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神经到想混在他们中间装太妹,而显然在那种场合装清纯也很不搭调。
走出几步,身后立刻有人跟踪的迹象,我,就算了。
啊,能自由的、相对自由的在学校走走,感觉蛮不错。
这里,或许是我三年前都不想考的地方,现在,却离我很远了。
一个遥远的梦,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师妹,下午上的什么课?”
张亚龙并未问那几个我保安队长兼狱警的角色,感觉很轻松。
“商务管理。”
我很想自己品味,但也不能太过忽略这个超度我的人。
“选修的?”
张亚龙的问题也开始jīng简,一路上不停和同学打招呼,看来他的人脉,很可观。
“恩。”
我也简化。
前面好多宿舍里,甚至我还看到16号。
几栋楼形成一个小院子,或者不止一个院子,一路走来似乎经过了好几个院子。
还有一些单独的高楼,从窗户阳台的造型以及阳台上飘扬的衣服和拖把之类判断,肯定还是宿舍。
听说大的大学有将近十万人,比如国外几个有名的大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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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当家做主
一个大学就是一座城;如果再加上相应的后勤等人员,只怕还要大一些。
因此肯定比人口五六万的小城镇大,称之为城一点也不为过。
但真正将听说也眼前的事实结合起来,还是满让人吃惊的。
毕竟,比我们学校大好多不是?
事实上也比以前见过的学校大好多。
如果说前几天只看到学校的三分之一最多三分之一,似乎能更好的感受一下真正名牌大学的气度。
“准备考研吗?”
张亚龙打断我的思路。
我扭头,看他一下,他眉头一边挑起来,似乎只是问问而已,并无别的意思。
当然,他肯定有别的意思,不过我没懂而已。
低下头,看着那一边枝缠藤绕美丽的小花园,我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先来听听课吧。你呢,准备考研吗?”
“我爸让我硕博连读,我妈想让我出国。”
张亚龙没有追究我的问题,而是随意的提起他的苦恼。
口气有些烦闷,但感觉可未必,他身上特有的活力,让我也感觉轻松了好多。
有人说想运气好就该和运气好的人多接触;想上进就该和上进的人jiāo朋友;想......我觉得想要活力和积极健康,那在学校里找几个不错的朋友,一定不错。
我问:
“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想早点工作啊。工作几年再考验,出国也行。读这么多年书还读,都快读傻了,有时候也不知道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去实习的时候师傅总说就看个文凭,那我为什么要làng费几年大好的时间?工作,挣钱,然后决定自己要做什么。你呢?”
张亚龙大概很缺乏听众,一口气给我将好多,一点儿也不像他看上去那么连个笑都不会的男生。
我看看他,停下来,刚好站在喷泉池边上,水声哗哗,空气湿润,感觉愈发舒慡。
极其艰难的揉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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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当家做主2
我叹:
“其实我蛮想读书的,可是,总有太多的缘故,到目前为止,我还只能身不由己。唉......”
似乎不只是想读书,我还,真的很想自由。
哪怕一边工作一边溜来这里听课,似乎都蛮不错。
大学里偷偷听课没人管啊,点名的时候还可以替人家应道,卖个人qíng。
“你不是学生吗?”
张亚龙的口气里似乎并没有疑问的意思,而是肯定。
点头,大概算是吧。
我是个溜来窃取知识的人,我不惜反抗所有的人,就为过个瘾,过个瘾......
“其实学习也不一定要在学校。我哥高中毕业自己gān,现在也还可以,前几年考了个MBA,现在拿出来也不算难看。而且,有钱了谁管你有没有学历,那都是学院派酸腐的学究观点。”
张亚龙,绝对是愤青一枚,而不想纯粹的安慰我,甚至从他的口气里能听出向往和崇拜。
这就是围城吧?
时间,只能用来做一件事qíng,选择了早早创业,就不能上学。
选择了上学,就会没有钱,或者错过一些好的机会。
不过,我说:
“学历也许并不重要,但学习很重要。我很喜欢这里的感觉,有些教授的课讲得确实好......自学,有时候半天摸不着头脑,很烦闷。就像过河,有人领着,总比自己摸着过去要好得多。跌跌撞撞,很容易丧命。”
自学也许不会丧命,但很容易学无所成,làng费时间,和慢xing自杀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你好像自学过啊?”
张亚龙不着痕迹的转换话题,虽然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玄机十足。
我笑,我的事qíng,岂止是一言难尽,只怕十言也难尽吧。
夕阳,如火;薄暮,似烟。
烟火燃烧,是哪一方的天空?
或是,所有的今日都该付之一炬,明日在朝阳中重生?
推倒重来,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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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当家做主3
淡淡的摇头,再过瑰丽的夕阳,终究是夕阳,何须留恋?
昨日huáng沙漫天,或许,明日会有天高云淡风轻?
我依旧很怀疑,昨日,究竟是何天气;那huáng,又究竟为何物......有点儿像泛huáng的历史书页,或者人之初色......
、、、、、、
“My-Hobby......呃,是,play-basketball,climbing-mountain,啊,swim—ming......”
“I-like-reading,and,sleeping......”
这位仁兄比较实在,喜欢睡觉。
“I,I,think,a,this-is-the-problem-of-the-parents,student-哦不对,childrens......”
我汗,childrens,他还不如说childs,这个,那个,我,冷静,人学习过程,没什么好笑的是不是?
想起一个笑话,布莱恩的ABC笑话,说他一个留学生同学在美国考驾照,呃,或者说在澳大利亚,因为那地方大得要命,没个车子实在是出门寸步难行。
所有,很多人都考驾照、买二手车,然后都是有车族。
闲话少说,那个,他考驾照的时候,前方出现一路标提示左转,该学生他不是很确定,就问考官:
“turn-left?”
考官很诚实的答曰:
“right.”
于是......挂了......
呃,其实,我觉得不用将问题搬到美国或者澳大利亚那么遥远,话说南方人到北方下馆子吃饺子,问漂亮的服务员:
“水饺多少钱一晚?”
于是,挨了一大巴掌,被斥为“流氓”!!
当然,南方吃水饺吃面一般论碗算;那个,北方吃这个面食,一般问
“饺子多钱一斤?给我来四两。”
不过这一定是很以前的语言沟通问题,甚至有人将“水饺”二字发音为“睡觉”,现在这种店都会贴出大大的价目表或者菜单,汗!
“Hello!”
张亚龙对我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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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的电话
张亚龙拾掇完出来,看着也听jīng神一帅哥,甚至还换了件衬衣,不知可有打领带?
“Hi。”
我淡笑,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氛围呆上一会儿,任凭自由的风chuī走脑子里浑浊的二氧化碳,感觉轻松多了。
笑笑,似乎也不错,虽然仅限于唇角勾起、意象派笑法。
“Why-Not-Talk-With-Them?”
张亚龙的英语,能开口,还不错,口音满正。
“Sorry,it-seems-that-they-all-have-partners-already,and-we-all-like-something-old。”
我笑笑,守旧,是人的特xing,比如我们牢记五千年的历史,嘲笑美国人历史太短;或者排外、歧视、骄傲自己的出身,无不如此。
我领着桀桀来此,显得有些特异独行,倒是有人和桀桀打招呼,可惜,俺家桀桀不懂外语。
(翻译:好像他们都有伴儿了,我们都喜欢守旧。)
张亚龙嘴巴张老大,很有剧烈运动后饥饿过度的嫌疑,毫不夸张的说,他一个人能吃二分套餐,或者一份家庭装。
我低头看桀桀,桀桀似乎也饿了,伸着舌头附和张亚龙。
“你英语这么好?!”
张亚龙惊呼,好似不认识我似的,其实也算不怎么认识。
“没有啊。”
我老实jiāo代,勉qiáng算作合格的Chinglish,我大概能说明白什么意思。
“都来米......当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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