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_落笔吹墨【完结+番外】(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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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嫌我又脏又臭?满嘴酒气?”易轻寒断断续续地问。

  “怎会呢,为妻不嫌弃老……”易轻寒猛地抬起头,死死封住了蓝语思的小嘴,不待其挣扎便控制住了她的双臂,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蓝语思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攻城略地,只觉醇香的酒气由外及內沁满了全身,就连周遭的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醇香之气,醉得人脸红心跳无力抵抗。

  酒气似乎都能醉人,这带着六分霸道七分qiáng势八分压抑九分放纵却又十分柔qíng的吻,直叫蓝语思醉在里头想拔也拔不出来。

  易轻寒借着酒意,大胆地舔舐着、吸吮着蓝语思的甜香之处,竟觉比那日更加的醉人。

  蓝语思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忙用手去推这副看似清瘦实则jīng健的身子,推了几次却无任何效果,被吻得犹如bào风骤雨中的小舟一般,自顾不暇,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

  小腿儿扑腾了没两下,险些碰到他的下面,却都被他轻巧地躲过。就在蓝语思晕头晕脑浑身无力之际,自己的衣衫突然被扯开了,脱去中衣便直奔亵衣。蓝语思得以收回双臂护在自己胸前,此时才些许回过神来,大喊到:“老爷,老爷,易轻寒,你放开我!”

  易轻寒不说话,扯去亵衣便吻住了她胸前的一朵,无奈这朵花体积过大,难以全部入口。蓝语思臊红了脸,死命地去推,想起那夜的chūn梦,身上一时有力气一时没力气,恍恍惚惚中也不知是无能为力还是小小期盼那日的感觉。

  恢复了一点理智,蓝语思带着哭腔呜咽:“你放开我,易轻寒,你!”

  易轻寒正在兴头上,哪肯轻易放过她,见蓝语思有些害怕了,于是又像之前那般,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舔舐,慢慢琢磨,一手温柔地抚住她的后脑,一手环过她的腰际,温柔婉转地吻着她,鼻尖相碰,蓝语思竟忍不住有些悸动。

  蓝语思想要推开他,无奈易轻寒贴得极紧,方才被吸过的胸前两点痒痒的,浑身更是挣扎得已经没了力气。

  易轻寒虽喝了酒,但是力气不减,紧紧抱着吻着蓝语思,慢慢抬起头说:“老爷我,我喜欢你。”

  蓝语思又羞又臊,趁他暂时不再动作,忙用手去推,无奈还是没有任何作用。这是个酒鬼,是个不清醒之人,自己又没有力气抵抗。

  刚想到这里,易轻寒便用另一只手褪去了自己的亵裤,蓝语思只觉下身一凉,那大手滑上了自己两腿间。

  又惊又怕的她立时由哽咽变成了哭泣,易轻寒也停了动作,仍旧紧紧抱着她不放手。蓝语思见他不再动作,心便放下一些,因怕惊了他之后又不管不顾地,于是僵硬着不敢动作,静静躺着。

  如此躺了半晌,身上人好像睡着了,蓝语思试着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力气挣脱出来。

  “我,喜欢你。”易轻寒又在模模糊糊说着,听不出是否醒了酒。

  蓝语思隐隐哭泣,虽然不是厌恶和讨厌,但还是想逃离想摆脱,总觉受了欺负心里委屈,最后还是找机会挣脱出来,躲在chuáng边哽咽。

  哭得累了,眼睛也有些肿胀酸痛,竟不自觉地想睡觉。

  次日醒来,蓝语思想起昨夜的事,气得一把将易轻寒推醒。

  “这?夫人你?”易轻寒看着两人衣冠不整的样子,又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这次是你欺负了我!”蓝语思抱着被子退到一边,用怨念的眼神看着他,从头到脚都难堪羞涩的要命,只想钻进dòng里再不出来。

  “哦,我记起了。”易轻寒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说到:“你放心,我定会负责,决不让你走。”

  “你!”蓝语思抱着被子看着眼前这个不按套路行事的人,生生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气地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这不是她以为的回答。

  47、第四十七章若有所思

  “夫人再睡一会儿,为夫需去看望王督主,待会儿再带你同去。”易轻寒仿佛没事人儿一般下了chuáng,勾着嘴角心满意足地穿好衣衫便去寻易安商量事qíng,留下蓝语思一个人。

  蓝语思在被窝里气得重重出气,偏又不敢大发作,摸摸脸颊,竟是热热一片,也不知是生气所致还是羞愧难当。想起昨夜的事qíng,蓝语思又是一阵心跳加速,说实话,她并不讨厌易轻寒,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依赖。但他是个阉人,蓝语思无论如何也不想跟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

  蓝语思默默起身穿衣,决定在他醉酒之后再不靠近他,免得又被醉鬼缠着,没有力气又逃不脱。索xing他做不了什么,不然的话就是咬舌自尽也不能让他得逞。

  蓝语思的脑子很乱,一会儿觉得还是易轻寒身边最安全,最舒适,一会儿又觉得坚决不能与这不能生养的人过一辈子,最后唏嘘一番,也不知王夫人为何与王取如此恩爱。

  两人出了园子来到大门口,易轻寒回身准备牵她的手带上马车,谁知蓝语思却自顾自爬了上去,仿佛没看到他的动作一般。

  易轻寒也不气,想起昨夜的事,嘴角是一抹抑制不住的笑。两人坐在车厢里,蓝语思也是自顾自看着自己脚下,偶尔看向窗外。

  易轻寒几次想找话题,得到的都是简短的不痛不痒的回答,只好作罢。

  来到王取府上,易轻寒回身一下子便抱住蓝语思,待其挣扎起来时,人已经被抱下了马车。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王取府上的管家往里走,直来到一处园子,正是王取夫妇所住之地。

  一进上房,王夫人便红肿着眼睛迎了出来,易轻寒简单安慰几句便进了卧室探望王取。因有太医及一些其他男眷在内,蓝语思则避嫌地留在外面抱厦处安慰王夫人。

  “姐姐,你莫担心,王大人这不是没事了吗,莫哭坏了身子。”安慰的话虽这样说,但蓝语思昨夜听说易轻寒身中数刀奄奄一息之时,也是急得眼眶湿润。

  “妹妹,你不知道,可吓坏姐姐了。”王夫人哭得眼睛似核桃,拉着蓝语思的手说:“那起子贼人实在可恶,明的不行就来暗的,竟躲在胡同里放出一群野狗,惊了马又一窝蜂地冲了出来,见人就砍。我家老爷万没想到天子脚下竟也有人敢如此行事,还以为有人械斗,哪知是冲着自己来的。”

  蓝语思不免也有些后怕,自私地想到幸亏易轻寒没有同他一道回府,不然便要受了牵连。

  “姐姐,那起子贼人,是什么来历?”蓝语思问到。

  王夫人说到此处时面露凶光,恨恨说:“连夜就审出来了,竟是那杨家逆子安排的。他们被抓进大狱之前,就已经安cha了这么些人手,也算是杨府的死忠。只道若主人出来便可,若是迟迟出不来,或是定了罪再无转旋之机,便下死手鱼死网破。”

  “本来圣上还未有定论,我家老爷虽极力主张将其父子法办,但是朝堂上那么些所谓的忠臣可都顶着呢,说不定真就囫囵了事。我看这一闹,那父子俩不死也得死了。”王夫人狠狠擦了一把眼泪,蓝语思忙递上茶杯,让其润润喉咙。

  “姐姐莫要哭坏了身子,这不是没事了吗?过几日便可痊愈的。”蓝语思不知如何宽慰她,只是说些好话。

  “若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老爷受这些刀。”王夫人又擦起眼泪。

  蓝语思听了深有感触,若有所思地说:“虽然……咳咳我是说,姐姐和王大人如此恩爱,实是难得。”

  “当你心里真的装下这个人的时候,不论他有什么不足,你都会觉得他是好的。”王夫人敏感地捕捉到蓝语思话里的意思,一脸笑容说到。看了看蓝语思若有所思的脸,忙又补充说:“我看妹妹你和易大人就是这般模样,妹妹你识礼体贴,易大人待你又如珠如宝,那次妹妹被人掳走,易大人可是急得日夜不睡,生生熬坏了身子。”

  蓝语思听了这席话,更加的坐卧不安和心里发虚,只悻悻地低了头,捏着茶杯装作看上面的花纹。

  “夫人,太医和其他人这便要出来了,不若您……”一个丫鬟走了出来,对着王夫人说。

  “也好,妹子,我们先到园子里走走,待会儿那些男人出来撞见就不好了。”王夫人拉起蓝语思的手说到。

  蓝语思是无可无不可,便跟着王夫人起身走了。因天气寒冷,两人便沿着游廊慢走,园子里也无甚花糙可赏,只看看假山雕塑等景致。

  王夫人正拉着蓝语思的手心不在焉地讲解着园子里某处,说是王取最喜爱的地方,夏日里经常拉着她纳凉赏月,后面便走来一个小丫鬟,对着王夫人福了福说:“管家叫我来寻夫人,说是太医开了一味雪参,记得夫人屋里有一支,便想着问夫人取来给周太医看看,若是好的就用着,若是不好就到宫里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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