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他有时候表现的很ròuyù,不过爱么,不通过某些形式,那该要怎么表达呢?
难道天天挂在嘴上,但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啊,没这么严重吧,
疯了,我觉得脑子不好使。
说实在的,闲了这么些天,我的本子也没带出来,我觉得有些不好受了。
被人解除武装的感觉,很无力,很没用。
看来,我注定当不了一个被人包养然后舒服的等着吃香喝辣的角色。
难怪总觉得缺了个啥,心qíng越来越烦躁;原来就是有些“空虚”了啊。
到了宾馆,我还没表达出来,殷亦桀大概就有打算将我“充实”了。
我知道,这两天环境限制,那啥,他不是很慡。
唉,这样子下去不行,我得想办法,他就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咚咚咚!”
好,善良的革命同志来解放受苦受难的女同胞了,jī冻啊。
殷亦桀气恼的开了门,一见到人就想咬他。
布莱恩理都不理,从门边挤进来,将手机递给我,说:
“你妈生病了,rǔ腺癌,你先听听,有什么事我们商量,别太难过。”
呃,这......
我妈咋这时候生病呢,难怪人家都说刚退休的时候身上这儿病那儿痛,所以......
不是我不孝啊,也,说不上难过不难过,只是觉得,这个感觉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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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电3
拿着电话,我连该怎么说话都不知道。
反正我小时候生病我妈从没管过我,我命也贱的很,除了偶尔发烧烧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让奶奶cao心cao到心碎外,别的就没啥了。
上次白大夫还担心我并发xing支气管炎呢,不过还算好,没什么大碍。
那现在,我该怎么说?
唉,和妈妈、爸爸,永远这么陌生,这感觉,好陌生,不真实,触摸不到。
殷亦桀忙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捋着我头发,拿着电话,让我只管听就行。
布莱恩坐一边,并没走。
他神qíng严肃,似乎事qíng,有点儿难办?殷亦桀和他已经jiāo流过数个眼神了,我都没心思打量和研究,说实话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rǔ腺癌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癌我可清楚,那玩意儿不好对付,虽然并非必死,也......
为什么有点儿预感的感觉?刚才在寺门口就有点儿心烦意乱思维混乱,难道真有这么灵验?殷亦桀亲着我鬓角,并未说话,但他的意思我想我懂。
其实,这种关系,唉......唉......
纠结呀!痛苦!为什么要和妈妈搞得这么麻烦呢?苍兲啊!
“Oh-My......”电话响了,永远让我想起偶卖糕的,蒸的。
殷亦桀很果断的按下去,拿着,贴着我耳朵边。
我有些愣,或者说傻,眼睛东瞅西瞅,不知道该愁个啥。
当时她肯上法庭作证,呃,唉......是是非非,一言难尽啊。
“可人,我是妈妈。”
妈妈声音愈发低沉了,仿佛说多了甜言蜜语叫多了chuáng,嗓子有些沙哑。
点头,我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真的,这口该怎么开我都不知道。
其实,这么多年没叫妈妈了,我都不确定我能叫得出来。
嗓子发gān,好像抽gān了水粉的gānròu,说不出话。
玉壶冰和铭风先后静悄悄的走进来,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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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电4
呵,好像,我见到他们都有种熟悉的感觉,可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要我痛哭失声大叫妈妈,然后搞得母女相认一样吗?
可,我实在做不出来呀,就是对上殷亦桀,我也没办法那样一哭二闹......
呵,殷亦桀,明显对我是更重要的存在,虽然我们什么都不是,而那头是我妈妈。
啊啊啊,别挑我毛病了,这个确实什么都不是,恋人关系不受法律保护,包养的也不合法。
可是,妈妈......
布莱恩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妈妈......”我像苍蝇一样哼了一声。
“打搅你了。”
也许耽搁太久,妈妈酝酿好的qíng绪也消散了?
这回说出来的话,平淡了好多。
“没有。妈妈你还好吗?”这个样子比较容易沟通一些,我快速的问了一句,也让自己显得平常一些,亲亲热热实在不适合我们;
就像和殷亦桀讲道理讲不通一样,他有时候就不理你。
“挺好,我挺好的。从上次范老板房子烧了有人带我出来,就一直有人照顾我,我挺好的。”
妈妈感觉挺不错啊,没了那种沧桑的感觉,反而很明显的一种骄傲满足感?
我耳朵听错了?
好像,听起来还不仅这么点儿,那种,
“骄傲”?怎么会想起这个词儿来,八成是我搞错了。
“那就好。”
我忽然,将我酝酿的感qíng也消散了,这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另一种无语;生分中有点儿,以前的那种,或者更甚的说不清的......对于父母的烦恼。
厌恶我总不能说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屋里,另一种沉默,没有人说话。
呃,他们知道了?看样子,他们还知道点儿别的吧,没告诉我?
我妈妈得个rǔ腺癌不应该这么受重视吧,我可不相信一人得道jī犬升天的事儿,更何况本人我还没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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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电5
我妈不过是个普通人,放寻常这几个人才懒得理。
“你现在做什么呢,上学吗?”妈妈忽然问了一句。
呵,耐力赛我一向赢,更何况和殷亦桀对了几年,功力大增。
问题是,这一句我该如何回答?
我......是不是我太不信任了?
我记得谁这么说过我,因为,我不仅和殷亦桀猜猜猜,现在连妈妈的每一句话都要猜,实在是,可悲的要命。
我终于明白,孝顺、体谅与和平相处,绝对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妈妈很苦,过去受委屈了;可是......
我做不到幡然悔悟以及平心静气!
“我无所事事,被人开除了,想上学。”
这个答案,有些......
有些trick在里面,我想谁都听得出来。
虽然我说的和事实很接近,但是,那种感觉,每一个措辞......
呵,有人说文字是有生命的,有心人能体会的到。
比如说
“日照香炉生紫烟”,一个“生”字,而非“生”或“飘”“溅”这类浅显的字眼;再来个倒装句,第二句才是
“遥看瀑布挂前川”,疑疑惑惑,往复一念,细细品味,一唱三叹,好湿!
绝对的好湿!
唉,要不人家名垂千古,咱的诗都没人舍得làng费时间看完呢?
“你不是和殷总在一起吗?怎么会被开除了?”妈妈忽然莫名的失望吓我一跳,将我的湿也赶跑了。
这那啥,我和“殷总”在一起,怎么就不能被开除呢?
“殷总”开除我了呀,结婚了还有离婚一说,看人家何超琼那么能,还不是被花心老公休了。
想来好一会儿,我说:
“妈妈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母女在一起,永远要吵架;因为母亲总想管着或者关心女儿,而女儿总绝对已经长大了,尤其讨厌父母问男朋友的事儿。
就像父子在一起,也是吵不完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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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电6
就像父子在一起,也是吵不完的架;因为父亲永远绝对儿子长不大做事太毛糙,儿子永远觉得老爹古董不开化。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直接点。
妈妈开始支吾了,过来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道:
“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着跟你说说话。妈以前欠你太多,这辈子怕是没办法还了,也不知道下辈子......下辈子大概你也不愿要我这个妈妈了。可人,不管怎么样,不要替妈妈担心,你过得好妈就高兴了。将来你孩子会比你幸福的。有事儿了,就找恩少,他一直照顾妈,人挺好的。你爸,有空了......”
什么意思?jiāo代后事?至于嘛?可是,我的心,忽然好像布口袋那根绳子被抽紧了,有些闷,缺少空气,缺少氧气。
我说:
“妈妈,怎么了这是?闲着没事儿了发慌胡思乱想呢?有空了我来看你,啊。你有空了也......看看电视锻炼锻炼身体,别瞎想了。我的事儿我会照顾自己。”
呃,怎么着,稀里糊涂就,他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我都不知道谁替我说的要去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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