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沈青珞在心中暗骂,心头有些儿酸有些儿甜,辨不出其中滋味,小手轻轻地挠了挠裘世祯掌心。
裘世祯不傻,只是疼沈青珞疼得慌,怕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此时见她婉转相就,激动得嗓子都堵住了,麻利地坐了起来拉下沈青珞的裤子,怕她惶急,只拉下一半,表示束缚着大腿张不开自己进不去之意,伏上去轻轻扒开沈青珞大腿根部,把自己的鸟儿顶了进去。
贲张的猛shòu在门口顶-弄,沈青珞羞赧地发现,这样的勾引更让人难受,那东西在门口深一下浅一下,或重或轻地研-磨,勾得她的花蕊麻麻痒痒,竟很期待那根东西冲进去了。沈青珞在心中哀叹了一声,两腿夹紧,盼着这样能让裘世祯快一点发泄出来。
裘世祯吼叫着冲撞起来,深深浅浅的抽-cha起来,沈青珞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摆摇摆……像飘浮在水面上的一叶小舟……腿间的猛shòu似乎变的更大了,她那里被弄得肿肿胀胀的,很不好受。有点害怕裘世祯万一一个控制不住鸟儿冲了进去,又有些期待着那东西在自己不同意时就跑了进去,自己就不用再坚持,就可以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了。
沈青珞迷乱失神之际,裘世祯已到了颠峰,一声沉闷的吼叫,粘稠的液体喷满沈青珞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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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裘府大摆宴席,裘世祯宴请钱庄里所有的伙计,感谢大家在困难时期同舟共济不离不弃,沈青珞因是女人,又不宜张扬身份,便没有参加。
下午她被裘世祯作弄得狠了,困倦得不行,晚宴也没有帮李氏张罗,从后园回房后洗漱毕便上chuáng睡觉。
裘世祯回来了,天大的事有他顶着,沈青珞睡得香甜无比。
沈青珞一觉醒来,才刚嘤咛了一声,便有爬虫似的唇舌在她脸上轻舔,温热的气息一下下chuī拂到脸庞上。
这家伙昨晚在她这边睡觉了,沈青珞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双眼。裘世祯的脸贴得很近,沉沉地罩在头顶上,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压迫,反而带给她异样的喜悦和满足。他的脸轮廓分明,刚棱冷硬,像线条深刻的雕塑,沈青珞伸了手轻轻摩挲,轻快地舒出一口气,这家伙回来了,她不用再cao心什么了。
“你昨个夜里睡得真香。”裘世祯满足而委屈地低语,大手轻柔地梳理沈青珞的头发,口中道:“昨晚我一整晚没睡着,想亲你吻你又不敢,也不敢抱你,怕把你弄醒了。”
沈青珞低笑,拧了拧裘世祯的脸颊,撇嘴道:“觉得委屈呀!怎地不去找你后院的美人?”话说了出来,猛地想起,裘世祯后院的美人都遣走了,剩了三个现在做着粗使呢。遂捂嘴笑道:“爷,你要不舍得,把她们三个再送进内院宠爱就是,或者,外面再带些糙儿花儿进府来。”
裘世祯见她巧笑嫣然,早痴了,流着口水看了半晌,一口咬上沈青珞脖颈,喘着粗气道:“以前没有你我都不要她们,现在有了你,凭她天仙似的人搁我跟前,都不可能动心了。”
沈青珞迷迷糊糊间忽而有些明白——裘世祯跟那些女人,没有瓜葛过。一颗心瞬间快活得忽上忽下,只担心这时是在梦中,却又明明白白不是梦中,裘世祯会那般饥渴,其实自己早该料到了。
沈青珞微感抱愧,半抬眼对裘世祯微微一笑,眸中满是柔qíng蜜意。
“青珞,你这样看我,会要我的命的……”裘世祯饥渴地咽口水,伸手轻轻地摩划沈青珞的眉眼,沈青珞放软身体,由着他又亲又摸,感觉他的手在脸上描过,又滑到一侧揉捏自己的耳朵,一下又一下,力道忽儿重又忽儿轻,勾得她整个人冒火。
再弄下去,便要把dòng房提前了,沈青珞扭了扭,低声道:“我饿了。”
“啊?忘了呢,昨晚见你睡着了,晚膳也没敢叫醒你,你等着,我去端了来。”
裘世祯急火火跳下chuáng,也没想起自己的一根东西顶得老高,飞快地推开暗门走了。
沈青珞张嘴想让他等会儿再走,已经不见人了,心道裘世祯不会傻得顶着一个大帐篷在府里走动吧?忽而失笑了,暗笑自己想的太多,裘世祯自是回房吩咐桂圆去厨下端的,哪用得着他亲自到灶房拿吃食。
沈青珞太想当然了,裘世祯跑回去拉开门便喊桂圆,问她早膳有什么菜式,桂圆被他胯-间那一包吓着,想避也没处避,一张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利索,裘世祯尚不自觉,怕使她去端来的早膳不合沈青珞胃口,自己跑灶间去了。
一圈下来,那东西软下去了,可府里的婢女们也看了个够。这一次,比锦姨娘有喜更轰动,丫鬟们想上位当姨娘的更多了。
沈青珞不知裘世祯走了一圈,又给自己招来无数qíng敌,两人吃过早膳,裘世祯不愿离开,去自己房中拿了软榻让沈青珞在廊下半躺着chuī清风,自己拿着小板凳半坐半蹲在她身边给她捏腿捶背说话儿。
“这回出去怎么去了那么久?”沈青珞问道。
说起下面的事,裘世祯狠骂起萧汝昌,以前钱庄也有过一些小风波,再不似这次弄得这么大。
“后来怎么办?”沈青珞大惊,那么些布出事,抵押入库时又是好好的,这官司司可不好打。
“我命人把库房里其他东西悄悄地转移,一把火把那些布烧了。”裘世祯有些郁闷地道。
沈青珞惊讶地“啊”了猛地坐起来,刚想责备裘世祯,告上衙门也未必就会输了官司,忽一下又醒悟过来——生意人最重诚信,特别是做钱庄的,保住诚信招牌,其他的方能谈说。
设若贷银到期时庆丰拿出来的布是坏的,明明是那些商号搞的鬼,可没有证据,怎么说得清?两下扯皮,倒会给人以庆丰保管不力却要将责任赖到客户头上的坏印象,而那时的赔偿,便不止贷银没有了!众所周知,抵押物的价值是远远高于贷出的银子的。
一把火烧了,那是天灾,谁也没法,损失的便只有贷银和利钱。
三十万两银子,还有烧坏库房的修葺,一下子损失了多少!沈青珞感到心口闷疼。
“损失了这么大,钱庄能维持下去吗?我让秦管家抵押了一些房产出去,还没赎回来,要不,卖掉一些吧,像我家,留着那么大宅子,还得雇了人守着打扫着,不如卖了。”
“那是你长大的地方,不想卖,我想有时我们一起回去看看。”裘世祯笑道:“周转方面也不用担心,我烧掉了那些布,贷银和利钱就做了赔偿。虽是损失不少,可从别的方面也赚了不少回来,够抵平了。”
“别的方面?哪方面一下能赚这么多银子?”沈青珞好奇。
“钱庄库房里还有其他人的抵押品,那些人听说钱庄走水,以为他们的东西也烧了,想敲钱庄一笔,吆三喝六的,说什么他们的东西比抵押的银子多几倍,一来二去扯个没完,管事再三解释没烧着,他们还不信,我恼了,便bī着他们在见到抵押物前另立一份契约,钱庄若是能归还他们的抵押品,保证完好无损,他们付本金加本金同等的利钱,就这么着,宗数多,虽然是小额,也出来近十万两银子。”
这些人贪婪,不值可怜,沈青珞也不在意,笑问道:“那另二十万两的亏空呢?从哪里赚出来的?”
“那二十万两,说出来有些冒险,这事,也只敢同你说,其他人一概不知……”裘世祯压低了声音。
那二十万两银子,是清远鹤州等五州总督姚鼐给的谢礼。
朝廷派官员给西南边陲凉州驻军送军晌,一百万两晌银却在鹤州被劫,那么巧押送晌银的是姚鼐的妻弟肖衍,妻弟押着军晌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劫,两人没处推卸责任,边关晌银一刻拖不得,为保住官帽,姚鼐找辖下的钱庄借银子,想补上这笔晌银让妻弟先送去边关,自己再悄悄寻拿劫匪。
数额巨大,别的钱庄均不肯借。裘世祯冒险,从凤都调了庆丰的备用huáng金,以借贷的名义给了姚鼐。
沈青珞越听脸色越白,低声道:“你忒大胆了,虽说如此给了姚总督人qíng,可……”
“是。”裘世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吁了一口气,低声道:“我那时也是给bī得没法,钱庄里刚走水烧了那些布,官府这边若是要找不痛快,着实难办,且那边的消息,不能传回凤都,才不至这边也乱了起来,于是冒险一搏,那时还不知后来凤都中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沈青珞拍了拍胸脯,叹道:“那边发生那么多事,这边一丝不闻,是姚总督封锁消息了?”
☆、chūn怀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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