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再让她清清心。”康熙不甚在意的说了一句,当年为了老四的病,他曾详查了一遍永合宫,对于德妃他已经很烦了。
“时候不早了,您不饿吗?我叫他们传膳吧。”佟氏见康熙并不打算多提德妃,便把替她说qíng的心思浅了。原想着德妃毕竟是四阿哥的生母,虽说改了玉碟,可这宫内宫外的谁不知道四阿哥的生母是谁,总关着也不好,因此佟氏才在康熙面前提了一嘴。如今既然康熙厌了她,佟氏也懒得做好人。
“湘云去叫四阿哥和芷萱过来用饭。”佟氏派人去传了膳,又叫人把自己小厨房里做得菜先端出来,给康熙倒了杯酒。
那边胤禛和芷萱得了佟氏的传话,一前一后的来到寝宫,先给康熙和佟氏请过安,老老实实的坐下一起用饭。清宫讲究食不言,就连芷萱多年来也已经习惯,吃饭的时候就是吃饭,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景仁宫这里算是一家团聚,其乐溶溶。永和宫里德妃却食不下咽,她拿着银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素斋。因为她在念经祈福吗,桌上一水的青菜叶子、梗米粥,她已经这么吃了三年了。算着日子,皇上也该她出去了。可是现在出去有什么用,她的老十四啊,已经在三个多月前被宜妃那个冤家对头生出来了,康熙给这个儿子取名胤祯,
德妃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那个恨,她恶狠狠的念着,老十四是她的儿子,宜妃生的那个一定长不大,再说那个胤祯也不是正月初七那日生的,肯定不是她的儿子。
对于康熙帝的第十四子,后世大名顶顶的大将王胤祯,芷萱对他也算是比较熟悉的,十四阿哥档案中最被众人熟知的一点就是他与四阿哥,也就是后来的雍正皇帝是一母所出,都是德妃生的。
可想而知,当芷萱得知未来的大将军王胤祯换妈的消息时,得有多震惊。后来一想,四阿哥的嫡福晋都换人了,她自己娃娃亲都定下了,还有啥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表哥,你打算送宜主子的小阿哥什么礼物。”芷萱很好奇,十四阿哥换妈了,胤禛还会不会和他成为命运的对头呢?
胤禛眼皮都没抬,指着一个字说:“这个字写错了,全部重抄。另外,错的字写一百遍。”
芷萱闻言低头一看,尼玛她刚才注意力不集中,习惯xing的又写成简化字了。啊啊啊啊,她都全面使用繁体字N年了,肿么还会写错!习惯真是可怕。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宫女早就将灯烛挑明了,胤禛看了看很是认真重写的芷萱,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明儿再写吧,天晚了,仔细眼睛。”当年芷萱那一哭,余威还在,从她爹妈,到康熙、佟妃,再到四阿哥胤禛,都无比关心她的眼睛问题,一到外面擦黑,就不许她再读书、绣花了。
其时芷萱她很声明一下,大清朝谁的眼睛出问题,她也不可能出的,就算是得了近视,她也可以换到药治好。
比如说胤禛同志,可能是用功比较多,小小年纪眼睛就有点近视,以至于他的骑she在兄弟们中间算是最弱的。
芷萱在被定娃娃亲之后,本着关心未来老公身心健康的原则,用三株牡丹花换了专治近视的药水。当然,三株牡丹花是她在自家花园里偷偷挖的,为了掩饰自己偷挖牡丹的罪行,某女特意指挥自己的丫头,把自家花园内的牡丹都挖到盆里,移植到了自己院子。
鄂伦岱和瓜尔佳氏对于女儿这一明显的败家行为,给予了行动上的支持,特别的鄂伦岱,在随后的一个月里,陆陆续续的给女儿买了无数盆牡丹装点小院。牡丹虽然不太娇贵,可也不是那么好养活的。为了不让自己挖来的牡丹死了,她又不得偷偷的赶工,做了好几个荷包换到了可以养护植物的糙木jīng华,每天偷偷的放到水里浇花。
为了使自己的秘密不会发现,芷萱每天早上起来,都坚持自己浇花,决不假手他人。换到的药水,她到是给胤禛用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眼睛的问题才骑she不好,还是本身就在这方面没啥天赋。芷萱很肯定老四的眼睛现在百分之百的二点零,可他就是she不住靶子,她有什么办法。
对于这种结果,她也只能长叹一声,“雍正皇帝骑she不佳的借口,真不是她有意破坏的。”
☆、第三十五章
康熙二十七年的夏天依然如往年一般炎热,北京城位于内灯市口的佟府书房内清凉如chūn。可惜这么夏日里如此好的学习环境,却被两个长像非常相似的男人给破坏得gāngān净净。
“孽子,你说你又做了什么!”当爹的那个拍着桌子大吼。
为人子的那个耸了耸肩,半点都没把他爹的怒吼放在心中,他坐在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用小指抠着耳朵,还有闲心拿到眼前,chuī上一chuī。
“阿玛,不是我说您,一把年纪了就该知道休身养xing。”鄂伦岱翘起二郎腿,“瞧瞧您,瞧瞧您,还是这么bào跳出雷的,当心芷萱那丫头看见又该念叨我了。”
提到孙女,佟国纲一愣,火气下降不少。也不知道那小丫头跟谁学的,以前他和面前的不肖子吵架的时候,小丫头动用bào力的时候比较多。不大点的一个小人,跟在他们后面摔东西,还敢爬到桌子上站关,叉腰训他们父子两。不说别的,就看她用那圆滚滚的大阿福似的娃娃样,硬是装出小大人的模样训人,就够好笑的了,让他们天大的火气也只能化成了笑意。
后来自那丫头六岁之后,儿媳妇管教得严格了,再者他那外甥皇帝亲自下旨,把孙女指给了四阿哥做嫡福晋。为了让她具备皇子福晋的一切优良品质,不光儿媳妇要求的更严了,他那在宫内当皇贵妃的侄女,也亲自先了宫内的嬷嬷入府教导她。
现在好了,学习成果很喜人,可她也不知道和谁学来毛病,一见他生气发火,或者是他阿玛又跟他吵嘴,就会化身老妈子,跟在两人身后啐啐念,每次不念足一到两个时辰决不会罢休。原本做为长辈,他们到可以让她闭嘴。可那丫头自从太皇太后的丧礼过后,又多了一个手段,一不让她说话,就开始掉眼泪。他好怀疑,她的眼泪肿么那么方便,说来就来。老人家,你家那位姑娘把好好的水系修真功法都当时全自动的储水库了。
鄂伦岱见提到女儿,老头的火气下降不少,连嗓门都低了下来,不由得眯着眼睛笑了。“阿玛,大夏天的,你中午多睡一会儿,别想着天天找我麻烦。”
鄂伦岱的话刚说完,佟国纲的火气又窜了起来,他顺手抄起桌上的笔洗就往儿子头上砸去,“你个逆子,你天天在外面喝酒打架的就算,看在打的都是别人的份上,老子也不和你记较。你说,这回你为什么揍隆科多!”佟国维想到自己弟弟带着被儿子打黑了一只眼的侄子找自己评理时说的话,心里就憋气。靠老子还没死呢,你小子就开始窝里斗,欺负堂兄弟了。要是老子死了,佟家还定被你搅成什么样呢。再怎说,西府里也出了个皇贵妃和庶妃,咋说都得给弟弟两分面子。
鄂伦岱看他爹bào跳出雷的模样半点惊慌都没有,见佟国纲拿笔洗砸他,也只不过是歪了歪头,就躲了过去。他刚要开口调戏他爹一下,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连准头都找不准了。谁知听佟国纲提到隆科多,鄂伦岱的火也上来了,他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他还敢找你告状,打得轻了。”
“老子揍你揍得轻!”佟国纲见他死不悔改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往桌上一摸,才发现平时用来打儿子的棍子居然没在。噗,忘了,上次在小孙女的眼泪下,已经被当柴火给烧了。
佟国纲在屋子里乱转,打算临时找件趁手的东西,好揍他儿子一顿出出气。
那边,早在佟国纲跳着脚骂儿子的时候,就有下人一溜小跑的去请自家姑娘了。
此时正是中午,芷萱出奇的没有午睡,而是坐在窗前临贴。别看她写得认真,凑近了就听到不住的小声嘟囔,“该死的冰山四,又罚我的抄佛经,抄你妹啊抄!”
“姑娘我的字那里不好了,不就是写错了几个字吗,至于让我抄一百二十遍吗!靠,又是一百二十遍,我又不是你们这些皇子,有个变态的爹,对一百二十遍qíng有独衷……”
幸亏芷萱她的水系功法在昨天已经突破第六层了,对于基本就是拿灵药和灵石堆起来的修为,她对自己目前的成绩还是很满意的。要知道她所在的位面灵气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她又没有那种神奇的全能xing空间。能够修到练气期第六层,完全都是拿灵药和水灵石堆出来的。这些年来,她倒买倒卖赚得那点能量币,都换了她修炼所需要的东西了。至于付出和收获成不成正比呢?用芷萱的话来说,就冲着她现在越来越水嫩的皮肤和不惧严寒酷暑的身体,付出的东西就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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