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见外祖母吗,要见外祖母就得先把规矩学好了。”白先生没好气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让凌庚新回霍家,是为了圆楚玉的梦?或许吧。他对楚玉的亏欠,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使自己心里稍微好过一些。可是每一次他看到楚玉和别人的儿子,他心里就极度不舒服。
“先生,你有什么打算,还请告诉我们吧。”安若好看凌庚新呆愣在那里,他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见外祖母还要学规矩。
“安老太君是霍府主母,霍府是大梁皇商。皇商,你们该知道这是怎样大的财势了吧。”
“皇商。”凌庚新默默念道,他没想到他娘竟然有这样显赫的家世,不是说只是普通52书库吗?
“皇商霍家规矩颇多,我只是不想你们丢了楚玉的脸。”白先生说到最后,只觉得胃里一股股的难受返上来,扔了筷子便走了。
老白看白先生走了,这少爷还没转过弯来便挥退了婢仆出去:“少爷和少夫人好好商量吧,爷都是为了你们好。”他说完便走了。
那群婢子出去还忍不住地取消,老白一声怒全都集合在了门口,顺便也让他们俩听听,搞清楚状况。
“以往老爷不在,老白为首,对你们就宽松了一些,如今老爷回来了,你们要比对我更加地尊敬老爷,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一群人的声音当中显然有几个不服气的。
“有什么可不服气的,你们这些年的衣食住行若不是依附于白家,哪里能过得这么舒心!”老白彻底怒了,谁对白先生不敬,他第一个不gān。
“是。”大家是第一次看到老白对他们发怒,都敛了神色。
“还有,少爷和少夫人这些年在外受了不少苦,也不晓得京城的规矩。你们不许调笑,而应该帮他们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这样以后他们走出去你们才有面子,听懂了没有?”
大家安静了一会儿,参差不齐地答道:“听懂了。”其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大家都懂,特别是在北都这种地方。
随即,听了老白的吩咐,几个婢子进来重新收拾了桌子,看着他们的眼神也少了鄙夷。下午在那儿碎嘴的两个丫鬟看着安若好还颇不好意思,安若好心知她们也不是故意的,估计是很久没有伺候主子,突然间蹦出个少爷、少夫人来有些不习惯,对着她们笑笑,那两个丫鬟更羞,急急忙忙收拾了就出去了。
齐斐扬看这样也没好戏看了,抬脚就想走。
“齐大叔,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安若好扯住了要溜号的齐大叔。
“笑颜,我是知道些事qíng,但是不全,只怕会误导了你们。毕竟我是晋平人,不是大梁人。”
“大叔是晋平人?”凌庚新诧异道。
齐斐扬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可也已经来不及了,为难地点头:“是啊。”
“那大叔和白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这个往事还是别提了。”齐大叔尴尬扶额。
“大叔,你还是把知道的告诉我们吧。”安若好期盼地看着他。
齐斐扬看她的眼睛和安大人一模一样,但是安大人绝对不会对他露出这种小女儿神态,一时间却很是受用:“我只知道霍楚玉是霍家的小女儿,是最受宠的姑娘,本来是要入宫伺候的,最后怎么被你们爹给俘虏的就不得而知了。”
“哦,说了和没说差不多。”安若好确定地下结论。
“那娘和白先生什么关系?”
“白先生原名叫霍白翎,是霍家的养子。和你们的娘有些感qíng上的纠葛,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叛出霍家了。我说了我是晋平人,不懂这些,不要问我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面面相觑,形势好像更加复杂了。
“话说,你们一直瞒着我你们爹叫什么,现在你们也告诉我吧。”齐斐扬现在已经百分之九十确定凌庚新是凌知隐的儿子,但是他就是想不通说非安大人不娶的人怎么会娶了别的女人,所以还是要确定一番。
“我爹叫凌知隐,据说祖上也是显赫世家,只是后来没落了。但是关于身世,爹从来不让我问太多,他只说知道的越少越好。”凌庚新道。
齐斐扬听了只想打死凌知隐,居然说祖上是显赫世家,还没落了,晋平皇帝不把他皮扒了才怪。不过凌大侠既然说不让他知道,定然有他的思虑,那他就不点破了。他就把冲到喉咙口的话吞回了肚中,可不能怪他不坦白,要怪就只能怪凌知隐自己先这么gān了。
安若好看他点头,对上他略带心虚的眼神:“大叔你不是经商的人。”
“你看出来了?”齐大叔一惊。
“大叔有思量,但是没有商人的jīng明,而且没有商人的做派。比较像武夫,你说你是走镖的,我还信,说经商我真不信。”安若好道,说着自己也笑了。
齐斐扬看她笑:“姑娘果然还是挺厉害的,之前看你一直弱弱的,没想到还挺有dòng察力。”
安若好心想,或许是闲适的乡下生活没有将内在的一些东西激发出来罢,现在形势不同,那些因子又迸发出来了。
三个人因为都搞不清眼前状况,所以最后也没聊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粗略地吃了几口饭便被人领回了房间。
凌庚新进房后就把伺候的人给赶了,安若好本想习惯习惯,可是最后她自己先不习惯了,所以凌庚新赶人她也没反对。
“颜颜,我们今后就照白先生说的去做?”凌庚新心底里现在特别不踏实,这种不踏实感从离开舜水村开始就跟着他,现在越来越烈。
“二哥,其实你已经确定了不是吗?现在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又不能贸贸然离开,既然你想见外祖母,那我们就好好准备见外祖母。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爹的身世也不斐,我们就不能丢了爹娘的脸。我们就听白先生的吧。”安若好抱住他的腰。
“颜颜你真好,什么都为我想。”
“二哥,以后不用说什么我好之类的话。我们本就是夫妻,为对方着想不是应该的吗?”
“嗯。”凌庚新应了一声吻吻她的额头,“颜颜,之前一直在外奔波,我好想你。”
安若好觉得这话怪怪的,可是看到他眼中的火苗,她就听懂了,羞涩一笑,勾上他的脖颈,两个人抱成一团上了chuáng。
可是两人正撕扯着,安若好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二哥,这是别人家里,弄脏会不好意思的。”
凌庚新看看这丝质的锦被,丝质的chuáng幔,还有身上的衣裳:“我们换个地方?”
“换到哪里去?”
凌庚新环顾一圈:“这屋里除了chuáng榻,就是桌案了。chuáng榻弄脏了不好,桌子我们倒是可以自己擦擦。”他说着已经抱着安若好坐到了桌上,顺手把桌上的杯碟放到一旁的案上。
“二哥,这桌子怪硬的,你可得轻点。”安若好坐在桌上只觉得屁股下一片冰凉。凌庚新听着那声音,似是害羞,但更像是温柔的呢喃,她的脸如胭脂一般红艳,他只觉得心砰砰直跳,他的颜颜总是能让他心动不已。
“知道了。”凌庚新笑,看着她嘟起的红唇,吻上。他缓缓褪下她的衣裳垫在她身下,可是想着会弄脏,又只好拿掉:“过一会儿就不冷了。”
安若好听懂他说什么之后嗔了他一眼,可是身上的温度确实升了起来。
衣裳全都褪到了一旁,那雪白雪白的肩膀让他不禁喉咙一紧,细细地吻上去,湿热的气息一直向下,滑到最下面。
“不要,脏。”安若好推开他凑近私密地带的头。
“我的颜颜永远是gān净的。”凌庚新说着抓住她的手,笑笑分开她的腿,那密fèng也随之展开。安若好只觉得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那一处,娇嫩的花瓣也被他看得羞涩起来。
“好漂亮,颜颜。”
安若好一听,更羞了。一股莫名的感觉激过全身,不知是冷的还是刺激的,她轻轻地颤抖起来。
凌庚新看她身体微颤,笑着伸手碰了碰那两片软湿:“好好玩。”
“你,你……”安若好本想嗔怪几句,偏偏凌庚新玩弄着,那快感惹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凌庚新见此,不再多话,刹那间吻上她的腿间,灵活地探进那密fèng里,用力地吸吮着,偶尔深入碰触内部。
安若好整个人斜坐在桌上,只觉得无处着力,双脚高高地翘着,想推开他又想他深入。
凌庚新看她仰着似乎很吃力,伸手抓住她的脚,舌尖更加灵巧地轻触凸起的颗粒,那似乎是最敏感的地方,安若好更加大声地呻/吟,,她几乎受不了这挑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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