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我好冷,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夏夜白轻道了声,唇若有似无的划过的夕颜的耳垂,引起她一阵的战栗。
“抱我去chuáng上。”
夏夜白双腿唤着夕颜的腰肢,动也不动,显然,他也不准备再动了,就直接想让夕颜用这个姿势抱他上chuáng,他放弃了那么大的甜头,只要求她这样抱他上chuáng,自是认为一点也不过分的。
“你这样我如何起来?”
夏夜白不乐意,低着头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阵,耳根红的厉害,松开了缠住夕颜的双腿,夕颜站了起来,放把他拎了起来,便被夏夜白重新抱住,整个人像是无尾熊一般,贴在她的身上,夕颜觉得他大力的都快把两人融合成一体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gān的衣服换上。”
夕颜说完,跑的比兔子还要快,转过身,滴着水的身子颤抖的厉害,紧咬着唇,一只手扶着橱窗,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咚一”
“咚一”
这个地方跳得飞快,完全控制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也烫的这么厉害。
夕颜伸手给了自己几个巴掌,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这么紧张作甚,上次在桃花林,他不是也胡搅蛮缠欺负了自己一番吗?今次他还中了药,权当是被小孩子当成棒棒糖啃了一番好了,再说了,他们还是夫妻,做了比之更亲密的事qíng也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是鸳鸯浴,她还穿了衣裳,虽然那衣裳穿了和没穿一样,但也好过那些赤luǒ相对的吧。
可该死的,心为什么越跳越快,脸为何越来越烫了,甚至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颜颜,你好了没?我快要冻死了。”
夕颜猛然回过身来,竟没发现那叫嚷声中夹杂着的低低笑意。
“你慌什么慌,我也换身衣服。”
夕颜打开柜子,好不容易找了件适合自己,颜色又比较素雅的衣裳换上,这是夏俊驰的专用房,适用夏夜白穿的自然不少,夕颜随便拿了套,又去找了两条gān净的毛巾,替夏夜白把身子擦gān,给他换上衣服,把头发擦gān,这样的事qíng在王府也做过好些次,夏夜白似乎也没了力气刁难,这才算是把事qíng给做好了。
“我出去处理点事qíng,你今日也累了,好生休息吧。”
夕颜坐在chuáng榻上,替夏夜白盖好被子,细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拨于脑后。
夏夜白一听夕颜要走,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就要穿鞋:“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在这里好好休息,外面有人候着,你要是有事,直接让人去办,乖乖听话,若在发生什么事,今后休想我理你。”
夕颜瞪了他一眼,不再像以前那般,温声细语的说上半天安慰的话,而是直接用上了威胁。
夏夜白低着头,抬起眼角,可怜兮兮地盯着夕颜瞧了半天,见没有回旋的余地,耷拉着脑袋,那双兴致勃勃的眸子顿时黯淡了下来,闷闷的道了声:“知道了。”
夕颜走了几步,突然退了回来,指着chuáng榻旁的银白面具:“记得戴上。”
夕颜前脚方走,夏夜白站在窗前,轻轻的拍了拍手掌,转身回到了房间。
片刻的功夫,倚翠楼三楼的窗户忽飘来一阵莲花的清香,淡淡的,却是说不出的好闻,接着,雪白的莲花花瓣从窗户飘了进来,两个身着青衣少年从天而降,皆是十六七岁的上年,俊眉星目,一个面上带笑,一个冰冷似铁,两人默契地走到夏夜白跟前,将一锦盒递到夏夜白跟前,恭声道:“公子。”
夏夜白恩了一声,点了点头,瞧了房间那艳丽的帷幔一眼,接过锦盒,朝室内走去。
两人会意,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便见两人朝着相同的方向在房间内移动,配合默契,chuáng榻之上的雅馒,室内的桌布,全部被清理gān净,另马上有一人换上款式颜色皆是一样的帷慢,桌布,动作之快,令人咋舌,一瞧便知不是第一次。
等夏夜白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gān净整齐的衣裳,深灰颜色的内衫,看上去极为老旧,可若是你上去触摸几下,便会发现其中的不同,金线编制,轻若浮云,领口之处,俨然是雪莲盛开,而房间内的那些帷幔桌布早就焕然一新。
两人见夏夜白出来,一个搬过房间的红木大桌,一个搬来一个茶几,一个拿出拂尘拂了拂桌子和茶几,一个搬过椅子,一个给椅子铺上锦垫,然后一个捧出冰心玉壶,一个手捧翡翠茶杯,一格揭开杯盖,一个斟上茶水,那茶水竟还是热气腾腾的。“公子,您要的茶泡好了。”
夏夜白恩了一声,方才坐下,接过茶水,单手掀开被子,轻轻的chuī了chuī,浅尝了一口,还未来的放下杯盏,便有不速之客闯来。
“公子身上好些了吗?可要我给你找上两个美女纾解纾解痛苦。”
那声音,从远处飘来,带着说不出的潇洒恣意,风流无限,可说的那话,那口吻,却着实和市井之上的无赖有些相像。
王府风云065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公子身上好些了吗?可要我给你找上两个美女纾解纾解痛苦。”
那声音,从远处飘来,带着说不出的潇洒恣意,风流无限,可说得那话,那口吻,却着实和市井之上的无赖有些相像。
站在左边一直带着笑的青衣男孩望着窗口,忍不住笑出了声。
“莫离,你笑一笑这辈子就会碰不上女人吗?整日顶着一张冰山脸,还是莫青可爱些。”
慵懒的嗓轻佻又戏谑的响了起来,宽大明亮的房间里,突然又多出了一抹青色的影子,发自披肩,简单的束于脑后,言笑吟吟,和夏天辰一般,两人皆是桃花电眼,不过这男子与那四皇子相比,显然多了几分他没有的潇洒随意,像是风一般,没人捉得住。
萧剑走到莫青跟前,捏了捏他的脸:“肤如凝脂,我家莫青的脸蛋虽好,皮肤也够滑腻,可与那些女子相比,就差得远了。”
莫青呀呀的叫了几声,使劲挣开那不正经之人那不正经之手:“萧剑大哥,你再不放开我,大哥可就要和你动手了。”
萧剑呵呵的笑了两声,瞧了一眼站在夏夜白右边,从见到他开始,脸黑得和那炭头无异,皱着眉头,一副不想与他亲近说话的模样。
“莫青今年都十三岁了,你萧剑哥哥新jiāo了几个相好的,可都是美女,下次带你去长长见识,可不要像某人……”
萧剑拖长声调,斜着声调,眼角故意往夏夜白这边瞟:“都已经大婚半个多月了,还是处男,到嘴的鸭子居然让她给飞了,哎……”
他拍了拍手,仰头望天,惆怅的叹了口气:“小公子,你何时才能出现,萧剑等着你接班上任啊。”
夏夜白自顾喝着茶,瞧都没瞧他一眼,完全将一进来便唧唧呱呱的萧剑无视,让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萧剑哪里肯依,一双眸子不怀好意的盯着夏夜白:“如夫人那般绝色,温香软玉在怀,即便是柳下惠,也会化身禽shòu的,公子……”
萧剑舔了舔舌头,话还没说完,便遭遇到了突袭。
“她不是你能想得。”
低沉的声音含着浓浓的警告,夏夜白执气翡翠茶杯,水珠朝着喋喋不休的萧剑飞溅而去,萧剑瞪大着眼睛,笑容僵在脸上,慌忙躲开,可仍有几粒水珠打在他的身上,那青裳竟多出了几个水珠大笑的破dòng,而其余被萧剑躲开的水珠并未洒落在地上,而是像离弦的箭一般,最终落在萧剑方才位置正后方朱红的柱子上,只听得啪啪的几声,那柱子有指甲般大小的位置,凹陷了进去,内力之qiáng,用力之大,可见一斑。
萧剑猛然转身,瞧了一眼身后的柱子,吞了吞口水,转身看着夏夜白,摸了摸自己的脸:“公子,我的身手比起齐谡差远了,您手下留qíng啊,若这些水珠打在脸上,可就要毁了我这貌胜潘安的脸了,我还如何去见我那些相好的啊。”
他深吸几口气,惊魂未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张脸要是毁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会哭瞎了眼睛。”
“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萧剑哥哥不要说脸受伤了,即便是在公子的手下丢了xing命,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qíng,不是还有莫青吗?再过几年青儿长大了,定比萧剑哥哥还要还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更招女人喜欢的。”
莫青笑着,手执冰心玉壶,重新替夏夜白斟上茶水,顿时,清雅的茶香或者莲花的香气,充盈了整个房间,再没有方才的yín靡之气,再有莫青,萧剑二人斗嘴,房间倒是一点也不冷清。
夏夜白已经戴上了银白面具,鼻翼以上的部分隐藏在面具之下,嘴唇紧抿,那双眸子少了往日的清澈无辜,黑曜石一般如刀一般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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