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头发都没擦gān。”林兰走到他身旁,动作轻柔的替他抹gān头发。
李明允惬意的闭上眼,叹道:“回家真好。”
林兰莞尔:“你去看过祖母了?”
“嗯!祖母的气色好多了。”李明允淡淡说道。
“她能恢复到这个状态已是不易,要想更进一步,怕是难了。”林兰道。
李明允一阵沉默,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感慨,祖母落的如此下场,还念念不忘父亲,而父亲只会想着他自己。
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且不提这些扫兴的事,林兰笑问道:“你们怎这么早就散席了?”
李明允想起表哥的话,心里不禁热乎起来,捉了她忙碌的手,拉她坐在膝上:“别擦了,让我好好抱抱你。”
林兰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能重新拥有这样安宁静好的时光,让她有种恍如隔世,恍如梦中之感,美好的似不真实。可耳边分明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鼻息间是她熟悉的贪恋的气息,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由的弯起了嘴角,从没一刻,幸福二字在她心中是那样的清晰。
“兰儿,让你受苦了。”膝上的人儿分量轻了不少,她的腰身也更纤细了,不难想象这些日子以来,她有多不容易,李明允心生怜惜,手上紧了紧。
林兰轻轻摇头:“只要你能回来,受多少苦,多少委屈都是值得的。”
李明允动容的吻着她微凉的额头,温柔的低喃着:“兰儿,我李明允这辈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
林兰笑着抬头,望着那双潋滟着无限柔光深qíng的眼眸,悠悠问他:“若是太后当真拿我的xing命威胁你,你会娶舞阳郡主吗?”
李明允不假思索的回答:“不会。”
林兰讶然:“那我怎么办?”
李明允轻抚着她面颊上细致的肌肤,眼底满满的尽是爱恋之意,喑哑着:“我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也不会另娶他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想,总会有办法的。”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当真走到了绝路,那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宁死也不负你,我死了,你对太后而言就没有意义了。”
林兰不禁心头一凛,忙捂了他的嘴,蹙眉道:“不许说死啊死的,我只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天无绝人之路。”
李明允微然一笑,捉了她的小手放在胸前,目光深邃如海,溢满柔qíng,慢慢的低下头吻上让他渴望已久的樱唇,在她唇边含糊着,魅惑着:“兰儿,想我吗?”
这个问题简直是废话,林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有多想他,想到心痛,想到发狂。她捏拿着力度“狠狠”咬了下他的唇,柔嫩的丁香灵活而热烈的探入,卷着他的舌尖,纠缠着。
她的热qíng好似一把火,让他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她这么“想”他,他又岂能示弱,立即反守为攻,让她知道,他的“想”有多么迫切,比她更甚。
林兰终于知道自己的“坦诚”对于一个清心寡yù了两个多月的,身体健康状态良好的,又正值日立奔腾年纪的男人而言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他的吻如同bào风骤雨,来的凶猛而热烈,像千军万马来袭,攻城略地不遗余力,她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只余喘息的份。
他的手也没闲着,早解开了她的腰带,钻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丰盈,肆意的揉捏起来,指腹不时的摩挲着顶端柔嫩的樱红,迫得她溢出声声娇吟。
“明允……”
林兰发出猫儿一般的低语,更像是一剂催qíng的药剂,李明允只觉身下涨的发痛,再也无法自抑,猛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疾步走向chuáng边,迅速扯掉两人的衣裳,将她压制在身下。细密的吻下,沿着她的颈项,锁骨一路向下,一边喑哑的低喃着:“兰儿……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当他的唇在她小腹流连时,林兰就有所警觉,怎奈此刻大脑被qíng、yù冲击的反应迟钝,等她想起来要阻止时,他已经埋在她的双腿间,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林兰低呼着,出于本能想要并拢双腿,但为时已晚。
这样的亲昵太让人羞涩了,这样的亲昵太过刺激,林兰禁不住颤栗起来,忍不住想要后退,低低的哀求着:“明允,饶了我吧……”
他根本不允许她退缩,她退一分,他便进两分,舌尖卷入她的花径,贪婪的汲取那里的蜜汁。
“明允……求求你了……”林兰猫儿似的嘤声求饶,小腹处窜起无数道电流,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渴望着得到更多。
感受到她的花径不断的收缩,蜜汁更是源源不断涌出,李明允这才抬起头,跪在她的两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看着自己的昂扬一点一点,没入其中。
“唔……”缓慢而坚决的入侵,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坚硬与灼热,没有疼痛,只有难以言喻的被充实的快、感,林兰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向她。
他覆上来,抱着她,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喘息着问:“兰儿,疼吗?”
林兰抱着他,不住的摇头:“不疼……”
李明允微然一笑,腰身发力,蓦然一沉到底。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娇、吟声声。
一番抵死缠绵,仿佛明日便是末日一般的抵死缠绵,不禁是ròu、体的jiāo、合,更是心灵的碰撞,在历经劫难后,唯有以此,以最热烈的方式来表达对彼此的珍爱。
也不知多了多久,林兰累的快要虚脱,明允终于在一阵快速冲击后释放出来。两人紧紧相拥着,虽是疲累,却是餍足。
“兰儿,你还好吗?累不累?”李明允平复了呼吸后,轻吻着林兰的唇,温柔询问。
林兰累的连话也不想说了,这一场ròu搏战,本来就敌我势力不均,加之他是天天呆在牢里吃吃睡睡,养jīng蓄锐,而她,每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转不停,身心备受煎熬,实力悬殊更大,她不禁累,腰也快断了。
林兰推了他一把,虚弱无力道:“好重,我喘不上气了。”
李明允笑笑了,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翻身下chuáng,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捡起自己的衣物,披上外衣,去了净房,须臾端了热水来,绞了帕子,仔细的替她拭去身上的细汗,又要帮她清理下体。
林兰忙躲开了去,难为qíng道:“我自己来……”
李明允看她脸红的都快滴血了,也不坚持,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口水,润润嗓子。”
待收拾林兰收拾好了,李明允脱了衣裳上chuáng,让林兰伏在他身上,轻抚着她光洁的背,声音透着满足后的慵懒,感慨着:“兰儿,在狱中的时候,我就想,如果能出去,什么官我都不做了,带着你回丰安老家,或者去苏杭,咱们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可惜……事与愿违,还得去一趟láng山。”
林兰莞尔:“去láng山也很好啊!男子汉大丈夫不趁年轻的时候多历练历练,早早的就做了米虫,等将来你老了,定会觉得虚度了此生,会后悔的,再说,将来你的儿孙缠着你给他们讲故事,你一开口,想当年你爷爷我,每天不是遛鸟就是种花,多苍白,多无趣啊!”
李明允笑了起来,抚着她的秀发,道:“你说的也是,确实有些无趣。”
“对了,这次宁兴兄弟同去,我哥是不是也会一起去?”林兰问道。
“应该会的,你哥现在是宁兴的手下。”
“那就更好了,都是自己人,既能放心又有伴。”林兰已经开始期待láng山一行。
“对了,林夫人说,你什么时候出发告诉她一声,她想请咱们帮她带封信给怀远将军。”
李明允忖了忖:“大概还需半月吧!”
“这么快?”林兰掰着手指算:“那我这几日得好好安排一下,在出发前把玉容的婚事给办了,还有回chūn堂重新开张,还有……对了,你能不能在出发前把大哥弄出来?咱们这一走,这个家就扔给大嫂了,大嫂一个人,又要照顾祖母,又要打理家事,我怕她太辛苦了。”
李明允沉吟道:“大哥的事应该很快会有着落,今日面圣之时,我已经向皇上求qíng,皇上答应会尽快考虑。”
林兰喜道:“真的?那太好了,今天我看大嫂落落寡欢的样子,心里还很过意不去,我的丈夫回来了,她的丈夫还在蹲大牢。”
李明允哂笑,似乎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这些日子可有韩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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