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后种田记_纯属胡诌【完结+番外】(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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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琴听了,嘎嘎大笑,“你说先帝跟裕宪亲王兄友弟恭?兄友就算了,还弟恭?他一个皇帝,高高在上,他恭的起来,裕宪亲王敢受吗?”

  弘经看着妹妹叹气,“你呀,都十二岁的人了,还是这么不拘小节。先辈那些事,就别再说了。还是看看眼前的好。”

  衲敏在一旁,冷眼旁观,淡淡开口,“反正也说开了,索xing说透了吧。先帝对裕宪亲王确实是不错的。裕宪亲王也确实做到了贤王。虽然,他比先帝年长,但这兄弟二人,贵在互相信任。你们总说天家无qíng,怨这个不好,那个猜忌。你们可知道,民间兄弟,为了争那两亩三分地,还闹出过人命呢!但凡是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争斗。难得是相互扶持。宝贝,你也别老提理密亲王如何如何。也不想想,同为太子,为什么明仁宗监国二十年,经历同母弟汉王多次yīn谋,最后,还能安全登上龙位?要知道,威胁他的,也是嫡子。可比理密亲王当时众多庶弟,地位要高的多。多少次,明仁宗身边,几乎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理密亲王年轻时,先帝是如何宠爱于他?明仁宗做太子时,明成祖又是对他如何不满?想想人家,比比自己,别老觉得你二伯委屈。他要是学明仁宗,处处仁厚贤德、广积人脉,别说庶出兄弟,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同母嫡出的兄弟,也未必能把他拉下马来。为什么先帝那么喜欢‘仁’字,需知,仁者无敌。以后,别老为你二伯叫屈了。嚣张跋扈,不知收敛xingqíng,这样的储君,谁都不喜欢。”

  弘琴挨了一顿训,讪讪答应,低头不语。

  弘纬看不过去,出声安慰,“皇额娘,其实,当年太子,还是不错的。”

  弘经一笑,“二伯人还是很好的,就是压力太大,生生把人压歪了。”

  衲敏笑着摇摇扇子,“太子有几个不是这样?有句俗话,叫做‘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二把手,是那么好当的?当年先帝立储太早,又过早叫太子参与政事。立下储君,而令其他皇子分权,这样的做法,本身就有待商榷。加之太子无母,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对其他兄弟心生敌意,在所难免。话说回来,先帝的嫔妃,也太多了些。单算生下孩子的,就几十号人。那没生孩子,或是没有名分的,更是数不胜数。想想我都发愁,将来这些嫔妃们去了,光是墓地,都不知道得占多大一块儿地。”

  弘琴本还觉得委屈,听皇后最后一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弘纬脸色暗红,低头不说话。弘经则是淡淡笑笑,摇摇头,“皇额娘,这个您不用cao心。礼部自然会安排好的。”

  这娘几个在仁和堂说闲话。雍正在前头养心殿里,跟几位大臣发愁。

  礼部尚书先站出来,“皇上,此去西洋,摇摇万里,路途艰险,不亚于西藏一行。皇子贵重,怎么能让他前去呢?”

  兵部尚书则不以为然,“我大清,马上立天下,皇子从小,就要学习骑she。如今,有皇子自愿为我朝开疆拓土,乃是国家幸事。有何不可?”

  这俩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斗嘴,雍正心里也是天人jiāo战。弘喜要求出使西洋,目的很明确:一,他受洋先生威尔逊的影响,对西洋那块土地,很是神往。二,他想借机,逃离弘历与熹妃计划。毕竟,扶一个皇子上位,比扶一个皇孙容易。自己只要还在京城,就难免陷入他们圈套。这也是为什么,他宁肯用拙劣的计谋,也要向雍正挑明母兄诡计的原因。这孩子看的很清楚,只要自己不胡乱作为,皇后一脉,不会轻易动他。为今之计,就是远离,方能保全。

  十三、十四站在一旁,看礼部、兵部两方闹腾。直到俩人都渴了,十四才嘿嘿一笑,对着雍正拱手,“四哥,叫小十二去吧。咱们家孩子,哪个不是很小,就开始历练了?再说,这孩子聪明,除了见见那欧罗巴人,说不准,还能偷两套枪械制图来,好叫弟弟们研究研究。不是弟弟说,那西洋制造的火器,就是比咱jīng巧。”

  雍正看看十三,十三略微点头,“确实如此,要是戴泽还在,怕就容易多了。”

  雍正叹气,“罢了,你们也别争了。小九、小十都开始接触政务,帮着办差了。小十二仅仅比小十小半天,也该为父分忧了。况且,众位皇子中,只有他对西洋事务,最为熟悉。既然他主动请命,就让他去吧。”

  于是,亲自吩咐怡亲王,好好为小十二准备出使必备器物。叫十四多配几把好枪,给小十二防身。

  谦嫔得知消息,知道难以挽回,哭着给弘喜打包行李,一连半个月,天天往阿哥所跑,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他包好带走。反观熹妃,不过是做模做样地送了两件衣服,仅此而已。

  雍正知道了,想起当年生母对自己和对十四截然不同,心中慨叹。与皇后商量之后,便将谦嫔晋为谦妃。想想谦妃无出,便晋妃位,似乎对生了弘昼的裕嫔不太好,便将裕嫔一同晋为裕妃。如此一来,妃位上,便多出一个。这对雍正来说,不是难题,直接将熹妃将为熹嫔,份例视为贵人。看看,多好,世界就此——和谐了!

  等到弘喜在谦妃依依不舍中,登船而去。颠簸几年,重返家园时,已经是雍正十六年了。

  然而,他这一回来,便掀起一番惊涛骇làng!

  ☆、皇子求亲

  雍正十六年,这个在正史中根本不存在的年份,完全脱离了衲敏的掌控。

  尽管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忠言逆耳,雍正还是把刚长开的弘经、弘纬带到朝堂上,开始听政。弘纬还好,知道韬光养晦;弘经则完全符合这个年龄的脾气,青chūn热血,半分不肯示弱。

  雍正再也不说这孩子像自己了,想当年,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早就知道板着脸,在皇父面前装纯臣、孤臣了。而弘经这孩子,自己跟皇后说了多少次,还是那么刚硬。仗着在户部领差,对军备、税收、饷银种种,几乎是锱铢必较,把能得罪的人,挨个得罪了个遍。年羹尧刚从西藏回来,就被他一本递上去,说什么在西藏用钱太多,要求雍正严惩。气的年羹尧接连告病三个月。要不是弘纬在后头偷偷护着,弘经本人又得帝后宠爱,弹劾他的折子,都能把养心殿给淹喽。

  然而,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弘纬不会忌惮这个哥哥。而且,随着替他扛起整顿吏治重任次数增多,弘纬也更加理解弘经天天挑刺的原因。即使雍正朝,也少不了贪官污吏。兄弟俩的感qíng,也愈发坚固起来。衲敏看在眼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兄弟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兜不住了就把雍正搬出来吓唬人。西北有年羹尧以及傅恒兄弟压阵,江南有老八、老九这些老哥儿几个苦哈哈地给弘纬卖命。一时间,国力蒸蒸日上,户部结算,国库年收入,渐渐多起来。百姓也能安居乐业,有些有心计有手艺的,还能开些个小作坊,攒些银子。

  这次弘喜回来,由弘纬负责,带领礼部、理藩院接待。本来没理藩院什么事,但弘喜在海上上折子说,同行而来的,还有英格兰威灵顿公爵及其独生女安妮公主。

  弘琴一听“公主”二字就急了,叉腰大骂,“呸,她一个小小公爵的女儿,就敢称公主。那本宫是什么?”

  谨言在一旁笑着劝:“其实,安妮姑娘应该称小姐。是理藩院没翻译好。弄混了英格兰跟咱们这里礼仪不同。就像咱们入关以前,万岁的女儿,称为格格一般。英格兰那边,就有些像chūn秋战国,小国君王之女,也称公主。”

  衲敏笑问:“谨言也懂英格兰那里的事?”

  谨言一笑,低头回话:“回主子娘娘,奴才小时候,跟随先父去广州上任,学过些英格兰那里的话。只是,时间长了,都记不清了呢。”

  衲敏摆摆手,“记不清不怕,有底子,拾起来也容易。既然人家安妮公主,”看看弘琴明显跳脚神色,衲敏急忙改口,“人家安妮格格远道而来,没道理要理藩院一大帮老爷们儿出马迎接的道理。从今天起,每天抽两个时辰,好好把英语给我捡起来。听不懂、看不懂的,就来问我。早上半个时辰,上午半个时辰,下午半个时辰,晚上半个时辰,分开学。到时候,咱们西林格格出马,迎接安妮格格,品级规格,也都对得起他们啦!”奇怪,正史上的威灵顿公爵,不应该跟拿破仑一起出现吗?这娃咋提前出生了呢?

  谨言笑着躬身答应。弘琴听了,也忙着凑热闹。她可不想跟那个劳什子公主说话,免得人家笑着骂了,还笑着跟人点头。

  又过了三个月,弘纬乘坐大船,终于返回广州港口。原本,弘喜奏请,走珠江水系,沿着灵渠,经长江,顺京杭大运河北上,直达京城。

  奏折一进养心殿,年羹尧便直言不可。说那威灵顿公爵,不知什么来头。灵渠通我国西南,乃是南地要塞,绝不能叫他一个外国人轻易窥伺。更何况,大运河沿岸,亦乃我国经济重地,不可随意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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