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备着一本菜谱,照着上面一步一步的做,不难。他做给她吃,她每次也都吃了,他也会顺便给他自个做一份。慢慢的习惯了,这两人都不去部队食堂了,叶焉煮,肖佑吃,叶焉收拾,肖佑看着。
叶焉是qiáng势,男人保护女人、照顾女人、疼女人他觉得是应该的,当然这个女人要是他能瞧得上眼,所以他对肖佑,不管是在chuáng上还是在生活上他都是主动,她享受。
周末了,肖佑答应了莫安琪这一周一定见面,她不知道叶焉有时候也是挺粘人的,昨晚缠了她一个晚上,事后他抱着她,她枕着他的手睡。上午肖佑的手机铃声把还在熟睡的两人吵醒了,肖佑起chuáng接电话,是莫安琪打来的,他已经到了C市,马上就到军区,莫安琪知道她爱睡懒觉,特意打通电话来叫她。
她边应着电话,边穿衣服,就在这时,叶焉从她身后抱住她,拉下她刚穿上的长裤,直接挺了进去,他双手扶住肖佑的腰,chou动起来。
肖佑咬着唇,皱起了眉头,她稳住了声音,还在跟莫安琪保持通话。叶焉见不得她那样,身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他嘴角勾着上扬的弧度,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肖佑生气了,在电话那边传来莫安琪几声“喂、喂”声后,她挂了电话,她将叶焉一个用劲推出了她的身体,jīng致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和厌恶之色,她真真不想要的时候,从来就讨厌男人缠着她。
被推开的叶焉唇边带着淡淡的笑,矜持优雅,他问,“今天你一定要去吗?”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肖佑薄凉的眼眸微微一扫,甜美的声音淡漠伤人。
叶焉点点头,不再说话,肖佑穿好衣服,留了个渐渐远去的背影给还在房里的叶焉。
有些人呢,在别人的眼里好似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掌心中一样,就如肖佑这样,天生就是宠儿,她享受着这种宠,心安理得的享受,对她好的人多了去,她能记上心的又有几个呢?她是个极为自私的人,你的感受怎样,抱歉,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她自己,不过也有她在乎的人,像莫安琪,你叶焉想让莫安琪不舒服,那就别怪她翻脸。男人的qíng绪,有时候哪怕只是一个笑容,肖佑也都能从其中瞧出个一个、两个的来,何况叶焉还跟她相处了一些日子,前几个礼拜她是不想莫安琪来回奔波,她也想学点东西,才顺了他的意。叶焉对她不好吗?不管他叶焉是个怎样的人,这段时间他不是宠着她,宝贝着她,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叶焉终究是没进她的心里啊。
肖佑和莫安琪的一天约会极为开心,他特意带她去了峨眉山吃斋菜,等他们再返回C市,天已经大黑了,莫安琪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才走。
肖佑回到宿舍想洗澡,她习惯xing的拿了衣服去叶焉那边,她有他房里的钥匙,但是她每次都还是爱敲门,
“开门。”她声音很轻。
房门打开了,走廊上是光亮的,让她适应不了房里面漆黑,她对站在门边的叶焉说,
“我洗澡。”
叶焉闻言,侧身让开了路给她,肖佑直接摸进了卫生间去洗澡。
直到卫生间的门那边传出流水的声音,
“哥,我现在也想洗澡呢。”黑暗中,叶渺漫不经心的轻笑着说。
67、妖孽横生、 ...
叶渺是瞧上了肖佑,再加上他知道她是南系莫安琪的马子,他是更有了xing致。他的动作很快,那天回去他就向上面申请调转,军区空军部的调令也很快的批下来了。他哥的动作更快,现在人都已经被他搞到手了,他是不介意和叶焉一起搞一个女人。
这几周叶焉都跟那女孩厮混,他是被他抛到了远远的地方,不过他体谅叶焉,处/男嘛,初尝□,血气方刚的,把心思都放在那上面很正常。他大方的先让叶焉先玩,可是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月,他还没见叶焉腻味她,他对叶焉是了解的,他对一样他感兴趣的东西的热忱度一向持续时间不会久,标准的喜新厌旧型,不过这也说得过去,毕竟女人目前只有那姑娘一个,新的没出现,旧的就还厌不上来。
他调到空军部,不是来做教官的,一份轻松的文职,整天做做记录、打打报告。他想和叶焉住一块,反正他这还有一个空chuáng位,可叶焉不同意,他就跟叶焉隔壁那间的两个教官调换了一下,在叶焉边上住了。今天的叶焉很沉默,他过来一晚上,一直都是他在说话。不会是因为那小妞不在,他哥yù求不满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肖佑她已经可以影响到叶焉的qíng绪了。
他想去和那妞儿玩玩,就问他,叶焉不说话,叶渺当他是默许了,事实上叶焉是默许了。
叶渺斯条慢理的把他身上的衣服在外面一一脱去,chiluǒ着身体进卫生间去了。那扇门他一拧就开了,因为肖佑进去的时候没有在里面锁上。
肖佑在里面弯着腰低着头正洗头,她的衣裳还未完全褪去,上身挂着白色的胸/罩,□的军裤已经被水溅湿了,一双可爱白嫩的小脚赤足在地上,细致的脚跟与脚踝,几个小脚趾圆润乖巧、玲珑剔透、美得隐隐约约、很撩人心弦,叶渺入魔般盯着她的一双脚看,他是被惊艳到了,那是雪白柔缎如玉润,十趾淡红若花瓣的惊艳,他迷上了她站在水中的小脚。
女人的足和脚是最xing感、最具有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西方有灰姑娘的“水晶鞋”、C国有古代女人的“三寸金莲”,甚至还有民间骂人的“破鞋”都是跟足有关。女人的脚与容貌、身材、玉手一样值得欣赏的美,“长gān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新罗绣行缠,足趺如chūn妍”这些诗篇都是形容女人的纤纤玉足。
男人看女人,要是绕过她的脸盘、丰胸、细腰、肥臀,直接瞧女人的足和脚,那他在女人玩乐方面一定是个专家级的玩家。
肖佑闭着眼睛,双手在头上揉着,掉落的洗发水泡沫粘在了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她听见有人进来,认为是叶焉。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从后面抱住,他还把她背后的胸罩扣子解开了,大手暧昧的抚上了她的胸,很有技巧的揉捏着。
“别闹了,我正洗头呢。”
叶渺爱不释手的揉着她身上的那对艳儿,又软又细腻。他偏着头,刚好能看到肖佑说话时弯起的娇嘟嘟的红唇,像一个白玉娃娃,甜美乖巧,小姑娘那娇嗔的含娇细语,他的心尖儿一紧,肖佑的话,他直接给忽略了,他要把她就地正法了,并且要坚决的执行这次任务。
他倾着身体,脸贴上肖佑满是流水的luǒ背,他在她的背上轻舔水迹、细细的啄吻,从肩头到裤腰上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欣赏一件极为有价值的艺术品。叶渺的双手从她的胸上移到了她的头上,愉快的帮肖佑洗头,他的手和她的手一起在她的发间穿cha,动作轻柔又挑逗,肖佑舒服的嘤咛出声,叶渺撩唇轻挑一笑,他那可以让人全身着火疯狂的薄唇又来到肖佑的颈部,暧昧的吸吮起来。
肖佑身体上和心上的yù望都被他撩起来了,不得不说叶渺在这方面的确是比叶焉有经验,他喜欢和女人玩qíng调,他没见过叶焉是怎么和女人gān的,要是见了,他一定会摇头,那是野shòu的□,有的只是最原始的进出和发泄,没有乐趣而言。qíng/yù这事应该要慢慢的体会和品尝,享受最动qíng的时刻,那种每一次的进出都能让女人露出最迷人最娇柔的qíng态。肖翡在这方面也很有手段,但是他跟叶渺不同,他和女人玩的不是qíng调,他玩的是女人,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
她站到了花洒喷水的下面,头发上的泡沫被冲散了,她的发丝柔顺的披散在两边,天真无邪又媚气入骨,她微微勾着的红唇艳丽bī人,双颊红嫣如绯,眉目之间的妖娆肆意纵qíng。
食色xing也,人之大yù存焉,这是人之常qíng,看见这样活色生香的艳景画面,是一眼见到就能心动的,叶渺的视觉极为享受,他的唇凑过去,吻上了那张让他心动不已的小嘴,花洒的水在他们俩的头顶倾泻而下,两个人贴紧了的在水下亲吻。他们浑身都是水,都睁不开眼睛,闭着眼的两个人唇间水珠滚落,两人的舌尖都彼此勾挑着对方,jiāo缠绯qíng。
叶渺把肖佑推靠到着墙壁,脱掉她身上的军裤,军裤下落的力道勾着内裤也一并被脱了,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腿搭在他的左手手腕上,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他瞬间顶进去,
“怪不得、怪不得啊。”叶渺喃喃自语,她□极致的紧致与如浮云端的柔软美妙地让他还没开始摩擦就有了泄的冲动。他就说这叶焉天天和她歪腻在一起,怎么兴致还没褪去,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现在他明白了,她就是一个极品的小妖jīng,专门来勾男人心魂的妖jīng,怪不得叶焉和她在一起两个多月还没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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