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小姐。”小泥巴简直不敢置信。
“你现在这么大惊小怪的,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你跟在我身边,不准再对我说的话和我做的事大呼小叫,你的任务就是站在我身边跟我赴汤蹈火,或者帮我把风啊,脱罪呀,等等,明白了吗?”
“我……尽量吧。”听起来好恐怖。
“好了,衣服也做好了吧,那我们现在就穿上,偷偷溜出去吧。我爹现在大概被我气得chuī胡子瞪眼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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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你又这样溜出来,母后肯定要气疯了。”刘钬睁着睡眼惺忪的脸,跟在刘皝后面,两个人穿着华丽的衣衫,各自别着上好的玉佩,虽然算是“微服私访”,但是那样子,那架势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她要骂就骂去吧,反正我是不可能接受哪个女人,然后成婚的。”
“六哥,你知不知道,民间都流传你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呀。生得这么俊,却生来讨厌女人,连我都有些怀疑了。”
“一些愚昧的传说,你也跟着信,枉费父皇和母后对你的栽培。”刘皝拿玉坠扇子敲了刘钬的头一下。
“能不信吗?”
两个人边逛边聊着天的时候,看到前边一群人围在一起,有的起哄,有的讲理。刘钬却一眼看见人群外有个矮小的男孩子,在外面记得团团转,想钻进去,但力气太小了,转了几圈就是进不去,那着急的样子,煞是好笑。
“六哥,我去那边看看。”刘钬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
第1卷弃女窦芽菜32路见不平
刘钬朝围观的人群走了过去,但那可笑的小男孩却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人呢?哪里去了?他举目四望。
“来来来,这位公子你来评评理,你看看她该不该赔我五十两银子。”
刘钬正在人群外正疑惑着,却被一膘肥体壮的大汉拉进人群中,请他评理。刘钬感到恼怒,浓黑的眉毛不悦地皱在一起,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八王爷何时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他嫌恶地看着他留在他衣袖上的手印,忍住想要扁人的冲动。
一个吓得嘤嘤哭泣的脏兮兮的小女孩被大汉像小jī似的拎在手里:
“你把我的jī弄死了,不赔五十两休想离开。”
“……这只是一只小jī,最多一文钱。”小女孩怯怯地说道。
“一文钱?我这个jī会长大,长大又能下蛋,下了蛋能卖钱,还能孵小jī,jī生蛋,蛋生jī,jī生蛋,蛋生jī,五十两银子算是便宜你这小乞丐了。”
周围围观的人纷纷谴责着这大汉,但碍于自身安全的考虑,谁都不敢吱声帮帮可怜的孩子。
刘钬见着,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这明明就是谬论,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女孩,成何体统,简直不配做他父皇的子民。
“大胆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压百姓?!快把她放了,否则我窦芽菜窦公子,铁定教你吃不完兜著走!”刘钬
正想开口呵斥大汉的无理,却看见刚才消失的小男孩突然冒了出来,而跟在她后面的是气喘吁吁的小泥巴。他们的头发衣服都乱了,看得出主仆两人是趴在地上从人fèng中钻爬进来的。
窦芽菜误以为是刘钬带着那大汉在欺负小女孩,因为从她的方向看上去,刘钬像个主子,而大汉则是他打手。
小泥巴一看刘钬的衣著,直觉得此人绝非窦芽菜口中单纯的“刁民”,可能是哪个了不得的大官的公子。不行,她得赶快阻止这个有勇无谋的笨小姐,“小姐,你别多管闲事了,咱们快走吧!”她揪著窦芽菜的衣袖低声的说。
“站到一边去,别碍手碍脚妨碍我救人。”窦芽菜烦躁的抽开袖子,推她到一旁。“快点放了可怜的女孩子,你说你,穿着人模狗样的,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法来讹诈!”
刘钬被她这样呛了一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滚,一只小jī五十两,你怎么不去找你娘生小jī给你玩,五十两,那样你们家可以做天下第一富翁啦。”真是气死了,没见过这么人面shòu心的东西。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刘钬的气也上来了,无缘无故被她冤枉,还连带把他的母后给骂了,而且一向在母后和六哥面前伶牙俐齿的他,半天只说了个“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哼!”窦芽菜伸手到大汉的手里将小女孩救回来。
“你少管闲事,我一下子可以把你扔的骨头粉碎!!”大汉才不会怕这样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孩子。
“你敢!你试试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这种威胁,没王法了吧。”窦芽菜挺起小小的胸膛,绝不示弱。
第1卷弃女窦芽菜33拔刀相助
“你看我敢不敢!”
健壮如牛的大汉双手握拳,秀着自己的肱二头肌,那手臂上凸起的肌ròu,还滚来滚去的。
窦芽菜见状,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但她依然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她坚信一点——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可是,就在她思嗔着该如何用她的口水将他打败的时候,她已经被大汉一把举了起来。
“喂喂喂……”她“喂”了很多声,但是蛮牛大汉却不理会,直接将她从空中狠狠抛了出去。窦芽菜便像片凋零的落叶般飞了出去。
“啊!”她尖叫着闭上眼睛,等到撞击地面的疼痛到来。
但是,当她落下来的时候,却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咦,她正在空中飞呢,好多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再一抬头,原来自己现在正被刘皝一只手揽住腰肢,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了吧,从她的角度,看到的是刘皝的下巴。
“哇,王爷大叔,好生厉害!”稳稳落地之后,窦芽菜不禁赞叹道。
围观的人,包括蛮牛大汉,都呆住了,好厉害的轻功,而刘钬则是呆住了,他的六哥刘皝,竟然会主动出手相救,稀奇呀,稀奇。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刘皝松开手,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不是不自量力,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个大叔欺负一个像我这样小的孩子,王爷大叔,您老人家能容忍吗?”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就是被扔破烂一样扔出来了。”
刘皝就是这样,说什么都是面无表qíng,口气淡淡,qíng绪平稳,让人看不透也摸不着他的心。
“关于两者的关系,容我稍后再跟王爷大叔你好好辩驳,当务之急,是要从坏人手里解救好人!”
“何为坏人,何为好人?”
“坏人欺负好人啊,好人不欺负坏人,比如那头蛮牛就欺负小女孩。好了,王爷大叔,我们的问题待会再说,先把坏人好人的事解决了再说。”
窦芽菜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刘皝的袖子,再度挤进人群。
“六……”刘钬见他的六哥跟着一道来了,便开口叫他。
“六六六,六什么六,你这个人面shòu心的东西,我现在就来跟你评评你,你有蛮牛大汉,我有王……大叔!。”
什么王大叔?她这实在乱叫什么?有了人撑腰的窦芽菜底气足了许多,跟刘钬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刘皝对她给他的称呼感到不悦。
“好吧,你说说看,你想怎么办?”刘钬决定不跟她争了,索xing看看她要怎么评理。而刘皝则站在旁边,不动声色,也不说被她误认为“坏人”的人正是他的亲弟弟——八王爷刘钬。
“你刚才说,小姑娘轧死了一只小jī,要赔五十两银子,是吧?”
刘钬看了看蛮牛,示意他将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蛮牛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不必他开口,别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服从。
“你这小兄弟,休要多管闲事,这丫头弄死了我一只小jī,我要他赔五十两,合理的很,你想想,小jī长大了能下蛋,蛋又能孵出jī,这样jī生蛋蛋生jī,五十两银子已经是很少的了。”
“是吗?你确定?”想起刚才被他直直抛出去,她不由得靠近了她的王……大叔。
“再肯定不过。”
“你也确定吗?”她再次向刘钬确认。
“他的jī,我只是他的靠山,他确定便确定了。”
“好,这样的话,我接下来跟他说话的时候,你不能cha嘴帮忙,就请在场的人做监督,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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