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问得比较弱的地方,多多包涵。
铭风笑了,果不其然,我很丢人。
布莱恩数了半天天花板上的星星,最后用很失望的神qíng看我,告诉我:
“大学要发展吗?”
(我点头,要!)
“发展要钱吗?”
(我答:要!)
“有钱人做慈善事业,支持教育!”
(我说:那不一般都捐资给学校盖图书馆吗?俺家殷亦桀就捐建了一个;还有就是给希望工程边远山区穷人资助)......
“大学不可以吗?大学是最直接为社会输送合格人才的地方......”
那也不对,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脸色也不大好看,我还是要不懂就问:
“没有小学,不读小学,他怎么能来上大学?我看不懂《中庸》《论语》《孟子》......啊啊啊......”
呜呜,布莱恩敲我脑瓜崩,不懂的问题问出来要挨打吗?
什么逻辑?
大学里不是可以充分......
不是可以探讨各种问题,从社会制度到经济制度,还可以将人解剖,可以研制毒药......
我自己shut-up好了。
恩,楼梯口拐过来二个老外,铭风上去问:
“请问,Professor李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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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
没办法,这个楼很大,分ABC三个区,每个区都有旋转楼梯带升降电梯,我们有点转晕了。
老外指指那边,说:
“在中央大厅左侧,往前走大概二十丈,右手边。好像在开会来着。”
点头,我们走。
我脚随着布莱恩走,他拽着我胳膊;但我脑子随刚才那二哥们走,二十丈,他知道多远吗?
恩,普通话,说的挺好,很有二代的迹象。
古怪了点。
“三点半,约好的。”
布莱恩看看表,差几分,应该没问题。
我在看,这个地方,和我以前进的地方好不一样啊。
以前去的那几个学校,和我们学校差不多,无非一个高中,一个大学,也可能是大专技校之类,也有直接叫学校的,不知道啥意思。
是不是叫学校的没学位、没学历,啥也没有?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没有这综合xing名牌大学来的牛X。
来这里才像上大学啊,吼吼。
门开处,一间办公室,好几张桌子,好几个柜子,好几摞杂志,乱乱的,大概还不止如此,整个感觉就不很整齐。
大学都这样吗?
大学教授都这样吗?
教授耶,博导呢据说是,米懂。
“李教授,您好。”
布莱恩自我介绍上前握手。
教授长得很jīng神,
(明明好想笑:这大概是妆可人进大观园,头一回进大学,说的都啥。是不是还要来一句:哇塞,教授原来也是两个眼睛耶,头上没长角耶......
我很郁闷,我就这感觉难道不能说吗,死明明,你家冷冻死你最好,我没上过大学不能新鲜一下啊,就你博学,见多识广,打击人,哼!再笑我让桀桀咬你!)
嗯哼......
教授长得很jīng神,一手拿烟,一手轻描淡写的握个手,道:
“您好......”
很高傲地拉着长音。
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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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2
那什么,Professor李这个人......
那个其实穿的不怎么样,气质也一般,偏这态度,极professor,比我见过的几个处长副厅长都TMD拽,还是我误解了?
我想到殷亦桀再对比这个人?我们家殷亦桀比他象气势好多了!
对这个人,我有种两看两相厌的感觉,。
眸子一动,我装白痴,不语。
“久仰大名,冒昧前来打搅,还请李教授多多包涵。”
布莱恩竟然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弯腰握手完后,递上带来的东西,烟酒红包,一样不少。
“坐。”
办公桌前是个老板椅,旁边一条长沙发,Professor李就指着那沙发淡淡的点头。
我还蛮奇怪,难道教授的办公室,摆设都这样,比较高档?
嗯哼,那什么,以样本推断总体,我们经常gān这类的事儿,我不过做一个简单推测!
人家不接东西,布莱恩就客气的放桌子上,拉着我坐下来,道:
“李教授在公司财务管理方面堪称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我们这次来,是想向李教授讨教一番,还望能不吝赐教一二。我妹妹因为各种原因,并未正式上过大学,自学成绩还不错,所以,也想请李教授指点......”
Professor李轻描淡写的抬手,
布莱恩闭嘴,
Professor李打量我,看一会儿,点头道:
“Blair,你的毕业论文我看了,写的很不错,实证部分如果摘出来在国内发表,估计能上核心。玉壶冰说你高中就出国了,怎么样?和MIT人熟吗?我有个学生想出国......这里有篇论文,你拿去看看,如果可以,就找本ISSN刊发了吧,能入A级最好。”
布莱恩(Brian,不得不说Professor李的英文......)恭敬的接了,眼睛淡淡的扫过来,递给我,道:
“可人,你先跟师兄师姐学习一下。”
嗯?
布莱恩的眼神,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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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3
二个男人之间有jiāo锋的火药味儿。
这是著名的重点文明的大学校园学识渊博的博导教授的办公室耶,也来火药味儿准备放pào仗?
搞不懂了,我接过来,点头,淡淡......
我还没说,Professor李很认真的开口了:
“Blair(教授特喜欢说英语),这是英文的。”
嗯哪,是,英文我大多认识,有问题吗?
布莱恩微不可查的给我打个暗示,轻松的将话题接过去,道:
“哦,是吗?可人,那你就省的翻译了。李教授,呃......我年前还在美国,那边学校还可以,我可以帮忙联系。刚好过些时候可能要送我妹妹过去,顺便。我最近杂事比较多,文章一般都是我妹妹写的,我只管署名。”
脑子一转,我明白了。
呵呵......
Professor李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但布莱恩的提示和话我可听出来了。
争锋相对,对方简直是咄咄bī人,看着很和蔼渊博的样子,Shit;
布莱恩绵绵软软,再加上白净的小脸,和个听话的小学生不差什么,不过这几句,嘿嘿......
做教授也要发表文章,这个我知道,没想到如此大教授,竟然拿布莱恩的国外关系......
嗯哼,言归正传,送礼要送到点儿上,否则给有腋臭的太太松香水,可能就是侮rǔ;给无父无母的人发短信祝人家“阖家幸福”这是伤口上撒盐;呃,给教授送东西,反正,没帮他们发表文章划得来。
那什么,我在看守所不就gān过类似的这事儿吗?
唉,被教授一糊弄,我给忘了。
Professor李的脸色有那么一点儿变化,烟飘过,没事儿了,幽幽的开口:
“妆可人......是吧?就是......三年前殷亦桀监护的那孩子,哦,长这么大了。你发表的文章......我看了,不错,尤其那几篇实证的,写的不错。是......你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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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4
噢欧,正题,来了。
我还没懂,我们来拜访教授,为什么搞成打仗似的?
难道见教授都这样?
教授都这样?
嘛意思?
我论文不自己写,那该谁写?
米懂,看布莱恩......
布莱恩挠头,眼角有一丝yīn鸷,听说这教授在公司财务上相当出色,以前曾是殷氏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现在似乎是玉氏的独董。
当然,独董能兼好几个公司,像玉氏一年给个十来万,少的也有三五万往上。
也就是说,该教授,名气好,因此,一年没什么事光当几个独董都能整几十万。
呃,我跑题了,说回来,这个人是玉壶冰介绍和安排的,我们不能不给点面子......
呕,我从布莱恩身上感觉到的就是这个,“面子”,似乎还有点儿别的。
反正,布莱恩不慡,我也要炸毛了。
虽然听得不是太懂,但我知道:他画的,肯定没好话,他没那艺术家气质。
我们两个错愕,Professor李抽着烟,将椅子摇的咯吱咯吱,懒洋洋的继续:
“没所谓,这个大家都知道。殷亦桀有的是钱和门路,几篇文章不算什么。不知道什么价,我几个......学生要毕业了,能不能给带个名字?放前头后头都没所谓,凑个数。第一作者......”
我一感觉:教授比看守所大队长还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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