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横抱起她,向着树林外冲去,跌跌撞撞的动作惊起林中的飞鸟,呜哇呜哇的叫着,如同鬼哭,这黑寂的大山就如同鬼蜮一般的yīn森。
出了林子后,他看见小径上有雨水混着泥土急流而下,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下山,会很危险,他不一定能保护得了她。
他站在那里,呼吸急促,神qíng惶恐,他bī着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他想起今天上山的时候见到离这里不远处有个山dòng,他想着,不如先到那里避一避雨,找点糙药将她的伤口敷一下。
他将她背在背上,将蓑衣披在她身上,又将马灯手柄叼在嘴里,一手扶着她,一手抓着小径边的杂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顶着风雨爬了一刻钟左右,这才找到那个山dòng。
山dòng之前大概也待过人,有些gān糙gān柴,庄信彦将秦天放在gān糙上,又升起了火。
之后,又跑了出去,提着马灯在外面找了治疗外伤以及预防风寒的糙药进来。他读过些医书,所以认得这些糙药。
他借着火光仔细检查了秦天的伤口,发现伤口不算太严重,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将糙药在石头上剁烂,敷在秦天的伤口上,又从自己的中医上撕下布条在火上烘gān了,给秦天包扎伤口。动作间,不小心手碰触到她的额头,忽然感觉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滚烫,他心中一惊,连忙查看她的脸色。
第110章山dòng(下)
dòng外雨声“啪嗒”不断,雨水顺着dòng口流下,形成不规则的雨帘,雨帘迅速落下,在dòng口的泥土上砸出一道小坑,溅起一朵朵的泥花。
dòng内,gān柴堆起的篝火熊熊燃烧,柴火燃烧间发出连续不断的劈啵声,和dòng外的雨声jiāo相呼应,就像是大自然演奏出来的乐章。
不过这一切却与庄信彦无关,此时他只关心着一件事,他坐在地上,将依然昏迷的秦天抱在怀中,借着篝火仔细观察着秦天的脸色,却见她本来青白的脸色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通红,全身也由冰冷变得滚烫,就像是有人在她体内忽然放了一把火,将她燃烧起来。
庄信彦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明白到她是因为浑身被淋湿,又在夜风中chuī了这么久,受了风寒,或许也跟头上的伤势有关。
他抱着秦天,心中焦灼不已,他知道以她现在的qíng况应该马上看大夫,可是如今下不了山,又该如何是好?
他寻思着,头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已经包扎好,应该没有大碍,可是这风寒……他想起刚才采的驱寒的糙药,转身拿过一些,摘下一些叶子,往秦天口中塞,好不容易塞进去,却因为她昏迷着无法咀嚼,吞不下去。
庄信彦想了想,将糙药先在自己嘴里嚼烂了,然后扳开她的嘴,一直塞到她喉咙处,秦天出于本能,将嚼烂的糙药吞了下去。如此几次,总算是将驱寒的糙药喂了下去。
两人浑身都湿透了,这么坐在火边,被热气一烘,身上都冒起腾腾的热气,庄信彦见此,才想起秦天本身就受了风寒,还穿着这些湿衣服于病qíng不好。
心中这么想,手上就开始去解她的腰带,可刚将她外边的衣服解开,庄信彦忽然又停下了动作……
他只是聋哑,并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自然知道这么脱光一个女孩子的衣服是非常不妥的事。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庄信彦看着秦天那张被火光映得红彤彤无比娇艳的面孔,心想:我脱自己女人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呢?很合qíng合理的事qíng!
他又伸出手去,可手指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跳得他几乎受不了,
他心中慌乱无比,可到底在慌什么,又说不清楚,只是心中隐隐觉得,如果真这么做了,秦天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她就算生气也没有法子,他看了秦天一眼,又对自己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的病qíng不要再加重,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就算她醒来后生气不理我,也没有法子……
这么一想,他像是找到了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他将她放在gān糙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虽然他认为自己完全是为她的身体着想,虽然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有必要,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虚的感觉,解她衣服的两只手不住地哆嗦,几乎不听他指挥。
只不过脱去她的外衣,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像是要从他嘴里跳出来
他深呼吸几次,忽然觉得好热,他认为是离篝火太近的缘故,又挪远了一些。
接着脱去她里面的夹衣,然后是中衣,每脱一层,他的手就哆嗦的越厉害,怎么都控制不住,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觉得身上越发地热起来,呼吸也似乎变得不顺畅……
他哆哆嗦嗦地解开她的中衣,里面便是一件大红色的,用白色的丝线绣着雪梅图案的肚兜。那肚兜的颜色红得像火,像是将他的心都燃烧起来,
他好不容易凝住心神,将她的中衣脱下来,露出她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膀,以及雪白的臂膀,
他愣住了,目光似乎黏在了她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
这么白,这么娇嫩,这么纤细……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臂膀上摸了一下,刚刚碰触到她的皮肤上又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的缩回来,心碰碰跳得厉害,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庄信彦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的东西,将来dòng房怎么办?
一想到dòng房两个字,他便想到了之前看到的chūn宫图,想到上面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图画,不一会便感觉身上的血液真的要沸腾起来了一般,燥热的让他受不了。
手又忍不住摸向她的臂膀,这次,他大着胆子轻轻地摸了几下,但觉手底下如丝般柔滑,软绵绵的,有种战栗的感觉从他的手指上传过来,一直传递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全身都有一种麻*苏苏的感觉。
他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有种小小的兴奋,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甜蜜。
目光又回到她的肚兜上,只见她胸口处鼓鼓的,隐隐约约地描绘出她胸部的形状,他脑海中想起chūn宫图上女人那丰*满的胸部,忽然觉得口gān舌燥,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她的肚兜,有种要将她肚兜解下来看个清楚明白的冲动,可不知怎么的,几次三番都下不了手,说不出在怕什么……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注意力从肚兜上转移开,又去脱她的裙子,和裙子底下的长裤,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他忍不住又在她白白滑滑的腿上摸了几下。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极了,怎么会这么柔软?就像是发酵的面团,又像是软绵绵的棉花。
总之,真是好,他很喜欢。
他看着看着,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小腹下那种熟悉的肿胀又出现了,涨得让他非常难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裤子都脱掉,只穿了一条底裤站在dòng口处chuī了一会风,这才觉得要好些。
恢复正常后,他又回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或许是脱了湿衣服的缘故,她身上的热度降了不少,庄信彦稍稍松了口气。
他在她身边不远处坐下,他觉得不去看她的身体会好受些,可是不知怎么的,双眼仿佛有它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一直往她身上瞟,他的手甚至还忍不住去掀她的肚兜,好在她肚兜上的绳子绑得还算结实,一掀之下没掀开,他的理智很快占了上风,用另外一只手制止住了,
她不是他的女人吗?看一看怎么啦?他觉得自己的这种理智很不可理解。
忽然,躺在gān糙上的秦天动了一动,庄信彦吓得弹起,以为她醒来了,一时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过了一会,才发现她没有醒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皱着眉头,嘴唇动了好几下,他探头过去,仔细辨认,这才发现她说的是“水,水。”
他见她嘴唇gān燥,知道她是要喝水,连忙起身,去到dòng口水帘处,双手捧着,接了一捧水,可是转身刚走了两步,水便从手指fèng里漏下去,接连几次,都是如此。那边,秦天不安得更厉害,庄信彦想了想,抬起头,用嘴接了一口水,然后走过去,将秦天抱在怀里,低下头,将口中的水渡入她的嘴中。
接触到她嘴唇的那一刻,脑海中忽然想起chūn宫图中男女亲嘴的画面。
原来这就是亲嘴吗?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这边,秦天梦到自己在一片茫茫的沙漠,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白沙,头顶是白花花的太阳,她在沙漠里艰难的爬行,又渴又热,身体里的水份一点点的蒸发掉,喉咙里像是要冒出烟来。
可就在这时,有只水壶递到她嘴边来,里面流出甘甜的水露,她欣喜若狂,就像是濒临淹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她猛的张开双臂,牢牢地抱紧那个“水壶”,她张开嘴唇,几乎是饥渴地吸允着水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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