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不吭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晌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
关元鹤闻言一愣,还不应该是慧安伺候他清理吗,难道她出嫁前嬷嬷没有和她说清楚?到底还小,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慢慢调教吧。
姑娘出嫁一般都是身边伺候的管事嬷嬷教导规矩,可慧安出嫁前方嬷嬷想着关元鹤一早就潜入凤阳侯府中,想着那夜慧安身上的吻痕,只觉着关元鹤就不是个受礼的人。又想着慧安对这些只怕已是懂了,这便还真没特意教过她规矩,只提点了两句,出嫁前一夜在慧安的chuáng上压了一本chūn宫图。
那chūn宫图是大辉专门为出嫁女准备的,上头却是也写着dòng房规矩之类的条文,慧安压根就没看,如今又只顾着羞了,就巴望着关元鹤赶紧地出去了,哪里还能想着伺候他清洗。她正yù踢关元鹤一脚,叫他赶紧地走,却听关元鹤道:“要不我去要一盆热水,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慧安闻言忙点头,关元鹤便起身而去,慧安听到他脚步声出去,忙散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微光,却见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yin糜。慧安心中一直拿冬儿几个当亲人看,如此模样便是自己瞧着都羞得不行,她更加坚定不叫冬儿几个进来的决心。
听到关元鹤进来的脚步声,慧安忙又将被子拉上,却见他右手捧着一个木盆,左手拿着一瓶药大步进来。慧安这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扯了一件衣裳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对着关元鹤,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chuáng边系起带子来。心里想着端了那水自己去净房才清洗一下,也好叫丫头进来。
谁知她心急之下那系着系带的手就颤抖个不停,两下都没有系住,偏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慧安只觉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她正着急,关元鹤已是将木盆放在chuáng榻上,自己也上了chuáng,一把抓住慧安的手便将她又推倒在了chuáng上,目光灼热地瞧着她。
慧安身上那件外套是银红色的,绣着银色的玉兰花枝,花烛闪烁着那银丝也一闪一闪,映着慧安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半露的丰盈,堪堪一握的腰肢,线条优美的双腿,还有那开在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关元鹤瞧着就浑身发热。
慧安被他盯着浑身就冒起了jī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忙挣脱开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恼地道:“你别看!”
她那声音甜糯如绸,关元鹤一呆之下被她挡住视线,唇角就勾了起来,他抬手抓开慧安的手,便正瞧见她隐约从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如玉,那柔嫩的肌肤尚有他方才进入还留下的点点血红,提醒着他方才那里被他爱过的事实。
关元鹤瞧着体内那股冲动便又cháo水一般淹没了他,那yù望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他腿间的肿胀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慧安只觉侧腰被一个东西顶了下,偏头一看登时大惊,忙挣扎了起来。关元鹤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闷哼了一声,这才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明儿你下不了chuáng却是不能怨我。”
他压在身上,那处便又抵在了两腿间,慧安当即便僵住了,心中只道方才就该叫了丫头进来,如今这般只怕还要遭罪,想着方才那难言的刺痛,身子就越发僵硬。
关元鹤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心中只怪自己方才太过失控,若不然这会子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回……如今她这样却是不能了,她是自己的妻,是他要捧在手心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
慧安正胆怯,以为关元鹤又要乱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慧安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地抬头正瞧见关元鹤从水盆中拧了帕子出来。慧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惊之下忙yù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关元鹤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chuáng上,然后他便俯在了身侧,轻声道:“乖,别动,我伺候你……”
慧安的脸当即就红了,想要挣脱他,偏他侧俯在身边,那火热还贴着她的右腿侧处抖着,慧安身子僵直,便听到关元鹤又道:“乖乖的,我给你抹了药,保证不动你。”慧安心想着他在chuáng上说的话一句也没算数过,只yù还嘴,可又羞怯不已,心底到底还是愿意信他,便偏开头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关元鹤只觉掌下的肩头松了力,柔顺了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慧安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来。他见慧安身下的白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一触,压了压心火,这才道:“乖,抬抬屁股。”
慧安羞得全身僵硬,哪里还能动?闻言只紧紧捏住了chuáng单,睫毛颤抖不已。关元鹤瞧她没反应,便一手探到她腰下,揽起她的腰,将那白绫抽了出来,只瞧了一眼,便扔到了chuáng边,闷声道:“这东西可害惨了爷!”
慧安闻言想到上次在雁州的那夜,想到他那夜的隐忍,心中就软了几分,埋在枕头里的面上挂了甜蜜的笑。
关元鹤却已用热帕子轻轻为慧安擦拭起腿上的红丝来,只他动作间目光却是越发灼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他的动作极慢,极为认真,慧安能感到他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下碰触,她心跳如鼓,只觉时间都变得凝滞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帕子丢进了水中,却又拨了那药瓶子,挑了些药细细地涂抹在了慧安的身下。
感觉他的手伸进去,慧安身子一颤,险些尖叫出来。偏他却轻笑了一声,又揉弄了几下,这才伏在她的身边,咬着她的耳朵道:“真好看,比花儿还好看……”慧安被他那语气撩拨得全身苏软,娇羞难当,gān脆一个翻身死死埋在了他的怀里,用手臂紧紧抱着了他,心里想着,瞧你看,这下却是看不到了吧。
关元鹤一愣,接着便发出一阵低低的开怀的笑声,只他那下身却越发的肿疼,可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娇嫩如花瓣的所在,那点点血色,他便心疼。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极疼,方才自己偏没忍住,她还小,若是真伤了,以后却是要……
来日方长,还有明晚,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修,能在京待上一个月呢……一个月日日都能这般,等到明晚,也许不用等到天黑……关元鹤脑中胡思乱想着,半晌才舔了舔gān燥的唇舌,抬手便啪的一声拍在了慧安的小屁股上,叹声道:“莫撩我了……快松开,我去叫人进来。”
关元鹤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觉生疼,可她没想着他还真如方才所言放过了自己,愣了一下,这才快速地松了手抓起被子便躲了进去。关元鹤又瞪她一眼,这才喊了一声,瞧了眼身下还挺立着的物事便苦笑开来,随手又将帐幔给扯了下来。
外头丫头听到喊声,忙将热水提进去,chūn儿和冬儿今日守在外头,她们一直没听到慧安叫人,心中就有些担忧,如今也跟着进了屋。
chūn儿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帐,只那chuáng下慧安的红色绣花鞋和关元鹤的大方皂靴胡乱地扔着,chuáng沿儿上还挂着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帐幔挡住,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无限旖旎,而透过帐幔却响起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
chūn儿脸一红,也不敢再瞧了,拽着冬儿一溜烟儿地便进了净房。待水备好,关元鹤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将衣裳拉好,慧安这才跳下chuáng逃命一般进了净房。
关元鹤听到屋中响起水声,又躺在chuáng上舒了两口气,这才笑着从另一边也进了净房,挥退要上前伺候的丫头,自行解了衣裳泡进水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待身上的躁意下去,这才睁开眼睛问道:“方才什么事?”
方才两人在chuáng上,慧安许是紧张,怕是没听到,但关元鹤却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院子里有一阵的喧嚣,过了好一会儿才安宁下来。当时他正拉下慧安的肚兜,心中虽不悦,却也没工夫搭理和计较,如今问起此事目光便锐利了起来。瞪向那净房边上站着的丫头,面色黑沉得吓人。
伺候在净房的正是绿蕊和红鸾,红鸾察觉到关元鹤盯来的目光,不觉吓得身子一抖,忙噗通一声跪下,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那绿蕊见状,却咬了咬唇,握了握手,跪下道:“是梅院云姑娘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翠烟来了,说是云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吐得不行,晕了过去,很是不好,下人们都慌了,想……想请爷过去看看……”
绿蕊的声音随着关元鹤盯过去的目光颤抖起来,关元鹤听了她的话,嘴角却掠过一丝冷意来,沉着脸没做声。
那绿蕊不听他说话,心中也不知他所想,两手握了握,心思快速转动着。爷对云姑娘那般好,平日生怕府中人委屈了一丝半点……每次回来都先问过云姑娘好不好,还常令关兴往梅院送东西。那回三姑娘的猫抓伤了云姑娘,爷当即就捏死了那猫,吓得三姑娘大病了一场,爷对别人却没这份心,也没这般耐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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