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怀缱绻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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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成亲!也不过一天时间,不会有什么变数了。自己这一世真的改变了,沈青珞把头埋进裘世祯胸膛,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哭了,该高兴才对。”裘世祯把沈青珞揽紧,笨拙地抹着她脸颊的泪水。

  “唔。”是该高兴,不哭了。沈青珞紧紧抱着裘世祯的腰,像孩子一样蜷曲,惬意地享受那种安心的感觉。

  沈青珞迷迷糊快要睡着了,感觉到裘世祯热力十足的手又往自己下面探去。

  这家伙,总这样弄,不憋得难受么?

  沈青珞想到刚才在山dòng那边,裘世祯那话-儿一直紧繃着没有发-泄过,心头酸酸的,那份感动压抑不下,轻轻伸了手探-进裘世祯裤子里,沿着平坦结实的小腹往下,茂盛的毛发丛中,那一只巨shòu不安份地躁动着。

  “青珞……”裘世祯有些喘息。

  沈青珞低低地唔了一声,捏住那一根东西,轻轻地上下滑-动。

  压抑的不能尽兴的激-qíng让饥渴更甚,qíng感的酝酿更加的浓烈。隔着衣服,两个人急切地取悦着对方,发烫的身体,越来越硬的yù-望,挺立的凸点,湿润的桃花源……他们吻着对方敏感的各部位,吸-吮逗-弄,从喉咙嘶哑地发出的呻吟是火种,将彼此高燃的yù望推向更高的峰头……

  又一次从làngcháo的高处跌落时,沈青珞半点动弹不得了,裘世祯把她整个搂在怀里,轻轻用手指抚-弄着她充满诱惑的红唇。

  dòng口照进来的阳光渐转暗淡,沈青珞qiáng睁开双眼,低声问道:“咱们得回去了吧?”

  是得回去了,明日要成亲呢。

  “我要回我爹那里吗?”沈青珞有些害怕,虽说只有一晚,可自己那个爹,不能以常理度之。

  “不回,你爹那人信不过,你先和我回府,夜里再到咱家城西别院去,明日一早花轿到那边迎亲,我让明智安排了人在那边准备保护你了。”

  他都安排妥当了,沈青珞感动地伸手,裘世祯大手握紧她,笑道:“路那么远,我背你。”

  裘世祯背着个人还走得飞快,沈青珞担惊受怕了几日,这日两人恩爱又耗了jīng力,趴在裘世祯背上睡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府门大开,秦明智在大门口打转,裘世祯心头一沉,脚下略顿,左右看了看,不似是琅寰阁的人来找事。

  “爷……”秦明智恰好抬头,看到裘世祯大步奔了过来:“爷,你可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秦明智的脸色,给了裘世祯天塌下来的感觉。

  确实是天塌下来了。大熙朝的皇帝派了太监来宣旨,宣沈青珞进宫。太监已时来的,一直等到此时还不走。

  **

  金銮殿上,应远非焦灼地站着,心中急切地想着,等沈青珞上殿了,该怎么替她求qíng。

  今日早朝议完朝政后,安王爷突然启奏,自己前日在大街上突发急疾,得商人萧汝昌及时将他送到医馆,方救回一命,萧家家财万贯应有尽有,自己无以为谢,想请皇帝给萧汝昌的妹妹与其订婚未婚夫婿赐婚,给萧家天恩,也算他报答萧汝昌救命之恩。

  让皇帝给一介商人赐婚?当时朝堂上大臣们便变了脸色,众人皆知安王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要借此事立威,煞煞皇帝的锐气。

  帝党一派在心中暗暗揣摩该反对还是保持沉默,安王一派严阵以待准备驳倒帝党的异议,朝堂一时静寂无声。

  应远非乍听安王的话,整个人都懵了,这赐婚圣旨一下,沈青珞与裘世祯的姻缘就断了,以萧月媚的为人,裘世祯连纳沈青珞为妾,安生度日都不可能了。

  应远非看了看侍立两边的帝党一派大臣,只见各人眼观鼻鼻观心,竟没有一人出声反对,一颗心掉到无底dòng去。看看皇帝,虽然眉头紧蹙,却似有许可之意。想来也是,这事依了安王,虽有些削面子,然两相比较,为着这么一件小事与安王较上劲,撕了君臣和睦那一张皮,皇帝目前还没那个资本。

  若是皇帝允可之语说了出来,金口玉言不可更改,便没了挽回余地,应远非急忙出列。

  从皇帝不能给一介商人赐婚这一点来说是不能的,那样会惹得安王爷更qiáng硬地请皇帝赐婚了。应远非笑着对安王爷道:“王爷可能有所误会了,裘萧两家虽订了亲,然已决裂,听说裘家要退亲的。”

  皇帝这些日子借着这事那事,提拔了不少自己的官员,应远非也是帝党一员,安王本来对新提拔的官员便一肚恶气,应远非公然出来驳他,虽是言语委婉,也让他极是不快了。

  他今日提了赐婚一事,抱着势在必成之态,准备工作做足的,qíng况也了解得很清楚,眼见事儿要成了,应远非却出来横cha一杠,当下冷笑道:“应右司果然了解,当知这婚事皇上更应该赐婚,那裘世祯明明有了未婚妻,却……”

  安王爷把沈青珞推了出来,从闺阁之礼到礼义廉耻,大肆抨击了一番,沈青珞在他口中便是一不顾廉耻青楼女子都不如的**。

  “皇上,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裘萧两家的亲事由两家父亲于二十年前萧家小姐出生时便订下,忠孝礼义岂可不顾,便是为公理道义,皇上也当为萧家小姐做这个主。”

  心上佳人被安王如此rǔ骂,应远非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裘世祯与萧月媚已订亲,却又与沈青珞有瓜葛一事来说,确是裘世祯与沈青珞理亏,若是追根溯源,却并不是了。

  此时不争取,赐婚圣旨下了便无可挽回,应远非也豁出去了,针锋相对道:“听来王爷很了解的,远非敢问王爷,裘世祯提出退亲在前,还是认识沈青珞在前?”

  这问话委实尖锐,安王冷笑一声不答,他派下一官员站了出来,咄咄bī人问道:“应右司是认为孝道可以不顾,父命不需遵从吗?”

  ……

  双方各执一词,皇帝虽是不想为着这么一件小事跟安王爷较劲,然而若是能不赐婚,保住至尊权威自是更好,故也不喝止,由得应远非与安王及其派下官员辩驳起来,后来也有帝党一派看出其中转机,一些官位较低的人在上司的暗示下,也出来帮着应远非与安王爷的人说嘴。

  小小的一件事在朝堂上扯来扯去扯个没完,从礼义廉耻,到最后扯起旗帜,一方批沈青珞不守闺阁之礼,一方批萧月媚狠毒残bào,后来,不知谁提议,让皇帝宣萧月媚和沈青珞上殿陈qíng,皇帝亲自分析,谁得理便给谁赐婚。

  皇帝巴不得闹来闹去闹得不用赐婚,遂破例下旨宣萧月媚与沈青珞进宫,沈青珞不在,萧月媚先进宫的。

  萧月媚昨日跳楼bī迫萧汝昌,手折脚残,整个人甚是láng狈,偏又生得好,病中一派柔弱温婉,甫上殿便赢得不少同qíng分,皇帝问话,萧月媚哭哭啼啼,哀哀怨怨地表示她不想阻了裘世祯与沈青珞的好姻缘,昨日是要自绝成全他们的,谁知天不如她愿,求皇帝赐鸠酒一杯,愿一死成全沈青珞与裘世祯。

  佳人梨花带雨,滴滴泪珠融化了殿上一班大老爷们一颗坚硬的心,沈青珞尚未上殿,众人已一边倒倾向萧月媚,若不是为着党争,连帝党也想请皇帝为萧月媚赐婚为萧月媚主持公道了。

  ☆、chūn怀缱绻

  萧月媚往日什么xingqíng应远非清楚,然而人家现在手残腿折明摆着,他也无从辩驳,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沈青珞迟迟不到,众大臣因她之故连午休都不能,心中不免怀了怨气,安王一党趁机提出不等沈青珞了,请皇帝给萧月媚赐婚。

  “皇上,旨意已宣,臣请皇上给沈青珞一个申辩的机会。”应远非急忙求qíng。

  皇帝稍作沉吟便同意了,萧月媚看了看应远非,忽然惨笑数声,在众人奇怪地看着她时,她看着应远非哭道:“应家哥哥,你也喜欢沈青珞?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沈青珞?我哥、你、世祯,沈青珞到底有什么好?”

  萧月媚这话,看着是哭泣悲伤自怜,实则直指沈青珞与多个男人纠缠不清,应远非被她说中心事,脸胀得通红,眼见众人更是一脸不屑,不由得气极,正想驳斥,殿外太监高声传唱,沈青珞求见圣驾。

  萧月媚已是绝色,能迷住萧月媚未婚夫,又迷住侯府世子等男子,众人心中想像着的沈青珞是妖艳无双媚态入骨的,听得传报,一齐不屑又期待地看向殿外。

  沈青珞穿着秋水色蜀缎长裙,乌发挽了简单的垂云髻,斜cha一支碧玉梨花簪,缓步进得殿来,低垂着头,一双光洁的手jiāo握身前,轻轻地跪了下去,叩首口中称民女沈青珞见驾等语。

  她举止稳重,言语得当,神态沉静而不张扬,声音清澈如山泉叮咚,气质飘逸清雅,如兰似馥。虽不是绝色,然恍若枝头初开的洁白的花朵,清新粉嫩,自有一股动人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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