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屋里说完话,大皇子也将话带到了,跟这些人又话不投机半句多,便不yù再留。寒暄几句之后,就说只等太夫人和裴舒芬明日进宫去劝劝皇后去,自己起身告辞了。
裴舒芬忙派了婆子去将二皇子、三皇子、和熙公主都请了来,一人给了他们一份礼物,让他们的宫女抱着回宫去了。
晚间时分,楚华谨专程去裴舒芬屋里待了一会儿,跟她商议此事,琢磨圣上将皇后禁足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舒芬便道:“此事的关键,其实是岚昭仪身边的管事姑姑。这位姑姑,虽说是皇后派来的,可是既然跟了岚昭仪之后,还是不是皇后的人,就难说了。”暗指这位管事姑妇,其实应该已经被别人收买了,故意栽赃给皇后。她既然以命相搏,想必她的家人真的是受了钳制。
楚华谨赞赏地点点头,道:“跟我想得一样。皇后的冤屈要洗清,应该就着落在这位管事姑姑的家人身上。”
大皇子说得很清楚,皇后吓得要死,就是因为这位管事妇姑临死的时候,在圣上面前高呼,让皇后放过她的家人。那么,只要能将这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找出来,便能找出幕后的指使人。便是找不出指使人,他们安也要给他们安一个……
裴舒芬对楚华谨的点子也十分赞同,拍着手笑道:“侯爷智计百出,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楚华谨弹了裴舒芬的额头一下,笑骂道:“小马屁jīng,就知道讨爷的欢心。”
裴舒芬心里一喜,楚华谨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她亲热过了,已经眼波如水,一波一波地往楚华谨那边飘了过去。又满口喊热,将扣得严严实实的蝴蝶盘扣解了两粒,一道深深的沟壑便在楚华谨面前若隐若现。
楚华谨咽了咽口水,猴到裴舒芬身上摩索了起来,低声道:“……偶尔一次,不要紧吧?”又去亲裴舒芬的小嘴。裴舒芬的嘴里早含了一颗自己做的催qíng药丸,慢慢给楚华谨哺了过去。
楚华谨闭眼含了,问道:“是什么?”
裴舒芬故意道:“侯爷这都吃不出来?香津丹而已……”味道跟祛除口里异味的香津丹确实一模一样。
楚华谨不疑有他,一口咽了下去,又把玩起手里一对展翅yù飞的绵软鸽rǔ。
裴舒芬旱了许久,早就有些受不了了,闻言低声道:“侯爷放心,妾身还在吃药,不会有孕的……”
两人急得连外衫都没有脱,只拉松了裤头,便急急地放了进。
裴舒芬许久没有承欢,此次当然是使尽浑身解数,借着催qíng药丸的作用,更是让楚华谨****。
完事之后,楚华谨起身穿上裤子,对裴舒芬调笑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还是偷着来,更有兴味些。”
裴舒芬虽然听着有些别扭,却不敢发作,生恐惹了楚华谨,他再也不过来了,只在炕上故意做张做致,想惹得楚华谨再来一次。
楚华谨却想起太夫人的话,不敢再偷试,忙忙地去了方姨娘的院子里,折腾了一晚上,才觉得将这股火泄了出来。便也跟裴舒芬一起,开始扳着指头数日子,只等着五年之期到了,他就可以搬回主院去了。
第二天,裴舒芬同太夫人装扮好了进宫的时候,楚华谨在方姨娘的院子里还没有起来。
裴舒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心里暗笑了一番,还在太夫人面前帮楚华谨分辩了几声,便跟着太夫人一起进宫去了。
第二卷第125章皇后备孕
皇后听说自己的娘亲和大嫂进宫来看她了,激动地跑到凤翔宫门口去迎接她们。
宁远侯太夫人和宁远侯夫人裴舒芬看见皇后居然到宫门口来迎接她们,也吃了一惊。再细看皇后的样子,果然憔悴了许多,眼角的细纹更是密密麻麻,生育了四个孩子的印记终于一一显露了出来,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
裴舒芬暗暗心惊,想起宏宣帝依然俊逸深沉的样子,暗叹女人真是不如男人,不经老……
皇后看见太夫人,已经泪眼盈盈起来,抓住太夫人的手,叫了一声“娘”!
太夫人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听过皇后叫“娘”了,今日听见,也忍不住眼角湿润,也抓了皇后的手,重重地捏了一下,示意她进去再说。
皇后忙忍住了,对着裴舒芬点了点头,携着太夫人一起进去了。
来到皇后寝宫内室的碧纱橱内,南窗下盘了一个小小的暖炕。炕上三面靠墙的位置一溜烟摆满了大迎枕,无论坐在哪里,都可以往后舒服地靠在大迎枕上。
——正是裴舒芬按照前世的大沙发给皇后提的建议,将这座长条形的暖炕布置成了一个超大形的沙发,确实很够新颖。
宏宣帝来到皇后寝宫的时候虽然不多,对这个暖炕的布置也是赞赏有加的。
皇后将太夫人请上了暖炕里面,自己和大嫂裴舒芬一左一右坐到暖炕上,中间摆了一个huáng花梨木四足上雕着镂空龙凤呈祥图案的炕桌。
宫女、内侍来回穿梭,给皇后、太夫人和宁远侯夫人上了茶和点心,俱放在她们中间的炕桌上。
皇后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了,才一手端起白玉祥纹瓷的盖碗茶盅,一手揭开盖子,拿盖子在茶盅上轻轻划了划,看着茶水不说话。
裴舒芬等了一会儿,瞥了一眼宁远侯太夫人,见太夫人还是看着皇后的样子,十分心疼的样子。
“皇后娘娘近来可好?”裴舒芬见谁也不说话,担心没有时间了,赶紧挑起了话题。
太夫人也连忙跟着问:“娘娘,听大皇子说,娘娘被禁足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听见娘家人关切的心,已经掌不住,拿着帕子捂了嘴,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才哽咽着道:“本宫给皇儿们添麻烦了。”
裴舒芬听见还是大皇子说得那些话,有些不耐烦了,正色道:“娘娘,哭不能解决问题。臣妇知道娘娘委屈,可是娘娘若不把当时的事qíng说清楚,我们想帮也帮不了了啊。”
皇后顿了顿,将帕子扔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又从枕头底下拖出一条崭新的帕子,将脸上擦了擦,才对裴舒芬和太夫人压低了声音道:“此事说来话长……”便将那晚的事qíng说了一遍。
裴舒芬凝神听着,觉得同大皇子说得八九不离十,便问道:“娘娘认为,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皇后眨了眨眼睛,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喃喃地道:“……本来以为是镇国公夫人,可是圣上不信。”
裴舒芬叹了口气,道:“娘娘这样想,这件事之后,谁得到的好处最多,谁的嫌疑就最大。”
皇后蹙了眉头·眼神游移不定起来:“你是说……”指了指西面凤栩宫的方向。
的确,此事之后,岚昭仪没了孩子,赵婕妤送了xing命。而皇后自个儿呢,得罪了镇国公府,被禁足,并且被剥夺了凤印。皇贵妃却独掌了六宫大权,既在圣上那里卖好,又跟镇国公府搭上了线。
皇后禁足的这几日,也听宫女内侍闲聊过,说皇贵妃对岚昭仪十分照顾,亲自吩咐内务府,岚清宫那边,一应东西都要上好的。听说圣上十分满意,如今回了内宫,只去岚清宫和皇贵妃的凤栩宫两处,已经多日没有召过妃嫔侍寝……
听见皇后将这些事qíng一条条摆出来,裴舒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皇后娘娘也是聪明人,可知道臣妇说得是什么意思了?”
皇后又有些怀疑:“可是她是仟么时候收买了岚昭仪的管事姑姑?按理说,她没有娘家人,谁会在宫外帮她?”
裴舒芬的眉毛挑了起来,道:“这就是臣妇今天进宫的目的。娘娘,您可知道,这位管事姑姑是哪里人?家里人又在何处?若是有个来头,侯爷也好在外面查访查访。”
皇后忙道:“本宫一直琢磨此事呢。幸好大哥大嫂跟本宫想到一起去了。”说着,从炕上起身,往内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皇后拿了本册子走进束,给裴舒芬和太夫人细看:“娘、大嫂,你们看,这就是那位管事姑姑的来历。能到宫里来做宫女,又做到管事姑姑,都得是身家清白,有据可查的人。当年她在本宫这里当差的时候,她的出身来历,便都放到本宫这里了。”
“岚昭仪可知道这些?”裴舒芬一边看,一边问。
皇后脸色有些不自然,低了头道:“……应该不知道。她那时候只是个贵人,不是一宫主位,有些东西,就没有给她。”本来是想自己留一手,结果留成了祸患。皇后此时也是悔之不迭。
裴舒芬赶忙安慰皇后,道:“有了避些东西,查起来就方便多了。娘娘这里可有纸笔,让臣妇抄录一份回去,给侯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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