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若好想起来她是曾经说过她想要一间竹屋,没想到凌庚新将她随口说的话都记在了心上。凌庚新不只是当她是捡来的媳妇吧,他对她有感qíng的,是爱qíng吗?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二哥可拼命了,你二哥一直在攒钱就等着明年三月好娶你。”曹婶子一路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凌庚新的近况,听得安若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二哥,二哥!”牛车才过了舜水村的石桥,安若好就跳了下去,这牛车的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她的心里期盼。她正好也歇够了,飞奔而回。
她到了门口,心里又怯了,但是这一刻,她已经很明白,这里才是她心底里愿意待的地方。她是被过去迷了眼才会留在吴府,前世的感qíng羁绊让她多少有点不甘心。但是那一点不甘心比起凌庚新来说,算什么?其实在她知道真相的时候,其实更多的是对于命运的不平,并非对凌庚新的厌恶。
若真说起这段时间的境遇,说她对凌庚新没有感qíng是假的,或许早已从兄妹之qíng化成了爱qíng,只是**感一直重重地压在她心头才压抑了自己的qíng感。梦中的自己比现实的自己更清醒,那一晚的感觉分明。她心里是有他的,既然可以毫不顾忌,她还在这犹豫什么,胆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人醒悟了~
上一章炸出了不少霸王,我会告诉你们我心里很有点小得瑟么~
还有几人被人戳破了,我就承认了吧。以前看文的时候,就是多好的男配,我都会在心里把他黑掉,因为是男主控~结果自己写文,很自然地就把男配给黑了~结果女主也被~
幸好女主回来了,大家看到卷标没,看到没看到没,接下来甜的来啦!
☆、30路转
安若好推门进去,只看到凌庚新趴在chuáng上,脸上直冒汗。她掀起被子,他后背上只略微擦了一层伤药粉,那瘀伤怵目惊心。眼泪一滴滴下来,落到手背上,又滑下去。
是她不好,如果她在,二哥就不会这么辛苦。外人看到的都只是表象,哪里是二哥配不上她,根本就是她配不上二哥。她除了认得几个字,又有哪点好了?她是跟别的姑娘不一样,但也只是有些不一样而已,她心中对二哥的愧疚在这一刻释放到了最大。
“二哥?”安若好叫了好几声,凌庚新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将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幸好没发烧,是太累睡着了吗?”
安若好环顾一圈,立马从柜子里搜出了一堆化瘀的伤药,可是他背上还沾了泥土,先得烧水给他擦gān净了。她给他擦身子的时候才发现,那瘀伤一直延续到了他的臀部,她纠结了一会儿:反正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身体,豁出去了。
她关了门,大着胆子脱了他的裤子,虽然没人看到,最终还是红着脸给他擦了□,又细细地给他擦上药粉。
凌庚新似是感受到后腰上的疼痛,一直哼哼着。
“二哥,很疼吗?”安若好忙放轻了手劲,可是他始终也就只是哼哼着,没有其他言语。她忽而看到自己的手竟然一直停留在他充满弹xing的臀部,忙缩了回来。刚擦了药粉又不能给他盖被子,她不看着又怕他出事,她只好纠结地看着chuáng上□的凌庚新。忽而想起,阁楼里放了几个暖炉,忙取下来暖上放在二哥身边,又在屋里点了火盆,温度才上去了。
“咕咕。”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安若好打开橱柜,柜子里只有一些青菜和几个jī蛋,外加一大碗剩饭。凌庚新就是这么过日子的,没有她的时候就这么对待自己,泪水迷蒙了眼睛。她转身看了看凌庚新,最终还是取了青菜和jī蛋,也只能这样了。
安若好煮了一大锅的菜泡饭,虽然没有调料,但是光是jī蛋的香气就够了。虽然比不上吴府的美味佳肴,可是明显还是这些家常小菜比较合她胃口。
“二哥,吃饭了。”安若好推了推凌庚新,凌庚新只把头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你是累到什么地步了,连我叫你都听不到。”安若好叹了口气,可是不吃晚饭也不行。她心一横,自己含了一口菜泡饭,贴上他的唇,撬开他的唇齿,慢慢哺到他口中。
安若好听到他下咽的声音,满意地点点头,还好睡着也能吃饭,继续采取同样的方式给他喂下去。
等到最后一口菜泡饭喂完的时候,安若好自己也饱了,她看着凌庚新那微微泛着水光的红唇,竟然想吃了他。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果然是……
凌庚新侧趴着,此时口中渗出一些汤汁来。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她还是鬼使神差地替他吻住,这一吻便不可收拾了。她竟然觉得凌庚新口中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饭香不是菜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她缓缓探索着,凌庚新虽然没有知觉,可是舌头很自然地跟她一勾一缠着,似乎已经熟悉了她的气息。
安若好突然想起那个chūn梦,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和他接吻的,只是他技术笨拙,还是她带着他进行。最后,他学会了,反被动为主动,把她吻得透不过气来了才放过。
她停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那不是梦,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她想着,臊得满面通红。
她倏地跳开:“你想什么呢,洗碗洗碗。”她洗碗间还是一直在回忆那个梦,那不是梦,那个时候,她好像并不排斥他的。
到底是什么,促使她对于他后来的行为那么反感?
忽而,袁赋璟、曹婶子、甄痞子他娘的话在她耳畔响起,是因为被他们影响了吗?是因为接受了他们的观点吗?
他们的想法,她并不赞同,可是无形间却影响了她的思维,影响了她的行动。
她慢慢地描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不是她的二哥,而是本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告诉她,这是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而他以往的所有不可思议的表现也告诉她,他是拿她当妻子来宠的,或许那是爱,只是她没有发觉,也不敢发觉。
现在,她看着他,他不是二哥,而该是她的爱人。
“水,水……”
安若好趴在chuáng边猛然间被惊醒,凌庚新仍闭着眼,看到那gān燥地发白的嘴唇,忙去倒了水。凌庚新趴着的姿势导致他什么都喝不进去,安若好只好故技重施,先喝到自己嘴里,再缓缓渡给他。安若好的手碰到他的脸颊的时候,霎时间吓了一跳。
“这么烫!”安若好真想狠狠地甩自己一个巴掌,明知道现在天气冷,还没给他盖被子。
她看看柜子里,幸好之前丑丫总是生病,家里的药倒是齐全的。她找到之后就开始煎药,一边又捏了湿巾给他降温。
折腾了半夜,凌庚新喝了药,体温总算下降了一些,她松了口气。
“冷,冷……”凌庚新的呓语让安若好重新又紧张起来。
尽管盖被子会擦掉凌庚新背上的伤药,安若好还是不得不给他盖上:“二哥,还冷吗?”
“冷,冷……”凌庚新闭着眼浑身缩成一团,可是背上的疼痛让他直抽气,“疼……”
“你别动。”安若好连忙按住他,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她又给去阁楼里拿出隆冬腊月才用的火炉点上,屋里的温度又高了一些。
“冷,冷……”安若好几乎觉得有点热了,可凌庚新还是叫冷。
安若好急得像炕上的蚂蚁,突然间想起电视剧里狗血的剧qíng来。不管有没有用,试一试吧。
安若好脱了外裳爬上chuáng去,紧紧地抱住他:“还冷吗?”
凌庚新感觉到身边的温暖,立马伸手过来抱住,可是抱了一会儿,他又缩了回去:“冷……”
安若好摸了摸身上,这内裳的外层确实是冷的,心一横,身上脱得只剩下肚兜。她怕凌庚新又碰到腰上的伤,自己缓缓移到他身下去。
凌庚新感受到身下暖暖的安若好,眉头松了开来,侧过身子环住了她的腰。安若好的身体僵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回抱住了他jīng壮的腰。
安若好看了看那微弱的烛光,再看看天色,都丑时了。凌庚新微凉的身子因为她的怀抱,慢慢回暖,被子里渐渐有了暖气,安若好已然累极,沉沉地睡去。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安若好只听到门外的雨声,风声也大得很。她稍微动了一下快要麻掉了的身子,便觉得不对劲了,胸前怎么有一丝凉意,还湿湿的。
她一点点地掀开被子,身上的肚兜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而凌庚新的头正凑在她胸前,眼睛也没睁,一啃一吸,还吸得很高兴呢!
“凌庚新!”安若好若不是念他是伤患,真想一脚把他从chuáng上踢下去,他居然趁她不备占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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