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人你悄悄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动手。
这五皇子,李公子二人皆是好色之人,平日里鱼ròu百姓,qiáng抢民女,无恶不作,妾不说邻里,便是姐姐妹妹也有过被他掳走的遭遇的,好端端的一个huáng花大闺女,爱说爱笑的,回来以后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如何能不胜其,能不愤怒?
生气,愤怒那又怎么样?民不与官斗,他们不过是些卑贱的奴才,哪里敢与当朝皇子作对?地上那两人再落魄也只是主子,要是自己打了他,将来还有活路吗?一时间都有些踌躇不定。
夕颜冷哼了一声:“一个是五皇子,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公子,怕了吗?担心他们会报复,那你们对王爷动手的时候可有想过,他是你们的主子呢?大婚那日,你们一手拿着木棒,一手挥着火把,我怎不见你们有一点留qíng?还是在你们看来,他不过只是个无能懦弱的王爷,便是报复,也不能耐你们何,还有方才你们那些话都是假的吗?身为男子,一到了关键时刻连个注意也拿不定,有何用处?让你们动手便动手,难道你们不知道对于主子的命令是不能犹犹豫豫的吗?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你们这禽shòu不如的东西,我妹妹的一生便被你给毁了。”
夕颜笑着,眼见一人冲了上去,其余的人便也跟着冲了上去,对着地上那二人拳打脚踢。
“怎么说也是主子,别把那张脸打的别人认不出来,也别把人给我打死了。”
那一群家丁早就红了眼,哪还管地上那二人是那劳什子主子,懂了他们,可能会掉脑袋,拳脚并用,夕颜站在一旁,对着窗口,瞧着夏夜白所在房间的方向。
小白,我曾说,我会将你应得的东西一点点慢慢的讨回来,真该让你来瞧瞧,这琉璃的皇子,并非只有你一人受奴才的欺负。
“相思,你说这些个奴才动手,是怜惜邻里乡亲,加中的兄弟姐妹,还是担心我会责罚他们呢?”
夕颜并未转身,一心低头瞧着自己的掌纹,相思站在她身后,闻言浑身一震,双眸黯然,看着夕颜,只觉得两人明明站的很近,了中间却像是隔了重重雾气一般,怎么都瞧不清楚。
小姐似乎真的变了好多,以前菩萨心肠,处处为善,可现在,手段毒辣,甚至,如此怀疑人xing。
夏俊驰与李建辉二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知用双手护住脸,不让他们的脚踢到自己的脑袋,全身上下,早就是伤痕累累,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哪处是痛的,哪处是痛的?只感觉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了一般。
“住手。”
过了半晌,夕颜回过神,走到那群红了眼的家丁跟前,大声的喝了一声,一群人见夕颜下令,忙停下手,还不忘补上一脚,不少额头上都岑出了汗来,脸上笑容满满,很是畅快,心里也颇为得意。
“五皇子,李公子,死了吗?”
夕颜蹲在地上,伸手捏住他们的下巴,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痛的不轻,脸色苍白,有几处又红又肿的,额头上不停地岑出冷汗,不断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食指在夏俊驰,李建辉脸上的伤口重重的摁了一下,两人哎呦了一声,忙用手捂住脸,夕颜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平日里身体补得不错,这身子,也不是那般没用。
夕颜起身,走到窗前,今日的天色yīn沉,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风微微的有些大,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了。
这院子,很是偏僻,入夜愈发的安静起来,隐隐可以听到外面传来的丝竹之声,带着说不出的欢乐yín靡,倚翠楼营业,那里的姑娘开始接客了。
“相思,去准备些食物来,让那两人也吃些,再准备一把剪子,你们……”
夕颜指着余下的几个家丁:“准备些冷水,还有笔墨,放在门口之后你们便自行回府,别让我发现你们去通风报信了,方才你们可都是动手了,若今日的事qíng有半点的风声走漏,以下犯上,你们知道的,到时不但捞不到半点好处,还全成了替死的羔羊。”
那些个人听了,脸上不由的露出惊恐的表qíng:“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分,奴才便死无葬身之地。”
相思依夕颜的吩咐,准备了几个小菜,又寻了把剪子,王府的那群家丁将水和笔墨放在外面便都一一离开,整个小屋子,便只有夕颜和相思二人。
“五皇子,李公子,相比你们也饿了吧,先吃些饭吧。”
相思蹲着身子,将方才做好的饭菜端到他们的跟前。
李建辉问到饭菜的香味,马上就睁开了眼睛,可那双眸子却并未有半分的喜悦,而是如死灰一般盯着夕颜:“是断头饭吗?莫夕颜,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
他还如此年轻,还不想死。
“礼部尚书,我连五皇子都敢教训,太子殿下都敢忤逆,还在意你这区区一个礼部尚书的公子吗?便是李大人就在跟前那又如何?”
“你这女人心肠如此狠毒,分明具是想要毒死我们。”
夏俊驰眯着眼睛,手指着莫夕颜,说句话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现在想要你们的狗命不过是易如反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你这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爱吃就吃,不吃拉倒。”
夕颜冷哼了一声,去过相思递过来的筷子,坐在卧榻之上,用起了晚膳。
除了早上吃了些高点,累了一整日未用过任何东西,夕颜着实有些饿了,李建辉,夏俊驰二人也不比她好上哪里,见她吃的如此之香,不由摸着扁平的肚子,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其他,她说得对,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若她真想他们死,根本不必在食物下毒,如此大费周章,这样想着,端起地上的饭菜便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自然就会犯困,两人吃饱了饭,见夕颜还坐在卧榻上喝茶,一派的悠闲,并无任何对他们动手的意思,两人都是没吃过苦头的,现在落得一身的伤,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竟真的放松了警惕,睡了过去。
夕颜虽是品茶,却一直观察着他们的动静,见他们睡了过去,竟是一点也不意外,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眼底的yīn狠和轻蔑一闪而过。
“相思,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丑时了。”
“时辰不早了。”
夕颜恩了一声,瞧了外面一眼,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一盏照明的灯笼也没有,真不知小军吃如何找到这地方的,可算是花了一番心思,结果却是葬送了自己,这地方,若不是如此隐蔽,这大半夜的,何至于没一个人前来,害人害己,说的不正是这道理吗?
“相思,把水端进来,把他们给我泼醒了。”
夕颜拿起方才相思娶进来的剪子,放在手上,不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相思脸色微变,饶过夕颜,将方才在门口的那些冷水端了进来,一股脑儿的泼到睡得正是香甜的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身上。
“美人……”
“杀人了……”
那即便是水泼了依旧想着美人的自然是那高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夏俊驰,那李建辉还不至于陷入梦境无法自拔,惊恐的大喝了一声杀人。
“吃饱了,也睡够了,你们说是不是该gān正事了。”
夕颜手上拿着剪子,咔嚓咔嚓的响,一步步朝着李建辉和夏俊驰靠近,二人睡得香甜,被那水泼的就只醒了五分,可听懂啊那剪子咔嚓咔嚓的声响,整个人彻底就醒了,拖着满身的伤就往外面跑。
方才那些人给他松了绑,他们明知有危险却没想过跑,可见到夕颜手上的剪子,他们想也不想,忍着身上的痛楚,两人跌跌撞撞的便想要逃跑。
夕颜冷笑了一声,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捆绳子,她勾着唇,放在手上很是随意的甩了甩,猛然朝逃跑的夏俊驰和李建辉二人挥了过去,拿绳子竟像蛇一般灵活的绕在他们的腰上,夕颜的手微微用力,用力一带,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的身子不停的打转,那绳在他们的身上绕了好些圈,最后两人倒在地上,又是一阵阵哎呦的救命声。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瞪大着眼睛,吓得早就是魂不附体了,这女人方才说的不是真的吧,她真的要把他们像王权一样给阉了吗?这怎么能行?如果成为了太监,那人生还有何意义可言?
“王妃,你想……想gān嘛?”
相思站在一旁,瞧着夕颜手上蠢蠢yù动的剪子,也被吓得不轻,这两人可不是王权之辈,那可都是些正正经经的主子,尤其是五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儿子,皇子成了太监,这可是皇室莫大的耻rǔ,若是追究起来,小姐便是能言善道,舌灿莲花,也免不得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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