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笑得很客气,很职业,但不算讨厌。
而且,我的腿不舒服,正需要休息一下,就随她进了后面的办公室。
对于那位好心的大姐,我只能说,有些事qíng不像她想的,只能多谢她的好意了。
呵,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好人,并未绝迹,是吧?
坐在办公室,我挑眉,看着服务员,等着她的解释。
服务员很gān练,给我倒了杯水,坐在我对面,说道:
“这件事qíng是这样的。那天你在学校出事,我们一看新闻就知道了。新闻上还说,你可能患有轻度的jīng神分裂症,忽然行为失控。因为你那天拿出刀子来,所以大家都担心平时可能也会这样。如果真的是jīng神分裂症,那再有一个监护人很正常。而你之前有监护人的事,大家都知道一点。”
我点头,之前一刀捅了殷亦桀的时候,白大夫就建议我看心理医生,也许就是担心我......
呵,jīng神分裂症,jīng神病里最严重的一种。
其早期症状为:难以入睡、易惊醒或睡眠不深、整夜做恶梦;变得冷漠、对周围事qíng不感兴趣,或因一点小事而发脾气;行为怪僻、诡秘、难以理解,喜欢独处;敏感多疑;沉默少语......
恩,撇开其他症状不提,这些还蛮适合我的,尤其是睡眠问题,我经常有惊醒的时候。
这哪位先知替我卜算的,太有才了!
这么说来如今大家都知道我是个jīng神病,是个会动刀子的jīng神病,难怪都bī退三舍,见了我恨不得绕道走,哈,有意思,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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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秘密将我整个控制了7
我抬头,看着服务员。
她也安静的看着我。
我挑眉,唇角勾起,好好笑。
她继续她职业的微笑,等我消化的差不多了,才继续道:
“第二点,拿走东西的人,之前经常和你在一块,大家都认得。那个人来开口,我们都不会多想,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也是,那个老六,是吧,老六,殷亦桀的人。
他陪着我不少,平时就一副和酒店里某某某某熟人的样子。
就像玉立可以随便到我家拿东西一样,如果老六在这里替我办个退房手续,相信没人会怀疑或者阻拦。
一切,都很完美。
服务员满意的点点头,继续:
“第三点,他拿着房卡,说是你监护人委托的,你说,我给不给他退房?您当时受伤住院,房间也到时间了,他来拿东西。当时是我办的,我要求查看他证件,他给我一个军官证。你应该知道,一个军官,不会来冒领吧?”
哦,这样就......如果社会没问题,那就是我的问题。
如果这个世界没疯狂,就一定是我犯病。
我“可能有”轻度jīng神分裂症啊,接下来的事qíng不是太顺理成章了?
看着服务员,我知道,现在我如果提不出更有力的证据,他们都可以反告我胡搅蛮缠。
嘿,要不是我确信殷亦桀爱我,我都要觉得他煞费苦心算计我。
是啊,老六是他的人,老六没事儿跑来拿我东西做什么?
我有jīng神分裂症,是很善于幻觉的。
在我的幻觉里,这些都是殷亦桀安排的。
房卡,他们先拿到房卡,然后来退房。
比我这个正主还理直气壮。
脑子有些乱,喝口水,揉揉还未完全恢复刚才又在公车上被挤得一塌糊涂的右腿,我问她: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详细?担心我一刀砍了你吗?”
服务员给我蓄满水,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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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秘密将我整个控制了8
服务员笑得很暖,道:
“我不觉得你有jīng神病,也不觉得有人‘替’你办手续。但是......整理房间的在那之前就和我说过,你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我退不退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对方给出了房卡和军官证。”
这个,就有些深度了,我有什么重要东西,值得如此大费周章?敲敲额头,还是先放一边吧。
我说:
“和我说这么详细,为什么?”
服务员耸耸肩,淡然说道:
“你是个坚qiáng的女孩,一个人怀孕还要面对那么多,我很佩服。而且,就我对你不多的认识,我不觉得你有病。你很聪明,也很清楚,就这样。”
佩服?呵,呵呵,佩服!竟然有人佩服我一个“上学期间未婚先孕”的女孩,佩服我这个声名láng藉的母亲生下的如今同样名誉扫地的女儿。
这世道,不得不说,相当的jīng彩。
不过这位服务员是好意,我能看出来。
点点头,我说:
“既然如此,那就记得别将这些话......”
服务员愈发笑得开心了,jīng心描画过的面孔散发出会心的微笑,点头道:
“你果然很聪明。那些人我知道。所以,第四点我没说,相信你也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怎么会不知道,面对有qiáng大后台的黑白两道势力,那么点儿事qíng他们还能不办?
......甲乙明堂xjīng品保证......
没拿到东西,拿到一耳朵的话,还有几个有趣的人,我怎么感觉好像真的有那么点儿jīng神分裂的症状了。
坐在公车里,望着天色,唇角尽是笑。
太阳终于挣脱白云的纠缠,露出金huáng金huáng的脸蛋,高高在上天威肃穆。
白云,终将回归柔和,在低空追逐嬉戏,而永远无法达到太阳的高度。
太阳,那是孤高的存在,炙热又冷酷;万事万物,在它很远的地方就将被彻底融化,消失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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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河车,胎盘?
我不是太阳,散发不了如许光彩。
不过,我也必须走出来了。
一无所有又如何,这世上,难道就不允许一无所有的人白手起家?不会的。
所有身外之物终将是身外之物,这是本质。
我会用自己的双手,赢得属于我身外之物。
太阳有九大行星,我,也可以俘获属于自己的月亮。
公车不很挤,花了二块钱,我觉得,很痛快。
解决了一件事qíng不是吗?
而且我还知道了一些事qíng不是吗?
沿着医院侧门,我小心的往回溜。
殷亦桀一再叮嘱我别出门,所以,我得溜。
拐过那边内科一栋楼,还有高gān一栋楼,我从楼梯下侧门进去......好像,前面有个熟悉的影子,我赶紧躲到楼梯下,避一避。
这会儿快十点了,正是医院最热闹的时候,我小心点儿好。
“就麻烦你给我找一两个嘛,你大恩大德,我们一定记得......”
后面有人说话?!
“不行,实在不行。违法的......”
另一个女人,话听的不怎么像做违法事qíng的人该有的口气。
“怕什么。以前他们都是从你这儿买的,我也是听说才来找你。我老公五六年了,一直好不了,用的多少好药都不行。人家悄悄告诉我说紫河车效果不错。你帮帮忙,需要什么只管开口。人家给三百,我给一千。等我老公好了另外再加酬金。”
这女人听着要年轻一些,很急。
紫河车,胎盘?
我倒吸一口气,这二个人,在这儿搞这个?
谁都知道紫河车是良药,补肾益jīng、益气养血就不说了,还还有大量丰富的营养,对肺结核、肝硬化什么的也有用。
听奶奶说她们以前生完孩子就把胎盘拾掇了自己一家人吃,大补,比人参还好。
想着也是,小宝宝都能借那个成长,所有的营养什么的都有,对成人当然也是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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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河车,胎盘?2
大概是我自己刚有过宝宝吧,竟然听得一字不漏十分的认真。
不过弄别人的紫河车,似乎......
“不是价钱的问题,是真的不行。你知道,医院有明文规定,不许弄这个。以前就不说了。
前儿晚上抓住个偷紫河车的,差点没被打死......”
果然,这个年龄大点儿的女人怕的是这个,而不是什么违法。
不过,前儿晚上,偷紫河车?我怎么听着有点儿......
“你说前天夜里那事儿吗?我好像听到动静了,怎么回事?”
女人,是天生的八卦婆。
那个女人也不嫌烦,甚至还想有个听众,忙说道:
“你这可是问对人了,别人都不知道。我跟你说。婴儿生下来后胎盘都要求掩埋,听说......有个人跟着别人后头去又挖出来,然后卖掉......后来不知怎么地让人家给抓住了,打了个半死。那人好在不是医院的,不知怎么知道这个......反正,现在是不行。你如果真想要,我教你个法子。那些有钱人家也好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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