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唐建国的话,李馨月只能傻傻的回,“……好。”
之后她突然想到自己准备的那些东西,然后道,“对了,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呃,它们是怎么来的你能不能不问?”
听说李馨月还给自己准备了东西,唐建国笑笑道,“好,我不问,是什么东西?”
之后,她又拿出刚才在空间里准备药品和防láng棒,一一递给唐建国道,“给,就是这些,”然后指着装有迷药的瓶子道,“这是qiáng烈迷药,对着人撒上一些,就能把人迷晕了,所以你用的时候要特别注意。”
又把外伤的药拿起来,继续道,“这些是治疗外伤的药,呃,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们会遇到什么,所以就给你备上了。”
最后拿起那个小巧的防láng棒,对唐建国道,“还有这个,你别小看它哦,把它充上电,再打开的时候,只要碰一下要对付你的人,就能直接把他给电晕了。”
“……”看着这些东西,唐建国有点茫然,因为大多都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
李馨月又把这些东西一一给唐建国做了详细的介绍,想了想,好像漏了吃的,于是又道,“等下我再去给你做点吃的,让你带着路上吃,你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好的。”
这回,换唐建国感动了,只见他一把抱住李馨月,把头埋到她的发间道,“馨月,等我回来。”
李馨月着实是被唐建国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只能呆呆的任由他抱着,弱弱的道,“好。”
当晚,李馨月在空间里奋战了很久,给唐建国准备方便易带的食物,像什么煎饼啊,馒头啊,怕他路上吃不好,还特意准备了她纯手工做的牛ròugān,好在空间里设备齐全,风gān机什么的还是有的。
其实是可以在商场拿上压缩饼gān、方便面还有火腿什么的,可是李馨月想让唐建国吃她手工做的东西,所以商场里的那些食物都被扔到一边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柱也起了个大早,因为他听说他姐夫唐建国今天要出远门了,所以特地早起送他姐夫。
吃早饭的时候,小柱突然问唐建国道,“姐夫,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唐建国对小孩子一向很有耐心,他对小柱笑笑道,“过几个月就回来了,等姐夫回来教你打军体cao好不好?”
听说要教他军体cao,小柱眼睛亮亮,开心的道,“太好了,那姐夫你要早点回来哦。”
其实小柱早上经常能看到唐建国在院子里打打军体cao,他一直就很眼热,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唐建国主动说回来要教他军体cao,所以他很激动。
摸了摸小柱的头,唐建国道,“姐夫知道了,你要乖乖在家听你姐话,好好学习,知道吗?”
听完唐建国的嘱咐,小柱重重的点头道,“嗯。”
早饭后,李馨月拿出给唐建国准备的食物,硬塞到他的行李中,搞得他的行李多出了整整一倍。
唐建国无奈的道,“馨月,我又不是去逃难的……”
李馨月弄好后才道,“多带上一些有备无患嘛,再说,在外面不比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不?”
看到这样的李馨月,唐建国脸上的表qíng变得柔和得不能再柔和了,只见他接过李馨月手上行李,也柔声对李馨月嘱咐道,“好好的在家等我回来,酒厂那边你就别管了,他们让你过去,你也别过去,有什么事的话就通过李大叔,要是问起账本,就说没见过,反正那天他们是安排张凤直接去接你的班的,我看她也看不出少了什么没少什么。”
闻言,李馨月眼睛都瞪圆了,吃惊的对唐建国道,“什么?他们让张凤接我的班?他们发神经了么?”
唐建国很不厚道的笑笑道,“呵呵,这不是正好么?”
李馨月直抽抽,这以前的那个李馨月虽然不咋,可是好歹有一定文化,所以假账做出来还是能看的,可是这张凤,按照她接收到的记忆,她可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哇,这下可是有得看了,别说她接班的时候不可能发现少账本,她估计连账本怎么看都不清楚呀。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
于是她对唐建国挤了挤眉,意思是,有好戏可看了,我等这看戏了。
唐建国无声的笑笑。
这时,李大舅一家和唐大伯一家也来了,大家把唐建国一直送到了李家村的村口,才停下了脚步。
李馨月冲着走了没几步的唐建国挥挥手喊道,“早点回来,我们在家等你。”
听到她的声音后,唐建国也转过身来,对她挥手道,“等我回来。”
唐建国走后,李大舅一家和唐大伯一家都因为家里的农活需要忙碌,所以先走了,至于李馨月,她在村口呆呆的站着,久久都不肯离去。
郑小慧看她这样,也是挺无奈的,不过她倒觉得挺正常,毕竟他们才结婚不久,又刚经历了一场大难,现在马上又要分离,这换了谁都不好受,于是默默离开了,临走时还拽走了小柱童鞋。
郑小慧走后不久,从李馨月身后就传来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哟,这不是被开除的李馨月吗?呵呵,我说李馨月啊,你这是在gān什么啊?”
李馨月回头一看,竟然是张凤,只是跟她走在一起的人,竟然是huáng小芸,这两个人怎么走到一起的呢?她怎么不知道的?还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么?
其实也没什么很特别的,这huáng小芸再得知唐建国娶了李馨月,而且还是在镇上小酒厂当了保卫科长,她是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后来又听说李馨月被抓,唐建国的工作也没了,她是从心里到心外舒慡。
后来一次无意中,得知张凤接替了李馨月的办,做了镇上酒厂的会计,于是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的原则,她开始和张凤套近乎。
而张凤也不知道心里打什么主意,竟然就这么跟huáng小芸越走越进了,就这么一两天都不到的功夫,两人俨然成了一对好闺蜜了。
张凤的话才说完,那huáng小芸就高声道,“张凤啊,人家那可是扫把星,你没看到那个唐建国娶了她之后,连好好的保卫科长都当不了了,我们啊,还是离她远一点,省得粘到她身上的霉气,走吧,你还说给我介绍对象呢。”
张凤似乎对huáng小芸的话很满意,点头直道,“你说得对啊,她还是在牢里关过的呢,哎呀,我们可要离她远一点。”
“可不是么,还好我们家早就跟她断了亲了,不然还不知道会被她连累成什么样呢。”
“呵呵,你说没了工作,会不会去种地啊?”
“地?她哪有地来种?她家的地早就是我家的了。”
张凤和huáng小芸二人一唱一和的讽刺着李馨月,不留余地的打压她。
李馨月那个火啊,之前她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的份上,想就这么算了,可是如今看来,人家把自己的宽容当成了软弱,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姑奶奶是hellokitty了?
至于那个张凤,说她和陷害自己这件事没一点关系,傻子都不会相信,要不是她也有份,怎么能调她去当会计,厂里那么多人,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吧?
很好,你们都当我是hellokitty,我就让你们看看这hellokitty是怎么发威的。
实在是这唐建国刚走,李馨月心qíng本来就糟透了,她们就刚上来找抽,所以李馨月把她们当成了发泄目标,pào火全开的对着他们。
不过这李馨月跟唐建国生活久了,到底是染上了一些唐建国面不改色的能耐来,心里虽然是气个半死,怒火冲天的,可是愣是没在面上显出一丁点来。
而张凤和huáng小芸说了好半天,口都说gān了,也没见李馨月回她们一句,着实是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哼哼的走掉了。
她们走后,李馨月也在思索这对付她们的办法。
她记得,这huáng小芸后来似乎是嫁给了王厂长的侄子王彪的,只是后来听说过得很不如意,至于是怎么个不如意法,以前那个李馨月倒是没留下什么记忆。
不过想想也是,以前那个李馨月已经够杯具的了,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可能还会去留意别人。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huáng小芸放放,她要先集中jīng力对付王厂长那一伙人,因为他们害她的手法太过yīn毒了,直接就想把她至于死地。
可是怎么对付他们呢?就像唐建国说的,王厂长的老婆是县里一个副县长的妹妹,算是上面有人保的,自己要是想对付他们,就得先把他们的关系给破坏掉,可是这血缘关系,怎么说破坏就能破坏呢?
这时,她猛然想到,自己上次去王厂长的办公室找到的那本没有来得及看的日记和一些信件来,于是决定回去翻翻看,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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