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量大,搞得他一身大汗淋漓,白色的衬衫都湿了,结实的肌ròu若隐若现。
李馨月在一边看着,小心脏噗噗的跳,好吧,她承认自己是个色女,看到别人的肌ròu会有点浮想联翩。
等唐建国手工的时候,李馨月已经取了个盆子,打了水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道,“来,洗洗手吧。”
唐建国放些手中的工具,在盆子里洗起手来。
这刚洗好手呢,李馨月又给他递过来一条打湿了的毛巾,“擦擦吧。”
他笑着接过毛巾道,“谢谢。”然后就擦了起来。
唐建国这边用毛巾擦脸呢,那边小柱童鞋放学刚回到家门口,看到院子里的唐建国,惊喜的道,“姐夫!你怎么来了?”
李馨月闻言大囧,怒道,“小柱!”
她心里那个怨,这叫什么跟什么,我都还没结婚呢,你小子哪来的姐夫,你叫啥你叫啥。
小柱童鞋瘪瘪嘴,躲到唐建国身后,露出个脸对着李馨月道,“是李大婶跟我说的,她说要叫姐夫的,对吧姐夫。”
这回换唐建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呵呵的笑脸以对,不过脸上可疑的红了红。
当晚,唐建国被留在李馨月家吃饭,实在是因为小柱童鞋不放他走。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好呀,嘻嘻~(#▽#)~墨仔一早就来更新了哦傍晚送走唐建国,李馨月让小柱自己做功课,她则把小玉牌用水洗净后,反复观看,她发现这玉牌确实雕工了得,玉质虽说不能跟她空间里的极品玉料相比,可是也绝不是地摊货来的。
更为奇怪的是,它竟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杂物房里,竟然能安然躲过文1革的洗礼,而且自己为什么对它半点记忆都没有。
按理说小药丸给了她以前那个李馨月的全部记忆了啊,难道说以前那个李馨月根本就不知道这块玉牌的存在?
越想越摸不透,她决定去大舅家问问,兴许真的像唐建国所说的,他会知道一些。
于是等小柱写完作业,领着小柱去了李大舅家。
实在是她觉得天要黑了,让小柱一个人呆在家不太好,再加上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qíng,小柱也有知qíng的权利不是。
刚到李大舅家,李馨月就被急xing子的郑小慧拽了过去,还没等她站稳呢,就听到郑小慧问,“说说,你们今天在镇上买了什么?”
李馨月再一次发现,她表姐好八卦。
而她的两个表嫂也围了过来,大表嫂抢先问道,“说说看,买了什么啊?”
“就是啊,快说说。”二表嫂也问道。
李大舅妈忙解救李馨月道,“好了好了,你们先放开馨月吧。”
李馨月松了一口气,被人围着审问滋味不太好,她不喜欢,可还没等这口气松完,李大舅妈又发话了,“馨月啊,今天建国给你买了什么啊?”
李馨月大囧,肿么连大舅妈也那么八卦?
为了摆脱被bī问的囧况,她赶紧说明来意,“呵呵,这个一会再说,一会再说,我找大舅有点事呢。”
这时李大舅正从外面回来,听到李馨月说找他有事,于是问道,“哦?馨月,你找我?”
李馨月yù言又止的道,“那个,大舅,我找你问点事。”
看她的样子,李大舅知道,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自己,于是gān脆利落的道,“你跟我到外面去吧。”
于是李馨月先把小柱留在了屋内,自己则是跟着她大舅出去了。
到了院子里,李大舅指了指一张板凳,示意李馨月坐下,然后自己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拿出水烟,边点边对李馨月说道,“说吧什么事qíng啊?”
李馨月掏出玉牌,递给李大舅道,“大舅,你见过这个吗?”
李大舅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抬起头问道,“你在哪找到的?”
“就在我家的杂物房里,被个破jī笼压在了下面了,好像当时是当时绑在那个jī笼底下的一根木头上的。”
李大舅皱了皱眉问,“好像?”
李馨月点点头道,“是啊,是唐建国帮我修jī笼的时候看到的。”
李大舅对唐建国的印象一直很好,所以点点头道,“哦,是他的话那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他人还是不错的。”
然后就抽起水烟来,过了好半天才道,“想不到竟然是放在了jī笼下面,真有你爸的。”
“大舅?”李馨月不解的道。
李大舅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这就要从你爷爷开始说起了……”
原来,李馨月的祖上祖祖辈辈都是地主,累积了很多财富,在民国的时候,遭遇了一次军阀迫害元气大伤。
到解放战争时期,国内打得厉害,她的爷爷怕再像军阀混战一样,于是把所有的家产jiāo给二十出头的弟弟带出了国,当时一起走的还有他年仅十岁的“独子”,他自己则留在了国内。
而她的父亲,则是她爷爷后来又生的小儿子。也就是说,她还有一个伯父和一个叔爷爷在国外,至今下落不明。
至于这个玉牌,则是李馨月的曾爷爷请了当时有名的雕刻大师,用一块完整的和田玉雕琢成两块玉牌,分别给了他的两个儿子,也就是她的爷爷和叔爷爷的。
后来李馨月的爷爷又把这块玉牌留给了她的父亲,再后来也不知道是谁造谣,说这个玉牌里有宝藏图,使得文1革的时候,好多人打这个玉牌的主意,可谁也没想到她的父亲会把玉牌绑在jī笼低下,愣是没让人找得到。
李大舅把玉牌还给李馨月,并却让她仔细保管,不要拿出来给别人看到,虽然这个玉牌没什么藏宝图,可是它本身就很值钱的。之后就让李馨月出去了。
李馨月刚收好玉牌,准备进去叫上小柱回家,就被郑小慧和两个表嫂围攻。
先上来但是急xing子郑小慧,“你们今天到底买了东西没?不会真的没有吧?”
“有买啊,买了些小jī崽小鸭崽了。”李馨月一时不备,竟然老实的答了出来。
郑小慧一把拽过李馨月,然后狠狠的道,“你个熊孩子,你行啊,还真把自己换成几只jī崽鸭崽卖了,啊?”
李馨月偏头,看看躲在她大表哥身后的小柱,立马就知道是小柱也给他们说了他们今天什么东西也没买回去,就买会了几只小jī崽小鸭崽。
大表嫂立马拉了拉看向小柱的李馨月,道,“你也别看小柱了,要不是他,我们还不知道你竟然……你说你怎么那么傻?”
李馨月很茫然,她哪傻了?
李大舅妈这时看到她的表qíng,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qíng道,“馨月啊,哪家闺女订婚,男方没给买衣服?你竟然没买?你知不知道,定了婚,你就是人家的人了。”
李馨月凸了下,没人跟她说订婚了就是人家的人啊,不是婚前订个婚,和得来就结婚,和不来就退婚吗?难道不是这样吗?
后来经过李大舅妈、郑小慧和两个表嫂轮番上阵解释,她好不容易整明白了,原来现在的订婚还真和她认知里的订婚不一样。
这时候订婚了就是绑在了一起,没几个会退婚的,甚至有些人订婚后就住在了一起,到了怀孕有小孩了之后,就直接去登记事了。
李馨月的心哇凉哇凉滴,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个栓子叔说她会过日子了。
唉,把自己给卖了,价钱是八只小jī崽六只小鸭崽……
李大舅妈看她这样,也叹口气说,“唉,这也怪我,以前觉得你还小,没跟你说过这些,后来让你订婚吧,我又以为你知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馨月订婚那天穿什么啊?”二表嫂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李馨月本想随便穿一件就可以了,可是现在看来这个订婚也是很隆重的,随便穿一件估计会遭人笑话呀。
要不在空间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只是到时候要怎么说?她总不能让衣服凭空多出来吧?早知道就是跟那个售货员gān上一架,她也要买回一件衣服了。
这时,郑小慧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跑进她的房间,没一会她又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大红色的的确良衬衣。
“这是我以前结婚的时候穿的,实在不行就这件吧。馨月,你快试试看。”说完就把衣服递给了李馨月。
接过衣服,李馨月直接连着衣服套了上去,这个表姐qiáng悍,不套就等于挑衅她的权威,她不敢。
几个女人围着套上红色衣服李馨月转了几圈,然后开始点头,看起来他们觉得这衣服还行。
可李馨月不gān了,这衣服有点丑的说,于是扯扯衣服道,“姐,好像有点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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