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行刑?
哦!判了殷亦桀的刑!
当时说好的,为了不影响这两天的事qíng,因此欠着。
这么着急就要补上?
搞笑,这谈氏也太有意思了吧?
那不过说着玩而已吧,打一架不就完了吗?
不过,阿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看似不像开玩笑啊。
那就是说,还要“行——刑”?
“......”老六张嘴嗯了一下,终究没说出个什么来,但他的意思和我一样。
这里还有别人也是这个意思,比如玉壶冰,只是没好意思问而已。
“有问题吗,殷少?”四少点名了,口气平平淡淡,一点听不出杀气。
“那可不行,为了这行刑,我特地准备了两天。还让三哥那边帮忙忙活两天呢。”
黑皮大晚上戴墨镜,不知道是装酷还是瞽。
屈原《怀沙》有言:“玄文处幽兮,矇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
瞽,瞽叟,就是瞎老头,舜的老爹,为了衬托舜孝顺而捏造的坏人。
急着想做孙女婿11—跪搓衣板哲学
“没问题吧?”阿龙问。
“没问题。从人的承受能力到搓衣板的承重能力都做了测试,品质保证,童叟无欺。”
黑皮答的可意得志满,仿佛他的专业领域不容怀疑。
问题是,不就是跪个搓衣板吗?
搞的跟长江三峡大坝竣工一般隆重,难道外面的烟花就是为此而放?
我揉了揉眼睛,深表怀疑。
“就是个搓衣板,用得着......”
玉壶冰想开玩笑,发现笑不起来,问的结结巴巴,好像要受刑的是他;脸上的表qíng不用说,相当丰富。
看我,我看他,滑稽,我们都有哭笑不得之感。
“搓衣板和搓衣板不同啊。
有的齿宽,用于洗被子,这个跪起来就没意义;有的齿窄,用于洗抹布,那跟跪钉板差不多。
我亲自上街找了半天,才找到几个洗衣服的,又动手修改了一下。
作为刑具,就该具有刑具该有的特点。
第一,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因此必须要能惩罚。
第二,殷少身尊体贵,意思一下就行了,因此要保证他人不受......不可恢复xing伤害。”
黑皮明显故意的,配上他的墨镜,用来哄孩子一定效果特佳。
听听,这其中有一句人话没有。
听得我们都是一身jī皮疙瘩,看这样子一定不好受,要不然怎么会说要“达到惩罚的目的”,可见很难忍受。
谈氏,四少啊,这简直......
“殷少,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可以向四哥申请改判。
等行刑开始后,就没得改了。
那个,我qiáng调一下,四哥的刑罚,不存在晕过去取消这个说法。
比如说挨鞭子晕过去的,泼醒了继续;
吊晕过去的,放下来休息一下继续;
饿晕过去的,给喂点米汤之类,继续......”
阿龙的恐怖主义一点都不比黑皮差,或者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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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想做孙女婿12—与我无gān
这个口气,简直是......
“没问题。”殷亦桀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我都搞不懂,他堂堂中国公民,犯的是中国的道德,而不是法律;为什么联合国要他坐牢他也同意呢?无聊。
我只能这么评价。
“装小姐,你什么有问题吗?”四少忽然问我。
指着鼻子,我看着四少,摇头。
没懂,没懂我为什么要有问题,这事儿从头至尾都和我无关不是吗?
我觉得没必要,是你们要这样决定的,现在问我,什么意思?
“这可是一号家庭酷刑,专用于惩罚家庭bào力的,你确认不心疼吗?”阿龙继续营造气氛。
“我不觉得这事儿与我有关。
屈打成招或者阶级压迫终究无法让人心服口服。
再说了,这么大的人,若是没有酷刑脑子就不开窍,我没那个兴趣在家备一条皮鞭时常让他清醒清醒。
所以,没事儿的话我要走了。
哦,对了,不要叫我观刑......否则,也是属于对我施行。”
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够清楚了。
加上殷亦桀刚才的反应,我觉得我已经彻彻底底受够了,不用再来这个,完全没意义。
那天打成那样,今儿想保殷氏还不肯说,说白了,我很失望。
是啊,有些事儿,总不能诏告天下,可悄悄和我说一说不行吗?没有,就算了。
我不会qiáng求,我也很无qíng,就是这样。
站起来,我连多呆一刻都不大愿意,看着他我感到难受。
虽然与我无gān,但我还是奇怪,他为什么要忍受谈氏的刑罚?既然自愿,何须阻拦?
“当初我们合作的时候,其中一条就是违规了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当然,这只有惩戒的作用,并不带任何人身攻击侮rǔxing质。
当然,我们犯错也会接受责罚,习惯了就好。”
阿龙在我身边,仿佛读懂了我的某种排斥,及时给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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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想做孙女婿13—跪搓衣板哲学
“当然没有。你对你自己负责,不需要这个。
殷少要求我们保护你,属于第三方责任,我们会附加一些条款以免我们被动。”
阿龙竟然有问必答,不过我显然听出来其中晦涩的含义。
但这也没什么所谓,你们协议,与我无gān。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就要敢当。
不可能你......OK,我住口,否则显得我愈发无qíng无义。
其实我就是很无qíng无义是不是?哈......
“再等等一块走吧,既然要行刑,不如早些回去。”
布莱恩拦了我一下,给我一个眼神。
也是,我这样急匆匆的,似乎泄露了些什么,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感觉很没涵养。
呵,我很没涵养?!我已经涵养够好的了吧?我一直有再忍耶,竟然还嫌我不合格。
好吧,我坐下。
“在哪里行刑?”老六似乎还不大清楚。
“玉少府邸。”黑皮代答,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那个,我再说一下细则。”
细则?搞得跟宪法似的,第几章第几条第几款第几点?
不过既然坐下来了,我洗耳恭听。
黑皮偏生作秀似的搁了半天才开口:
“大家都是朋友,有些规矩就先说了,免得说我们故意耍人。
那个,你一旦跪下去,底下就会称量承重力。
也就是说,若是你找个石头或者旁人代替,搓衣板会报警;
若是你跪不住找东西支撑身体,重力会有明显变化,报警;晕倒了......”
jīng神攻击,典型的将人活活吓死,能不能一气儿说完啊。
晕倒就晕倒......与我无gān。
屋里谈氏众人纷纷数起了星星,我们......
我,感觉有点儿,那么一点儿好奇,因此认真听着。
有人甚至担心谈氏又在耍什么花样,因此一字一句都不敢漏了,唯恐犯规。
好家伙,谈氏也太铁面无私了吧,难怪他们的人qiáng悍。
急着想做孙女婿14—跪搓衣板哲学
黑皮依旧是皮皮的样子,也可以说痞,但不是街头那种痞,而是大痞,继续说:
“从晚上开始,若是中间晕倒了,扶回去睡觉,明天晚上继续。
明天晚上又晕倒,还不够二十四小时;大后天晚上继续。
如此往复,直至够二十四小时。
监刑:我,老六。
玉少和恩少要指人吗?”
玉壶冰想了想,摇头:“这事儿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有老六在就够了。”
布莱恩也摇头,说:“黑皮最正直,不会徇私舞弊的,我相信。”
阿龙cha一句进来:“当然我可以保证黑皮也不会刁难。”
汗,落下来!这还要再刁难,这,不如别让人活了。
那个,我说,古老的家法跪搓衣板,什么时候演变的如此复杂了呢?
看来下次要更小心了,要不然着了道,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问一句,为什么总是晚上继续?殷少还有好多工作,这一直拖着......”哪位哥们好有才。
我们都看过去,貌似殷亦桀的小弟,神色还蛮紧张,问题是......
“你这么信不过他,要拖到三五天七八天才能完成?”阿龙问,神色不算太好看。
“不是,我......”小弟愤懑了,殷亦桀也是个老大,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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