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感觉,说实在的,确实有点儿累。
望着窗外,已经是上班时间,高速也堵上了。
呵,不知道这算什么高速;还是说非高速时速四十,高速六十?四十,马车的速度吧?
铭风放着音乐,忽然扭头看我,说:“老六已经着手准备了,听说难度非常大。”
呃,这个,听着四处的车喇叭声,还有自行车电动车也走不动,不一会儿就下来推车,这个……
我想起来了,笑:“我顺口胡说,他竟然也信?嗯......看吧,政府还鼓励买车呢,汽车、房,推动经济。
诶,我记得之前有谁说投资基建建高速,怎么样?”
铭风没理我,车子巧巧的掉了个头,沿着一条窄巷cha过去,拐到另一路上,再拐弯,就是酒店。
我也没所谓,铭风搞得是保镖这一行,我不能要求他什么都会吧?
再说了,这会儿谁管这个呀。谁爱cao心cao心去好了。
车子外面,宋大学站在酒店门口,手里提着两个大塑料。
我想了想,还是打开车门下去,仔细打量他一下,还好,看着和四年前没大的区别,依旧那么帅。
我笑:“还好吗?那次让你受了那么大的罪,不好意思。”
宋大学赶紧将东西放车上,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
殷亦桀真结婚了8
宋大学说:“没什么,你没事儿就好。殷总已经同意我回凯撒酒店了,听说你要做我们老总啊,到时候我还给你开车,怎么样?”
呃,这个......开玩笑的吧?咱不这么开玩笑行不?
一个食品公司将我累到吐血,现在再来个那么大的酒店,等等......
我问:“酒店重装修才开始,你忽悠我呢?你在这儿不挺好的吗?gān嘛那么喜欢凯撒酒店?我记得布莱恩那里还有......”
算了,不想cao心了,人家也就这么一说,我何须当真?
殷亦桀会让我去管酒店?
我屁都不懂。
再说了......算了,今儿不许提他!不,不许提!
扭头,钻进车里,我打开一盒子chūn卷就吃。
吥吥......怎么这么难吃啊!焦了!
丢开chūn卷,我找豆浆,豆汁儿......
奶奶喜欢喝豆汁儿,但从不要求我们跟着受罪,为了避免丢脸,我一直也没有自告奋勇的打算。
吥......一口豆浆入口,还没到喉咙,我怎么有种喝豆汁儿的感觉?
苦涩的滋味儿,不太好受。
没有和宋大学告别,我觉得有点儿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假。
不过一口豆浆,竟然很快的渗入喉咙,一直沾染到心头。
那种酸涩,犹如隔夜发馊的菜,让人想吐又吐不出来。
等等......为什么会觉得想吐呢,难道有了?
我忽然脸色煞白,不,不要!我不要!
私生子,十个有九个过的不幸福。
哪怕布莱恩现在再风光,他小时候受过的苦......垂下眼眸,心里的那股酸涩愈发明显了。
我不知道......OK,今儿不想他,不想,什么都不想,可以吗?
神马都是浮云。
车子不知道何时走的,不知道何时又停下来了,我扭头一看,堵车。
呵,有车族又怎么样?刚不过耽搁了十分二十分钟,就堵成这样了、、、
殷亦桀真结婚了9
看着吧,总有一天会堵得走不动的。从社会效益和边际效益角度,这给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相比已经大于正面影响。
不过,这一切与我又有何gān?
哪怕明儿殷氏开上十家酒店外带一个汽车公司,都不与我相gān,不是么?
为了表示我真的没事儿,身体健康心理健康,我捏着鼻子一口气将一杯子豆浆喝完,不过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喝豆浆,以及豆腐脑、豆花、豆冻之类的所有东西;以及豆汁儿。
我还在考虑,是否要禁食豆腐、豆腐gān、豆粉、豆面、豆包、豆子馅儿粽子、菜豆腐......
妈妈气色又好了好多,虽说做女儿的应该来照顾,可是我不是没经验么,而且也请的有人,那个我......不是还有事儿要做么?
那个我......谁来给我说句公道话呢?
埋头,我努力的吃早饭,当着妈妈的面最孝顺的事儿莫过于一顿三大碗,相信我,妈妈一定高兴。
虽然今儿的早饭,犹如放了砒霜一样难吃,但我还是努力再努力,拼命吃,真的拼上命了。
也许吃饱了闲事儿会少一些;脑子也会充实一些。
“可人,吃不下就不吃了。怎么了?”妈妈胃口还不错,不过看着我,她很快就停下来。
“没什么,昨晚忙到一点多,大概有些厌了。”我胡乱扯出一个理由充数。
昨晚是忙到很晚,但与这会儿吃饭没胃口究竟有没有因果关系,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与考证。
“别太累了,这个三粉饺不错,烧麦也不错,就是腻了点儿。”
妈妈似乎相信了,然后很热qíng的给我夹,似乎要表明她是个关心女儿的慈母,很关心的好慈母。
为了表明我是个孝女,因此将妈妈夹过来的我都吃了,为什么不吃?
吃饱饱睡好好,我才能有力气工作学习生活,手里一堆的事儿,绝对不会因为早饭不可口而变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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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真结婚了10
肚子却烦得要命,不停的拱啊拱啊,想要往外吐。
喉咙也仿佛细了一大圈儿,咽不下去,我都恨不能用手指头去捅,但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努力的咽着。
铭风将吃完的盒子之类拿出去扔掉,或者借机出去抽烟,我不必太当真。
妈妈从枕头下拿了条丝巾出来,放我手里,有些羞涩的道:“可人,你看,妈绣的怎么样?”
呃,粉红的丝巾,角角上绣了一朵太阳花,粉红的丝线,huáng色的花蕊,看着还不错。
但真要说它绣的怎么样,说句实在话,能看看出是一朵太阳花,这个我承认。
至于绣工么,我说:“妈,你这么多年没绣了......恩,病还没好,急着绣这个做什么?还挺好看的。”
妈妈接过去仔细看了一会儿,摇头道:“反正闲着没事儿,我让人家教我的。这也是人家画好花样我照着绣,死板板一点都不好看。回头等妈学好了再给你绣在衣服上。”
哦,有人说闲久了的人一下子收不起来,不知道妈妈这几年都做了什么;但一下子真的开始绣东西,回到二十多年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想,我笑一下:“妈,有空了多休息。”
妈妈摸着我的头,叹口气,说:“你八岁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株太阳花,养在你奶牙缸里,然后要钱再买一个牙缸。
妈刚好在那附近,刚好过去看看,当时气的将牙缸扔掉,那株太阳花也弄断了,你气的半年没跟妈说一个字儿。
你奶说是你从哪个阿姨么还是学校幼儿园拿回来的,说是太阳花开起来像朵小太阳,还会随着太阳转。
妈想着,你没那个条件讲那些风花雪月,死了也就死了。但你xing子后来就更沉闷,话特别少......”
趴在妈妈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湿了。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意义和价值、、、
殷亦桀真结婚了11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的意义和价值,但我知道,妈妈一直记着,事实上我已经忘记了。
因为,我从来没有奢求的权利,哪怕一个简单的梦想;因此,我学会了面对现实,不论前面有什么,我都“必须”去面对。
一株太阳花么,我现在想要养多少都有,过去就过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妈妈拍着我的背,柔声道:“其实,后来妈见到捡垃圾的那里有好多破牙缸破脸盆,也能养东西。
你那时候小,妈给你捡一个回去也就罢了。
但妈妈想着,你的路和别人不一样。
别的小孩子可以回家做养花养糙,可以在路边小摊上买好吃的。
你不行,你要学会的是过日子。
想要一点儿自己的东西不容易,不能乱花钱,更不能......
不能靠别人,也不能看人家脸色。
看着人家高兴你才能拥有什么,很累很累。
妈喜欢你还能自己养一株太阳花,看着它笑,高高兴兴;人家再好那都是人家的。
妈看人脸色看了整整二十年,是托你的福,托恩少的福。
但妈不想让你再去看人家的脸色,不要给人家做小,哪怕他再疼你,再宠你。
每个人都要过自己的日子,妈现在可以剪个可乐瓶给你养花,可是......”
我不知道上一次失声痛哭是在什么时候,或许我从未哭出声过,因为我不会,妈妈没给我过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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