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童氏见时辰差不多了就叫丫头们在花厅摆了饭,慧安陪着童氏用了膳又说了一会子话才会了榕梨院。虽是仅仅离开了两日可再瞧榕梨院慧安却生出一股物是人非的感觉来,屋中摆设虽还是原先的样子,但帐幔chuáng单被褥却也统统换成了大红色,慧安因折腾了一日早就累了,舒舒服服的洗了下便依在chuáng上翻起书来,没翻两页却是困的不行,也不等关元鹤便先躺下了。
关元鹤回来,听闻慧安已经躺下,挥退丫头便轻手轻脚地进了里屋。屋中已然起了羊角灯,慧安神qíng安详地躺着,身上只压了张薄被,盖在腋窝下,露出微开的单衣。她的双手放在薄被外,互握着压在胸前,睡姿极为老实,一张小脸在灯光下显得极为柔和,闭着眼睛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温婉娴雅。
关元鹤盘腿坐在chuáng上瞧了一阵,只觉怎么都看不够一般,见慧安秀气的鼻子随着呼吸一张一瓮,异常可爱,不觉就伸出手抚了两下,被那微凉而丝滑的肌肤吸引着就伏下了头,在慧安鼻尖落下一吻,接着他的唇边辗转到了那柔软的唇瓣上。柔软得叫人惊叹,带着清甜的味道,叫他舒服的哼了一声,忍不住一口含住,轻轻的用舌尖舔舐,察觉慧安没有反应,便加重力道吸吮了起来。
慧安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搅醒,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直到嘴巴被他吸吮得微疼,这才轻轻挣扎了下,可关元鹤却扣住她的下颚挤开两排细齿探了进去,一股浓重的酒气登时便冲进了唇齿间,慧安不舒服地动了动,关元鹤的唇舌却有些野蛮起来,却似对她的不满极度不喜。
慧安无语,只能动了动舌头回应他,他低笑了两声,包裹着她双手的右掌顺势向下滑,停在她的纤腰上隔着薄被轻轻抚摸着,感觉到那份属于她的纤细和柔软,想着身下女子属于他,注定要陪伴着他,携手一生,他的心便柔软成了一团,泛起层层波纹来,不由将手环住慧安的腰将她搂紧,又狠狠吻了她两口,这才放过她,将头埋在慧安的勃颈处,哑声道:“不准嫌弃爷!”
慧安闻言便挑了挑唇,将压在他胸口的两臂抽出来抚上她的背,轻声道:“怎么吃了这么多酒?”
关元鹤心道沈家五个男人灌他一个,偏还不能拒着,平生还真没做过比这更亏本的事,吃的怎能不多?可如今抱着慧安柔软香甜的身子,他却不觉扬了扬唇角,咬着她的耳垂道:“嗯,我乐意。”
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冲的慧安头脑发沉,不由就推了推他,道:“我去叫丫头给你备水。”
关元鹤被她连番推开,就有些心郁,放在慧安腰间的手拧了一块嫩ròu便是一绞,慧安痛呼,他却笑着抬了头,点了点慧安的小鼻子,道:“小没良心的,一会儿再收拾你!我自去吧,你躺着。”他言罢又咬了她因惊呼而微张的唇瓣两口,这才起身大步出去,慧安瞧着他的背影不觉摇头笑了笑。
只她睡了一会jīng神已是好的多了,又被关元鹤搅醒,一时半会也没了睡意。只听净房那边传来水声,关元鹤不唤她便也羞于过去伺候,便坐起身来往里移了移,在腰后放了个大引枕捧起书看了起来。
“慧安,这是什么?”慧安正看的认真,却突然听到屋中响起关元鹤极惊诧的声音,语调有些古怪,慧安纳闷地瞧去却见他不知何时已出了净房,穿着一套雪白的单衣手中捧着一个红木盒子正一脸亮光的盯着她。
慧安眨巴了两下眼睛,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红木盒子上,接着才猛地反应过来,脸色刷的一下便红透了。“啊!”然后她惊呼一声,将手中的书一扔,掀了被子汲上鞋子便扑向那红木盒子,关元鹤却及时将盒子一盖,往头顶一举,伸手抓住她yù要抢夺盒子的手,一把搂住她,接着便伏下身来,在慧安耳边吃吃的笑着道:“宝贝,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慧安被他炙热的呼吸抚弄这耳廓,想着那红木盒子里的东西,整个人便红了起来。
那盒子正是之前秦小双送的那套小瓷人偶,她因恐丫头们见着,想来想去便藏到了净房。心想着她的闺房平日丫头要打扫收拾,不定那日就翻了出来,净房她不回来也没人用,又不怕落灰却是不用总收拾的。故而她嫁人那晚思来想去就将盒子藏在了净房的隐蔽处,天知道这东西怎么偏就叫关元鹤给翻腾了出来!
“这东西甚合我意呢……”
慧安这边搓手顿足,羞的只差没把小脑袋埋进衣领中,那边关元鹤已是吃吃笑着在她耳边呢喃一句,接着猛然将她拦腰抱起便兴冲冲地大步往chuáng边而去。
第140章揍了驸马
一夜贪欢,清晨露晓,院中熹微隔着窗纱透入屋中,chuáng幔轻浮,隐约可见两个相互依偎着的身影。
夏日的清晨屋外还带着夜的凉慡,屋中却透着融融燥意,空气中似还残留着靡香,撩拨着关元鹤的神思。
他侧睡在外头,宽阔的肩背从红缎丝被中露出来,披散着的黑发尽数撸到脑后,丝丝缕缕一直蜿蜒到chuáng沿儿,一只手支起头,眼角含笑,薄唇微挑,神qíng餍足地瞧着躺在里侧紧靠着自己的慧安,撑起的高大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影尽数遮住。
他凝视着慧安的睡颜,俊美无双的眉宇间便落满了温柔,幽黑的眼眸因心qíng愉悦而闪动着夺目光彩。
瞧着慧安粉嫩的面颊,微肿的丰润红唇,露出锦被洒满吻痕的脖颈,瞧着她恬静安适的睡容,他心中就充满了满足,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但却极为美好,他一点都不想排斥。这般小人儿,他说不出哪里特别,但却无时无刻不占据着他的心,叫他越来越喜爱,越来越关注,也觉着越来越离不开,她总是能叫他已觉不能再软的心更加柔软一些,无怪乎古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诚不欺人。
关元鹤想着,大手便探进被中,覆在慧安纤细的腰背上,微微用力,将慧安的娇躯更紧的揉在怀中。
炙热的男躯紧贴着她冰凉丝滑的身子,他舒服地叹了一声,放在她背上的大掌毫不客气地贴着那优美的背脊轻轻抚摸了起来,只两下身体便又起了异样,他眼睫轻闪,半眯着嗅了嗅从慧安蓬松柔软的发丝中传来的幽幽香气,在身体火热躁动之下,心中的满足感安宁感却也鼓胀了起来。
这种满足安宁感叫他平生第一次觉着,这个世上有个人是不可或缺的,是非要呆在他身边不可的!
他想着,微微拉开距离,又瞧向慧安安宁甜美的睡颜,想着她昨夜的温顺和依赖,信任和纵容,他的身体就又热上了几分,灼热的视线再度落在慧安微微开阖的红肿唇瓣上,心口发痒,便也不忍着低头吻了上去。
先是浅啄,渐渐便有些不能满足,贴着那两瓣柔软的樱红摩擦啃噬起来,放在慧安背后的大掌也来回游走着。慧安的体温比他却要低得多,在这燥热的空间里,她柔滑细腻又冰凉清慡的肌肤犹如一块上好的凉玉,简直叫他爱不释手,惊叹连连,叫他直想将她整个揉进身子里。
尤其是她胸前磨蹭着他胸口的绵软起伏,更是冰滑腻人,只这般蹭了两下就叫他心火难耐。
关元鹤轻吻了一阵,见慧安只迷迷糊糊地挣扎两下却是没醒,秀美的眉头却蹙了起来,嘟囔一声蹭了蹭翻了个身,瞧着极累的样子。他便抬了抬身,微微离开她诱人的身子。
只瞧见她因动作而露在外头的两团玉峰来,那优美的鼓起,盛开在顶端的樱红,他便再难移开眼,一个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
慧安胸前刺痛,被他惊醒。只她昨夜实在被累的不轻,被他百般揉弄,直折腾了大半宿关元鹤才发了善心放过她,最后慧安只迷迷糊糊知道他抱着她沐浴,却是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害羞了。她这会子只觉眯了一会,怎他又扰起人来?
慧安不依,眼睛都没睁开,便往chuáng里头滚,滚了两下感觉脸颊碰到了chuáng里侧放着的大引枕,这便像是溺水的人寻到了救命稻糙一般,伸出手臂一把抓在了怀里,接着紧紧抱住,便将头捂了进去。
关元鹤瞧慧安抱着大引枕,将头和胸死死压在里头,像个蜗牛一般缩成一团不觉就傻了眼,半晌才扬起唇溢出两声吃吃的低笑起来。
只慧安这一番折腾被子早已滑到了腰上,她侧躺着,背对这边,露出冰肌玉砌,线条优美的玉背来,关元鹤瞧那上头铺满了或轻或重的青紫痕迹,想着昨夜的疯狂,不觉便有些心疼。
瞧着慧安这般,他到底不好再扰她,只将被子又扯了扯盖在她的肩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别闷着了,我去寻舅父说话,不扰你便是。”言罢他似不放心一般,又拍了拍慧安,等她呜了一声,这才扭身下了chuáng,拽了挂在架子上的衣裳一边系腰带,一边大步出去。
慧安听到脚步声,这才迷迷糊糊抬头瞧了一眼,接着便松了引枕舒服地找了个姿势闭上眼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极沉,待清醒过来她只觉屋中金光万丈,阳光刺进眼中,一阵难受,她刚yù抬手挡挡,便觉一片yīn影落在了面上,遮去了那股火辣的阳关。慧安睁开眼,却见关元鹤一手执着书,半边身子挡太阳,正低头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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