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月经过男欢女爱,本就身子酸软无力,再加上昭阳王夜染翊是**高手,花花公子,对付女人自有一套,把阮静月弄得死去活来,这会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昭阳王妃凤瑶一扑上去,她便只有挨打的份上。
凤瑶抓着阮静月的头发,一捺便到了chuáng上,然后拳打脚踢的。
这动作惊醒了昭阳王,昭阳王夜染翊细眉一挑,大喝:“住手,闹腾什么。”
这时候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自已身侧睡的仍是南翎国的静月公主,只当在自家的府里,小妾的chuáng上,所以看到凤瑶争凤吃醋的样子,分外的生气。
凤瑶也是怕昭阳王的,因为她现在母兄都不得势了,昭阳王若是废她,也没人给她出头,所以她便及时的收了手,哭了起来。
那边阮静月总算清醒了过来,掉头望向自已身侧的男人,身材jīng壮,全身没有一丝寸缕,幸好腰间有锦衾遮盖着,而她?
阮静月感觉自已的身上有凉意,低头一看,脸色大变,一拉锦衾盖上,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盯着昭阳王夜染翊,脸色瞬间惨白,指着昭阳王,尖叫起来。
“啊,啊。”
殿外,很多人吓了一跳,不过没人敢进来,必竟殿内的人一个是昭阳王,一个是静月公主。
不但是那些小太监,就是静月公主的婢女小溪等人也不敢进去,因为不知道里面什么qíng况。
这偏殿内,现在只有昭阳王夜染翊,昭阳王妃凤瑶,还有皇上的贴身太监小禄子,另外便是静月公主了。
昭阳王夜染翊一听阮静月的尖叫,吓了一跳,随之望了过去,却愣住了,这女人竟然是天下第一美人静月公主。
公主雪白的肌肤上竟然一块块青紫的吻痕,再想想先前的**蚀骨,原来是因为身下的女人不一样。
昭阳王夜染翊并没有多大的反弹,不过很快发现这里不是自已昭阳王府,脸色立刻变了,赶紧的开始穿衣,然后瞪向打了阮静月的凤瑶。
小禄子见现场安静了下来,赶紧的开口:“皇上宣昭阳王,静月公主前往大殿。”
阮静月此刻身上是吻痕,脸上是伤痕,头发凌乱,眼神也是痴痴的,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昨儿个她上的是夜凌枫的chuáng啊,怎么和她抵死缠绵的人竟然是昭阳王夜梁翊,这让她如何不恨。
静月公主一直坐着不动,小禄子走出去吩咐了静月公主的婢女进来侍候她穿衣,前往清乾宫的大殿,皇上候着呢?
小溪赶紧领着两个人进来,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公主竟然和昭阳王上了chuáng。
这里可是清乾宫,昭阳王怎么会在这里?
“公主,起来吧。”
小溪侍候阮静月穿衣,阮静月木木的听任她的摆布,很快穿好了衣服,小溪又给阮静月梳理好了头发,扶着她走出去。
那边的昭阳王夜染翊一脸的凝重,不过想到先前自已睡了阮静月,心qíng便又无端的好起来,谁能有机会亲近天下第一美人啊,他倒是得了这外快了。
一行人陆续的出了偏殿,往大殿而去。
阮静月一路走一路想,便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先前她是想过勾引皇帝,但不至于连人都睡不清啊,自已后来似乎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然后眼冒金星,看到男人便扑了上去,这分明是中了欢合散之类的药了,是谁,是谁给她下药了?
阮静月如此一想,整个人恢复一些jīng神,好看的眼睛瞪向走在她身后的昭阳王夜染翊。
“昭阳王好手段,为了得到本宫,竟然如此卑鄙,使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昭阳王夜染翊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却坚定的摇头:“本王可没用那下作的招数,不过?”
昭阳王眯眼,想起昨儿个晚上的不对戏,他似乎也被人下药了。
“本王好像也被人下药了。”
“是谁这么做?”
凤瑶和阮静月同时开口,然后想起什么似的互瞪了一眼,尤其是阮静月,脸上还疼呢,这都是凤瑶打的,她因为反应不过所以吃了这亏,凤瑶给她等着。
很显然的,先前的宴席上,昭阳王和静月公主都被人下了药,究竟是被何人下药的,三个人若有所思,最后一致想到一个人。
阮静月的脸上罩着狠戾的光芒,纤手紧握成一团,指甲掐进ròu里也感觉不到疼痛之意。
等到她们几人走进大殿,高首坐着的正是皇帝夜凌枫。
一看到皇帝夜凌枫,阮静月的眼泪便下来了,她一心一意爱慕的人可是皇上,可是现在却和昭阳王夜染翊发生了关系,以后她再也没办法嫁给夜凌枫了。
而今晚这一切都是,阮静月的一双冷瞳狠狠的瞪向一侧的姬海菱。
是她,都是她,一定是她为了霸占夜凌枫,所以才会对她和昭阳王下药,害得她失了身。
阮静月想着,忍不住哭着开口:“请北鲁国的皇上给静月一个公道。”
“公道?”
夜凌枫挑起了眉,冷睨着下首的几人,自已的弟弟昭阳王夜染翊,夜染翊一向好色,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了,竟然睡了人家南翎国的静月公主。
这他可要给一个jiāo待。
大殿内,夜凌枫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殿门外,便在太监的尖叫:“太后娘娘驾到。”
所有人抬首望向殿外,太后领着人走了进来,径直往大殿前面走去。
夜凌枫站起身,迎了太后坐到上首。
下跪着阮静月一看太后出现,心里总算有了指望,大声的开口:“静月请太后娘娘给静月一个公道,今晚的宴席上,竟然有人对静月和昭阳王下药。/”
“还有这等事?”
太后一脸的惊讶,然后望向阮静月,沉声问:“谁给你们下药了?”
“姬海菱,唯有她才有下药的动机,因为怕本宫住在宫中和皇上两qíng相悦,所以她便给本宫下了药,害得本宫,本宫?”
阮静月说不下去了,但是太后已听人说了事qíng的起因经过,此时心中了然,听了阮静月的望话,望向大殿一侧的海菱。
海菱有些莫名其妙,自已这样叫不叫躺着也中枪,她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看看热闹,现在便被人咬了一口,这阮静月当真是好笑,自已和昭阳王搞出一腿来,还说她下药。
不过,海菱的脸色慢慢的变冷,眼里有疑惑。
阮静月喜欢夜凌枫,如若没被下药,她是断然不可能跟昭阳王搞出一腿的,还有昭阳王明知道阮静月是南翎国的公主,他应该没胆宠幸阮静月,但偏偏两人睡到一起去了,难道说他们真的被人下药了,那个人是谁?
海菱直觉的抬首望向高处的夜凌枫。
难道说下药的人其实是皇上?
因为南翎国能与北鲁联姻是好事,但是皇上并不想娶阮静月,所以便给她和昭阳王爷下药,使得她们两个人水到渠成,这样既不用娶阮静月,也不用和南翎国生恼。
不过太后一直望着她是什么意思,海菱认为有必要站出来说一声。
“启禀太后,海菱并没有下药。”
不过她一说完,阮静月脸色越发的难看,那脸上本来被凤瑶抓了两道伤痕,此刻一脸的狰狞,真是有些碜人,尖叫起来。
“不是你,是谁?如果不是你,你这么晚了怎么会在宫中,你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你给我下了药,所以想看好戏,便留在宫中看热闹。”
阮静月大叫。
她说的确实是个理儿,所以太后望向夜凌枫,不知道皇上如何处理这件事。
夜凌枫正想开口,下首坐在海菱身边的姬绍成便站了起来,沉稳的开口。
“菱儿没有给静月公主下药,从头到尾我们都在一起,我可以证明。”
姬绍成说的是实话,可是静月公主哪里承认这样的说法,狠瞪着姬绍成。
“她是你的妹妹,自然帮着她的,不是她又是谁?谁会给我和昭阳王下药。”
夜凌枫脸色yīn骜,周身的冷戾,眼瞳凌冽彻骨,瞪向下首的阮静月。
“阮静月你好大胆子,没有证据竟然说别人下药,而且你究竟有没有被人下药,根本就不可知,说不定你本就是水xing扬花之流,所以才会发生今日这种事qíng。”
大殿内,响着夜凌枫冷漠不带任何qíng绪的话。
阮静月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上首的夜凌枫。
天下人都知道,她一心倾慕的人只有他一个,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没有中迷一药,说她水xing扬花,阮静月心痛极了,眼泪如雨,嘶裂哗啦的流下来。
这一刻她心中的痛,比先前的**还要令她伤心绝望。
夜凌枫,你竟然给我这样的难堪,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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