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麻利的收拾了八仙桌上的点心和茶壶,小安随后也端了汤盆和碗筷进来。
四个孩子乖巧的让小安帮忙洗了手,然后坐到桌边,眼巴巴的看着大陶盆,木艾笑着给他们和栓栓都盛了一碗饭一碗汤,“来,可以吃了,但是饭和汤都很热,所以,要慢点吃。”
“谢谢妈妈。”辛巴和诚儿嘴巴甜,这是每次缠着妈妈做新吃食的必备说辞。
木艾虽然听了不下十数次,但心里还是很受用。
抬手示意大禹也快尝尝,然后她抱起了幸儿,舀了口米饭,chuī凉了喂她吃,看着小丫头笑弯了眼睛,才又喂了她一口汤。
这样直喂了大半碗饭,小丫头喊着吃饱了,木艾就让夏至带了她到软榻上玩耍。
小安站在诚儿和辛巴旁边,小心注意着两个淘小子打翻汤碗,木艾这才放心的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了一刻钟,米饭还是剩了足有半盆。木艾吩咐小安端下去和夏至chūn分几个人分吃了。
孩子们贪新鲜,都没少吃,她怕他们立刻睡午觉胃里积了食,每人喂了一粒健胃消食片,几个好奇宝宝叽叽喳喳问是什么东西,她只好细细解释一遍。
然后拿了本书陪着大禹描红,辛巴和诚儿铺了半榻积木照着图片建房子,结果只安静玩了一刻钟,就又缠磨妈妈把空间里睡得正香的大白二白放了出来。
两只老虎这段日子在灵气浓厚的空间里有吃有喝,明显身体更加壮硕。如果仔细看看,它们的毛尖儿上都有隐隐的光泽流动。
木艾伸手摸了摸,感受到手下的光滑柔顺,心里恶意的想,如果有一张这样的毛皮做件皮糙大衣,一定会很漂亮。
大白二白原本正低头吃着辛巴手心里的点心,突然身上毫无来由的泛起一阵冷意,扭头警惕看看四周,没什么危险啊,疑惑的晃晃大头继续吃起来。
它们鼻端喷出的热气痒的辛巴格格直笑,诚儿一脸羡慕跟在旁边,两只老虎虽然偶尔也让他骑一次,但是,却绝对没有对辛巴那种亲近。
他跑去点心盒子那里翻了块花生糖过来,一脸讨好的喂给脾气比较温顺的二白,二白倒没拒绝舔了舔,一口吃了进去,让他开心的比自己吃了还开心。
幸儿年纪小,以前也没见过老虎,当然也不知道害怕,坐在两只老虎中间,左手摸摸大白,右手楼搂二白,和两个小哥哥一起玩起来。
大禹最开始时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却qiáng忍着没有惊喊出声。因为瞧着妈妈和弟弟们的神色,这老虎应该是家里养的,不会和山上野生一样伤人,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眼珠儿不时的看看妹妹,又看看两个弟弟,似乎随时防备着有事时上前保护他们。
木艾看在眼里,心里很安慰,一边接过夏至削好的铅笔,一边对他说道,“大禹,别担心,大白二白是咱们家里养的,它们都有灵xing,不会伤人。”
“是,妈妈。”大禹点点头,收回担忧的目光,似乎为自己的胆小微微有些羞赧。木艾拍拍他的头,让他继续认真描红。然后,拿起铅笔简单的比了比,开始在贴好纸张的画板上作画,等大体轮廓画出来了,又调好颜料上色,短短两刻钟之后,一副温馨的居家图就画好了。
画里是一间布置的简单温暖的小花厅,窗边软榻上一位绿衣少女在认真的绣着帕子,地毯上,一女两男三个粉嫩可爱的小孩子,正在和两只白虎嬉闹玩耍。他们身后的书桌左边,有一个稍大些的小男孩在低头写字,右边则是一位美丽妇人正手捏一只画笔作画,时而抬头一脸宠溺的看着几个孩子。
整副画线条简单,勾勒粗糙,但是却极富神韵,孩子们的可爱,少女的娇俏,妇人的温婉,都极为鲜活,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会心一笑,想起年幼时的那些肆意玩耍的快乐时光…
夏至一直站在夫人旁边伺候笔墨,此时见到画上没有自己,就撅了嘴巴撒娇说道,“夫人太偏心,明明夏至也在屋子里,为什么不把夏至画上呢?”
“哦?可不是,怪不得觉得缺了些什么,原来少了个红袖添香的小丫鬟。”木艾边说边扭头笑着瞄了她一眼,“那好,现在把你加进去也不晚。”说完也不用铅笔打糙稿了,直接拿了画笔,刷刷几下,一个蓝衣丫鬟就跃然纸上了,那副撅嘴撒娇的神态可不是跟夏至刚刚一模一样?
夏至跺脚不依,连连喊道,“夫人欺负我”她嘴里这么说,但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那画,一脸喜滋滋的。
几个孩子也好奇的凑过来观看,欢喜的指了画上的小人儿,纷纷嚷道,“这是个我,这个是小姨,”栓栓也放下手里的绣撑挨过来,边看边笑。
她以前也见过姐姐画画,但是每看一次都会更加崇拜姐姐,姐姐的画和书画店里卖的那些不一样,简直就像把人的摸样直接印上去似的。
孩子们在桌边挤来挤去,木艾怕他们弄翻了调色盘,就让他们把画拿到塌上去看,嘱咐他们别弄坏了。想着等明日让人找家字画店装裱起来,将来孩子们长大了,这也是个幼年时的快乐回忆。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突发奇想(求粉红)
第一百二十六章突发奇想(求粉红)
从空间里翻出故事书,找到三个臭皮匠和一个诸葛亮的那一页,细细读了一遍,按照qíng节分成二十几个qíng景,开始画起了连环画。
这一画就画到了晚上,下厨简单熬了一小锅黑米粥,炒了两个青菜,烙了一盘蛋饼,领着孩子们吃晚饭,辛巴和诚儿因为没有ròu菜,不肯多吃饭,被她训了几句,才勉qiáng吃了多半碗。
饭后,又教他们背了首诗,复习了以前学过的那几首,消磨了半个时辰,等孩子们开始打哈欠了,才让夏至、如意照料他们洗漱,然后各自睡去,栓栓照旧笑嘻嘻的抱着小丫头回她的屋子睡了。
等屋子里清静下来,木艾在chūn分的服侍下终于好好泡了个热水澡,舒服的长长叹了口气,“孩子少了,家里太清冷,孩子多了,家里又太闹。真不知道,这些淘小子们jīng力怎么这么足,玩儿上一天,也不知道疲累一样。chūn分,我是不是老了,大部分活计都是你们在gān,还总是觉得累。”
chūn分小心的从瓶子里挤了点儿洗发水出来,揉出多多的泡沫,这才抹在夫人的长发上,笑着答话,“夫人才不老呢,小少爷们有夫人照顾,吃穿不愁,自然快乐无忧。夫人要cao心咱们一府的生计,自然要累得多。”
木艾笑了笑,感觉水温低了,就打发了chūn分去歇息。动手换了衣服,开门出去继续练习飞针。
如此勤勉努力的日夜练习,让她对于心神控物的能力更加得心应手。
值得一提的是,前几日,她隔了木门收取衣物进空间时,突然受到启发。
如果她能让飞针出现在某人身后或者别的方向,再发起进攻…
这样,岂不是让任何面对她的敌人,都会防无可防,身周四面八方皆是她的攻击范围。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就忍不住开始实验起来,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太难。
石头雨是直接把石头挪到高空,依靠它们下降的重力造成打击,不需要控制方向。
甩飞针也一直是从空间里挪移出来的一瞬间用灵力包裹住甩出去。两者都是面对面直线攻击,属于本能范畴。
如今想要心神控制飞针先是出现在某处,然后违逆内心的本能,再控制灵力包裹它改变方向,或向里或向侧面甩出。
虽然只是改变了一种方式,但是,其中的过程转折却需要耗费极多心神,直到克服本能,像以前一样自然习惯。
她第一次实验成功时,欧阳愣了好半晌,然后默默继续陪她练习,却没有像以前一样赞她一句很好。于是她只能猜测,这个办法好到让他找不出词语夸奖。
事实上,欧阳也确实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习武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背后无声袭敌简直就是绝杀。他甚至也因为木艾的举动受到启发,打制了几十把巴掌大小,形似空心碟子的弯刀,专门研究在磕碰某物借力转向后,以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袭击敌人。以至数年后,“战神刀,残月弯”双刀之名享誉天下武林,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吃过早饭,木艾继续边画画本边陪大禹习字,夏至照料着两个淘小子玩耍。
chūn分禀报之后,领了昨日买回来的新奴仆们进来磕头。
洗去了脏污,换了新衣,又吃饱安睡一晚,几个人的气色明显要比昨日好上许多。
两个最小的丫头穿了套淡蓝色的棉布衣裙,用藕荷色的彩带绑了双丫髻,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回答问话时也还算得体有礼,虽然微微有些胆怯,但却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
木艾很得意自己的眼光独到,幸儿此时年纪小,正好是容易受身边环境影响熏陶的时候,所以平日里跟随她最久的贴身婢女,就要慎重挑选,一定脾气品xing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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