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后种田记_纯属胡诌【完结+番外】(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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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昼还没看清屋里察尔汗与弘琴如何抱到一处,就觉得身后,儿子全身都颤抖起来。

  弘昼拍拍肩膀,“儿啊,来,上到你阿玛肩膀上来,看的清。”

  永壁瑟瑟发抖,“阿玛,láng——”

  “呜~~~~呜~~~~”弘昼自然也听到声了,扭头一看,顿时笑了,“什么láng啊,那是láng狗!”说着,站起来,对着几头láng狗后头,牵绳子的人笑笑,“呵呵,没事儿,爷就是来看看五妹的新房,挺不错的。呵呵!”

  说着,不等那几人答话,一把抓起永壁,扛到肩上,大步蹿了出去。

  弘琴趴在窗户上,看弘昼飞檐走壁、翻墙而出,啧啧称奇,“没想到哇!小五这身手,堪比大侠呀!”

  察尔汗笑笑,伸胳膊搂住公主,趴在脖子上,一阵吸气,弄的弘琴从脖子到脚脖子,苏痒难耐。佯装生气,冷喝一声,“察尔汗,你gān什么?快起开!”

  察尔汗一笑,“耍流氓啊,你没看见吗?新婚之夜,除此之外,还能gān什么呢?”

  ☆、佛光普照

  固伦公主新婚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睁开眼。{}&躺在chuáng上,转悠着眼珠四处看看,到处都是亮堂堂的金色、红色。桌子上,还留着昨夜的残烛。只可惜,chuáng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回想昨夜,弘琴不知是喜是忧。平心而论,察尔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若她只是雍正皇帝五公主,嫁他,着实不亏。可是,若要她如昨夜一般,一辈子雌伏人下,总是心有不甘。只是,想个什么法子,才能扭转战局呢?

  不经意间,移动一下胳膊,弘琴龇牙喊疼。哼哼,察尔汗,你个属色láng的!

  公主这边正埋怨着,屋门外,察尔汗已经推门而进。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盘上,一盅米粥、两碟小菜,还有几个jī蛋、一笼热窝窝。

  弘琴略微抬头,伸出胳膊,拉好被子,紧紧露出肩头,带着怒气问:“你还知道回来?”

  察尔汗一笑,径直走到chuáng前,将食盘放到一旁炕桌上,从chuáng头拿起衣服,做到chuáng边,一件一件,给公主穿上。嘴里哄着,“我习惯早起,见你还没醒,想叫你多睡会儿,就没叫你。我刚才下厨去熬了粥,还叫人把昨天和郡王翻墙踢坏的花砖给换成新的。饿了吧?快起来吃吧。”

  弘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丈夫的服侍,看嬷嬷宫女们都在门外伺候,趁察尔汗低头端炕桌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察尔汗一愣,“你——昨天不老嚷着不要吗?”

  弘琴狠狠一瞥自家男人,“你那时色迷心智,听清楚了吗?我是说,我不要在下面!”

  察尔汗一笑,捏捏弘琴气鼓鼓的小脸,“好!”

  “咦——”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得了允诺,弘琴反而奇了,“我是说真的!”

  察尔汗坐在chuáng边,“自然是说真的。过去新婚三日,按照规矩,jīng奇嬷嬷就会以君臣之礼,拦着咱们同房。你我一个月恐怕也见不了一面。能让你高兴,我又怎么会不乐意呢?”

  弘琴听了,不禁皱眉,“jīng奇嬷嬷?不让额驸进房?”

  察尔汗点头,“这是圣祖一位公主被额驸打死后,定下的规矩。当今淑慎公主、端柔公主的额驸,都曾受jīng奇嬷嬷管束。这也是为什么,两位公主都没有留下子嗣的最大原因。”

  想了想,察尔汗又笑笑,“这种制度,其实古已有之。汉高祖刘邦之女鲁元公主驸马,还偷偷背着公主令,私会妻子呢!你要真想我,偷偷给我个信儿,我趁半夜,悄悄来,定不叫她们知道。”说着,自己先笑笑。

  弘琴听了,咬牙,“不必,这事我自会处置。原本,我还当是下人们无事闲磕牙,并未认真。如今看来,内务府是该整顿整顿了。”

  二人在公主府腻了三日,弘琴也不是一事不通。起码,头天就去拜见了婆母大人弘吉拉氏。虽然弘吉拉氏并非察尔汗生母,但念在她青chūn守寡,抚养察尔汗成人,弘琴对她,也是真心尊重。

  到了回门之日,雍正领着皇后在景仁宫设宴,招待新姑爷。

  席间,弘琴趁着众人忙着灌察尔汗,偷偷溜到弘经身边,问:“事qíng怎么样?”

  弘经举杯,拿袖子遮住嘴,低声埋怨:“什么时候才算完啊!我自己都快恶心的不行了!”

  弘琴嘿嘿一笑,“等到恶心到没有感觉了,就成啦!”

  过了一会儿,弘经又悄悄对弘琴说,“郭敬安的案子还没完。上次,只是因海宁没有县令,又急着修海塘,暂时叫他出来。年前,皇阿玛就已经下令,命他来吏部大堂候审。”

  弘琴眨眼,“他一个人来,还是带上家眷?”

  “不知道,我这几天,老被人盯着,不敢打听。”

  弘琴点头,“没事儿,我在外头,我帮你看着。”

  作为新娘子,弘琴也不敢老是当着众人的面,跟哥哥耳语。说了一会儿,便到皇后跟前撒娇去了。

  淑慎公主乃是孤寡之身,妹妹喜事,自是不敢前去应酬。独坐慈宁宫大佛堂,诵经念佛。晓太贵人扶着宫女进来,跪在一旁,幽幽叹息,“一个皇宫,埋葬了多少女人的一生。连天家公主,都不放过!”

  淑慎公主淡笑,轻轻回答,“这就是命!”

  佛光普照,不仅普照紫禁城,也普照京城外,其他寺院。

  京城外,瑞雪纷飞。西山法禅寺大雄宝殿内,香烟袅袅,人迹罕至。只有一女子端跪大殿,对着佛祖像喃喃祷告:“佛祖,信女郭月宁,这辈子没信过你几回。没见你大徒弟观音菩萨,都是自己托着净瓶,求己不求人嘛!可是,今天我真想求你。我爹爹来京城,要到吏部刑部受审了。我不是担心他,反正他有我娘cao心。可是,我担心那人。我想见他。佛祖,我没有贪心到要攀龙附凤,我只求能见他一面。也不知道,我绣的妈祖绣像,他是否带在身边。还请佛祖多多帮忙。要是我能见到他,知道他好好的,明年,我给您供奉一个猪头。要是见不到他,这一炷香,就当是送您,谢谢您听我发牢骚啦!”说着,恭恭敬敬磕下头去。

  孔郭郭磕好头,刚要起身,就听见佛像后头一老头儿咳嗽。仔细望去,一胡子花白的老和尚,绕过佛像,高唱佛号,走了出来,“阿弥陀佛!”

  孔郭郭双手合十,恭敬施礼。那和尚亦还礼,对着孔郭郭笑说:“姑娘,如此许愿,可谓心不诚也。心若不诚,愿怎能灵呢?”

  孔郭郭不好意思地笑笑,“弟子也不知道,该见还是该忘。此番前来,不过是找个能听我说话的人,说说话而已。若真见了,弟子反倒觉得,不见的好。”

  那老和尚一乐,“小小年纪,心宽至此,实属难得哇!这也是佛祖与你有缘。说不定,你的心愿,能达成呢!”

  孔郭郭摇头,“大师久居京城,满汉可真如上头所说,确实是一家?”

  老和尚听问,四下看看,淡笑摇头,“素的满汉全席,老衲倒是吃过。”

  孔郭郭也跟着摇头,“除非满汉真成一家,否则,此愿难成。”说着,对着老和尚行礼告别。

  老和尚只得说:“姑娘施主慢走。”

  孔郭郭走到门槛前,扭头:“敢问大师法号?”

  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慧远。”

  孔郭郭一怔,随即转身,重新对着老和尚施礼,“恕晚辈失礼。家父曾嘱咐,慧远大师乃是法禅寺有道高僧,若有缘相见,定要小女问候一声。家父还说,十来年前,家父曾向大师许愿,若与妻儿重逢,定用十笼包子还愿。没想,此愿一直未能还上。敢问大师,明日前来还愿,可好?”

  慧远老和尚眯着眼想了想,问:“你父可是姓郭?”

  孔郭郭乐了,“信女郭月宁,家父自然姓郭。”

  慧远老和尚也不恼,“郭敬安郭县令之女,果然非比寻常啊!”说着,笑道,“明日亦可,后日亦可。最好,是二月初一。”

  孔郭郭皱眉不解,“二月初一。二月初二龙抬头,不是更好?”

  慧远老和尚掰着指头摆手,凑近孔郭郭,朝她招招手。

  孔郭郭将信将疑,小心站在两步开外。只听那慧远老和尚龇着牙偷偷说:“二月初一,固伦公主要带着额驸前来还愿。听说,她的哥哥醇郡王、弟弟宝郡王,也会一块儿跟来。到时候,……”说着,冲孔郭郭眨眨眼。

  孔郭郭一听,立马笑了,对着慧远恭敬行礼,“多谢大师提醒。十日之后,信女定带十笼包子,替父还愿!”说着,抬腿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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