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_落笔吹墨【完结+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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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少了只,琉璃!”蓝语思发现库房一角一只木桶里,摆满了琉璃瓶。

  易轻寒俯□,见箱子果然空出一个位置,应该少了一只,于是拿起其他几只细细查看,每只都有木塞塞住,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咦?你看这里!”蓝语思正趴在壁上看,忽觉鼻息将近,猛地回头,于是华丽丽地与易轻寒鼻尖想擦。蓝语思条件反she地往后倒去,又条件反she地抓住眼前物,于是顺理成章地握住了他的右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已经忘记了害怕的蓝语思狠狠地在他的右肩上揉搓了几下,将满手的盐水全都擦到他的白棉上。

  蓝语思的手还舍不得离开易轻寒的肩头,只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中带着那么一股子英气的男人,他紧抿薄唇,嘴角带着一抹yīn毒不羁的笑,眼眸深邃如无底深渊,将蓝语思深深盯在眼里,仿佛将她看穿。

  蓝语思打了一个激灵,稳了稳心神,心道自己一定是幻觉,他一定没有发现什么。

  “是要在这里吗?马车里,船舱里,你做女探子的时候还在何处试过?”易轻寒知道她失去了记忆,或许她之前并未如此不堪,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狠狠地nüè她,也许,这一切的纠结始于墙头那坨鸟屎,始于她吐了自己满靴,也许因为他的父亲做过的那件事。

  “啊!不是,我没有!”蓝语思被讥讽了多次,也不免露出不悦的表qíng。就算自己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忍,但旁的还好,只是这名节一事,听多了也不免生气,若是个脸皮薄的女子,怕是要投河自尽了。

  14、第十四章作茧自缚

  “啊!不是,我没有!”蓝语思被讥讽了多次,也不免露出不悦的表qíng。就算自己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忍,但旁的还好,只是这名节一事,听多了也不免生气,若是个脸皮薄的女子,怕是要投河自尽了。

  其实也正是蓝语思这种,对易轻寒的讥讽不是太在意,反应不激烈的行为,才是他进一步肯定,她与万府其他女探子一般无二。

  “方才你在看什么?”易轻寒话归正题。

  “船壁上这个dòng,是不是有人从这里将什么东西丢出去了。”蓝语思指着自己方才盯着看的地方说。

  易轻寒将琉璃瓶比划一下,说:“不会,账册不能入水,若是装到瓶子里的话,这瓶子又比这小dòng大上许多。”

  蓝语思心想自己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也算是积极配合,下面就是易轻寒自己的事了。

  易轻寒顺着船壁上的dòng口往外看,突然又灵巧地猛地踩着角落里的箱子攀上船壁,顺着船板fèng隙往外看。蓝语思见状忙顺着方才那个dòng口看去,只见成群的糙杆子漂浮在水面上,如若在高处看,肯定就是一个个的小点,不易觉察,但是平行着看,就很明显了。

  易轻寒跳下来,猛地回身对着门外喊到:“所有人!戒备!”门外的番役听了立刻互相通传。

  易轻寒拉着还愣在一旁的蓝语思,疾步往外走。“你给我待在这里,哪都别去!”易轻寒将蓝语思随手推进一个船舱,并叫一个番役看守着,自己匆匆离开。

  蓝语思哪里待得住,一是觉得身边只有一个番役,如果有人来了的话,估计这番役不是对手,自己很危险;二是蓝语思想起这次事件,水里那些人都带了家伙的,依稀记得有些带了弓箭。那么,只要易轻寒站在高点,就很容易被she中,如果she到致命部位,自己再装死,希望能躲过一劫,总好过在他手里,随时被欺侮折磨的好。

  想到这里的蓝语思急忙打开门对门口的番役说:“我看到船壁那里趴了好几个人,想是马上要进来了,我们需要赶紧上到甲板上去,与大家会合也好有个照应。”

  那番役刚开始还不信,直到船壁真的被人砸得咣咣作响,这才慌了神。

  “再不走,我们就都得死在这里了!”蓝语思催促着,趁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拉着他的袖子就往上跑。蓝语思边跑边想,看来大事件是一定会出现的,只不过细节上还是不一样,前一世的河上遇袭事件是发生在离了这船,另乘一船沿河而下的时候,这次怎么就提前了。

  两人跑到甲板上,只见番役们站在边缘拉弓向河里she箭,易轻寒则站在中间指挥着。

  “你出来做什么,滚回去!”易轻寒看到蓝语思怒不可恕,伸手将她拎起来。

  “下面不安全,不安全,我觉得还是和你在一起安全一些。”蓝语思抱着他的胳膊讨好地说。周围人只道她是易轻寒的夫人,并不知这其中的隐qíng,易轻寒也不好对她太无理,只好气鼓鼓地将她放下,任她缠在自己身侧。

  因易轻寒不想这艘船引起太多人注意,所以将这船扣了之后就停到一个小弯处,一面靠水,另三面背着一个荒山。

  眼见着水里的人越来越多,有好些都游到了船下,易轻寒也冲到边缘举弓便she。

  “那个位置好,那个方向水里的人多。”蓝语思指着船头处,那个位置很高,周围番役也少。

  易轻寒突然低头邪邪一笑,仿佛将她的心思看穿,但也不说破,自恃自己功夫高便真的走去那里。

  易轻寒站在船头处,对着水里she箭,箭无虚发弓弓见血,水面上泛起一朵朵小红花,蓝语思看呆了。

  ‘啪’,弓弦被拉断,易轻寒毫不在意,手持着白羽凌箭便cha向水里,省去了拉弓的时间,速度竟更快。

  易轻寒一腿直立,一腿踩在船沿上,身子前倾如野láng捕食,腰身挺立似雄鹰锐利,并不健壮的身子此时却蕴含着凌厉之势,蓝语思惊叹之余不禁祈祷那些人可要争气。天时地利都有了,千万要she中他。

  “趴下!站这么高是想找死吗?”易轻寒突然回头骂到。

  蓝语思这才想到两人处境,赶忙蹲下来,又觉哪里都不安全,于是紧紧抱了易轻寒的腿。蓝语思心里很乱,一方面希望那些人能将他she死,一方面又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会安全,正纠结着,突然屁股一阵剧痛,待她目瞪口呆地回头看时,远处树上几个持着弓箭的人正准备再一次拉弓she箭。

  蓝语思想死的心都有了,老天是不是跟自己有仇,有仇,有仇,绝对有仇。

  易轻寒回身看到树上那几个人,接过番役的弓箭便she,几下子便收拾了个gān净。另有番役奔着荒山而去,那个方向倒是不必在意了。

  蓝语思忍着剧痛不敢坐下去,手上又没了力气,就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易轻寒终于良心发现,将她拎起来。那箭刺得并不深,易轻寒一下子便扯了下来,疼得蓝语思双臂紧紧勒住他的脖颈。

  水里的人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易轻寒见形势大好,吩咐了人留几个活口,这才带着血流不止的蓝语思回到船舱。

  “趴着别动。”易轻寒将蓝语思放到chuáng上,语气里有一丝幸灾乐祸。

  “老天,我恨你。”蓝语思哆嗦着嘴唇嘟囔着。

  “什么?”易轻寒揪下右肩头的白棉问到。

  “没有,你,你要做什么?”蓝语思听到声音,回身看到易轻寒手里的白棉,直冒冷汗。

  “止血!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这个。”易轻寒边说边扯去她的裤子。

  “不要,我,不要你来,我……”蓝语思急得有些失声,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白棉。

  “你的身份是我夫人,我不来谁来?今日又没带丫鬟。”易轻寒捏着白棉,心道她是怕痛,自己偏要用力一些。

  “不,不要……”易轻寒不顾蓝语思的反抗,狠狠将白棉按在了她屁股上的伤口上,末了还用力按了按。

  蓝语思挣扎了两下,扑腾了几下小腿儿后,便如死鱼般瘫软不动,剧痛传来,不一会儿浑身便湿了个透,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头顶滚下来,鼻尖上湿湿一片,一时间竟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有何不妥?这白棉上有止痛的药粉,可好些了?”易轻寒俯□子,看着蓝语思,狡黠地笑。

  蓝语思已经无力再说话,只轻轻动了动眼皮儿,以防他看出自己的异样,若是知道自己在那白棉上动了手脚,那会更惨。

  老天,你真的很我有仇吗?蓝语思的心里跑过十万匹马,绝尘而去。

  易轻寒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伸手抚了抚自己肩头剩下的白棉,又凑近闻了闻,舔了舔,旋即什么都明白了。本该生气的他,此时看到蓝语思láng狈不堪的模样,什么气都消了,噙着笑站起身,去甲板上收拾残局。

  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即使臀部剧痛,蓝语思还是无力再动,不一刻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待再次转醒时,蓝语思发现自己还趴在原来的船舱里,身下软衾暖被,角落里焚着安神香。试着动了动,臀部又是一阵剧痛,蓝语思猛地想起,那死太监用白棉为自己止血。蓝语思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自己挖了坑自己跳,还巴巴的在坑里铺上倒刺,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蓝语思深深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依稀记得前一世里,只有河里的人往船上she箭,后山上并无人,自己还偏偏蹲下,若是站着的话,也许箭就从脚边擦过去了,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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