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也不是不喜欢他们,要是他们能自己给家里分担负担,也是好的,就大伯和大伯母那样的,不指望了。”
王jú儿也道:“福儿这主意好,大哥他们不像我们,还能做些针线,卖点钱,地也没有多少,要是有点额外的钱对他们家也好。”
所以王福儿把计划告诉王大宝等人的时候,他们都很高兴的点头了,以前是没有事可gān,现在能自己赚点钱,可不是很好?而且眼看着三叔,还有四叔都盖起房子了,就连二叔也准备盖房子的,他们家还窝在老屋里,大宝身为王家长孙都有些脸红哩。自家爹是小聪明有,但是正经事上却是不行,自己不想像他那样,活了大半辈子了,也不能多起一间房子。
“不过,我说好了,到时候采的东西,你们自己弄好了,自己去卖,和我们没有关系啊。”她是怕大伯母知道了,还怀疑自己家是不是占了他们三个的便宜哩,所以直接告诉他们什么东西能卖钱,让他们自己弄去,这样大伯母再找麻烦就说不成了。
王大宝有些惭愧,知道王福儿是为啥这样说,也代表弟弟们同意了。于是都回去准备了。赵氏见这三个孙子回来了,知道是从老三家回来的,啥话都没有说,反正对老三和老三媳妇,她是知道不会不管自己的侄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写多了,本来可以当两章的,算了,还是双更君吧。
而且这梅寡妇是咋跑到那边去的?估计大家都在为大伯的事乱着哩,这方面想不到,可是即使想到了,大伯被人捉jian在chuáng,也是逃脱不掉的,事qíng闹开了,你还说是人家设计的,证据哩?或许人家会说是来客栈找别人的,反正梅寡妇被睡了是事实。打起官司来,大伯这边肯定是占不到理了。
王福儿觉得不能把梅寡妇本来看重的是自家爹的事qíng说出来,不然大伯和大伯母觉得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反而把所有的事qíng都推到自家身上,还真是要命,于是决定不栽多问,戚氏若有所思。
又是到了傍晚的时候,去县城的人才回来,戚氏赶紧给王铜锁端了水,让他洗脸,这天气渐渐的热了,“事qíng咋样了?”戚氏问道。
“好说歹说,才没让梅寡妇报官,不过要大哥赔点钱。”王铜锁说道。
“要陪多少?”戚氏问道。
“五两。”
“五两?她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一亩上好水田的价哩。”戚氏说道。
“这还是好的,原来王秃子是想要咱家的骡子,不然就去作证。后来爹说,要真是这样,那他们就去报官,咱们有些事也说道说道,别以为我王家的人是好欺负的,事qíng到底是咋样,大家心里都清楚,要真是bī急了,打官司就打官司。王秃子和梅寡妇估计心里有鬼,所以也没说这个事了,最后才讲到五两。”王铜锁有些支支吾吾的,“我想着给大哥他们拿三两银子去,你先别发火,有些事,我也只能跟你说,其实那天晚上,王秃子本来给我安排的是大哥的那个房子,后来我去茅房,大哥也起夜,我两的房子是挨在一起的,大哥进了我那个房子,我只好去了大哥的那间屋子,结果就出事了。我估摸着这两个人想要算计的是我,所以觉得大哥有些冤。”
戚氏忙道:“这天杀的!你和大哥走错房子的事,大哥知道不知道?”
王铜锁摇摇头,“大哥一直晕晕乎乎的,连自己最开始住的是那间都不清楚,不然也不会走到我
那间了。今天听王秃子直接要我那头骡子,我就知道他们是想算计我哩。我这心里觉得过意不去,jú儿她娘,你同意不?”
同意不同意的,到最后还是会拿出来的,这个梅寡妇,真是够不要脸的,今天福儿问话,她就放在了心上,戚氏是女人,知道这女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恐怕那王秃子是真的想要自家那头骡子,而那梅寡妇是可能上了自己的男人。幸亏没有让她得逞,不然真是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人。
不过,她不会跟他说那梅寡妇是真的看上了他,只当是那梅寡妇和王秃子设计想要自家的那头骡子吧。这样,那梅寡妇在铜锁的眼里更是不堪了。
“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而王福儿知道自家爹要拿出三两银子补贴大伯,说道:“爹,你要是真的给了大伯,以后大伯有啥事还不得都来找你?”
“就是,爹,最开始出事了,大伯母还骂爹呢。说都是爹害得大伯。”王花儿也说道,“明明是他想贪点钱,想要占便宜,最后自己出事了,还赖在我们头上。”
王铜锁脸上有些不自然,可不就是自己害了大哥?戚氏也说道:“毕竟是你大伯家,咱们哪里能不出点力?难道真的让你大伯去坐牢?”
看自家爹娘的眼神,王福儿就知道肯定是这二位觉得是自家连累了大伯了,可是如果大伯不贪财,也不会中计,像四叔他就肯定不会,所以这事,有一大半的责任都是大伯那边的,“爹,咱们最开始可是说买了骡子就没有那么多钱了,你现在这么痛快的把三两银子拿出来,大伯母那边会不会多想啊。为啥就这么容易拿出银子来了?”王福儿暗示,爹啊,你愧疚也的讲究策略啊,这么明显的被看出来,到时候说不定都怪到自家身上来了。
王铜锁和戚氏都恍然大悟,对啊,三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一下子拿出来,能不让人怀疑吗?不是你就变成是你的了。王铜锁想起今天王秃子想要要了自己的骡子了事,自家大哥是万分赞同的,要是真的很痛快的拿出来三两银子,确实是很不对劲儿啊。
“那,福儿,你说咋办?”王铜锁问道。
王花儿暗地里给王福儿伸了个大拇指,王jú儿也对王福儿微笑。
“爹,在咱们这个地儿,谁一下子能拿到五两银子?除非是卖地了,咱们就等大伯他们上门来借,多借几次,给一点,不能给的痛快,还要讲自己的难处。”反正大伯母也不是吃素的,王福儿不信她会痛痛快快的把五两银子拿出来。
王铜锁叹道:“好吧,就这样吧。爹也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知道咋办对咱家好。”
那边丁氏看着已经写了五两银子的欠条,真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家里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这男人还出去惹事,弄了一屁股债,要是别的也好,偏偏是风流债,还是那个俏寡妇!真他娘的让人难受。
王金锁灰头土脑的,这事弄得,自己钱没有赚到,还欠了五两。真他妈的晦气啊,自己睡了那梅寡妇,可是晕晕乎乎的,连是啥滋味都记不清楚,还被扇了一巴掌。装什么贞洁烈妇啊,这村里谁不知道你的德行?
狗娘养的王秃子,你要和自己的相好私会,你另外找个日子啊,为啥非要那天?王金锁到现在还以为是那梅寡妇和王秃子幽会,然后那梅寡妇进错了房间。
五两银子啊,五两银子啊,想一想心肝都是痛的。回到家里,自家婆娘还摆出一副晚娘脸来,gān啥啊,又不是自己故意的?不就是不小心睡了个娘们吗?个王八蛋,五两银子不能给自己睡多少次女人啊,你一个寡妇有这么贵吗?
王金锁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我还就不还了,看你能拿我咋办!狮子大开口啊,谁不知道你梅寡妇有好多男人?
丁氏看自家男人没出息的样,“咋了,你睡了骚、娘们还有功劳了?别人还得伺候你了?”
“去去去,你以为我乐意啊。我跟你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哩,想要我给这五两银子,他们做梦!”
丁氏一听,就来了兴致,“咋,你想咋办?”
“咋办?老子也来回捉jian!不仅不用还这五两银子了,我还让他们吐出来!”王秃子,你给我等着!我王金锁也不是好惹的。可以说,王金锁在这歪门邪道上还是有些天赋的,这么快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丁氏忙道:“好法子,那咱们就赶快去办。”
“蠢婆娘,现在才刚出了这事,他们肯定会小心的,还得等等,老子这次是被王秃子的钱给害了,现在我就让他吐出来!他们上门要钱的时候,你给我拖着,我就不信那骚、娘们会一直忍住不去偷腥。”
王铜锁和戚氏一家还等着老大家过来借钱呢,连拖延的借口都想了几个,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难道这老大家的转xing了?或者说他们自己发财了,能有五两银子还了?可是,依照他们的xing子,就是有钱,也会让别人跟着出点血才是。尤其是知道王铜锁现在有能力的qíng况下。
但是这事也不能上前去问,于是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那梅寡妇以后就没有在王福儿家门口晃悠了,王福儿去秀才公那边的时候,路上碰见了她一次,看她半边脸都肿了,一看就是被打了,老槐树下的几个女人对她指指点点的,以王福儿成年人的心算是听明白了,这梅寡妇是和别人那个的时候,被人家的老婆给抓住了,所以这脸上是人家老婆的杰作。而且好像村里就突然没有了梅寡妇这个人了,也不知道她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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