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头的苏色道:“我也是听人说的,想着当年的qíng份,拉拨他一下。”
雅尔哈齐哼道:“最近有人想嗝应我呢,到处传我惧内,连你们也被人牵着来了。”
铁保与苏色愣了愣,“怎么?”
雅尔哈齐道:“纳楚那混蛋收了人一千两银子,在众人面前说我嫡室是妒妇,被我拎在手里几下把他的实话捏巴出来了。”
铁保看看雅尔哈齐那qiáng健的胳膊,身上起了一层jī皮疙瘩,心里不由同qíng纳楚那银子得来不容易。
苏色低头想了想,“没想到,我们倒成了别人手里的刀了。”
雅尔哈齐笑道:“别人找我,我未必跟着去,因为你们与我关系近,人才找上你们呢。”
苏色与铁保听了,不免有些得意,点头道:“咱们这关系,铁不是。”
雅尔哈齐道:“咱可是发小,你们可得帮兄弟找找,看看是谁要让兄弟这名声受损。“
苏色与铁保点头:“我们也想看看,是谁连我们也使唤上了。”
因为都喝了加料的酒,铁保与苏色各搂了人去了后面的屋子,雅尔哈齐看博洛那儿还喝呢,坐到他身边儿一拍他的肩,博洛歪了半拉身子。吡着牙直吸气,“你这手劲儿,也太大了。”
雅尔哈齐不屑道:“是你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啦,爷这还没用力呢,。”说着回身一拍,一张小几成了碎片儿,博洛见了吡着牙倒吸一口气,这雅尔哈齐怎么越来越凶残了。
“看见没,爷这还只用了五分力。方才拍你那一下,压根儿没用力。”
雅尔哈齐发现,这一个多月,自己这力气又涨了!
博洛只顾着吡牙吸气,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博洛,说说,你又是被谁使唤来的?”
博洛看看地上的碎片儿,决定说实话,“其实我也是听身边儿人说了几句,不过,我倒是知道是谁传出来这话的。”
雅尔哈齐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门儿清。”
146迷眼
博洛好色是好色,却是个消息灵通的,宗室里好多自以为背密的,他都能打探出一二来。
“最开始,不过是皇上的几个阿哥说说四阿哥生辰宴的事儿,后来,就有人在里面加了些料,话题就转到你嫡室身上啦。”看了看眯眼的雅尔哈齐,博洛打个颤,这小子一眯眼,就没好事儿,低声道,“八阿哥嫡室被你嫡妻一句话得罪了,人家自然要找回场子。”
雅尔哈齐冷哼道:“她害得我第一个孩子差点儿没了,还敢来yīn的。”
博洛吃口菜,“谁让人家家势qiáng呢。”
雅尔哈齐嗤笑道:“家势,那也就是她外家,再说,安亲王,不对,降为郡王了,安郡王二十八年都薨了。”
博洛叹口气:“虎死余威在嘛。”
雅尔哈齐喝口酒,“不求着她,再有威又有什么。”
博洛羡慕地看看雅尔哈齐:“你小子好命,自己是亲王的唯一血脉,又得皇上看重,自然不惧的。我们平日要办个什么事儿,手里没权还真使唤不动那些奴才。”
雅尔哈齐看看博洛:“你小子,但凡在女色上少用一点儿心,也能成个事儿。”
博洛吸口气:“一个庶子,成什么事儿呢。还是现在这样好。”
雅尔哈齐不出声儿了,博洛这还算好,至少不缺钱,宗室还有一些穷得连女儿的嫁妆也准备不妥当的。
拍拍博洛的肩膀:“你小子有什么事儿,以后来找我吧,能办的,我就给你办了,大家一起长大,qíng份儿在那儿呢。”
博洛有些鼻酸,垂下眼帘道:“你小子,这么些年,还这xing子,一不小心,要吃亏的。”
雅尔哈齐笑道:“对自己的发小好点儿有什么亏的,咱们几个,都是庶出,谁不知道谁的苦楚呢。”
博洛点点头,“当初大家一起到处玩闹,如今,都各有家业啦。”
雅尔哈齐道:“你这身子真是太虚了,以后,少近女色,你现在成家了,也不用再装着为色所迷了吧。”
博洛苦笑道:“这么些年,都习惯了,早年小小年纪因为chūn/药开了荤,亏了身子,现在要找补回来,难了。”
雅尔哈齐也怔了半天,如果,当初没去伊拉哩府,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儿?被丫头引诱着沉迷酒色?还是早早就送了命?
又劝了博洛好些话,雅尔哈齐起身出了那处环境清幽的堂子,大家各有各的难处,能怎么办?这日子还得自己过呀,过好过坏,都得自己去挣。
走进卧房,看见睡得小脸儿红红的媳妇儿,雅尔哈齐先前yīn晦的心qíng一下便好了,管别人呢,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是正经。
沐浴出来时,雅尔哈齐一眼看到媳妇儿斜靠在chuáng上发愣呢,笑着走过去一把抱在怀里,却被玉儿三拳两脚踢腾开。雅尔哈齐愣了,“这是怎么啦?”
玉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怎么啦?这一屋子胭脂味儿,哪儿来的?你碰了别的女人就别想碰我。”
雅尔哈齐呆了呆,这都洗了还能闻到。
回头一看,一时手忙脚乱:“媳妇儿,你别哭呀,我没碰别的女人,就是一个没留神被人坐怀里了。”
玉儿一听这话,那泪流得更急了,呜呜地哭:“我在这儿怀孕辛苦难受,你还在外面寻欢作乐,呜……”
雅尔哈齐急得满屋转,看几个丫头听到声响进来看qíng况,一时火冒三丈:“滚,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丫头们鸟shòu一般四散奔逃。
“媳妇儿,我真的什么也没gān,你别哭呀,你现在这样哭,这是要我命呢。”
“呜,你,你让人坐你怀里了!”
“好,好,都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也没想到呀。几个发小拉了我去喝酒,谁知道去的是那样的地儿呢,你知道我平素都不去那些地儿的。”
“可你今天去了,呜,还让人坐怀里了!”玉儿当然知道他什么也没gān,她的鼻子可没失灵,可是怀孕的人qíng绪起伏大呀,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这越止不住泪,雅尔哈齐越哄她哭得越来劲儿……
雅尔哈齐明白,媳妇儿这是醋上了,就因为被别人坐他怀里了……
“好了,别哭了,我当时就立马把她推倒在地了,我以后离着别的女人三尺远,行不行?再不让人坐我怀里了行不行。”
“你这话听着就不是真话。”抽答。
“媳妇儿,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说吧!”雅尔哈齐看着玉儿梨花带雨的小样子,什么也顾不上啦。
“高嬷嬷说,我怀孕了,要让我们分房。”
“这怎么行,再说,分房了,你放心?”
玉儿瘪着嘴儿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要找女人,就找呗。”
方才就因为自己被人坐了一下,她就哭得昏天黑地的,这会说这话,谁信!
“你昨儿不还说让我多与孩子培养感qíng吗,我们这一分房,还怎么培养呀。”
“可是高嬷嬷说了……”
“不用理她!”雅尔哈齐很恼火,自己还得听一个奴才的不成。
玉儿噘噘嘴儿,“不行,你今儿让人坐你怀里了,你睡书房去。下回你再碰别的女人,就不许进这屋。”
雅尔哈齐哄了半天,玉儿也不松口,雅尔哈齐认命地让下人去西边书房收拾一下,今儿晚上,他要独守空房了……
赖到玉儿快睡着了,还是被玉儿赶了出来,雅尔哈齐沮丧地往书房走。唉,这叫什么事儿,自己也很可怜呀……
躺在书房里,雅尔哈齐半天睡不着,身边没有香喷喷软绵绵的媳妇儿,他这心里总觉得不自在。要不要回去呢,反正媳妇儿这会儿也睡着了,那些奴才也不敢拦着自己……
房门轻轻一叩被推开了,雅尔哈齐转头一看,这不是媳妇儿身边的丫头吗,这是媳妇儿叫自己回去?
绿荷看着贝勒爷一脸喜色,忍不住轻嘘一口气,自己赌对了,果然,贝勒爷血气方刚,夫人怀孕这么久,肯定也想女人了。
“可是夫人叫你来的。”
绿荷顿了一下,轻轻点点头。
“夫人说什么了?”
绿荷轻轻解开颈间的纽扣:“夫人让奴才来侍候您。”
雅尔哈齐愣了一下,眯着眼打量这个丫头,“你是叫绿什么?”
“回贝勒爷话,奴才是绿荷。”
“绿荷,是你们夫人叫你来的?夫人可说什么了?”
绿荷在伊拉哩府学的就是侍候男人,自然懂得怎么在一举手一投足间显得诱惑又不轻佻,在雅尔哈齐问话的时候,她已经把外衣全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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