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珠忍不住又踹了一脚在国君的身上:“想不到,一切都是你让国后做得,是你要害我们马家你也不想想,如果我们马家当真藏起了那人来,又何必费尽心思的辅助你?当初也是看你在几个兄弟当中最为仁义,最为明事理,最知道为九黎的百姓们着想,谁成想你会是这样一个人。”
水慕霞忽然开口:“什么仙药?”在这时候问仙药显得有些突兀,而引得马家的众人都看向了他。
碧珠还是答了:“一种墨色的药膏。”
水慕霞的脸沉下来:“可否拿给我看看?那种仙药是不是食了之后能让人飘飘yù仙,烦恼皆无?之后渐渐的离不开,只要不用便会全力无力、涕泪直流?”
碧珠摇摇头,她并不知道因为那种东西他们马家并没有,自然也没有见过。
马老爷子点头:“正是。水公子你知道那是何物?”
“毒”水慕霞的眼中闪过寒光:“那是一种毒,只是温和些在不知不觉中使你中毒,且难以自制。”
紫萱闻言想起一种东西来:福寿膏。应该不会吧,在这个时代,在九黎这里会有那种害人的东西?她有些不敢相信,看一眼九黎国君的样子想到碧珠说他原本是个英明的君主,心下便信了几分。
如果不是有那种害人的东西,九黎的国君不可能变得如此糊涂才对。
“人,不在我们马家?”紫萱把大烟的事qíng丢在一旁,而是看着九黎国君问碧珠;但是答紫萱的却是马家老爷子。
“不在。不可能会在的。”马家老爷子的眼珠子有些泛红:“如果真在,我岂会看着儿媳妇和女儿受那等煎熬而不开口?能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被打得皮开ròu绽而不开口?真得不在,我不知道是谁用这等毒计害我们马家。”
九黎国君的脸色微微一变,忽然间打了个哈欠,他有些惊慌起来:“我要回去,马上回去。你们想怎么样,等我回来再说。”正好已经到了他要吸食仙药的时辰,如果不回去他更走不动路。
碧珠一脚踏在他的脸上:“你居然没有丝毫悔意?”她没有想到九黎国君会在知道误会马家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脸色变化——此时的九黎国君除了仙药外,脑中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偏殿之中隐隐传来的国后的惨呼呻吟,他也听而不闻,只知道他现在要回房,他要吸食仙药。
九黎国君揉揉眼睛:“你敢对我不敬?不管我做过什么我倒底是九黎的国主,你们不让我回去,就把仙药取来给我。我是国主,马家的人,你们没有听到我的话,还不给我去取仙药。”
“你不用着急,你也会被好好的照顾,我岂会怠慢你这个一国之君?放心,我不会加一指于你身上,但是你们九黎人要打你或是杀你,却与我们无关了。”紫萱开口了:“仙药一会儿给你,现在你先去和他们说会子话吧。”说完让人把九黎的国君和死囚关到了一处。
214章yu仙yu死
九黎的国君挣扎着、叫嚣着,无非是一遍又一遍的qiáng调他是九黎的国主;可是晋亲王的护卫们可不听他的,在紫萱话落后就把人扔进了另外一间偏殿。正好东西偏殿被和九黎国主夫妻一人占一间,屋里都传出了呻吟声。
紫萱虽然也累了,但还是陪马家的人说话。
马家老爷子和马家老婆婆却都板着一张脸:“紫萱,你可知道错了?”
紫萱却有应对的招术,小脸一垮、眼睛自两个舅父和碧珠姨母的脸上转过,低头道:“请外祖父和外祖母教训。”
碧珠连忙过来抱住紫萱,而紫萱的两个舅父已经跪在地上:“父亲,母亲,紫萱做错了什么你们就罚我吧;就看在、看在如今紫萱是我们马家唯一仅存的孩子,您们也……”他们话没有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马家老爷子的脸色一变:“起来,像什么样子。”他看着紫萱:“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是我却不能不代你死去的母亲教训你——你所为是大错而特错,用上唐的话来说就是不孝不义之极。”
紫萱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马家老爷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外祖父不会是个迂腐到只知道忠君的人吧?那自己所为在他眼中当然是大逆不道,就像是听说得那些忠臣故事,宁可冤死在皇帝的刀下,也不要人救得。
外祖父当真是那样的人,她可就真得郁闷了: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死脑筋。而她的外祖父怎么看,也不像那种人啊;但是现在一副雷霆的样子要问罪,还真让她小心肝有些七上八下,就是怕外祖父的形像在她的心中“哗啦”倒下。
马家老婆婆叹口气,打了一下马家老爷子:“你吓坏孩子怎么办?”她心疼紫萱被吓到了;可是看向紫萱她又努力板起脸来:“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外祖父不好好的教训你也是不成的。你说你,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险来救我们?你当时应该听你姨母的话……”她和丈夫责怪的是紫萱不顾生死非要救他们。
虽然是暂时脱困,但是九黎之大他们马家还能往哪里去?如今还平白的连累了紫萱,这更让她的心悬起放不下:她死也就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可是紫萱不同啊,人生刚刚开始没有多久。
马老爷子一脸的严肃:“紫萱,我们你也见到了。马家呢,只能说是有此一劫,所有的一切都要怪我没有打理好,才会让马家灭门。但是,只要你和文昭在,我们马家就有人在,因此今天晚上和明天白天你就给我好好的歇着,等到天色再晚,你们的jīng力也养足了,由我们来开路送你离开九黎。”
他要开得是一条血路,因为离开大京后就要一路杀出九黎才能保全紫萱:“你不用说什么,此事不是和你商量。你不走,我让你姨母打晕了你,也要送你走。”此事,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什么灭门的仇家,此时在他的眼中都比不上他的外孙女紫萱:实在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只相处了个把月的外孙女,会不顾xing命也要救他们马家。
紫萱咳了两声:“那个,上唐边关那里应该已经在调集兵马,很快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的。外祖父,我是见到了你们,以后我还要你们陪着我和文昭。”
马家老爷子听完想了想,对着晋亲王和水慕霞施礼:“大恩不言谢。”
紫萱向碧珠伸了伸舌头,听到西侧殿传过来的九黎国君的叫声有些古怪,忍不住问道:“他这是在挨打?叫声好奇怪。”
晋亲王转过了脸去,看向殿外的夜色很是悠闲;而水慕霞咳了两声:“马老爷子和马老夫人,还是让墨解元给大家请个脉;安危问题你们不必cao心,我们自有安排。”他也没有答紫萱的话。
碧珠也不清楚,侧耳听了两声看向钱小公爷:“怎么叫得,嗯,让人的汗毛都站了起来?”
钱小公爷正在吃茶,一口茶喷出来咳了好半晌:“这个事qíng我不知道,水兄安排的姑娘有何不懂尽可以去问水兄。”他对碧珠的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目光落在碧珠脸上时很自然。
碧珠和紫萱的目光都看向水慕霞,可是水慕霞那里已经落荒而逃:“那个,我要出去看一看,现在还不能让大京城中知道他们王城已经不在九黎人的手中了。”
紫萱很不解看看晋亲王,不过也知道晋亲王不会告诉她什么,在看到晋亲王若无其事的脸后也就把目光看向钱小公爷;奇怪的是钱天佑居然低下了头,不管紫萱怎么喊他就是不肯抬头——他还从来没有正经的唤过紫萱一声姨母。
自然而然紫萱就看向墨随风,可是却看到墨随风抱起马老爷子就转过了屏风:他可是忙着呢,最好是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如此紫萱和碧珠对视一眼也就坐下和马老夫人说话,不再去理会西配殿的惨叫声。
而此时西侧殿的九黎国君已经忘了他的仙药,他是真得生出杀人的凶心来;就算是不能杀人,他想至少能把自己杀死。但是他想杀掉自己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被人五花大绑起来,杀人和杀己都不可能做得到。
绑起来当然不会让他忘掉仙药,他如今是赤身luǒ体,除了身上绑他的布条外,连底裤都被人扯掉了。让他痛不yù生的就是,房里的全是男人,全是一丝不挂的男人:一丝不挂的大男人们在一间房里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这些男人却把他当作女子来对待
主意是水慕霞的,因为国后能知道被人所rǔ是什么滋味,可是九黎国君如此待马家的人,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如何能体会到碧珠等人的痛苦?因而他给死囚们搜来一些饭菜,又找墨随风要了点药。结果嘛,那些死囚就变成了野shòu,而九黎国君终于体会到碧珠的当时的心qíng:想死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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