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扭腰,要留言,要花花,要很大很多的花花。
不给?不给我哭死给你看!
☆、chūn梦
凌庚新这番话却提醒了安若好,现在她身上可是正见红呢,她低头一看黑色的布上已经染了一片暗红:“二哥,你给我烧点水,我要擦洗一下。”
“好。”凌庚新给她烧了水,还顺便给她拿了套换洗的衣裳,“别洗太久,王婆子说见红的时候不适合碰水。”
“知道了。”安若好不禁觉得王婆子在这方面简直成了凌庚新眼里的专家,开口闭口王婆子。但是这也表明以前他肯定是非常虚心地跟王婆子讨教过这些问题,说到底是为了她。
安若好擦洗过后换上自制的月事带,虽然肚子还有些疼,但是比之前清慡多了。
“笑颜,你在chuáng上躺着,二哥来收拾。”凌庚新听声音是洗好了,忙进来把她抱到chuáng上去,自己则去收拾残局。
要是谁嫁给了凌庚新,这辈子肯定幸福死了。安若好心里这么想着,可惜是二哥啊,不然收了也不错。想起这个,她又想起来是该给他找个嫂子了。
安若好悠闲舒适地在chuáng上躺了两天,身子舒适了才从chuáng上下来,有空还得调理调理身子呢,几个月才来一次太不正常了。
两天后就是七月十五,农村的习俗总是大同小异。到了傍晚的时候做了羹饭祭祖,然后早早地坐在桌边多摆上几副碗筷安静地吃饭。村里都相传说先祖还有其他鬼怪会在子时左右回来怀旧或者捣捣蛋,所以大家都吃晚饭就上chuáng躺着,省得惊到了孤魂野鬼还惹麻烦上身。
今天比之前更早睡觉,安若好更加睡不着。她在chuáng上想着各种事qíng,思绪几乎可用天马行空来形容,可是辗转反侧好久也睡不着,听着好像凌庚新也在翻身,试探xing地叫了一声:“二哥。”
“嗯?”
“我睡不着。”
“那就说会儿话。”凌庚新侧过身看着这边,今天虽是十五,月亮却连影子都没有,外面一片漆黑,屋子里也是。
“二哥跟我说说我们家的事,嗯?”
“我们家?”凌庚新犹疑了一会儿,“爹跟我说我们祖上也曾是书香世家,祖父却是武将出身,所以爹很小就学了武。我也不知怎么的爹后来带着娘到了舜水村,爹说我不是在舜水村生的,而是生在一个叫纪行的地方,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关于先祖的事qíng爹很少跟我讲,也只教了我些许武艺。你五岁我九岁的时候,娘得病死了,爹就颓丧了。直到前年官府来征兵,爹才活过来一般要去边关打仗。后来就剩我们俩一起生活,你是不记得了。”
“嗯。”安若好忽而听到外面传来各种诡异的声音:难道还真有鬼回来探亲?
突然间,屋内一道亮光,凌庚新起身把门窗关紧:“怎么到了七月半了还打雷,打的还是旱雷。”
“二哥。”安若好抱成一团缩在chuáng上,颤抖着声音叫道。
“别害怕,只是打雷。”凌庚新坐到她chuáng沿上。
轰隆隆——
“我怕。”安若好从chuáng上跳起来紧紧地抱住凌庚新。
凌庚新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恐惧:“二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安若好窝在凌庚新怀里,那旱雷却没有要停的迹象:“二哥,你这么坐着是不是很累?”
“二哥不累,笑颜睡吧,都子时了。”凌庚新动了动臂膀,却已经麻掉了。
“二哥手麻了?”安若好趁着亮光看到他的胳膊动得很不自然。
“没事,揉揉就好了。”凌庚新在手臂上拍了几下。
“二哥,躺下吧,晚上就陪我睡。”又是一个旱雷,安若好吓得连忙抱住凌庚新。
凌庚新想着这么坐着确实不是办法,依言躺在她身侧,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睡吧,二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嗯。”安若好把整个脸都贴在他的胸前,却忽而反应过来凌庚新正赤/luǒ着上身呢,顿时整个脸都烧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凌庚新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事。”安若好把他的手放到腰间,反正是兄妹也不介意了,抱得更紧一些。
凌庚新感受到她的依赖,把她按到怀中,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清甜香味。一阵亮光照进来,他看到她光洁的脖颈,咽了一口口水。
靠得太近,安若好听得更加清楚:“二哥。”
“笑颜,别动。”凌庚新叫她别动,自己却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两个人贴得越发没了fèng隙,而凌庚新那火热就硬硬地杵在她腿间。
旱雷阵阵,安若好不敢离开他的怀抱,她只好闭上眼装睡。没想到,躺在他怀中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只一会儿便睡去了。
闪电道道,照得屋内透亮,凌庚新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暗叹了口气。手却鬼使神差地探进了她的衣襟,摩挲着她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他揉捏了一会儿便不满足仅仅停留在这一层,缓缓拂开她的衣领,让那两团雪白完整地bào露在了他眼前。他学着梁老二的样子,将嘴唇凑上去,细细地吻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带着些微的咸味,但是少女的馨香更加明晰地钻入了鼻中。
他抬头看着她脸颊微红,显得更加魅/惑,吻住她的唇吮吸了半晌也不得其门而入。就在他烦恼的时候,安若好“哼”了一下,居然张了嘴和他唇齿缠绵起来。安若好似是很熟悉,带着他的舌慢慢搅弄着,探进又探出,一勾一缠,那甜甜的味道让凌庚新yù罢不能,直到最后吻得她的唇微肿了才放过。
安若好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半个身子挂在了她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下面。
他低下头把她粉红色的蓓蕾含在了口中,轻轻舐咬着,放开一会儿,惊奇地看到那粉红色变成透亮的红色,颜色加深了。他伸出舌头绕着那粉红色的晕圈舔了一圈,留下一圈湿痕。
“嗯?”安若好似是感觉到胸前的异样,小手赶苍蝇一般地乱挥着。凌庚新忙退开一些,看她闭着眼伸手捋了捋衣襟,盖住了大半个浑圆,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凌庚新看着眼前白色的光滑的脊背,却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一会儿帮她把衣服穿好。把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地抬了抬她的腿,把自己的火热挤进去,进出摩擦了好一会儿感觉那难耐地感觉褪去才沉沉睡去。
安若好第二天一醒来就感觉到腿间有异物夹着,微微起身便看到了曾看到的一幕,而凌庚新还在睡着。她忙趁他睡着爬起来,省得他醒过来两个人尴尬。
她看了看胸前,衣领大敞着,露出了大片chūn光,忙伸手把衣领拢好,套上外裳。她一边洗脸,一边暗暗唾弃自己。她昨晚上居然做chūn梦了,对象不是别人,却正是自己的二哥。好像是她qiáng吻了他二哥,二哥也回应了她。她居然还很享受,真是真是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笑颜。”凌庚新从屋内出来,就看到她猛拍自己的脸蛋,一会儿又甩甩脑袋,好像想把什么东西从脑袋里甩出去。
“啊,二哥你醒了啊?”安若好打着哈哈,走过他身边,凌庚新却伸手拉住了她。
“笑颜,你的裤子脏了。”凌庚新看着她屁股后面。
安若好转过身看了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一坨白色的异物,红了脸。
凌庚新却有些自责地道:“笑颜换洗的衣裳太少了。”
“二哥,不是还有好几件粗布衣裳嘛。”安若好忙进屋去换衣服。幸好凌庚新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真是尴尬死了。
凌庚新在院子里洗了脸洗了脸,想起昨晚上的经历,其实还是不错的,这日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下去多好。
“二哥,我们吃泡饭好不好?”安若好从厨房的窗户里探出头来。
凌庚新瞧着她笑得灿烂的脸,笑着点头。
吃过饭后,凌庚新便把安若好送到曹婶子家,自己独自去了镇上,说是要去买些日用的物什。
“笑颜啊,婶子来教你酿酒。”曹婶子笑着接过凌庚新送的一些蔬菜,带着她进了门。
安若好看他们家里确实冷清,而且两老没有儿女,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也算不错了。这时候,曹老头子也跛着脚出来跟她打招呼,收好菜还一边客气道不用这么多,是个很和蔼的小老头。曹婶子虽爱占些小便宜,但是归根结底是个很好的长辈。
难怪凌庚新总是愿意帮衬他们,便甜甜地叫了一声“曹伯”,但下一刻就被浓浓的酒糟味给勾走了,吸了吸鼻子:“好香。”
“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是个酒桶子,你二哥就喝不了酒,喝上两大碗就倒下了。”曹婶子戳了戳她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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