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太厉害了也会把男人吓跑了哦。”
呃,我的老兲啊!我妈什么思维方式?一会哽咽难言,一会儿又笑起来了,亏她还有心说笑话。
我说:“你不会当自己是皇太后吧?妈,我才还想说呢。
你又没给过她们一点好处,人家客气来看你,你也客气点儿,啊。
你的说完了,该我说了。”
我妈好像心qíng大好,竟然点头,一副很知足的样子。
汗,难道妈妈需要的也就这么多?哪怕我跟她唠叨或者说她不好,她也愿意,其实只是想听听我跟她说话?好像我家那个也是诶。
好吧,先跟我妈说说:
“妈,你看,手术做得挺好,以后呢,把心放淡一点,别想那么多。
布莱恩看的起你,那是他念旧qíng。
怎么说你救他一命他还你一命也抵过了,以后别再问他要这要那,行不行?我赚的钱不多,但够养活你了,你也省着点儿,不会让你吃苦的。
玉少才买了几块地准备盖别墅,回头我给你寻一处安静的,怎么样?”
妈妈看着我,过了半天,好像还是想出国,憋了憋又不敢了,换个说法:“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们都挺有钱的啊,你gān嘛替他们省?可人啊,妈跟你说,男人你不花他钱他还难受,以为你瞧不起他。
那谁......他也是......反正,你真要舍不得在国外给我买,在国内就给我多买几个地方吧,我算替你攒着。
就你一个女儿,我也不能给别人啊。
你不知道替自己打算,我可不想我女儿将来跟我一样吃亏。”
男人和恩爱都靠不住4
呃,不想让我吃亏?就要殷亦桀的钱?
这个,又说岔了啊。
不过妈妈可不像是说笑话,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妈何止被蛇咬,何止一朝......
这个我能理解,可是......
我说:“这不一样啊妈。
我自己能赚钱,才不要人家的。
没听说过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还要上学,不要听他的。
还有,你别想着几套房子了......在国外我方便去看你吗?一个人能住几套房?
人家客气敬咱三分,咱要懂礼让人三分,这样才能长久。
他就不说了,现在说布莱恩,他现在手头很紧,范氏被查重新启动要不少资金,事儿也多,你就别添乱了。
安心养病,该你的少不了;不该你的,别手伸那么长。
将人家一点儿耐心耗完了,下回再要有个病痛谁管你?谁规定的你那么点儿恩qíng要人家还一辈子?他不理你又能怎么样?别没事自己讨人嫌,啊。”
妈妈一脸的不gān,眼睛瞪大,大概将我后面半句就没听,胡乱应了一声,说:
“你这么说那就都没问殷总要点儿什么?那不是太亏了!就算要嫁给他,也得自己掌有实权,要不然靠不住。
男人都花心,殷总的花名你随便问问,几个人不知道。
等过几年看你看厌了,你等着好看,我可不放心。
我自己没所谓,反正就这命,现在也算不错了,比布姐小米她们总算好一点。
你不一样,别说我以前没管你,那现在也不行,你这样不行。”
唉,我要晕死了咧,说白了我妈也不完全是个糊涂蛋;但是,我要怎么跟她解释?难道说,我其实已经是个小富婆了,现在名下到底有多少东西我都不清楚,比如已知部分是几十亿。
那我妈会怎么反应?跳起来山呼万岁;还是觉得殷亦桀特有钱,再多多要点?
搞不清楚我妈的逻辑、、、
和妈妈谈判
搞不清楚我妈的逻辑,还是让她打住比较好,我说:
“咱不说这个行吗?你的意思我清楚,我自己多加注意,OK?你呢,也别成天钻钱眼里了。
我买了好多做饭的书,你自己煲汤,我空了去你也做给我吃,怎么样?妈,说实话你都没好好养过我,一桌饭少不了吧。”
唉,呼噜噜噜......全挂子武艺,我大概也要修炼成jīng了,各位看我这撒娇还成么?唉......哄老妈么,神来之笔,见笑了。
我自己先寒一个,一边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免得吐。
不过我妈好像挺高兴,认真思考了半天,说:
“做饭我不太会,做的不好吃你肯定不爱吃。
你那个十字绣的书我也看了,也不会。
她们空了好像打打麻将,或者找点事儿做......”
呃,谁将我妈教这么乖的?还是她本来就......我说:
“做的不好吃你学呀,每次少做点,别làng费,将那茄盒冬瓜排骨清汤之类便宜点的先学好,再学别的不就容易些?连饭都做不好,那我还回家看你做什么?打麻将不许,做事儿不用,你的身体,好好调养就成。
实在空了,可以去学跳舞健身......一定要健康的啊。”
我妈不乐意了,瞪我一眼,说:“怎么就不健康了?瞧不起你妈?”
哼,我说:“以前不说,以后你敢我就敢。奶奶做的饭也一般,算不上特别好吃,我没口福。”
我妈瞪着我,好一会儿,泄气了,说:“算了,我学,还不行吗。
不会做饭将来外孙回来也不喜欢。
你奶那么辛苦你还嫌弃。
可人,我以前会绣花呢,你看怎么样?”隔半天我妈蹦出这么一句,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说,一定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她大概就是这么个害羞的闺中女儿,大概是。
我赶紧点头,说:“那好啊,你绣,绣的好我跟你买了送人,怎么样?”
和妈妈谈判2
我妈瞪眼,我也瞪眼,老妈爱财取之有道,我得教她对不对。
话说回来,在公司当领导很多时候不也是教各种人做事吗?让人家照着你的思路实现你的利益目标,嘿,说白了一个道理。
不知为啥,我妈先放弃了,认命的点头,说:
“我都忘了......不过,你这身衣服好看是好看,如果在领口绣朵花,看着能秀气很多。
裤子上绣点儿......能活泼些。
小时候你总是愣头愣脑不说话好像谁都欠你似地冷眼看着,不讨人喜欢。”
哈,还敢说我小时候不讨人喜欢,我说:“那你也没来‘讨’过呀。你现在试试,不定就喜欢了。
忘了你学,我比市价翻两倍给你,算你病人的补偿,怎么样?带付学费。”
我妈哼一声,我才发现,她鼻子比我好像矮一点,别的都和我一样,看惯了仿佛就看到自己以后的样子。
妈说:“我还就喜欢绣东西。打毛衣,编围巾,比外头卖的好看又实用。不过现在都不想动手了,手生......”
这个就免了,我说:“我每年给你生活费,想要gān点儿什么就自己动手。
要不然我让布莱恩也不给你钱。
他到底是外人,咱不要没事欠人家人qíng,将来还要我还。”
我妈赶紧说:“不用......你不知道,前两天在楼下散步,人家都说我是他妈,他跟人家说的。”
汗!难怪我妈心qíng这么好,我说:“妈,你没生这个儿子,好意思要他孝顺?是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还是觉得你功劳大过天?安神点儿,要不然我不来看你,免得妨碍你收‘儿子’。”
我妈赶紧收敛了好心qíng,很认真的考虑了半天,问:“你还来看我吗?”
我说:“家里还有事,我得先回去。你表现好我就来,至少一周一次,怎么样?”
查房的医生和护士站在门口,呃,我的家教沟通母女qíng深似乎该结束了。
殷亦桀的早饭
清晨六点半,空气透着一丝清凉,薄薄的晨雾散去,迎来金huáng的朝阳。
虽然没有老县城看着诗qíng画意,但城市只有城市的韵味。
或者不论尘世浮华如何喧嚷,朝阳总是送来新的一天。
刚下了楼,殷亦桀就打电话来,问我:“在哪呢?”
呃,我招手朝铭风示意一下回家,一边回答:“你醒了?再睡会儿。
头疼不?”在医院呆多了就比较容易学会这些头疼脑热的问候语,其实我不太确认他为什么会头疼。
殷亦桀哼唧一声,貌似翻了个身,说:
“老婆,你这是关心我吗?我不睡了,现在就去接你。”
汗一个,我说:“老实点儿在家呆着,闲了回回邮件看看半年报,这几天该出来了。”
一个二个顶梁柱大忙人,还成天充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踢天弄井无事生非。
我都动身了还接个啥。
殷亦桀默了一会儿,听着我开车门上车,郁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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