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嫁_琴律【完结】(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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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容不得你随意nüè待。”

  林夕落起了身,坐在他的腿上,“这后宅是我要占稳脚的地儿,你说的不算”

  魏青岩粗喘口气,“这丫头,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纵使我告诉你,又能如何?侯夫人瞧我不顺,大夫人在一旁溜fèng儿,二夫人与我势同水火,三哥、四哥与你的关系倒是不错,可惜又都不在侯府,只有我孤零零一人,我不把此事搬出来,让侯爷恼火、让侯夫人忌惮,她指不定要对我下多么狠的手。”

  林夕落说到此,沉了口气:

  “如今只有我一人会这份手艺,侯爷不得不留着我的命,她就不敢太过拿捏,起码表面不敢,你整日在外忙碌,这府中之事就踏踏实实的jiāo给我,就不行?”

  魏青岩攥紧了她,“魏青石本是去边境接我的战功,孰料中途出了茬子,侯爷才着急去信,你这一笔划下的恩怨可不小,我不在时,你可要小心谨慎。”

  “怪不得我,若是真出了事,那也是他们大房自找的。”林夕落冷着抽动着嘴,“俩字,活该”

  魏青岩对她无了辙,让冬荷拿来了药,他亲自涂抹在她的小手之上。

  夫妻二人没再对此事多说,就这样静谧亲昵,随口叙聊整晚……

  侯夫人喝了一碗药,擦拭着嘴,花妈妈即刻送上甜汤,侯夫人一口都不想用,她也只得放在一旁。

  “那个丫头,到底有何本事,能让侯爷如此斥骂我,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事,他……他居然是为了那么一个崽子,那样一个丫头”侯夫人仍旧气恼,连连哀叹,眼角湿润,可却没有答案。

  花妈妈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可侯夫人一直盯着她,她也不得不回道:

  “夫人,您何必对五爷仍存芥蒂?已是二十多年过去,放下吧。”

  侯夫人听她这般说辞,即刻横眉厉目,嘶嚷道:

  “那个小蹄子,居然跟随侯爷出巡一次就怀了种,我派了那么多丫鬟、婆子亲自侍奉,可她难产而死,这些人全都被侯爷下令砍了头,其中可还有我的舅母,这个仇,我怎能忘记”

  “夫人五爷如今已经是娶第三次了,若再出差错,您也要想一想他如今可格外受皇宠,连大爷都比不得的”花妈妈劝慰,侯夫人则推开她:

  “你不要说了,这个仇,我绝对不会忘记,那个丫头想在这府里头享福生子,除非我先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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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章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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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章撵走

  翌日醒来,林夕落睁开眼便躺在chuáng上不动。

  终于不用再去“筱福居”那憋屈的地儿立什么破规矩,她要仔细体味下慵懒的滋味儿。

  魏青岩许早便已经出了门,林夕落摸着脖子上仍丝丝酸痛的吻痕,她知道,昨儿他心中略有不悦,因为她的刻意隐瞒。

  她承认自个儿的手段拙劣,算是刻意的在急迫之事中cha上一脚,这事宣阳侯清楚明白,但她必须要如此做。

  依旧是那一句:摔的狠才能感觉到疼。

  恶意的腹诽,林夕落更希望那位未曾谋面的大爷魏青石这场硬仗败了,不单是让侯夫人疼的更重,也因他是去接了魏青岩的战功。

  这无非是从旁人手中硬抢,拿的凭什么那般舒坦?

  林夕落想到此不免自嘲一笑,她这算是恶毒吗?

  没有任何的答案,她也不愿去想,在chuáng上伸了懒腰随即起身,冬荷立即拿上来洗漱的水。

  “夫人今儿不多睡会儿?还起的这般早作甚?”冬荷在一旁添着话,林夕落用冷水净了一把脸,感慨道:

  “起早惯了,这反倒还睡不着了。”

  冬荷说起昨晚的事,“……晚间的时候,常妈妈离开院子半晌才回,奴婢也并非刻意盯着,是去看秋翠的时候遇上,她那时正与一个小丫鬟说着事,奴婢瞧见时,她则立即停下。”

  林夕落也并未奇怪,直接问:“丫鬟?是哪一个?”

  “是粗使里的一个年纪小的,叫chūn萍。”

  冬荷说完,看着林夕落:“可是要叫来问一问?”

  林夕落思忖片刻,“就当没这回事罢了,一个小丫鬟,能挑出多大的事来,何况暂时也无往内填补的人,岂不还是要大夫人送人来?”

  冬荷点头应下,“夫人怎么吩咐,奴婢就怎么瞧着。”

  林夕落梳好发髻、换好了衣裳去前堂用早饭,这一会儿,常妈妈便来回差事:

  “侯夫人传来了话,让五夫人在院中好生歇息,暂且不必去她那里伺候,五夫人为人和善,仲恒少爷那方还离不开您了,大夫人让老奴问一问,可否把仲恒少爷送至您这儿来?”

  这话说的倒是漂亮

  让她在院中歇息?她也得乐意去啊,但这显然是侯夫人自个儿寻的台阶下,林夕落也不愿揭了。

  可孙氏依旧要把魏仲恒送来这里行字,这也算变着法的想看着她吧?

  “那就送来吧,我左右也无事,陪着他就是了。”林夕落没有拒绝,而是应下,常妈妈又说了这院子里的琐事随即便去给孙氏回话。

  未过多大一会儿,魏仲恒便被人送来这院子,其后除却一伺候的书童,还有一婆子。

  “给五婶娘请安。”魏仲恒依旧客套的行了礼,林夕落脸上带几分笑意:

  “今儿来的人可都齐全了,连书童都配上了,倒是要恭喜仲恒少爷了。”

  魏仲恒听她提及此事,不免挠了挠头,“母亲说我长大了,应该有这些人跟着。”

  林夕落未多说,带着他便往书房而去,魏仲恒坐下行书写字,书童便在一旁研墨,好歹是有点儿用处,可那婆子站在一旁除却给倒个水以外,没半点儿事可做。

  林夕落看着书,时而看向那婆子,似也觉林夕落的目光不善,这婆子也不多说话,一直低着头。

  “你怎么称呼?”林夕落忽然开口,这婆子吓了一跳,连忙道:

  “老奴夫姓刘。”

  “刘妈妈……”

  “不敢让五夫人如此称谓,老奴不过是个粗使婆子……”刘婆子这般出口,倒是让林夕落笑了,“粗使婆子?你可识字?”

  刘婆子连忙回答:“老奴不识字。”

  “不识字你跟着仲恒少爷作甚?他来此地读书,大夫人派了你来,可是怕我这院子里没有粗使婆子可用?”

  林夕落才不信这婆子不识字,她否认识字不过是怕林夕落忌讳她偷看、偷瞧些什么……

  刘婆子怔住,“老奴只是伺候端茶倒水的。”

  “让你个粗使婆子端茶倒水,谁下的令?仲恒少爷好歹也是大房的少爷,怎么能用如此不合规矩的人?”林夕落的脸色冷下,连魏仲恒都讶异的转过身来。

  “五婶娘……”

  “你写你的字,我去去就来。”林夕落起了身,叫着这婆子便往外走。

  刘婆子本以为林夕落会直接将她撵走,孰料她只站在门口,吩咐道:

  “仲恒少爷暂且用不着你伺候,你去给我倒杯茶来,要温茶,入嘴不能冷、入手不能烫,去吧”

  刘婆子怔住,林夕落则看着她:

  “怎么着?还不去?倒个茶还不会吗?”

  “老奴这就去。”刘婆子说着便往一旁走,脚步踌躇,带着点儿疑虑,可知道拗不过这位五夫人,只得硬着头皮去倒茶。

  林夕落就站了这门口等,过半晌,刘婆子才把这茶倒来。

  入手倒不热……林夕落抿了一口,当即把茶碗儿倒了,冷斥着道:

  “这茶都没沏开就拿来喝?你懂不懂倒茶?”

  “五夫人不是要温茶……”

  “温茶是沏开了的茶再晾半晌,不是你这入嘴的苦茶,这般事都不会做,你还想来伺候仲恒少爷?”林夕落看向远处,“将常妈妈给我叫来”

  婆子们连忙去喊,常妈妈连忙赶来,“五夫人,怎么了?”

  林夕落指着刘婆子道:

  “将她给大夫人送回去,并且问一问,这是谁给仲恒少爷派来的人,收了她多少的银子,连沏茶都不会的粗使婆子贴身伺候仲恒少爷?她这安的什么腌臜心?如若不够人用,我这儿自然有人伺候仲恒少爷,少送这些个不懂得做事的人来吃闲饭”

  刘婆子吓的连忙跪在地上,“五夫人饶命,您撵老奴回去,大夫人定会责罚……”

  常妈妈在一旁瞪眼,可见林夕落依旧目光坚定,她只得拽着刘婆子起来,口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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