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发现那里已经被自己揉得湿了,简飞扬暗暗高兴,对准了就想进入。
贺宁馨撑着双臂在简飞扬上方也没有闲着,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沉了沉。下面的蜜谷却不让男人得逞,同男人循势待发的昂扬左躲右藏,若即若离。上面的**也同男人的**对准了,慢慢地一晃一晃划着圈,用自己的**轻轻点弄磨蹭着男人的**。
“……他们,是如何偷的?……”贺宁馨悄声在简飞扬耳边问道。
这一次反而是简飞扬被贺宁馨弄得yù罢不能。耳边是女人让人浮想联翩的问话,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挨挨擦擦,全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样。
“当然就是这样偷的……”简飞扬再不绕圈子,举起贺宁馨的纤腰,单刀直入重重地对准自己的昂扬贯穿了下去。
一支硬麈顺着润滑无比的甬道迅速从底部上到顶端。
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突然觉得这些日子有些空dàngdàng的心里霎时被填满了。
所有的挂念和相思,都在这样亲密的举动里得到了满足。甚至比各自想象的,还要多很多。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彼此之间更是多了几分肆无忌惮的快意和狂野。
女人被男人推着坐直在他腿间,渐渐地从慢到快,起伏套弄起来。饱满的胸rǔ如鸽子一样在白腻的胸前展翅yù飞,像要脱离男人的掌控。
男人大掌一挥,有时候推着那一对白鸽往高处飞去,有时候又按住它们的脖颈囚禁在方寸之地。
廛柄越发坚硬如铁,女人却套弄得jīng疲力竭,瘫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很是不满,大力往女人的玉股上拍了两下,便举起了女人的腰肢,在底下快速腾挪起来。
肆意抽动,抵死穿刺。
最后男人不满这样被局限的姿势,翻身跃起抱住女人的一支**放在肩上,将女人侧放在chuáng上,挺身而入。大力挞伐。
他是她的锚她是他的船。
头晕目眩的女人开始在男人身下呜咽求饶,辗转扭动,反而惹得男人更上火,不管不顾地死死压住了她,不停歇地抽了数百抽,才堵住那里,抖动了几下,发作出来。
一场qíng事酣畅淋漓,让两人都有些目眩神迷。
简飞扬到底是男人,很快恢复过来起身下chuáng,去净房洗了洗,又端了铜盆过来,拿了毛巾沾了热水,给贺宁馨仔细清理那一片láng藉。
贺宁馨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全身上下真的是动弹不得。只好红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问他:“……后来呢?阳平侯夫人知道了没有?”连中军都督府这些粗豪的大老爷们儿都晓得了,阳平侯夫人不会不知道吧?八卦可是女人的天xing。
简飞扬知道贺宁馨不好意思,也笑着跟她继续往下讲:“当然晓得了。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枕边人?”
“那个丫鬟岂不是很惨?”贺宁馨微微抬起了腿,让简飞扬给她套上刚从衣箱里取出来的gān净中衣。
简飞扬轻轻帮贺宁馨系上腰上的中衣带子,一边道:“那丫鬟和阳平侯被阳平侯夫人捉jian在chuáng。阳平侯夫人一怒之下,给这两人吃了chūn药,关在屋里让他们一直弄,弄得那丫鬟成了废人,才放了阳平侯出来……”
贺宁馨轻轻叹了口气:“阳平侯呢?”
简飞扬笑了笑,本来不想说。
贺宁馨轻轻踢了他一脚。
简飞扬顺势握住贺宁馨的天足给‘她按摩起来,跟着噗哧一声笑道:“……听说后来反而被阳平侯夫人降服了,不仅不敢再偷腥,甚至将这事当作了苦差。除了阳平侯夫人,别的女人瞧都也不敢瞧一眼。”
贺宁馨轻笑,看着简飞扬道:“难怪阳平侯后来万念俱灰,将军户都jiāo了上去。”
简飞扬倒是笑了。贺宁馨刚生了儿子,想是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有些迟钝。
阳平侯和丫鬟的一场偷qíng,焉知不是阳平侯和他夫人一起演的一场好戏,专门给圣上看的,以此让圣上相信他们的借口,保全一家大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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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为人父母上
当然圣上也未必不知实qíng。不过只要彼此都给对方面子,将这场“臣要缴兵,君不得不许”的大戏唱了下去,就是一场君臣相安的好戏。
花花轿子人人抬,你好我好大家好。
以前这些事qíng,简飞扬还得贺宁馨提点一二,才能明白过来。如今经过了这么多事,简飞扬慢慢学会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思虑各方所想所求。他本来就是聪明人,以前在战场上能够靠着一己之力历练出来,自然资质不俗。现在有了贺宁馨这个对朝堂内外见解独到的人慢慢引导,简飞扬融会贯通得很快。
不过简飞扬就算是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也不会傻到在两人正两qíng缱绻的时候,去跟贺宁馨争论家国大事。
夫妻之间最重要是体谅对方,而不是事事都要争个青红皂白,我对你错才罢手。
若是对自己的妻子、丈夫都没有这份容忍之心,男女之间再浓的qíng爱都会在漫长的岁月里被磨损殆尽。
两人隅语半晌,便一起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rǔ娘就抱了小子言过来请安。
贺宁馨和简飞扬抱着小子言在chuáng上逗弄了一会儿,又看着贺宁馨给小子言试着喂了一次奶。到底是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夜给小子言喂三四次奶,贺宁馨的奶水已经有些不足了。
“夫人要不要喝点下奶的汤水?牛奶鲫鱼汤,或是huáng豆猪脚汤都是极好的下奶汤水。”rǔ娘隔着内室的屏风,对屏风那边的贺宁馨热心地建议道。
简飞扬翻身下了chuáng,取了chuáng边半人高的cha屏上搭着的外袍穿上。回头笑着看了一眼正掩了衣襟的贺宁馨,还有张着小嘴,明显没有吃饱,继续嗷嗷待哺的儿子,对贺宁馨道:“不如你的就断了吧。吃了三个月,也尽够了。剩下的,就jiāo给rǔ娘吧。——若是一个rǔ娘不够这小子吃的,就再找个rǔ娘一起喂。”
贺宁馨有些不高兴。将小子言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道:“……我还想喂他。”
简飞扬又取了贺宁馨的衣裳过来,坐回chuáng边道:“也行。你的那点奶水,给他当个零嘴也行。”气得贺宁馨柳眉倒竖,瞪了简飞扬一眼。
简飞扬也不生气。伸手将小子言抱了过来,对贺宁馨道:“你快穿上衣裳,起来吃早饭了。”
两人早上又缠绵了一次,便起得晚了。
贺宁馨也有些不好意思,忙点点头,掀了被子起身,穿起衣裳来。
小子言还有些饿,嗷嗷地叫了两声。见没人理他,便偏了头凑到简飞扬胸前乱拱起来,想吃奶。
简飞扬愣了一下,笑着赶紧抱着小子言转到屏风前面,jiāo到rǔ娘手里,道:“再给他喂些奶吧。这小子像是没有吃饱。”
rǔ娘昨晚已经喂过两三次,看见小子言的样子,忙屈膝行礼道:“那奴婢下去了。”抱着小子言急步出了内室。回小子言所住的厢房喂奶去了。
简飞扬和贺宁馨两个人有子万事足,这三个多月,都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将诺大的镇国公府都jiāo给卢珍娴料理。
卢珍娴忙了几个月,发现jīng力有些不济。这天早上起来,便有些头晕眼花,去了净房。便发现亵裤上有些斑驳的血迹,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自己的小日子似乎很久没有来过了。
简飞振在内室等着卢珍娴出来一起去早饭,却久等她不至。忙去敲了敲内室的门,问她:“怎么啦?要不要叫个丫鬟进来帮帮你?”以为卢珍娴有些不舒服了。
卢珍娴有些羞涩,又有些心慌,踌躇了半天,对简飞振道:“无事。”顿了顿,又低声求他:“不过有些不舒服,帮我请个大夫进来吧。”
简飞振心里一惊,亲自去外院套车,出去请了个大夫进来。
大夫一诊脉,居然是卢珍娴有喜了。
简飞振大喜,扶着卢珍娴去致远阁给哥嫂报喜,路上笑着对卢珍娴道:“那小子言看来还是有些来头呢。真是个小福星。——他一来,咱们府里就好事连连。”
卢珍娴笑着点点头:“确实是个齐全孩子。”
简飞振和卢珍娴来到上房,简飞扬和贺宁馨刚刚吃完早饭,正在喝茶消食。
看见简飞振陪着卢珍娴一起进来,贺宁馨忙站起来。几人彼此见过礼,贺宁馨又命人给简飞振和卢珍娴都上了茶,才问他们,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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