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呃……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的那种,比如,我要约他见面,大叔要派人去通知。”
“你有了喜欢的人了?”刘皝睁开眼睛盯着她问道。
“……嗯……还……暂时还没有。”怎么有点心虚了,她是人妻了,难道婚姻改变了她的心态?
“那等有了再说,本王要睡觉了。”应该不会那么快吧,才多大一点的人呀,刘皝看了看她瘦弱的身子,乐观地想到。
怎么觉得大叔说话的声音是从鼻子里跑出来的?
“你真的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吗?”窦芽菜问道。
刘皝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翻出一本书,扔给了窦芽菜——《素问。上古天真论》。
“这是什么?”窦芽菜接住,翻开刚才刘皝翻看的那一页,书中写道:《素问•上古天真论》:“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这……刘皝也太坏了吧,竟然跟她讨论起女孩子的那个来……所谓天癸、癸水指的是女孩子的例假。
“姑娘家要来了癸水才能……”
“还说讨厌女人,原来这么了解,刘皝你这个变态。”窦芽菜满脸通红将书扔到刘皝身上,然后将脸埋在被子上。
她这害羞到窘迫的样子有一丝可爱的意思了,刘皝双腿叠jiāo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用手抚着她的小脑袋。
“奇怪的丫头!这是正常的事qíng。”
“你还说!那我们怎么睡觉?”尽快转移了那个令人害羞的话题,窦芽菜直接进入今晚最后也是今天以后的每一个晚上的主题——睡觉问题。
“你睡地上,我睡chuáng上。”刘皝躺了下去,掀开被子。
悲哀~~悲哀~~
“我不睡地上!”她生气了,摘下头上的凤冠扔到刘皝的被子上去,无奈扔的太急,没扔中,打到chuáng头又掉到了地上。
“那你想怎么样?”
半晌没声音,刘皝一扭头一看,却不见了窦芽菜的踪影,人跑哪里去了?刘皝心里一紧,坐了起来。
————
作者有话说:年底忙啊,担待点啊,童鞋们。
第1卷弃女窦芽菜男七女三
人呢?哪里去了?刘皝从chuáng上下来,急忙穿好靴子,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窦芽菜手里端着一个碗小跑着进来了,样子还挺兴奋的。
刘皝暗自舒了口气,随即又冷声质问道。
“你gān嘛去了?”
窦芽菜喘着粗气:
“看见没有,这是一碗水,这碗水……让我先喝一口……”她端起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这碗水呢,就放在这里,chuáng的中间,我们一人睡一边,我睡里边。”这是她从电视上看到过的场景。
刘皝皱着眉,“本王习惯一个人睡,这么小的地方,翻身都不得。”
窦芽菜撅着嘴将水往里面移了一下,没办法,七画是“男”,三画是“女”,男人拿走七分权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体力上男人是七,女人是三,加上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又是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小女子,只能忍一时风平làng静了。
“随你。”刘皝抽过被子自行睡下。
“呃……你的脸朝外啦,我不好意思脱衣服。”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你见过父亲对女儿感兴趣的吗?”
“当然见过,刘皝大叔没听过乱伦的说法吗?”
“本王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现在不小心着点,到时候出了事,吃亏的可是她呢。
“没错没错,赶紧上来吧。”
“大叔,你……你好像很急切……”
“算我‘一时糊涂’,你要不要上来睡觉自己看着办吧”
“好吧好吧……”
窦芽菜脱了鞋子爬上chuáng,非常谨慎地盯着刘皝,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连拖带拽地扯下。古代比较好,有两chuáng被子,这样一人一张,就不用尴尬了。
窦芽菜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刘皝,大叔的背部曲线很完美,很宽阔的感觉,靠起来感觉应该很安全吧,还有他的头发,比她的黑多了。他的呼吸很均匀,让人听了觉得很安心。
“放开你的手!”
啊?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窦芽菜放从梦中惊醒,什么时候她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他的背上去了,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看了那碗水一眼,水一点也没有洒出来,她却越轨了,难道这水没用?
一个翻身,她索xing也背对着他。
刘皝大叔是祸水……这是她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刘皝先于窦芽菜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便感到一个物体压在他是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口口声声怕被他占便宜的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依然维持前一晚趴睡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的胸前依旧是从她嘴角流出的一摊黏黏的口水,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尿chuáng了,被子里一片湿,还连带尿湿了他的裤子。
是怎样?他真的从一个堂堂王爷变成了父亲了么?
“窦芽菜,你给我醒来!”他的眉头拧的不能再拧了。
窦芽菜在刘皝的咆哮声中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同时也正式迎接六王妃的日子的到来。
第1卷弃女窦芽菜94厉害厉害
“……”
刘皝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物体,竟无语凝噎。【1】(竟无语凝噎:出自柳永《雨霖铃》: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的小王妃窦芽菜尿chuáng了么?
“大叔,能不能不要每天早上都一惊一乍的,会得神经衰弱症的。”窦芽菜懒洋洋地坐起,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离开属于自己的被子,钻进刘皝大叔的被窝了,他正嫌恶地抹去她留在他胸前的光辉战绩。
“今天哪里也不准去,留在景阳宫洗被子,还有……本王的衣裤。你竟然尿chuáng!!”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原谅的行为。
“尿chuáng?我一岁就不尿chuáng了好不好?我没有尿chuáng啊。”窦芽菜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然后站在chuáng上转了个圈,果然,她的身上是gān的。“会不会是大叔你自己……”
“闭嘴!”
刘皝猛地将被子掀开,尿chuáng的罪魁祸首出现了——就是窦芽菜装了水的碗,那碗因为她的越轨而倒了,刚好全部洒在刘皝的裤子上。
窦芽菜见状,深知大事不好,拿了衣服跳下chuáng去赶紧穿好,大喊一声:
“六王爷饿了,赶紧进来伺候着!!”
在门外守了一夜,早已准备好早点的小路子一听见六王妃的声音,手一挥,一群太监手上端着盘子鱼贯而入。
小路子则上前为刘皝更衣,自然见到了刘皝的湿裤子,他低下头心里却想着,六看来王爷真真是不讨厌女人了,连对着这没长大的小王妃都梦遗了。所谓梦遗是遗jīng的一种,遗jīng就是指在没有xing-jiāo或手-yínqíng况下的she-jīng。o(╯□╰)o
恰巧此时,每日和刘皝一块上朝的刘钬也进来了,他刚刚醒来便从景明宫直奔景阳宫,想要亲眼目睹成婚后第一天的六哥会是什么模样。却刚好看见刘皝那扔在地上的湿了裤裆的裤子。
他瞪大了双眼,扭头看看在那研究今天早点的窦芽菜和气定神闲换衣服的六哥。
“六哥,真看不出你……”
“怎么?”刘皝并未从小路子和自家弟弟暧昧的目光中看出什么。
“我说,六哥,你的窦王妃真是厉害,看不出啊,看不出。”
“你一大早跑到我宫里来乱说些什么?”
“我……我来吃早餐啊,你为了自己的王妃把我的小玉都调走了,我没地方吃早餐了。”刘钬说着也加入了窦芽菜研究那jīng致早餐的行列,眼睛却向窦芽菜眨了眨:
“厉害呀,厉害,六嫂。”
窦芽菜不知刘皝话中的真正意思,愣了一下之后说道:
“当然厉害咯,以后会有更厉害的,等着瞧吧,刘皝大叔一定会崩溃而亡的。”
“扑哧”一声,刘钬口中的早餐全数喷在了地上,这……这……这小六嫂也太……太大胆了吧。
“你怎么了?”窦芽菜莫名其妙地看着反应这么大的刘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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