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到岸上时,他浑身不着寸缕。
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他的身上,即便此刻他的身上穿着衣服,可是他想,还不如他脱光了站着,他们反倒不会这般兴奋。
他又去看杜秋娘。
张元宝疑惑了……方才他确然对杜秋娘有了些想法,可当杜秋娘用尽全力打他时,眼里的怒火分明蕴含着其他的仇恨。
张元宝见识过太多的女人,可在林子里那次,他分明看到杜秋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他何曾与杜秋娘有过这样的过往?
眼睛再次落在范长安握着杜秋娘的手上,火光灼灼地刺眼,张元宝的耳边,轰鸣着那个面目可憎的苏寡妇的谴责。
“秋娘,咱们回去吧。”范长安挽了秋娘的手道,他对这个场面丝毫没了兴趣。
杜秋娘轻轻地笑了笑,拉了长安的手,“好。”
苏寡妇依然在那喋喋不休,张元宝却垂了头站着。杜秋娘重生后曾经想了一万次,她不该直接砍了张元宝,张元宝那么爱名声的一个人,她就该让他身败名裂,就像今日这样,赤身luǒ体地接受众人目光的凌迟。
前一世做不到的,长安却帮她做到了,这就够了。
张元宝这个人,往后再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主要他不招惹她,他们便是两个世界的人。
二人回了家,自然又是被范老太太好生说了一通。用饭时,长安饿极了,扒拉两下吃了两碗饭,要再添饭时,杜秋娘在桌子下猛踢他的脚,一边朝他挤眉弄眼。
长安闷闷地放下饭,颇为郁卒:秋娘莫不是嫌他太能吃了……
他再看一眼桌上秋娘做的菜,依依不舍地对范老太太说道:“祖母,我吃饱了。”
谁知回了房不多时,秋娘偷偷摸摸地热了一大壶的酒,又额外做了一些小菜送到了房里,哐当一声放到长安面前,咧嘴笑道:“长安,晚上给你加餐,这是奖励你的!”
“奖励?”
“嗯!”秋娘重重地点了点头,“奖励你帮我惩罚坏人!”
“哦……”长安默默地看了一眼那个酒,正犹豫着要不要喝时,秋娘已经端起酒杯,一杯落肚,长安拦都来不及,只得跟着同秋娘gān了一杯。
“长安,我打那两人,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秋娘问。
“你从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打那两人,定然是因为他们欺负了你。”长安老实回道。
“说地好!”秋娘双掌一合,嘴却弯了,又连着gān了三杯,再抬眼时,眉眼也是弯的,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一般,透着丝丝的魅。
秋娘猜想,自己大约是要醉了,可今日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她原本是要灌醉范长安的……她想色-诱范长安,可是她放不下面子,醒着的范长安这样的水嫩,她下不去狠手,可醉了的范长安却能爆发出平日不同的一面。
她从回来时便打了这样的算盘。可最终,她一激动,却将自己灌了个醉。
待她回过神时,长安已经眸色渐深,将她抱在怀里,往chuáng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西域糕点传二:话说那日张元宝踹翻一车西域人的糕点,被掳走一千两,自个儿也被西域人扣下做苦力。足足半年,他总算还清了西域人的债。至最后一日,西域人内急,留摊子与他照看。赵剑刃恰好路过,见糕点香甜,眼睛一亮:嘿,兄弟,我想你失踪半年,原是靠这发家致富来了。他随口一说,便挑起摊上糕点往嘴里送去……
第二日,秋娘长安再次围观,惊讶发现,张元宝赵剑刃二人再次被剥了个jīng光,正站于路边大声吆喝,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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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我夫纲之再战
“长……长安……”秋娘晕晕乎乎地搂着长安,柔声道:“长安,往后再有人欺负我,你就帮我打他们!”
“好。”
若说醉酒的范长安瞬间从绵羊变身láng人,那醉了酒的秋娘则刚好相反,她彻底从láng人变身成绵羊。她拿头往长安的耳边蹭了一蹭,轻声笑道:“范呆子,我从不知道,你若生起气来,也可以这样男人。”
长安的脸瞬间黑了,他生气时是男人,那平日里,他还是女人不成。这话什么意思呀?该打!
他拎起手来便要打杜秋娘的屁股,可手没下去呢,他有些迟疑:秋娘这是真醉还是装醉呢?若是真醉,他打两下慡快了也好,从前她这么欺负他,他总要寻回些本的,可若是秋娘装醉,白日里他已经教训了她,这一掌再打下去……
长安缩了缩头,想起秋娘方才进门前,似乎一直看着那块搓衣板,一瞬间停了手。
“秋娘……”长安轻声唤道。
“嗯……”杜秋娘的声音柔柔地,微微抬了头,在长安的脖颈处又蹭了蹭,“长安,你就是个呆子,可是你又是个疯子。”
长安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将秋娘放到了chuáng上,依是伸了手去捏她的脸,狠狠地捏了两下,秋娘觉得不舒服,抬了手一巴掌险些呼到长安脸上,长安忙躲开,却是自言自语笑道:“在天下人的眼里,我就是个傻子。也就你知道,其实,我是个疯子。”
他范长安有本事对付天下人,可独独对她不知所措。
他转了身去捏了把巾子,细细地帮秋娘擦了脸,手刚触到秋娘,她却反握住他的手,直接将他拉到了怀里,那细软的唇便附上来。
秋娘的呼吸间弥漫着淡淡的米酒香,附上来时,便吻住长安的下唇,像是品尝什么一般,细细地吮吸着,半晌后,却是拿那腥红小舌在自己的唇齿间一绕,嘟着嘴抱怨道:“长安,你的嘴巴是咸的!”
一股热气窜一下冲到长安的脑袋上,他的唇上依稀还留着秋娘甘甜的津液,他不由抿唇将那津液绕进嘴里,深深的呼了口气。
他又觉得疼了……这样魅惑的杜秋娘。
将那湿帕一丢,他伸手便抱住秋娘。
“长安,好热。”秋娘轻轻地唤了句,伸手便去解开自己的衣襟,那一片雪-白若隐若现,引得长安喉咙动了一动,眸色一深,他抓住秋娘的手便道:“我来。”
上一次,他醉了酒,一切都是模糊的,带着一种暧昧的古铜色。可他今儿醒着。
长安熟门熟路地将秋娘剥了个gān净,秋娘乖乖坐着,可眼里却带着迷茫的羞涩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前日在秋娘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未全退去,带着一点点的青色,若一朵朵的青花绽放。长安看得眼里冒火,三两下也将自己扒了个gān净,一回身,秋娘正亮着眼睛看着自己。
“长安……”秋娘又弱弱地唤了一句,“我冷。”
若说平常的秋娘坚qiáng里带着一股刚烈,此时的她绝对是别样的风景,异样的柔qíng,她说着冷,便像小羊羔子一般,挪了身子张开手便去抱长安。秋娘醉了酒,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乍然贴上长安略凉的身子,她便如寻着了冰块一般,伸手便抱得更紧,这一抱还不打紧,她还舒服地挪了挪身子,使劲儿的蹭了蹭。
“长安,好舒服。”秋娘抬了头长叹了一声,她的身子何等柔滑细腻,这么贴着长安,直看得长安口也是渴的,心也是痒的,恨不得一下将秋娘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垂首便稳住秋娘的唇,心里头唯一的念头却是:秋娘醉了,他总算又能吃上ròu了,这ròu,他得细细品。
范长安经前日开荤,能憋至今日已属不易,现在更是受着杜秋娘的挑-逗折磨,可是他看到秋娘身上的痕迹,只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又会伤了她,只想徐徐图之。
想及那本chūn-宫图冊上所教的,他严格按照步骤,从耳垂处出发,一寸一寸若膜拜般细细的亲吻着。
秋娘只觉得身上有到热气,一路从耳垂撩拨着她,至她的脖颈处一路往下,撩拨她身上的每一寸。身上渐渐因着苏麻泛起疙瘩,可她却舒服地紧,便是连这不由自主的颤抖都让她极为享受。
长安长年握笔长了些细茧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梅子,从她的背部饶到了腹部,停留了片刻,略一迟疑,秋娘却已是嘤咛了一声,长安若受到鼓励一般,忙一路往下,寻到那神秘之处,却是轻揉慢捻……这些全然不是在书上所看,他只是一直观察着秋娘脸上的神qíng,他不过撩拨了两下,秋娘已如雷击了一般,轻轻颤了颤。
想必她是舒服的,长安默默想,手里更是轻柔的揉开她的花-心,直到感觉秋娘有些湿润,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去看秋娘时,秋娘已经闭着眼睛,睫毛轻颤若羽,长安再也忍不住,提了枪便要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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