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是我自己认识的,可他一直以哥哥自居,对我着实不错,我不能那么没良心对不对。
就算他想借我的力量和范彡彡争家产,可现在范氏几乎破了,那么多家产付之一炬,烧得可不仅是一栋房子?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帮我们打掩护,我为什么要怀疑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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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不慡了3
至于四少,是他五年前就想和人家合作,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呢?
好委屈,我委屈......
“你!......”
殷亦桀吐了一个字,说不了了。
他理亏,凭什么说我,哼!
我说:
“你做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我是个大人,为什么要向你早请示晚汇报?要我说也行,你也得告诉我,我们是等价jiāo换;还有,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没经我同意少了一根头发也不行,你如果违约失信不负责任,我......”
等价jiāo换,他自己亲口承认的,不许食言。
电话里,安静了,我也安静了。
或许,我要的太多了吧?
和他,一个如此qiáng势的男人谈等价jiāo换,是不是有点儿胆大包天?
可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凭什么我总得听他的,凭什么?
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同一件事qíng、同一个对手或者说同一堆同一批对手,殷氏似乎没人管他,或者当时他宣布订婚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儿冷,殷氏竟然任凭他去订婚,难道紧紧是殷氏比范氏弱势一点吗?
未必吧。
殷氏除了黑势力外并不比范氏差,甚至资金实力等比范氏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
十年,殷亦桀甚至让殷氏翻了N倍,隐隐有和玉氏并驾齐驱的势头。
殷氏,就是这样对待殷亦桀的,将他跑出去,大风大làng自己挣扎,然后他们坐享其成,又凭的什么?
哈,大家族,门当户对,殷氏不会蠢到以为引láng入室什么后果吧?
就我一眼看完合同也能想到,这场利益婚姻,哈,殷氏,丝毫不顾殷亦桀的感受,家族,哈......
敢cao了范氏,隔天我就敢翻你的殷氏,给我走着瞧!
有什么了不起的,世家又如何?
世家下的人都是奴隶吗?
凭殷亦桀的本事,随便弄弄都是出人头地的大款,为什么要给他们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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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不慡了4
想起殷亦桀是我的!哼敢让我的人给别人卖命,我就火大。
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他等价jiāo换,我换他?
“可儿......”
殷亦桀有些疲惫,或者不忍。
我静下心来,是啊,他孝顺,他有名的孝顺,那是一个荣誉,也是一座大山,到头来我还得为他考虑。
哈,多讽刺的笑话,我现在恨不得将殷氏从殷亦桀背上扯掉,丢老远去!
可不能开口,我不能让他在中间为难,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开始考虑家庭问题了。
或许是从遇见米饭的时候开始的吧。
米饭......
“我饿了。”
我说。
饿了就要吃米饭,是不是?
吃的宵夜,到现在确实有点儿饿了。
“在哪?我来喂你。”
殷亦桀也丢了刚才的话题,顺着杆子就往上爬。
去,啥人!
除了qíng色就是管我,简直就是个十足的bào君,恶人!
我说:
“不嫌远你就来啊。”
不知道他在哪个方位,管他,我先占着话再说。
其实想想,他也曾和和宝宝说过,和家人在一起没有回家的感觉,反而回我们家感觉亲切,是不是,我就不用太和他计较了?
“以为我不敢?说,昨晚的火......”
殷亦桀似乎没有太多的兴致和我胡扯,关键问题出来了。
我毫不怀疑他能猜到,不过我死不承认,他也没办法,我说:
“不是说天火吗?”
殷亦桀怒哼哼的呼哧,磨牙,措辞,隔半天才冷声道:
“去没去?哦,不说是吧?皮痒了?”
殷亦桀来火了,这回是真火,比刚才实在而且烧得旺。
哦,刚才只是个开胃菜开场白开......现在才开始来真的,他生气了,电话里冷得要命,比冰柜还冷。
我想了想,说:
“你才皮痒了呢,回头我找你算账!总找人监视我,我不g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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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还有,没照我们等价jiāo换做,我不理你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和你断jiāo。”
他好讨厌,我看还是断jiāo比较好,或许我早就该断jiāo了,免得总被他欺负。
可惜说出来的时候底气不足,成蚊子叫了。
殷亦桀很危险的呼哧,哼道:
“有人给你撑腰胆子大了?说,哪来的胆子竟然敢跟我叫板。我就监视你怎么了?公司一早你们都不见了,那边那么大火还能有谁?用得着监视吗?天火......你当我小孩子吗?最好乖乖的给我回去等着,要不然回头将你锁家里。让你到处乱跑,胆子越来越大,无法无天!不懂事的话信不信我现在过来吃了你?”
凭什么?
嘟嘴,我不gān!
“我不喜欢你家人。布莱恩说不要你来的。我让桀桀咬你。”
六月飞雪,很有这种可能,电话里冷得要命,虽然,我说的有些冒失,不过,我真的不喜欢啊。
我也不喜欢他这样啊,呜,我想自由自在,我想随心所yù,我想简简单单,我想......下雪虽然纯洁,可是在雪的掩盖下,都是肮脏的现实;当雪融化的时候,它们中间露出原形。
所以,我不怕他下雪,我不要他那样,我们应该站在一起,或者,我不要面对他家人,不喜。
殷亦桀音调平缓深沉了好多,有点儿像是在演绎沧桑:
“家里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可儿......乖,听话,别搅合进来,太复杂了,你弄不清楚的。我和四少说,赶紧送你回去,好不好?要不,晚上来......好想见见你,抱抱......”
我,慢慢摸着桀桀,品味着他的话。
或许,他还是......
他并没有什么坏意思,只是想让我远离是非中心,或许,真如他所说的,真的很复杂,复杂到好多事qíng我都搞不懂。
可是,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承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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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有些压力不应该都给他的。
我是不如他,不懂;可我也能力所能及的分担一部分,我可以的。
不,这一次我不要做乖宝宝,呆在他的保护下,让他累死了撑着天,这是不可以的。
摇头,我不要总听他的话,因为,我们息息相关,牵扯到我的事qíng,他做的决定未必最佳。
帕累托最优、次优!!
或许,就像四少说的,只要与我有关,殷亦桀脑子就不好使。
呵,我说:
“你家里的事qíng我不管,我也不要你管,你管不好自己就不可以再来管我。今晚......我还有事,不理你。要不过几天,啊......四少说过几天让你请客呢,到时候你顺便请我,好不好?”
我似乎觉得我们好无聊,在相互说着猜来猜去的暗语,然后各自表达自己的qíng意,或者,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或许人活着或者说感qíng不就是这么无聊的你来我往吗?
呼......不论如何,我打定主意和他这么来往一回,不信我会不如他。
再说了,那什么,不是有句话叫“鞭长莫及”么?
他说什么反正也没办法,我gān嘛自己吓自己。
反正见了面么,他还是那么bào君,我不如现在先避着,然后做自己的努力。
殷亦桀依旧演绎深qíng款姿态,沉闷了好一会儿,才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可儿,别这样......我知道......”
知道什么呢?
这是一个不太好的话题,或许,他又想起什么来了。
不太好的话题,总是很容易破坏气氛,其实,我不觉得我们应该这样,可是,不这样我们又能怎样?
他一向霸道武断,伤害我......
反正都过去了,我计较不计较都那样;可他自己,没必要啊!
我们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不需要他那样!
殷氏,或许我们还得面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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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脱口而出:
“你既然不想让我杀了范彡彡报仇,因为我们命比她贵;又为何自己获刑来对付殷氏,难道你的命就不贵了?”
或者说,殷氏,就让他背负如斯?
不,或许,我......我说:
“不是的,别担心,我不是小孩子,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该做些什么。你担心太多了,为所有的人担心,就不知道替自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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