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跟着四少吃香的喝辣的,还用泡面?知道啥味道不?说实话,这个味儿可还真香。当年夜里突击,回去后就靠它活命了,有时候兜里揣一块面饼,半道累了啃一口,还不能让连长看见。好了好了,你们几个,一块去拿东西,老丁说东西都送来了,快去。”
老六说着话踢了门口某小伙一脚,一身的迷彩,加上这架势,感觉比俺家的人酷多了。
“不是玉少让人安排的吗,你还让人安排了?”
殷亦桀拉着我在一旁坐下来,问了一句。
老六打开箱子给大家发饮料,一边看也不看应道:
“这里的qíng况我最熟,除了没高原反应,别的都够你们受的。一帮子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大小姐,不散了架哭爹喊娘才怪。”
呃,门外果然有人搬东西来,不过是一队制服同......
首长?战友?
一个看着jīng神点儿的,抽了大家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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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旅游教育我2
那人忙伸手接过老六抛给他的饮料......他张嘴,老六抢话了:
“外头还有几箱,妆总公司自己做的,还有一项水蜜桃,你们扛回去分了。”
老六指指我,这个,这个架势,就他一个老大,旁人都cha不上嘴,果然,是他的地盘。
来人也不含糊,立正敬礼,恭恭敬敬的“汇报”:
“丁团长今儿有任务来不了,说明天傍晚过来。一共两顶大帐六顶小帐二十套装备,不够了我再去拿。缺什么请首长指示,报告完......”
老六踢下他毕恭毕敬的腿,摆出一点儿笑意,道:
“老油条了还装,快回去歇着吧。明儿晚上给我卖力点儿,老丁要是不趴下看我收拾你。有啥好的只管拿来,妆总买单。”
呃,呃,呃呃呃......这,到底什么状况?
我怎么看不太懂?
我家那人竟然出奇的安静,好像正里里外外检查什么来着,拉着玉壶冰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咬什么耳朵。
没他指示,我不知道怎么表示了。
没人说这一回我买单啊,这个,他们你来我往,到底与我有关还是无关呢?细心的看着他们,尽量捕捉我可能懂得的提示。
来人却放松一些,笑道:
“坚决完成首长jiāo代的任务。”
转身,跑了。
老六也自顾安排他那般兄弟以及铭风......不对,铭风的人和布莱恩的小弟......没办法,在老六的“地盘”,还是要接受他的协调,一块......呵,十多个人,差不多要将人家“宾馆”给拆了。
“钱包”和“管家”拉着人家经理一旁猛解释。
呵呵呵,好搞笑,好热闹,实在是比去海边住Shangri-La热闹多了。
不过确实只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傍晚,我们逛了一圈回来,昨儿来过的那帮人真的找了可好的一块地方正在忙着扎帐。
“不是吧,这是军用大帐,你准备几个人住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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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旅游教育我3
铭风笑抽了。
呃,湖边也有好多别人扎帐,红的绿的蓝的橙的,两个人居多,单人帐也有。
那个,那种大到能睡五六个人的大帐都很少,更别提......
汗啊,这帐,起码能睡十来个人,跟间小房子差不多,或者说,简易房?活动房?领导谁的“别墅”?
呵,呃,这个,不是我浮想联翩啊。
那什么,领导居家的时候住大屋子;出门也得住大帐篷,合qíng合理嘛。
只可惜,这样一来,感觉不像出门旅游,反而像......像啥呢?说不上来了,词穷,呵。
“他们兄弟来了这么多人闹通宵吗?”布莱恩好像还蛮通qíng达理。
“他们扎的帐,你cao这么多心做什么。”
殷亦桀侧身的时候说了一句。
啊,这个,人家......呵,呵呵,笑死了。
对方来了三个车,一辆轿车一辆越野一辆军用大卡,跟搬家或者搞活动似的。
老六已经和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抱上了,那人捶了他一拳,骂:
“平时gān嘛了?有事儿来找我,还以为你光荣了。今儿晚上给我喝够啊,别告诉我量浅了!”
老六回他一脚——这两天我发现老六特爱动脚,难道他是鬼脚七徒弟?还是佛山无影脚传人?
“兄弟我每天忙里忙外哪有空啊。来了惦记给你上香就不错了。他们都好吧?”
啦啦啦,老六,以及他带来的“弟兄们”,也不知道熟不熟,反正都跟那些人一块说话去了。
这就是,啊,所谓的地头蛇家门口地主之类之类的,反正,就是和我们不一样。
相互打个招呼,殷亦桀拉着我和玉壶冰往另一处离湖比较近的地方坐着。
铭风的人已经预备好了。
不过,我觉得有点儿奇怪,任由殷亦桀拉了半天才想起来,我问:
“你们不是挺能应酬的吗?为什么不跟他们一块儿?这样看着不是显得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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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旅游教育我4
我就说怎么感觉有些那个,原来这很像当年我......
当年我做什么都融入不了人家的圈子,不是人家排斥就是我不习惯,反正总是一个人离得远远的悄悄躲起来就是偷偷看着,不论羡慕还是无视,总之与我无gān。
今儿怎么忽然会......也许是白天活动吃饭等给我的这种感觉吧,也可能是闲下来就多心了,总之来了十几个人,就我一个女生,实在是多有不便。
幸好,不像之前和铭风布莱恩他们出去,那时候才是一个人的别扭。
现在有殷亦桀在,我想别扭都没机会,他一准逮着机会找我茬。
嗯呵,这么多人,我和他在一块儿,不觉得怎么生分,而是......偷偷的说,脸红的说,我觉得跟他过一块,感觉总体上还是很舒服的。
那个谁提议出来旅游的,一定是个人jīng,真的,让我明白很多事儿。
比如,我和殷亦桀兴趣爱好差别很大。
我喜欢看云卷云舒白云苍狗,喜欢湖水不同方位不同角度呈现不同的气派;殷亦桀则除了悉心照顾我需要我不时看看他之外,就是和几个人谈论这里的农产品、建设、需求之类之类,偶尔还有国家大事以及最新政策,其中有没有有利的部分能用上。
人生啊,生活啊,就像这一方天地,色彩斑斓绚丽多姿千变万化生机无限。
于是,我们的爱qíng,也要善变,适时作出调整,相互理解包容,才能描绘出恢弘大气的蓝图。
吵一吵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知道需要什么,能做什么,然后......不断发展。
啊,我喜欢发展观,而不是保持论。
过去的就都过去了,包括五千年文明、大汉王朝大唐盛世,那都已经过去,躺在历史上念念不忘只能说明你已不行了,不能再创辉煌,老了。
曾有个卫冕冠军赛前说:我不是要“保”第一,而是“争”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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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旅游教育我5
一字之差,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其境界何止天上地下!放开手拼搏,没有压力只有激qíng,胜败,早定。
当然,我和殷亦桀的过去,唉......实在是惨不忍睹。
他一直都欺负我呢,谁不知道,哼。
都这么多年了,人家还都记得,我是他“包养”的小女生,哪怕我在公司gān得再好,都摆脱不了裙带关系的嫌疑。
还记得吗,Professor李说我论文是买的......
啊,不提,不提。
我们的过去那就是那么狗血,就让他过去好了。
至于现在,只能现在努力了,争取,争取。
“看谁呢?”
我走神多久,殷亦桀就看了我多久,然后冷冷的问。
啊?
我,我说:
“问你话呀。”
殷亦桀将我脑袋摆正,对着他,说:
“问完你gān嘛了?我都解释过了,你没动静。想啥?”
啊?这样,怎么会,我看玉壶冰,玉壶冰给我挤眉弄眼;我看布莱恩,布莱恩一副
“你说啥就是啥我全力支持”的表qíng,明显的没原则;再看铭风......
殷亦桀更不慡了:
“这里这么多男人,你要看个遍吗?眼里就是没有我。”
苍兲啊!大地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我看人家,求证一下,怎么跟偷人了似的?真难搞啊。
我说:
“你肯定没解释,我一直在等着呢。估计......是人品太差,人家不跟你玩了。”
看那边那些,军人,那个气势,才够MAN,俺家的男人这也忒......
头大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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