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没想到凌庚新早准备了,扔了两个鼓鼓的红包给他,上面的字也是烫金的。
钟毓瑾心想不好玩,他居然给得这么慡快,拦着轿子继续想歪招:“你得……”
“二哥,你再折腾可别说下次来农庄了我不待见你。”安若好轻轻威胁道,知道凌庚新好欺负,他还欺负上瘾了。
钟毓瑾听到自家小妹发话了,只得默默退到一旁去:“真是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
“噗――”一旁某处传来一声笑。
钟毓瑾这才发现一心急话都讲反了,顺着声音望去,正好对上一双明亮狡黠的大眼,那脸蛋红扑扑的,好想咬一口。
凌庚新瞟了一眼他,趁他**间赶忙把安若好从花轿上抱下来,这抱到手了就谁也抢不走了。
“二哥。”安若好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盖头都快要飘走了,轻声唤道。
凌庚新听着她的呼唤,真是心痒难耐,二十几天未见,分外想念,若不是还有婚礼要进行,他巴不得马上把她弄到小房子里去疼爱她。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皇上的老师主婚,上头高堂坐着,外头天地看着,他就一步一步做吧。
安若好则是一路蒙着头跟着他做这做那,这步骤果然繁琐地可以,想起来早上饭都没吃就来闹腾,幸好钟毓瑾疼她,悄悄地给她塞了块糕点,刚刚在轿子上填了肚子。
等到安若好转得头晕目眩,要受不了的时候,终于被送进了dòng房。凌庚新悄悄地掀起她的盖头偷亲了一个:“等我。”
安若好点点头,瞟到一旁的陪嫁丫鬟们都在笑,看凌庚新出去了,掀了一角:“再笑,再笑,我把你们都嫁出去。”
那些个丫鬟这段时间和安若好已经处得极好,而且因为白先生将北都的生意撤了,所以老白带了几个怎么也不肯走的丫鬟来投奔,其中还有木蓉和式微。其他的跟了白婧婵去,但是木蓉和式微就被安排到她这里了,这下子,她们在木蓉和式微的带领下越发无法无天。
“小姐,你自个儿今天才嫁人呢,就叫嚷着我们嫁出去。”木蓉捂嘴直笑。
式微也道:“就是,老爷夫人还等着抱外孙呢,您还是自个儿加把劲吧。”
安若好听了,放下盖头,兀自郁闷。今天临走前,安逸然就扯着她的小手:“笑颜,你娘我好久没抱小孩子了,赶紧生个给娘抱抱。这日子都快闲出菇子来了,等你生了孩子,我就天天到农庄去抱外孙。”
安若好心想你和爹不是整日出门恩爱嘛,不如自己生个抱抱。但是这略为“没大没小”的话她终究不敢说出来,因为钟翰良在一旁直瞅她,还让人准备“补身子”的药让人送到农庄去。
“小姐,你以后的日子可舒心着,有姑爷疼,老爷和夫人也生怕你受了委屈,派了我们这多人来伺候。你不多生几个,可能gān什么事呢?”
“等过几天闲下来我就给你们说亲,哼。”安若好扭头,虽然她们本就看不到她的脸。
她们一群人在新房里闹腾来闹腾去,直到过了戌时才听到姑爷回来。
凌庚新踉踉跄跄地走进来:“颜颜。”
“姑爷。”丫鬟们看他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便要去扶。
“我没事,你们都出去。”
安若好听声音也知道他被灌了不少酒,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待会儿端些醒酒汤来。”
“是。”众丫鬟们便出去了。
安若好便自己掀了盖头,去扶倚在门边看着她只会傻笑的凌庚新:“怎么喝这么多。”
“毓瑾说不会喝酒的人娶不到媳妇,他会喝,我也会喝。”忽而凌庚新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钟毓瑾那么会喝酒,也没见他给你找个**子。哈哈,不过我没跟他说,我怕一说,他又扯着不让我见你。”
安若好听了哭笑不得,这钟毓瑾今天绝对是故意的,平时欺负不了,今天仗着是小舅子便可着劲摆弄他们俩。
“颜颜,我好想你。”凌庚新抱着她柔软的腰肢便不放手。
安若好无法,只好被他半压在桌子边缘上给他脱了满是酒气的喜服。
“颜颜,我好爱你。”
“嗯。”
“颜颜,我好想你。”
“想我什么?”
“我想你的眼睛,想你的鼻子,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脖子,想你的胸,想你的……”
“好了,别想了。”安若好急急止住,没想到他喝了酒这么不靠谱。
“颜颜,它也好想你。”凌庚新带着她的手摸到下面。
安若好本想将手错开,没想到她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好大好烫,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这样了。
“小姐,醒酒汤来了。”木蓉的声音在外响起。
安若好忽而像被烫着了一般缩回手,尴尬地到外面取醒酒汤去。
“颜颜。”
安若好一个转身就被他压在了门上,手上的醒酒汤差点洒了:“二哥。”
“别叫我二哥,总是叫我二哥,你为什么总叫我二哥?”凌庚新不满地嘟囔,一边手上不停地扯她的衣裳,觉得那大红色的喜服好碍眼。
“二哥,因为你只是我的二哥。但是天底下叫相公何止千千万万,若是大街上有那么多在叫相公,你得应谁;若是我叫一声二哥,你不用想也知道我叫的是你。你是我夫,我是你的妻,又何必在乎那么一个官方的称呼。”
“颜颜……”凌庚新定定地看着她,手上也停了动作,她眼底的柔qíng几乎要把他融化。
安若好看他安静下来,连忙把醒酒汤端到他面前,他便乖乖地喝了。只要是她给的,别说醒酒汤,即使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但是这醒酒汤好难喝,好难喝。
“颜颜,好难喝。”凌庚新觉得脑子里一股什么玩意在转,刺激着他,哭着脸道。
“喝完就好了。”安若好替他擦掉嘴边残留的汁液。
“颜颜。”凌庚新觉得脑子似乎真的清醒不少,而笑颜刚刚讲的话他现在记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看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们歇息吧。”
“我不累。”凌庚新拉住她的手,“而且我想你很久了。”
“嗯?”安若好回头。
凌庚新却觉得仅仅一回头就看得他口gān舌燥,回眸一笑百媚生也未必比得上这迷蒙的媚眼,那自然散发的魅力带着些迷离的味道,让他迷恋不已,大手一扯便将她扯到身侧:“我不累,我一点也不累。”
安若好还想说什么,凌庚新那火热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他的动作稍显急促,大手一直在不停地揉捏她的胸前,过了一会儿似乎觉得那衣裳碍手碍脚的,又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便大力一扯就将外裳给扯了,露出白色的中衣。
凌庚新烦死这衣裳了,可是上面的花扣他怎么也打不开,手上直哆嗦。安若好见此,只好自己伸手去解了。
凌庚新看她难得竟然换了一件**的肚兜,裹得那曲线优美诱人:“颜颜,你真迷人。”
“唔。”安若好正想说什么,却冷不防又被他堵了嘴,胸前一凉,那**的肚兜已然落地。
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捏着已经敏感地挺立的尖顶,他放开她的唇,任由她娇喘微微。黑色的眸低下去盯着那丰盈的耸起,伏下头用力地吸吮。
安若好因为有二十几天没有欢爱了,整个人都敏感地在战栗,他的大手游走爱抚着,浑身都起了jī皮疙瘩:“你轻点。”
凌庚新浅笑,舌尖沿着那粉色的区域打转,不时地轻咬,每次轻咬都引得她一阵轻呼。
“好香。”他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地舐咬让她难耐地弓起身子来。
但是安若好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气力,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凌庚新却调笑地斜睨着她,用大腿挤进她并得紧紧的腿间,他家小弟弟好像直接冲进去。他便松了她的裤带,褪下亵裤,一只手探进那已经开始湿润的地带。
他的手指探入内壁不停地抽动,安若好只觉得有一团火在下面烧着,一波波的热流冲击着她。让她只能一个劲地喘粗气,她紧紧地贴在他早已赤luǒ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攀在唯一的浮木上一般挂在他身上。
“颜颜,把腿环住我。”凌庚新哑着嗓子道。
安若好便顺从地环住他,凌庚新却上下一抖,他的火热便顶了进去,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进出,那摩擦声还带着微微的水声。
“你慢点,啊!”安若好只觉得这种姿势实在太过销/魂了,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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