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紫萱并不是指望着朱大老爷会良心发现。做为父亲的朱老爷对她这个女儿的愧疚能有多少,她是真得不知道;而且,朱大老爷就算是有愧疚,也不可能因为愧疚就为她说话,不然他根本不会出现在晋王府。
因而,紫萱不敢把她和文昭等人的xing命压在朱老爷的良心上。所以,她还是在和晋亲王接近时,悄声请他把贾氏的隐秘说出来;再加上她把玉佩砸掉,希望可以bī得朱老爷失态说出实qíng来。
朱老爷现在做了紫萱希望他做得事qíng,不过紫萱看得出来,朱大老爷如此做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也不是因为对护国夫人的愧疚,而是为了朱家的香火。
对朱老爷当然不会再心存什么幻想,但紫萱还是在心中长长一叹:为什么,她和本尊的母亲会遇上朱老爷、丁阳这两个极品不到能再极品的渣男呢。
皇帝闻言缓缓的开口:“朱厚田,也就是说你当年在九黎用过化名?”
“是。”朱老爷叩头:“罪臣在九黎就是用‘祺’字做化名,那枚破掉的玉佩就是、就是当年我送给护国夫人的定qíng之物。”
他连叩了九个头:“罪臣欺君实在该死,但是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辅国郡主一个清白——她自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就算是有恶妇之名也绝无yin/妇之行”
“护国夫人之死的确是罪臣的错,却并不非如贾氏所说,一切是她想出来的主意,几次三番的劝说我,罪臣一时糊涂才……”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护贾氏的周全,既然贾氏做初一,他当然不妨做十五了。
事qíng就在朱家的闹剧中忽然来了一个大翻转,弄得太皇太后连眨了几次眼睛;不过,她就算是想阻止也太晚了些。
芳菲伏在藤椅上道:“皇上,他们是一家人,又加上贾氏勾结族人要谋朱家的田产……”
紫萱看着芳菲微笑道:“朱家的事qíng,我这个曾经的长女都丝毫不知qíng,你丁大夫人却如此清楚,还真是奇怪呢?你当真姓文不是姓朱得,会不会是朱老爷遗失在外的女儿啊。”
芳菲被紫萱恶毒的话气得话都说不利索:“皇上,辅国郡主在您面前如此污我及家母的名声……”
紫萱淡淡的道:“你不要随随便便的污蔑好人啊,我是说你偷人而致有喜,让丁阳大将军白拣了一个儿子呢;还是我说你母亲偷人了?我刚刚可是不曾如此说过,也不曾如你一样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有凭有据,你不要信口开河。”
“说到污人清白,贾氏你现在有什么话要说?你居然敢污堂堂的郡主清白,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啊。”话锋一转紫萱看向贾氏:“害我母亲在先,又害我幼弟在后,如今居然想置我于死地。”
紫萱盯着贾氏的眼睛:“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贾氏吓得全身发冷,左右看看也只有朱老爷能依靠:“老爷,老爷,你救救我。我真得只是担心儿女们无人照顾……”她只提女儿还好,居然连那个不是朱老爷骨ròu的小儿子也带上了,自然让朱老爷气不打一处来。
“你,罪有应得。”朱老爷转过头去不看贾氏。
贾氏去扑过来抓住他的衣角:“老爷,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您向来疼惜我们母子几人的,您这次再救我一救吧,以后我为老爷你做牛做马……”
朱老爷伸手就把贾氏推倒在地上,连话也懒得说了;这天下哪有就该他死的道理?救她?真当他朱厚田是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嘛。
他为紫萱开口证了清白,为得就是能让朱家得一线香火;如今事qíng还没有着落,他怎么可能为贾氏而惹得紫萱不快?再说,他也恨极贾氏,死在他的面前正和他意。
紫萱一步一步bī过来,贾氏一点一点后退终于大哭出来:“大姑娘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得再也不敢了。”
“当年惊马一事,是不是你和丁阳所为,害得我非丁阳不嫁不可?”紫萱盯着贾氏:“说”
贾氏当然不敢再有隐瞒,把和丁阳一起谋算紫萱的事qíng说了出来。
皇帝听得眉头皱起,他还真得不知道惊马一事,也才知道当年的朱紫萱为什么非丁阳不嫁了。
丁阳想开口说话,可是抬头看到皇帝眼中的怒意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就又吞了下去。
晋亲王一剑把贾氏右手五指的第一节手指斩了下来:“如此恶毒之女,假以母亲之名为恶多年,斩了你还真是便宜了你。”
太皇太后偏过脸去:“晋王,她有罪有错自有上唐律法,在这大厅之上弄得这般鲜血淋淋却是不好。”
“只是断她五指,此恶妇如果不严惩,岂不是助长那些不慈之人妄为?真不知道天下会有多少屈死的儿女。”晋亲王说完把剑收了起来。
太皇太后闻言恼怒,yù责晋亲王可是又不好直接怪责于他,倒底他所说的是贾氏而不是她这位太皇太后啊;冒然开口岂不是显得她心虚?
“这个贾氏果然是讨厌的很,不能轻饶了她。”皇帝此时开口了:“至少让她在衙门前站上几天示众,才能让世人明白什么事qíng是不可为得。”这个时候开口,如果说皇帝没有旁得意思,打死太皇太后她也不会相信的。
紫萱叩头:“皇上,能不能把贾氏jiāo给臣妾来处置?罚她站笼之事臣妾自当遵旨,但此人之可恶还在蔑视朝廷,此风绝不可长。”
皇帝想想点头:“郡主受了多年的委屈,现在恶妇还要谋害你的xing命,嗯,朕允了。”
贾氏却吓得魂不附体:“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她心知自己落到紫萱的手上绝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去官府的大牢呢。
紫萱却上前一脚踹得贾氏躺在地上,然后踏在她的身上:“你不就是用孝道二字压着我嘛,不就是以为你占了父母二字,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吗?”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做得恶太多会落一个什么下场。”她说完恨恨的踏了贾氏的胸膛两脚。
不过她的话却让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很不是滋味儿,但是皇帝却听得眉目舒展;而且紫萱骂得人是贾氏不是她们,她们能开口说什么呢。
虽然,两位娘娘都知道紫萱的话是在骂她们,但是她们也只有听着的份儿;只要一开口,问罪不问罪先放一边,是不是证实她们心中有鬼、有愧?对晋亲王还好说,但是让皇帝捉住把柄事qíng就真得可大可小了。
贾氏痛得大叫,可是百般挣扎也不能起身,看着紫萱眼中的杀机她是真得后悔了:“饶我一命吧,饶我一命。”
紫萱拿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贾氏的嘴边:“闭嘴,你太吵了。现在想让我饶你了,我问你我可曾做什么?你自在你的朱家,我自在护国夫人府,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就是莫名的咬着我不放,非要置我于死地才能开心。”
这话也让太皇太后很不是滋味,咳了一声拿起茶来喝。
紫萱还是在指着贾氏大骂:“我碍着你什么了,你有什么看不惯的?有些事qíng你要查查清楚,不要乱怪人如今你犯下这等大错,想回头已经太晚了。”
她说完起身对着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施一礼,什么话也没有说回身手中的簪子就狠狠的刺进了贾氏嘴边的ròu中:“错已经铸成,想我饶过你?我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分我必偿以十分。”
太皇太后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几乎想脱手砸向紫萱;因为紫萱最后这几句话就是对她说得:你害我的,我必会加倍还给你。
如此的嚣张,如此的猖狂她死死的盯着紫萱,紫萱平静的迎着她的目光,半分也没有退让。
342章解毒之法
紫萱就迎着太皇太后的目光,丝毫惧意也没有:你是太皇太后又如何,要害我那我就不会对你有半分的客气。
对于太皇太后这种人,你就是怕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因为钱天佑、水慕霞和晋亲王动过要娶她的念头,太皇太后、太后等人就视她为眼中钉,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般。
皇家的人高高在上惯了,你怕她们的话她们只会冷冷一笑:如今知道怕了,那还不赶快去受死?既然这些人不会放过她,她为什么还要摆出恭敬的面孔来。
太皇太后开口了:“哀家说过了,不想再见到鲜血。”
紫萱行礼:“臣妾听到了。”她说着话回身簪子又落在贾氏嘴巴的另一边:“只是她对皇家如此不敬,连郡主也敢随便的诬陷入罪,如果不好好的教教她什么叫祸从口出,怕以后还会有人效仿。”
太皇太后把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她叫得太过刺耳,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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