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月看着小柱消失的背影,摇摇头笑着关了院门进房间去了。
进到房间后,她直接关了灯进了空间,来到温泉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扔出空间,直接泡起温泉来。
闭着眼睛,泡着温泉的李馨月耳边又游回dàng起唐建国的笑声,低沉富有磁xing,慡朗而又欢快,她的脸突然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想起唐建国的笑声呢,还是让温泉给熏的。
甩甩头,李馨月边从温泉里爬起来,边鄙视自己,你说你怎么那么菜,人家一笑声就能焦到你,你在重生前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至于被个六零后就这么给焦到么?
可是又有个小小的声音反驳,可是那些都是看得到摸不着滴,都是浮云,这个是在面前滴。
李馨月抓抓头吼,“不想了不想了,我不要变成花痴!”
可惜,睡在空间的chuáng上,抱着从商场那边搬过来的大熊熊睡觉时,她又一次梦到了那个笑声,嘴角还不自觉的向上翘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睡得很好的李馨月起了个大早,在准备做早饭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有点面条,虽然卖相不是很好,不过这时候的面应该是纯天然无漂白粉的面条,于是抓了大一把开始烧火做面。
昨天一直遗憾木有吃成空间里的ròuròu,她又所以从空间里割了些猪ròu,切成小块,再和花椒gān辣椒热油爆炒,准备等小柱起chuáng后浇在煮好的面上一起吃。
ròu刚炒,小柱这只馋猫也闻香而到。
揉着眼睛,小柱半梦半醒的走进厨房,“姐,好香啊,你在做什么?”
“起来了?快去洗脸刷牙准备吃面吧。”李馨月举着锅铲挥舞,头也不回的答道。
“哇,姐,有ròu呢。”ròu香让馋猫小柱彻底清醒了。
李馨月回头看看小柱笑道,“是啊,昨天的ròu还有一些我带回来了,快去洗脸吧。”
反正昨天大舅妈昨天是叫她去割一点ròu回家的,只是当时是叫她自己去,所以她没割罢了,后来人一多,大舅妈也不可能发现她有没有去割到。
美美的吃了碗油辣辣的ròu面,李馨月觉得,空间里的ròu比昨天在大舅家吃的还要好吃,姐弟两不到10分钟,就横扫gān净。
因为要去洗衣服,李馨月拿桶装上肥皂和脏衣服,挎在左手上,右手拿了洗衣锤跟着去上学的小柱出门了。
李家村离镇上近,所以已经有了自来水,可是那时候的人是舍得用自来水洗衣服的,所以大家都是去村边的水库旁洗的。
而李馨月一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闷在家里,二是她连前天的衣服都木有洗,况且昨天衣服弄得猪油汪汪滴,所以才决定去水库洗衣服的,再说了,大家都在水库边洗,她也不想特例,让人说她好几天不洗衣服不卫生。
由于今天起得早,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同种类的小鸟,人一走过,群鸟起飞,看得李馨月玩心大起,专门用洗衣锤吓这些小鸟。看着一群被惊吓的鸟,她心qíng特哈皮。
小柱也被她哈皮的心qíng感染了,于是姐弟两一路惊吓无数小鸟,两人还恶劣的哈哈直笑。
小鸟们这时应该在想,那两二货,一大早发神经,打扰偶们吃早餐,真讨厌,画圈圈诅咒他们。
告别小柱后,李馨月挎着桶来到水库旁,因为比较早,这时候水库边洗衣服的小石板上上都还没有人。
李馨月找了块较大较gān净的,把衣服倒出来堆在石板上,然后随便捡了件衣服,沁在水里等湿透后,再拿起来擦了肥皂用手搓一搓,最后再放在石板上用洗衣锤轻轻捶打,觉得差不多了,再放到水里漂gān净。
她记得好像小药丸给她的记忆是这样洗衣服的。应该不会有错。
开始的一两件她洗得还有些手生,慢慢的就熟练起来了,刚洗完第四件的时候,水库边开始来人了。
一个为首的矮个子中年妇女道,“哟,这不是馨月吗?怎么自己来洗衣服啊?”
李馨月抬起头看向说话的人,想了想,哦,是村里一个大婶,平时爱说三道四,好像还和李彩花沾亲带故。
“嗯,洗衣服呢。”李馨月捡起第五件衣服回答道。
那大婶神秘兮兮的道,“怎么不叫你那个相好帮洗呀?”
李馨月停下手上的动作问,“我哪来的相好啊?”
“可不就是那次在水库边那个么?大家可是看见了,你们都嘴对嘴了。”大婶暧昧的冲李馨月笑笑。
然后边找了块石板开始洗衣服,边洗跟边说,“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大白天的都嘴对嘴。”
和她一起来的一个大娘附和道,“可不?我看是想男人想的。”
“就是啊就是啊,听说唐家村那张寡妇和她女儿就是这样,只要是公的,什么样的都行。”另外一个大婶高声道。
“你们……”李馨月涨红了脸,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不能冲过去跟她们掐架,以前那个李馨月是个懦弱无能的,要是自己真上去掐架,不让人怀疑才怪去了。
就在李馨月拼命忍着的时候,郑小慧也挎着个桶到了水库边,她的泼辣是出了名的,而且护短,这时她显然是听到了刚才那些大婶大娘们的话了,放下手里的桶,双手叉腰道,“你们说得好像看见一样,我妹子那是在救人,是你们这群没文化的老蠢妇没见识。”
刚才为首的大婶撇撇嘴道,“哟哟,敢做还不让人说啊,就她这样的,以后还能嫁出去,我就把头让她当鞋垫踩了。”
“哼,我妹子就快订婚了,你就等着把头给她当鞋垫吧。”郑小慧哼了声就到李馨月身边洗衣服去了。
她边洗边念叨李馨月,“你说你,前两天看着你变得有点骨头了,怎么现在又成了块豆腐了,软趴趴的,让人说了都不敢还嘴,你……”
之后就是长篇大论,发表她对李馨月表现出来懦弱的予以谴责和声讨,让她以后要有点腰骨,不要人家随便一个人都能踩上两脚还不还口。
李馨月蹲在水库边,手里洗衣锤一下一下打,听着她表姐的长篇大论她真想问,姐啊,你说那么久怎么都不渴滴?一篇下来怎么能连贯得都没个标点符号滴捏?
而且,她可以肯定,她表姐绝对是大舅妈的女儿,遗传,绝对是遗传啊。
好不容易在郑小慧的滔滔不绝中,李馨月洗完了衣服,准备和郑小慧回去的时候,刚提起桶,竟然还挺重的,她都没能马上提起来。
实在是衣服多,现在又湿了水,所以桶就重了好多,对一点没有心里准备的她来说,当然不能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可旁边的郑小慧就不这么看了,她一把抢过李馨月手上的桶,“真是,连个桶都提不了,说你是豆腐做的还是赞美你了,我看你冲顶就是碗豆花。走啦走啦,我给你提回家去。”然后左右手各一个桶,大步流星的离开水库。
李馨月跟在郑小慧身后,用小跑才能跟得上,心里小小的摸一把汗,这表姐qiáng啊。
两人到了李馨月家门口,就看到好几镖壮大汉个人气势汹汹的朝她家走来,为首的竟是李彩花。
李馨月看得眉头直跳,这个李彩花不是来砸场的吧?她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捣乱她偷qíng的啊,那怎么?
第十二章
李彩花冲过来就对着李馨月吼,“李馨月,你这骚狐狸,你竟然敢打我儿子。”边吼还边想上前拉扯。
郑小慧一把就挡在了李馨月的前面,“你说谁骚狐狸,说谁呢?”
李馨月站在郑小慧身后道,“我可没打他,是他自己摔的,学校里有老师可以是都看到了,我还想去扶他来着,他不让。”
这话半真半假,学校的老师看到她想去扶人,可没看到她推人踹人,而且后来来的那些老师学生都怀疑那个李大胖脑子有问题,就是李大胖自己说出来,大家也不可能会信他,人断章取义的多了是了,反正抵死她也不说是自己推的,谎话说一万次,就变成真的了。
“你,你这小狐狸jīng,你打我儿子还抵赖,看我不打死你。”huáng菜花听后激动的上前就要越过郑小慧去打李馨月。
李馨月下意思的躲了躲,“我没有,是他自己摔的。”
郑小慧也怒道,“你说谁狐狸jīng呢,你?”
“可不就你后面的骚狐狸,那天可是好多人都看见了,都那样了,还能不骚,呸!”说完李彩花还呸了一声。
听完郑小慧上前就要去跟李彩花掐架,“你,你敢再说一遍。”
李馨月赶紧拉住她,“表姐,别冲动,别冲动。”
谁知这边郑小慧平复一些了,那边李彩花又冒了出来,“呸,就凭你一个郑小慧,老娘还犯不着,你给老娘滚过边去,老娘今天要教训教训这个骚狐狸,让她知道咱村可不是她伤风败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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