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八岁,有的是时间磨练。
我一脑子的知识与理论,这样的理想似乎不算高不可攀。
“小简,外头忙,你去帮忙吧。”
大堂经理觉得我学的还不错,晚上酒店客人很多,他来叫我了。
当然,“简单”是我的化名,在陶艺坊就这么叫的。
不过他们都不叫我简单,非叫我小简,似乎,他们都以为,我姓简名丹。
唔,简丹,听着也不坏么。
掐头掐尾,真正训练时间才两天,我就能上得台面,这学习速度不可谓不快,领班甚至都感到压力了。
不过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都尽量和同事协调好关系。
虽然不大和他们说话,但总是静静的帮大家打下手。
没有笑脸相迎阿谀奉承,只是静静的,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倒个水或者盛下饭、布个菜。
眼明手快脚勤,外加心正,大概还得益于我的皮相吧,反正,大家相处的还不错。
《礼记?大学》有言:
“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脩。”
我觉得蛮不错。
当然,偶尔也有人想来我身上吃点豆腐或者揩点油,也有人嫉妒的想使绊子,还是要提防的。
不过总体上还好,还好。
我做人简单,做事简单,一切,都不错。
外面大厅,熙熙攘攘,人满为患,许多人还在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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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入狱2
我,被领班指去等坐的地方登记排序。
这事儿不难,我拿出标准的身姿,站在台子前,职业xing的笑容摆出来(这大概是我第一个面具),一切,都进行的不错。
等坐的也被我安抚的服服帖帖,极少有人扭头就走,皆大欢喜。
“是是是,找到她我一定将她带来......”
这个声音,很熟悉。
“好好来给我做事,看在你面上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
光医药费就够她还一辈子了。”
这个声音,有些yīnyīn的,也,有点儿熟悉。
这一对人,恩,如果我记得不错,应该是第三次了。
家父,与那个给他钢子儿的男人,联袂出现,非jian即盗。
láng狈为jian,并不奇怪。
“做事......回头再说吧,我觉得还是不要。回头再说......”
家父很狗腿的样子,又有些怕。
“怎么,还想让她攀上老板?这事儿天下大家都知道了,还能送给老板?”
那yīn森的声音,浓浓的嘲笑之意,不太遮掩的就这么边走边说,实在有种有恃无恐的嚣张,听着就让人害怕。
我赶紧让到后头,借口肚子疼,让领班替我顶一下。
不知道,有没有被他们看见,反正出来后他们已经进了包间,不见了。
是啊,听二人口气,一定是,找我?!家父还惦记着卖我?要不然他还有谁可带的?这个医药费,一定那个是被我拉伤的那些人喽?
拍拍心口,我,总算放下半条心了。
只要不是他,那,从现在开始我见一回砍一回,见一个砍一个,看谁跟我横。
至于他们老板,我,也大概猜到了。
没所谓,见了就砍,没什么说的。
事qíng,大概就这么过去了。
没等他们出来,我已经自动请缨到后面收拾碗碟,将自动洗碗机里洗过的拿出来再擦一遍,放进消毒柜。
杀人入狱3
自动洗碗机经常洗不gān净,消毒柜不能有水,这项工作就是检查这二点,不难。
我认真的做着,慢慢盘算,他们有没有看到我。
十二点半下班,回家.....
身后好像有人,也好像没有,我停下来等了二次,站在路灯前头,看后头的影子,听动静,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结果,张敏~`张捷姐妹俩今儿下班早,拐道来接我。
我头大了半天,支支吾吾的想了N个理由,别了她们又返回酒店。
其实在酒店睡很方便,但是,大地方规矩多,不允许。
没奈何,我转转悠悠,兜了很久,最后在酒店后面自行车棚里蹲了一晚上。
还是不大放心,一早回来,就听得院子里有人喊:
“放开!放开我!姐姐!......啊......”
“叫什么,一会儿慡了再叫!哈哈哈......等了一晚上,竟然还不回来,只好拿你们开荤了。”
“让她能躲,我看这回她还躲不躲了。乌jī眼,这二个好像还是雏儿,今儿发了......”
这是一个不错的清晨,天空明亮,白云朵朵,老天睁着眼,看不穿yīn霾下的丑陋......
我悄悄将自己遮掩起来,躲在无花果树后面尚未完工灯箱广告牌的fèng隙里,隐约能看见屋里六个人,正在猫戏老鼠。
这是一场由我引起的无比混乱的战争,我准备用最简单有效的方式来解决,虽然我很无辜。
但是不要紧,等战争结束了,我有的是时间喊冤。
手里紧紧握着二把刻刀,往事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周轻云被打、赵昀家被抢、饭店被砸、发传单的头儿被打、陶艺坊差点出事......
现在,张氏姐妹正在里面呼救......
我自己吃点苦或许不算什么,但是,这稍微和我有点儿关系的,难道都要赶尽杀绝,好将我bī上绝路最后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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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入狱4
我到底得罪谁了,这是什么qiáng盗逻辑,难道他们黑社会就能一手遮天?
不,门都没有!
就算他遮了天我也要给他捅个窟窿出来!
不就是范彡彡吗,不就是范氏吗?
有什么了不起!
黑社会第一就是横,真正不怕死的没几个。
咬咬牙,我决定,不能在退缩了。
今儿就用这二把刻刀来会一会,看谁死谁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不会等到绝路死地再反击,那时候活动余地太小。
刻刀,刀锋不长,但是刀片薄、刀口利,捅人不实用,但是......
嘿嘿,我知道用处。
等了这么一会儿,周围并不见其他人,大概差不多了,屋里的喊叫声声音也弱了下去,大概,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利索的站起来,调整好戒指的位置,天使的翅膀,今儿,就飞吧......
来到门口,手背划过门后链条,赶紧收回,脚一抬,
“嘭!”
木门撞上墙壁,发出碎裂的哀嚎。
chuáng上二个,似乎已经被剥光了。
夏日里穿的本来就不多,这会儿一大早的大概还在睡大觉,估计穿的更少。
若非那几个人要猫戏老鼠,估计,早玩完了。
六个人,二个男人扭头看我,二个男人正准备快活,二个丫头,还在死命抵抗......
我沉稳的一步步走过去。
“哟,总算来了,赶上好时候......”
一个男人一脸的猥琐,凑过来,一脸yín笑。
我目不斜视,左手轻轻一抬,刻刀划过他胸口......没看。
夏日里都穿的少,不止张敏张捷。
这一刀过去,凭手感,绝对有所斩获。
不过,那没什么,我只关注chuáng上已经脱光的男人露出丑恶的东西......
如果还来得及,我要的是他的命。
“啊!快抓住她!”
猥琐男捂着胸口开始大吼,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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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入狱5
另一个看好戏的手里多了根钢管,立刻跳起来,大概,是准备对我下狠手了。
恩,这样才有意思。
之前总是猫戏老鼠,不曾动真格的,都让我有点儿鄙视了。
一个范彡彡或者她老爹手底下大概几百几千人,整整一个月都抓不住我,实在是无能,值得怀疑,很有放水的嫌疑。
既然要动手,今儿就真刀真枪的......
钢管男手脚很利索,体格也健壮,一个跨步就到我面前。
手起管落,朝着我脑袋就来。
不错,够狠!
敲晕了想怎么拿捏都行,好主意!
我眼睛直直的盯着,侧身一闪,是连日在人流中穿梭逃窜练出来的;右手刻刀划过,对上的是他的右臂。
“嗤......”
声音不大,但很实,显然,我的刻刀又饮血成功,首战告捷。
“当!”
钢管掉地上了。
看来刻刀牙尖嘴利,咬得不轻。
钢管男大喊:
“妈的,敢yīn老子......啊......”
他,不知道还能喊多久?
二秒钟前,我听到耳后有风声,右手拿着刻刀往后方划出,眼角,是他脖子的位置,这一刀,到底战绩如何?
稍后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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