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丫头:我的霸道监护人_甲乙明堂【完结+番外】(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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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亦桀的怒火9

  “你准备把解渴的必需品转成享受的奢侈品?”

  殷亦桀忽然问了一句。

  “不可以吗?中国有钱人很多,比想象的多。”我回答。

  “你确认相同价格下客户会买进口的还是国内的?”

  殷亦桀紧跟着又问一句。

  “崇洋媚外不是某个人的错;而是国内的东西太过追求数量忘了质量,和品位。树立企业形象,让我们饮品比中国家电做得更好,让Made-in-China代表的不仅是低价格,还有高质量。”

  中国的彩电红了几年最终还是......复杂问题,略过不表。

  “你想得太好了,不现实。”殷亦桀丢出一个结论,站起来走到门边,扭头补了一句,“你总是想当然,从不考虑实际qíng况,用一个这么小的食品公司去挑战国际市场和MIC的品质和名声......或许你适合写小说,而不适合做企业。”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应了一句。

  殷亦桀没理我,或许他已经受够我了,或许,另有缘故。

  独自坐在,坐在明亮的羊皮灯下,反而觉得有些yīn影。或许是灯罩的缘故,仿古的花纹,看着也不太像羊皮灯,反而像,灯笼?

  空气沉闷,粘湿的河风快要将我憋的无法呼吸。

  萤火虫,那桑树上点点晶亮,是萤火虫吗?

  那么微弱的光,能照亮什么呢?

  听说古时候有人没钱买蜡烛灯油,于是抓好多萤火虫照明读书,我看,八成不过是个理想,大概靠不住的。

  不过,这不是萤火虫的错,千百年来,即便是那么一点微弱的光,闪闪烁烁,它却依旧坚持着,照过古月照今人。

  光明,或许,是来自心里,心明眼亮,而非那点萤火。

  曾经我借着月光看过几回书,别以为十五月明,天下白;其实,稍微小几号的字在月夜下根本看不清。那时候我试过几次,原本是想在秋千架上顺便悠闲的,最后以失败告终,失望。

  殷亦桀的怒火10

  不知道国外有没有萤火虫?

  不知道......

  呵,好可悲的问题。

  现在中国人崇洋媚外到了,哪怕街上走的是毛里求斯的人,也能仰慕。或许美国或是帝国主义列qiáng(啊,没有政治含义,不过随口一说)是比中国目前富qiáng一些;可是,西班牙人、葡萄牙人、香港人......

  反正大街上走的肤色与我们稍稍不同的,都要对人家礼让三分敬畏不已;完全出乎礼仪之邦的谦恭之外,而是一种近乎哈巴狗的可怜。不知道中国什么时候堕落到这种地步了,还是某些人堕落了?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qiáng则国qiáng,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少年有心则国有望......或者说少年堕落则国堕落。

  啊,Sorry,我有大鸣大放大字报的嫌疑。

  哈,和殷亦桀吵架还有如此好心qíng,我是不是很变态?

  啥?那谁,你说啥?

  大声点儿!欠抽?我欠抽?

  靠!我多么忧国忧民心系祖国未来,你竟然说我欠抽?

  桀桀,咬他!NND!

  ……甲乙明堂xjīng品保证……

  铭风来敲门让我去吃饭的时候,差不多十点了。又是个十点。

  想起昨晚在外头吃的,我出门,到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天很黑,除了西天那边还挂着几颗星子外,别处只有滚滚乌云。

  哈,这天还蛮有意思,果然西天比别处尊贵,连星星都给他留着。

  南无阿弥陀你妈的佛,偏心啊。

  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果然天上天下一般黑,比浮云寺百年老香炉还黑。

  我说的是实话,浮云寺有一只香炉,哦不,那个似乎叫鼎,反正,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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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亦桀的怒火11

  “轰!”诶妈呀,表劈我,我胡说二句没啥,我,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老天你神经病啊。

  哼,看过《西游记》的都知道,天底下最偏心的就是如来——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恩,就是这家伙。

  悟空一路上打死的就一个没靠山的白骨jīng,别的有靠山的都没死,甚至如来他舅是不是还下凡作乱了?估计忠言逆耳利于行没人会听的。

  悻悻然我回到屋里,好歹避一避。殷亦桀没理我,时而打电话时而和几个人说事儿,从他的角度,我算是将公司搞的“一团糟”了,今儿他亲自到公司一看......

  他大概许久没到公司了,不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老大一跳,所以,现在在逐项安排事宜。倒也没有将我之前做的一股脑抹掉,当然也不是给我面子,而是有些事儿他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纠正的,所以只能如此。

  主人不喜欢,我就低头只顾吃自己的。

  啊,我是有些没心没肺,按说这时候我是不是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外带痛哭流涕?

  可惜,我一向奉行吃饱饱睡好好,哪怕已经十点了,我还是该多吃点儿,ròu类少吃我吃素菜,青菜菌类之类的,还有地衣田螺,都不错。

  吃完,殷亦桀似乎还没顺过气来,亦或是事qíng还没完,不时问铭风qíng况,就是不问我。

  恩,我这回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了,捣乱,我是个捣乱分子,应该抓起来关黑屋子。既然如此,我就自觉一些,下了桌洗完澡,我上chuáng睡觉,躲在自己的角落,免得碍事。

  或许,我早就如此自觉,就不会有今日之事,是不是?

  昨晚还说给他点儿阳光就灿烂,其实,是我。

  殷亦桀给我一桶子萤火虫,我就开始灿烂了,得瑟的不知天高地厚,毫无实际经验,全凭想象,乱搞一气。

  恩,萤火虫,实在是个坏东西,就算它自己没想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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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亦桀的怒火12

  恩,萤火虫,实在是个坏东西,就算它自己没想犯错,也参与其中了,是个从犯。

  对于从犯,视qíng节轻重,一定要给予相应的处分。比如,流放。如果国外没萤火虫,或许我们可以通过这种途径流放一些过去......

  耳朵里,偶尔能听见殷亦桀和铭风老六他们讨论,如果老太的人到了这里,那很该担心他们会不会在公司捣乱,万一对我们的产品做手脚,到时候可就,麻大了。

  食品安全,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就算我躺在chuáng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迷迷糊糊,我又想起来,我一直想建立的公司文化,似乎还......

  呸呸,这个“还”字绝对不当,根本就不是还没建立起来;而是,压根没影儿。

  殷亦桀当初就提了一堆的问题,循循善诱,可惜,后来一堆一堆的事儿,实际上我还又......

  我又丢三落四了,真的是事儿太多,很容易顾了这头丢那头,不过我觉得项目的主意很不错。

  客厅里,殷亦桀发话了:

  “泉水项目和无花果项目继续,别的暂停,不是结束,是暂停。等我看完......有些就放在季后吧。现在马上进入忙季,先将产品赶出来......她说的就那样......布总,他的指示也先暂缓,能放的都放下,回头再说......”

  我听殷亦桀说话有点断断续续,不知道是和客厅里几个人商量还是打电话,当然也可能是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关系没听清楚。

  不过按照殷亦桀表达的意思,qíng况非常清楚:

  正主回来了,所以,一切都要回到正常轨道,回到原来的轨道。甚至布莱恩说的,也要暂缓。

  好像,好像不出来什么,闭眼......

  “轰!”雷声连绵不绝,今夜兴许有雨。夏夜,下些雨,作物成长,实在是天意。

  闪电,没有夏初第一场电闪雷鸣那么猛,哦,那一晚在范宅,那也是天意,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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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亦桀的怒火13

  闪电,没有夏初第一场电闪雷鸣那么猛,哦,那一晚在范宅,那也是天意,呵。

  今夜的闪电相比于那天bào君惩罚xing质的发威,相对要帅气潇洒的多,一下一下,清清亮亮,看得清楚。雷声也没有要将天炸个窟窿的愤怒,不过老爷子教训不孝子的凌厉而已。

  “唰!唰!唰!”窗下,竹子摇摆的厉害,不复寻常的沙沙声。可不可以解释为,柔韧如竹子,应该也有属于自己的节cao和脾气;面对风雨将至,会做出厌恶或是欢迎的表示?至于这有别于沙沙的刷刷声,究竟是兴奋到High,还是讨厌至憎恨,就不得而知了。

  过了好一会儿,也许不该用“一会儿”来衡量,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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