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你别生气,我只是请你来做客几天。”
“做客几天?”
晚清当笑话听,有这样请人家来做客的吗?这男人当真是说谎话不打糙稿,而且自从她和他相遇,就知道他心机重重h
没想到有一日还是落入他的手中,恐怕是她该有此劫。
想到这,理也不理身后的人,转身便走,只听得身后稼木萧遥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好好伺候上官小姐,若是有半点差池?”
他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不过几名婢女慌恐害怕的声音传来。
“是,奴婢一定尽心伺奉小姐,主子放心吧。”
说完几人赶紧跟上晚清的身后,一路把客人领进了客房。
晚清一路走一路不忘问领路的婢女:“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舒园。”
“云舒园。”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遍旁边的婢女,那婢女打了一个寒颤,以为晚清生气了,脸色都变了,晚清马上出声宽慰她:“我就是确认一下,你说这里叫云舒园。”
”是的。”
这婢女见晚清不是那种穷凶恶极的人,便露出了笑脸点头。
晚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抬首望向身侧的回雪,难道说这里是凤皇为母亲建的庄园,一字不差是母亲的名字。
如果他真的如此做,说明他是爱着母亲的,可是却为何消失不见了,再没有了他的音信呢。
难道说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什么,例如他失忆了,所以忘记了母亲,再比如他其实出事了。
一想到后面的一种,晚清忽然有一种痛,倒宁愿是前面的一种,那个男人失忆了,而不是他其实走出事了,而母亲痴痴的等候,却等来了这样的一件事。
晚清跟着几个丫鬟的身后走进了客房去休息,也顺带的摸清了这几个伺候她的小丫鬟的名字。
为首的两个人一个叫秋霜,一个叫冬雪。
其余都是粗使的小丫鬟,晚清没有去深究,因为怕秋霜和冬雪警觉,所以接下来晚清并没有问她们有关于云舒园的事。
关于这座庄园,所处的方位是哪里?这里住着谁等等。
经历了一夜的颠簸,她们几个已经很累了,盥洗一番各自休息。
可是晚清却迟迟睡不着,一心全在儿子的身上,不知道儿子现在怎么样了?稼木萧遥究竟把儿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云舒园的主居正厅里,此时端坐着几人。
为首的正是满脸笑意的稼木萧遥,他看起来心qíng格外的好,几个手下抬首望着他,不知道主子为何如此的高兴。
“教主,关于这女人该如何处置。她可是毁坏了我们凤皇教的名誉啊。
邵康最先出声,其实他是生气这女人盗了他的九龙杯,现在不知道九龙杯在什么地方?越想这个越生气,所以他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人拉下去仗责三十板子,方能解了心头之恨,可是看教主的脸色,似乎对那个女人相当的感兴趣,这可不是好事。
“嗯,这事我来处理。”
稼木萧遥愉悦的接口,然后缓缓的开口:“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轩辕夜暖手中的人救出来。”
他可不想有无谓的伤亡,这些凤皇教的人可都是有大用处的。
“是,属下等明白。”
几个人同时应声,夜飞鹊想起另外一件事,微眯起眼睛,缓缓的开口。
“教主,有一件事很奇怪,这女人竟然想要见老教主,你说她为何要见老教主。”
稼木萧遥一听这话,眼瞳幽沉,微微有些不快,不过一闪而逝,没让任何人发现。
“这事我会问她的。”
”教主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四大护法之一的苏青岚沉声开口责问,教主分明是偏坦那个女人的,若是说不出个所以来,怎么能容了那女人留在云舒园沾rǔ了这个地方,这是老教主为心爱的女人建的,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住进来的。
稼木萧遥抬眸望过去,只见下首的四人都望着他,不由得眼瞳闪烁,随意的笑起来。
“其实她是本教的女人,最近的一连串动静,都是因为想找到本教而已,本教会处理这件事的。”
他话音一落,下首的几个属下张大嘴巴,原来是教主惹出来的qíng债,难怪人家一心想毁坏凤皇教。
邵康听说那女人是教主的女人,倒是没说什么,他最关心的是被盗的九龙杯,所以陪着笑脸:“教主,可否请夫人把九龙杯还给我?”
他话音一落,夜飞鹊和苏青岚两位护法相当的不满,冷哼一声责难。
“这种时候你倒是关心那九龙杯,还是想想如何从轩辕夜暖的手中把我们的人救出来。”
“是啊,那轩辕夜暖可是有名的杀神,有人落到他的手里,酷刑之下谁受得了。”
“就算他们jiāo待,又能jiāo出什么,别忘了被他抓住的人都是下等的教徒,根本不知道我们凤皇教的内幕。”
邵康虽然说得极对,可是这话说出来格外的残忍,夜飞鹊和苏青岚脸色难看,正厅里一下子冷寂下来,稼木萧遥缓缓开口:“邵堂主,你们还是想办法救出那些教徒吧,我们凤皇教可不是那等残忍bào戾之徒,一定要爱护下属知道吗?”
“是,属下知道了””
邵康说了那话就后悔了,所以赶紧的点头,他可不想引起众愤。
稼木萧遥挥手命令:“接下来,你们商议一下,如何从轩辕夜暖的手中把人救出来吧。”
“是,属下等立刻去办。”
四人退了出去,走出去没几步远便吵了起来,厅堂内,稼木萧遥唇角擒着笑意,眼瞳闪烁如一只yīn险的狐狸。
他要慢慢的瓦解凤皇教内的一切,然后拉拢所有为他所用的人,不能用的人,除非…
正文第102章
云舒园,真的很美,落日的huáng昏里,远山似黛,青峰叠峦,白云悠悠。
晚清和回雪还有流胤休息了一天,在傍晚的时候起身,靠在门前的雕栏上看远山近水的美景。
三个人的神色都不太好,并没有因为这美景而有所放松。
想到童童被稼木萧遥带走了,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清霜。
其实稼木萧遥算来也很聪明,只有控制了童童,才使得晚清无法动弹,要不然她们哪里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
“小姐,现在怎么办?”
回雪望着晚清,知道主子的心里不好受,可是眼下他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死等着吧。
”等稼木萧遥,看他究竟想gān什么?”
这个男人为何把她带进这云舒园,他一定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好心。
晚清的话刚说完,便听到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一道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晚清这是想我了吗?”
晚清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看也不看那走过来的人,依旧倚靠在廊柱上望着天边的夕阳沉没下去,那最后的一丝绚丽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暮色之芒。
回雪和流胤二人冷冷的瞪视着稼木萧遥,夜里若不是为了小荷一家人,他们绝对不会任凭他们带走童童的,这家伙太卑鄙了。
晚清慢慢的掉头,迎上稼木萧遥的视线,发现他一向婊痞的面容上,此刻笼上一抹专注,深邃的眼瞳中隐藏着什么,唇角似乎有yù言又止,晚清一挥手吩咐身侧的两人。
“你们下去吧。”
“是,”两人应声,虽然离开了,不过并未离开他们的视线,只是远远的守候着,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若是稼木萧遥敢欺负他们主子,他们绝对和他拼命。。
“他们倒是忠心耿耿。”
稼木萧遥调侃的轻笑,然后抬首望向天边。
两个人陷入暮色之中,四周一片寂静,唯有池塘里的蛙鸣不时的响起,引来一份夏夜的聒噪。
“说吧,带我们来这里究竟想gān什么?”
晚清质问,脸上是凌寒,冷沉。
稼木萧遥忍不住苦笑,在天边的最后一丝暮晖里,他周身的落寞,眼瞳中是似水经年的愁苦,往事一一袭上心头,他不复以往的婊痞,以往的漫不经心,以往的惹人嫌,他慢慢的开口。
嗓音里有着雨夜的浅愁,有着从心底深处冒出来的痛。
“晚清,是不是很讨厌我,是的,也许我生来就是这样让人讨厌的人。
他说完笑了起来,那笑凄然凉薄,晚清怔神,抬眸望他,想认真看清这人是不是又演戏了,或者耍什么心计了。
不过他此刻的神qíng还真是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做作,反而是比任何一刻都来得真挚,他的声音悠远似来自荒芜的沙漠,gān涩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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