。
过了好一会,才轻声叹道:
“乖,去洗个澡,该吃早饭了。”
哦,他说的没错。
我是该赶紧起来,否则这副凌乱的样子,还赖着不动,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唉,难那!
虽然,他先开了口,我,很想说点儿什么,不过这话接起来,有些困难。
我想了好一会儿,问他:
“你要紧吗?喝酒,怎么会喝成这样?”
我实在不善于伪装,也实在不适合应酬。
其实我已经猜到三分,不过事qíng还是太过蹊跷。
我,有些微的,替他担心。
.
他温柔的抱我上chuáng7
也许在我的心里,更多的,是替我母亲和我自己担心。
我害怕如果事qíng真的弄明白,是我母亲从中捣鬼,
那,我们的和解,又能持续多久?
所以,我想听听他的意见,比如说,这是与我完全无gān,或者他已经很疼爱我了,绝不会迁怒于我。
想到这,我隐隐的猜到些什么,但在脑子里还未成形,我抓不住。
“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快去洗完,回来再说话。”
殷亦桀动手,已经将我被子掀了。
虽然是薄被子,不过遮羞或者做道具还是蛮有用的。
这一旦掀开,犹如我们过去的大半个月,就要如此掀掉,感觉,还是有些紧张。
更紧张的是,我的裙子果真揉成抹布,一条腿几乎悉数跑出来纳凉。
另一条腿,上半截有一小半外露。
好像,刚才乱钻的时候,有ròu碰ròu......
我手忙脚乱,赶紧爬起来,把裙子使劲往下拽。
幸好我穿的是长裙,收拾一下就盖严实了,一直到小腿。
低下头,我赶紧走人。
舒服已经把隔壁的卫生间整理好,衣服也帮我放好了。
呵,他效率真是高!
还是我太懒了?
抬起头,我头发还好,刚被殷亦桀收拾差不多了。
不过......啊!
苍兲呐!
我上衣扣子松了二个,何止是chūn光,点点都快露出来了。
我糗出大了。唉,一失足......
虽说,殷亦桀貌似不止一次将我看光光,不过刚才那么水蛇似的和他缠。
我......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别的女生和他那么闹,我会怎么认为?
我我我我......
我真该一头撞死才好,不知道哪里有硬一些的豆腐卖?
我终究没有凌nüè豆腐,不过这里的菜豆腐非常好吃,我和玉壶冰一人二碗,吃饱饱。
殷亦桀气的要吐血,因为,他不能吃。
.
吃豆腐
其实,是玉壶冰故意的,等我们吃完,医生来的时候,曲里拐弯提起这事。
殷亦桀,登时吐血三斗……
听送饭的护士介绍,这里人一般早上会吃一碗菜豆腐。
如果菜豆腐放得少一点,或者弄碎一点,就成了菜豆腐粥,同样美味可口营养丰富。
吃的时候配上小菜,一口豆腐,一口汤粥;一口浓香,一口清香,
细嚼慢咽,浓香悠长。
我觉得护士是学市场营销出身的,或者是街头发传单拉托出身的。
要不然我们二碗下肚,她声qíng并茂的还没说完。
不过等医生说完话,我就觉得我的想法有必要做个修正。
因为殷亦桀虽然痛恨玉壶冰,但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很得意很欠揍。
我左思右想,只能是那个护士他认得,因此通过某种方式让她不停的啰嗦,来打搅我们的食yù。
不过我的食yù很好,看着长相甜美的护士道:
“中午我还要吃。”
“中午谁吃粥啊。”
玉壶冰立刻表示反对,并且对我的品位表示怀疑。
“我光捞其中的豆腐吃行吗?”
我其实是想安慰一下我的监护人,否则他要气爆了。
因为他在chuáng上坐着,打吊瓶,行动不便。
我又不想凑到他跟前,不知道该怎么,怎么继续。
这么隔着一点,玉壶冰又不停挑衅,一会儿给我夹小菜一会儿给我抛狐狸眼,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殷亦桀身上的火在不停的燃烧,
嗤嗤的冒烟,温度上升很快。
扭头,我看了下空调......
20度,正常啊。
玉壶冰看看我的样子,赶紧过去按了二下,调到18度。
我刚才喝粥是有点点冒汗,不过并不觉得热。
订婚的日子跑出来,竟然还这么悠闲,我觉得,很可能他抽风了......
殷亦桀鼻子哼哧好几下,忽然道:
“把早报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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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豆腐2
护士立刻就出去了。
我很疑惑,殷大总裁还真是个工作狂,病成这样还惦记着时政要闻以及经济走势、降水量、警戒水位、升学率?
有些晕。
玉壶冰鼻子冲天,非常不乐意,嘀咕道:
“有什么好看的。还有你呢。”
“有我怕什么。我陪他们出来考察,不碍着什么。倒是你......你妈妈怎么说?”
殷亦桀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关心的意思很明显,果然是二个伙计,吵着好玩。
玉壶冰耸耸肩,挑挑眉,看着我,悠悠的道:
“我妈妈很奇怪,刘副分管科教文卫,李副分管外经贸这块,你拉他们到这里来什么意思?还是这二年民办大学比较火,你准备投资?”
看我做什么?我扭头看殷亦桀,这么深奥的问题,我搞不懂耶。
不过,我记得好像有......
我问:“你之前不是说要投拍电视剧吗,算不算教育宣传类的?”
二个男人同时看向我,上下打量,似乎我菜豆腐粘在嘴角没弄gān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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