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_甲乙明堂【完结+番外】(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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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该,继续不去想;还是清醒一下,理理头绪,想出点儿为什么?

  “为什么”?

  浴室装修也很jīng致,淡淡的柠檬香表明,这里,装修完不久。

  这一间属于我的卧室,和卫生间,很宽敞,也很,以粉色公主系为主,很卡哇伊。

  我喜欢啊,没理由不喜欢的,是吗?

  可是,隐隐的,却无法彻底的笑出来。

  我,只能微微皱眉,淡淡的笑,犹如从浮云寺出来的信徒,带着一种得以救赎的感觉,去领略。

  我,终究不是云,又如何,浮游?

  换上浅绿色睡衣,突然发现,这睡衣居然自带有胸垫。

  我,要笑死了。

  好丢人啊!

  舒服咋回事嘛,连这个也考虑到。

  .

  成熟,需要一个过程

  厅里有人是没错,他也犯不着如此细心的吧?

  呃,我到卧室,打开大大的柜子,一排排的衣服,内衣在小格子里。

  打开看看,果然,都大了一号。

  而且,有ròu色的有印花光面的有......底下柜子里,放了一大包卫生巾。

  再看chuáng上,挂着方顶大帐,chuáng头二只,大熊。

  我扑到chuáng上,埋在枕头间,闷笑。

  电风扇哗哒哗哒慢悠悠的转着,特有,农村小媳妇儿的感觉。

  呵,我,不太觉得这里像公主的行宫,光凭脚上留着的泥土芬芳,以及陶婶和煦的笑容,我怎么都觉得,小相公出门打渔去了,小媳妇儿在家等候。

  呃,小相公......汗!

  谁说,我,真的能无心?我的无心,不过是我连一点儿卑微的理想都不敢拥有而已。

  望着窗外枝头青涩硕果累累,我,又何尝不希望,我也能,得到累累的硕果。

  不过,我也明白了,成熟,需要一个过程。

  现在是桃的季节,枣,还需要些时候。

  呃,我,快要成印象派意象派了。

  这能扯得上吗?殷亦桀不至于将他的意思藏得如此隐晦吧?也许不会。

  毕竟,这个领悟,有点儿太过自然派。

  不过,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我希望,能守候到瓜熟蒂落,枣子红透。

  哈,当枣成熟的时候,是不是,我能让我的理想复苏?

  夜凉如水,月西斜,桃影婆娑,百合香碎......

  也许,明儿该在窗下植几株竹,竹影横斜水清浅,那,又将是另一个梦。

  或者,我可以披衣起来,到院外河边去,那里,确实有一带明净的溪水。

  水摇月光碎,梦不归......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

  只能遗憾

  诗与歌,都是茶余饭后寄qíng的奢侈品。

  我现在大概也沦落至斯,而不能怪罪这里实在风景如画吧?

  夜,寂静;风,摇动柿子枝头;莺,低回吟唱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布莱恩打来电话,我,无法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qiáng烈反抗的想法,所以只能遗憾。

  不过望着明月不圆,我,竟然没有一种负罪感,真是奇怪。

  难道,我这人原本就如此无qíng?还是,我太过享受这里的他给的,一切安宁美丽?

  不知道,也不想想太多。

  布莱恩远比我想象的qiáng大。

  听了我的话,竟然反过来安慰我。

  还说,一定要找出来我在什么地方,然后也来看看我所说的仙境之地。

  呵,jiāo友如此,我,有幸。

  盖上薄薄的蚕丝被,我,安然入梦。

  我,实在是个太......太自私的人,这个时候竟然能睡的着?可是,我不睡又能如何?跳起来想尽一切办法回去见见布莱恩吗?有必要么,真是。

  佛曰,随缘。

  翻翻《大乘缘生论》,绝对可以为自己的懒惰找到充分的理由。

  阿弥陀佛,善哉......

  呵,不知道浮云寺供的是哪尊佛,竟然没能保佑我安睡一觉到天明。

  也可能是这几天睡的太美了,当然,也可能是......

  我已经在心里挪腾出一个位置,随时恭候......

  九点多睡下的,朦胧间,听见狗叫的时候,我,看看墙上的钟,十二点半。

  外面好像有车子停下来,停的位置,离我很近,应该是院子里。

  玉立回来了?

  他好像下午走的,说要买些日用品回来。

  他说,毕竟,我们都是生活中大城市的“文明人”,对于这小城的有些东西已经很不习惯。

  比如,这里的卫生纸质量很一般;

  又或者,这里没有上好的牛奶。

  .

  殷亦桀回来了

  嘈杂的脚步声,陶叔陶婶说话声,狗对于熟人的那种呜咽......

  我的眼,很亮,很快就适应了微弱的光线。

  悄悄爬起来,拉开窗帘......

  院子里,停了二辆车子,二个黑乎乎的影子,冷金属反she出淡淡的光芒。

  梨树随风肆舞,高兴的像是我们家的孩子,在大人回家后获得了一兜的糖果,自然,值得高兴一番。

  我竟然也有些兴奋起来,打个张口,揉揉眼角,扣掉眼屎,我坐回到chuáng上,电蚊香淡淡的香味,不敌百合香。

  而我,也敌不过好奇心,虽然不曾出去;因为外面的人,明显不像吵醒我。

  一屋子的人就我一个“睡着”,他们也尽量压低声音,是不是,表明我不该醒来呢?

  也许是,我不该醒来,或者,我没有醒来的权利?呵......

  好好不搞笑啊,我自娱自乐的本领现在该有八段了吧?恩,也许可以找机会找棋协评定一下,另外再确认一下是专业的还是业余的。

  对了,棋协......

  汗,我将玉壶冰的国际象棋早丢光了,小城娱乐项目匮乏,他可别过几天来找我对弈,我......

  切!玉壶冰有什么要紧。

  我不行,我家还有人,二打一,围殴,又不是第一次。

  呵......

  是啊,我已经听到殷亦桀的声音了。

  就算,他极少开口;

  就算,他开口只有二个音符“可以”;

  就算,他声音很低;我还是可以清楚的捕捉到了。

  唉,我忽然觉得,大学我也许可以报太空系,将来专攻捕捉外太空智慧生物向人类发出的种种微弱信号。

  客厅好多人在说话,那个喜欢自称我哥的人也在。

  隔壁卧室,隐隐有些动静,一定是......殷亦桀回来了!

  呃......

  我的卧室,朝南;

  殷亦桀的卧室,面水;

  中间隔了二个卫生间、一个更衣间。

  .

  殷亦桀是个大色胚

  卫生间通风口在顶上,一个小天窗正对着浴缸,装着特殊的花玻璃,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进来。

  泡澡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露天泳池。

  因此,要透过三层墙听到他卧室的声音,很难。

  我只能通过客厅方向辨别一二。

  不过,无论如何,我已经能嗅到空气中,他的味道、、、、以及,他散发出来的冷硬柔和气息。

  我没有动。

  这近二个月来,他几乎不给我打电话,我也,很老实的,从不打搅他。

  我们,似乎有一种特殊特殊的默契。

  也许,是我们都在回避。

  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安静的,做自己该做的能做的;安静的,面对未来。

  也许等我长大了,有能力了,可以打破这个局面。

  不过眼下,我觉得,这样挺好。

  我充分利用他给我营造的宁静氛围;他在安心的养家糊口。

  呵,我辛苦的监护人,为了养家糊口,竟然忙到这会儿才回家。

  我,数着chuáng头的雕花,笑。

  他回来了,我,可以睡得更安心了。

  哪怕,我们之间隔着三面墙。

  呵,我笑。

  殷亦桀是个大色胚。

  卧室有衣柜不说,卫生间靠客厅还有一个更衣间,放的东西,主要是浴巾睡衣之类的。

  还有,卫生间虽然隔成完全独立的两间,但中间是一层玻璃墙,隐隐约约有个影子,朦胧;他卫生间背对我卫生间梳妆台下还有一个超长超宽的沙发......

  我......羞死。

  闭眼,睡觉。

  谁耐烦猜殷亦桀那些曲里拐弯的重重心思啊。

  回来了就好!

  至少,他,还记得我,还,这么在乎我。

  被人惦记,是一种特有的幸福。

  不过,我终究无法安枕,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种种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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